稚嫩的身體,卻有著驚人的美味,男人毫不憐惜地采擷,直到最後徹底得到滿足。

穿好衣服,見小女人仍一動不動地緊閉雙眼,男人不耐煩了:“別裝了,已經完事了。滾出去吧!”

小女人沒有任何反應,臉頰蒼白如雪。

男人心頭微驚,用力拍她的臉頰:“幹什麽?裝死?”

沙發前的茶幾上有水杯,男人拿起水杯,劈頭朝小女人澆去。

“啊!”季連翹悠悠醒轉,腿間的刺痛讓她本能地蜷縮起身體,發出小獸般嘶啞的嗚咽。

男人居高臨下地俯視著她,把衣服扔過去,蓋住她白皙的身體。

那身體是上帝精心雕刻的傑作,多看一眼,心頭又會蠢蠢欲動。

季連翹摸到校服熟悉的布料,哭泣著將自己裹進衣裙,慌亂地想要跑下沙發,逃離這個可怕的地方。

陌生的房間,讓她的方向感徹底消失,她撞到了茶幾,又撞到了旁邊的另一組沙發,她無助地東奔西跑,處處碰壁,絕望得幾近崩潰。

男人猛地皺起眉頭:“你的眼睛看不見?”

季連翹不敢回答,她甚至不敢大聲哭泣,隻能無望地摸索著,想要快點逃離。

房間的門突然被推開。中年禿頂男子帶著一個美豔女子出現在門口。

“傅總,讓您久等了,我……”

話說一半,禿頂男人突然停住嘴,愣愣看著房間中間滿臉淚痕的年輕女孩:“這位是?”

如同黑暗中看見了光明,季連翹聽見了開門聲,聽見了門口男人的聲音,她用盡全力朝門口跑去,將禿頂男人撞得一個趔趄,飛快消失在門外。

所有人都麵麵相覷。傅唯川的臉黑得如暴風雨前的天空:“她不是你的人?”

禿頂男人無辜地搖頭:“不是啊。我不認識她。”

上錯了人……傅唯川一頭黑線,暴躁地衝禿頂男人和美豔女子揮手:“滾!都給我滾!”

季半夏喝了大半瓶酒,酒意上頭,心裏的痛慢慢衝淡了一些。突然想起連翹應該快到了,她趕快拿出手機。手機上,好幾個未接來電。

季半夏嚇了一跳,趕緊抓起手機衝出包間。

電話通了,季半夏急衝衝問道:“連翹,你到了吧?你在哪兒?”

好一會兒,電話另一邊才傳來連翹啜泣的聲音:“姐……我在KTV裏。你在哪兒?”

季半夏找到連翹時,她正坐在牆邊的沙發上流淚,旁邊站著的女服務生,正好心地遞紙巾給她擦眼淚。

“連翹!”季半夏衝過去,心疼地把妹妹摟進懷裏:“是姐姐不好,姐姐沒聽到你的電話。是不是等急了?”

季連翹抬起頭來,哀哀地喊了一聲:“姐!”

眼淚滾滾落下,她精致的小臉沒有半分血色,嘴唇破了,額頭上也青了一塊。

“連翹!這是怎麽了?是不是摔跤了?嘴唇怎麽破了?額頭也青了!”看到妹妹委屈可憐的樣子,季半夏內疚得要命。都怪她,都怪她心情抑鬱多喝了點酒,不然連翹怎麽會摔成這樣!

季連翹不說話,隻是不停地哭泣。她的手指緊緊拉住季半夏的衣襟,嬰兒般無助地偎進她的懷裏。

季半夏猛的將連翹抱緊,眼眶也紅了:“對不起,連翹,對不起……都是姐姐沒照顧好你,對不起……”

季連翹抽泣著:“姐,我……想回家……我們,我們回家好不好?”

“好!好!我們回家!”季半夏牽著妹妹就往門口走。

去他的職場守則!去他的領導印象!去他的職場前途!她現在統統不在乎!這個世界上,沒有任何東西比她的妹妹重要!

回到了家,回到了熟悉的環境中,季連翹的情緒才慢慢穩定下來。隻是,她變成了一個黏人的小東西,季半夏走到哪裏,她就跟到哪裏。

“乖,你坐沙發上不要動,姐姐找點藥膏給你擦。”季半夏拿了藥膏,輕輕的幫妹妹擦藥。

“怎麽摔這麽厲害?腿上好幾處都撞青了。”季半夏蹲在地上幫連翹擦藥膏,看到她腿上的傷痕,腦子裏突然浮出一個念頭,讓她猛地抬頭看向連翹:“連翹,是不是有人欺負你了?”

摔一下,怎麽會摔出這麽多傷痕?

季連翹的身體微微一顫,趕快搖頭:“沒有,是我不小心撞到了。我進錯了一個房間,結果走不出來了,在裏麵東撞西撞好幾下,還摔了一跤。”

姐姐這段時間心情不好,晚上老偷偷躲在被子裏哭。季連翹實在不想再增加她的心理負擔了。

而且,強暴這麽屈辱的事,她真的說不出口。她連那個男人是誰都不知道啊!

季半夏相信了妹妹的解釋,愧疚地在她臉上親了一下:“對不起,我保證以後再也不會發生這種情況了。連翹原諒姐姐好不好?”

季連翹抱住季半夏的腰:“姐,又不是你的錯。是我自己粗心走錯了房間。”

鼻子酸酸的,想起那種撕裂般的疼痛,季連翹渾身都顫抖起來。那個粗暴狂傲的男人,是她一輩子的噩夢!

KTV裏,趙韋廷滿臉不滿地看著趙媛:“季半夏呢?怎麽又沒影了?是不是偷偷溜了?”

趙媛剛才一直在唱歌,根本沒注意到季半夏的動向,隻能無辜地搖頭:“我不知道啊。她是不是去洗手間了?”

“去洗手間!去洗手間要花這麽長時間嗎!我看肯定是趁機溜了!”趙韋廷恨恨道:“真是過分,傅總還沒過來呢,她不聲不響跑了!”

正說著,包間的門打開了,傅唯川的身影出現在門口。

趙韋廷趕緊關了音樂,所有人都站起身來:“傅總來了!”

傅唯川的臉色不怎麽好,看上去頗為陰沉。他朝眾人揮揮手:“你們繼續吧。我有事先走了。”

看著傅唯川的背影,大家麵麵相覷。

不是說好了今晚傅總要與民同樂的嗎?怎麽打了個招呼就走了?真是坑爹,早知道這樣,也該學季半夏早早溜了!

趙韋廷也很鬱悶。他本來想趁這個機會好好和傅唯川套套近乎的。哪兒知道他說走就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