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季半夏的話,抱著她的流氓朝周圍的群眾尷尬的笑了笑:“老婆跟我賭氣呢!大夥別看熱鬧了,都趕緊散了吧!”
另一個流氓開始捂遲晚晚的嘴了:“老婆!我兄弟教訓弟妹,你跟著瞎摻和啥!快走,跟我回家!”
圍觀人群以為是兩對小夫妻吵架,覺得沒趣,都走開了。一個大媽還苦口婆心的對哭喊的季半夏勸道:“你男人賭博是不對,可是浪子回頭金不換呀!隻要以後不賭了,小日子還是能過的和和美美的。你想想是不是這麽個道理?”
季半夏已經沒辦法回答她的問題了,她和遲晚晚兩個人都被拖上了停在路邊的小麵包車。
一上車,流氓就衝著司機喊:“快開車!越快越好!”
司機臉色發白,扭頭看了一眼季半夏和遲晚晚,再看看凶神惡煞的流氓,趕緊照辦。
兩個流氓看著還在死命掙紮的季半夏,獰笑道:“都給老子消停點!上次被你逃了,今天你就老老實實認命吧!”
遲晚晚這才聽出原來這兩個流氓已經是慣犯,不禁破口大罵:“人渣!敗類!你不得好死!出門被車撞死!吃飯被飯噎死!喝水被水嗆死!下輩子投胎成抹布,天天擦馬桶!”
流氓聽得大怒,抬手狠狠一巴掌扇在遲晚晚臉上:“賤人!老子扇死你!他媽的裝什麽逼!千人騎萬人踩的爛貨!老子今天倒要看看,是你硬還是老子硬!”
說著,他朝扭住季半夏的流氓使個眼色,又對司機命令道:“朝左拐,拐進後麵那條死胡同!”
麵包車司機做夢也沒想到這兩個男人租車是要綁架,嚇得臉色發白,又迫於流氓的**威,隻好戰戰兢兢的左拐。
後麵的死胡同周圍都是一片準備拆遷的危房,根本沒什麽人。
車子一進胡同,流氓就開始撕遲晚晚的衣服:“賤人!叫你嘴硬,今天不*,老子就不在這條道上混了!”
扭住季半夏的矮個流氓稍微冷靜一點,勸道:“榮哥,先解決這個吧!這個才是正主!”
被稱為榮哥的人不耐煩的揮手:“幾分鍾就完事!別囉嗦了!”
遲晚晚的衣服已經被他撕開,她拚命的扭動掙紮,卻根本敵不過流氓凶悍野蠻的進攻……
季半夏渾身的血都冷了,她沒有說話,也沒有掙紮,隻死死盯著正在撕扯遲晚晚衣服的劫匪,怒火和悲憤把她的雙眼都燒紅了!
購物袋就在座位旁邊,裏麵有剛才買的水果刀……
眼看遲晚晚的牛仔褲已經被流氓扯了下來,季半夏深深吸一口氣,猛的彎腰從購物袋裏抽出那把水果刀!她緊緊閉上眼,對著那流氓就是死命一戳!
刺啦一聲輕響,季半夏清晰的感覺到刀刃刺進皮肉的粘滯微澀……
溫熱的**順著刀柄流到她的手上,讓她咬緊牙關,渾身顫抖起來。
“啊!”一聲慘叫幾乎撕裂了她的耳膜,隨即,重重的一個耳光扇得她眼冒金星,喉頭一股腥甜。季半夏本能的睜開眼,觸目處,一片血紅如海……
暈過去之前,她聽見了遲晚晚淒厲的哭喊:“半夏!半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