第三十二章 宋大師出現(求紅票、求收藏)
此時,畫館內早已經是一片嘖嘖的讚歎聲。毫無疑問,秦弘的這幅畫已經讓畫館內原本對秦弘極有意見的年輕人深深折服,這些年輕人大多是王城國子監學府裏的學生,平時最為崇拜學問大師和藝術大師,因此對宋公明的仰慕達到了一種近乎癡迷的狀態,而如今秦弘表現出來的畫功似乎絲毫不下於宋公明,甚至從某種程度上來,比上宋公明還要更加高明,這頓時也就讓他們服了氣。
“劉館長,我這幅畫如何?”秦弘看向劉館長,問道。
劉館長臉上浮現出一絲尷尬之色,但也不得不心服口服地道:“你這幅畫意境深遠,神韻綿長,用稀世珍品來形容也毫不為過!”
說道這裏劉館長朝著秦弘鞠了一躬,道:“之前是老夫失言了!閣下的筆力雄渾不在宋大師之下!”
劉館長這一下鞠躬,頓時引來一片嘩然,四周的年輕人也紛紛朝秦弘投來敬佩的目光。秦弘微微點頭,這個劉館長倒是拿得起放得下,是一個光明磊落之人。
“邱大師,你覺得呢?”秦弘又看向邱楚原,淡笑著問道。
邱楚原臉上的表情很複雜,他張了張嘴,想要說什麽但卻沒有說出來。
“邱楚原,還不向這位大師道歉?”劉館長瞪了一眼邱楚原,喝道。
邱楚原掃了秦弘一眼,他不知道秦弘怎麽會對畫道如此精通,在他看來也許秦弘是走了什麽狗屎運,得到了名師的教導,但在他眼裏,秦弘畢竟隻是一個一般的玄者,實力還遠不如他,所以心裏對秦弘根本沒有真正的尊重,他甚至在想,如果有機會定要殺了秦弘。
秦弘淡淡的揮了揮手,道:“不必了,如果一隻狗咬了你,難道你還希望那條狗向你賠禮道歉嗎?”
秦弘此言一出,再次掀起了軒然大波,邱楚原更是麵色漲紅,一股殺機泛起,如果不是此刻的場合不能打殺,邱楚原很可能已經朝秦弘出手了。
“宋公明大師來了!”
不知是誰突然喊了一句,眾人紛紛往另一個方向看去。
“是宋大師!”
“真的是宋公明大師!”
“太好了,宋公明大師可一直是我仰慕的畫師!”
很快人群就沸騰了起來,在這些人的心裏,早已經將宋公明在心裏刻畫成了一個偉岸的形象,因此宋公明一出現,他們就會情不自禁地被宋公明吸引了過去,似乎完全忘記了秦弘。
劉館長也連忙迎了上去,這次畫展展出的就是宋公明的作品,能夠請到宋公明,也是天品畫館的榮幸了。
秦弘無奈地搖了搖頭,同樣走了上去。
“宋大師,辛苦了,遠道而來。不過你這次來,倒是我們王城學子們的一大幸事啊!”劉館長笑道。
宋公明一襲白袍,走在人群當中,發髻高挽,用一根碧綠色的玉簪子插在中間,看上倒頗為仙風道骨,儒雅風流。
宋公明笑著擺了擺手,道:“剛才我聽到有人說,在畫館內有人對我的作品有所指教,甚至還親自做了一幅畫,可有此事?”
宋公明這麽一提起,眾人才再次想到秦弘,紛紛朝著秦弘看去。
“就是這位年輕人,不過他的畫功的確是非常老辣,而且意境深遠,的確有狂傲的資本!”劉館長點頭道。
“咦,秦弘!”宋公明一眼便認出了秦弘。
雖然已經時隔近二十年,但兩人的樣貌都沒有什麽變化,修玄到了這個境界,十幾二十年甚至一條皺紋都不會生出來。
“宋公明,好久不見!”秦弘走了上去。
“秦弘兄,自上次紫雲山穀一別,已有二十來年,想不到如今能在王城相遇,實在是讓宋某激動啊!”宋公明臉上露出了激動之色,當初在紫雲山穀,秦弘要求將一節碧淩七節蒿歸於宋公明所有,後來那一節碧淩七節蒿成功的煉製成了養神丹,現在宋公明還小心地將這枚養神丹保存在身上,打算到時候衝擊六品玄王巔峰境界。
所以,在宋公明的心裏,還是一直很感激秦弘的。
眾人看到宋公明對待秦弘如此親切的態度,頓時明白過來,原來這兩人是早就相識,而且看宋公明的表情,的確是把秦弘當做自己的朋友。
而邱楚原臉上的表情更加精彩了,要知道宋公明不僅僅是一個畫師,還是一個玄王,一個玄王會去稱呼一個普通的玄宗位兄弟麽?
玄王強者都是人中之王,人中之龍,不是同等境界的強者根本不會放在眼裏,宋公明稱呼秦弘位秦弘兄,這就說明了秦弘極有可能擁有玄王之力。
秦弘淡淡地點了點頭,並沒有宋公明那麽欣喜。
“秦兄弟,你是不是有什麽心事!”宋公明見秦弘似乎並不大開心,問道。
“我想問你一點事情!”秦弘道。
“秦弘兄弟但問無妨!”宋公明道。
“好,當初你從紫雲山穀出來後,有沒有向任何人透露出我幽玄門擁有紫霞風柳的事情?”秦弘問道。
“沒有,絕對沒有!”宋公明直接否定道。
秦弘仔細地看著宋公明臉上的神情,似乎想從宋公明的表情變化上看出任何端倪,但宋公明的模樣卻是一派磊落,似乎真和這件事情沒有半點關係。
“這就奇怪了!那是什麽人泄漏的消息?難道真是中州王室的人?”秦弘心中湧起了一股疑惑。
見秦弘對自己似乎還有疑心,宋公明又道:“秦弘兄弟,如果你不相信,我還可以對天發誓!如果我宋公明有泄漏過幽玄門紫霞風柳的絲毫情況,那就遭受九雷噬魂,身死道消!”
在宋公明的身上,有一陣微弱的能量波動,秦弘知道,這宋公明的確是發下了天道誓言,看來是不可能作假了!那麽,隻有中州王室的洪玄機等人有可能了……
“宋公明,秦弘相信你了!”秦弘拱了拱手道。
“嗬嗬!”宋公明會心地笑了笑,又道:“剛才秦弘兄弟做了一幅畫,可否讓我欣賞欣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