鬧劇結束的第二天,就出來一篇爆炸性新聞,竟然是有關於第一名媛與國民老公的醜聞!

國民老公是誰?除了顧墨堯還有誰有這麽**的稱號?

八卦醜聞如同野草般的瘋漲,那一天的事情被解讀成各個版本,大都逃離不了慕以晴濫情勾引顧墨堯,引得宋宣逃婚,甚至還有許許多多不堪的汙言穢語。就連那些私密照片也全都被爆出來了。

慕以晴不由得開始相信,從一開始就是有人在預謀著這一切。

而背後的這個人,會是顧墨堯嗎?

如果是他,對象不應該是宋宣嗎?為什麽新聞出來全是針對她的?

可慕以晴根本沒有時間去難過悲傷,媽媽因為婚禮搞砸的事情暈倒住院,隨後慕震便因為公司的事情而涉嫌受賄不法操作而被警察局帶走了,舉報她爸爸的人正是慕家曾經的乘龍快婿宋宣。

慕以晴沒有想到宋宣的恨意會這麽深,就因為她背叛了他,他就可以做出這種事情嗎?明明他自己也同時背叛了她……對了,他說過的,慕家不過就是他向上爬的棋子而已。所以,這麽快就開始行動了嗎?

發生這樣的事情,慕以晴才真正意識到,她以前似乎從未了解過那個男人,那麽多年宋宣和倪思思在她麵前到底扮演了什麽樣的角色,他們的背後有掩藏著什麽秘密?

慕氏連續收到打擊,聲譽受損,股票大跌,同時資金鏈出現了問題,在慕家人還沒來得及反應之前,慕氏企業便欠下了數百億的負債,局勢難以回旋。

而最糟糕的事情,遠遠沒有停止下來,被帶走的慕震隨後被保釋了出來後,突然失去了所有的聯係。同時,公司還有一筆巨款也消失不見了。

慕氏不得已提出破產申請,資產凍結,慕家更是一片慌亂。

慕父失蹤,慕母更是在重重打擊下病情急速惡化,醫生通知,必須盡快做手術,否則活不過三個月了。可是這個時候慕家負債累累,慕父又失蹤,她甚至拿不出來手術費。去找熟知的叔叔伯伯,卻發現樹倒猢猻散

,沒有一個人能夠幫她。

所有的新聞都在報道著,她慕以晴,從第一名媛,成了喪家之犬。所有人都在指責她,說她**不堪勾引男人,才會落得今天這樣的下場。

幾天之內,慕以晴就從天堂,墜入了地獄。

她和妹妹慕晚晴從慕家搬出來的那一天,宋宣居高臨下的站在台階上,冷笑著說道:“慕以晴,如果你求我,說不定我會給你一個機會讓你留在我身邊呢……”

“求你?那還不如殺了我。”

決然的話語不帶一絲情感,仿佛是在看一個陌生人,這樣的慕以晴是宋宣所不熟悉的。

“哼,你可以擺足你的架子,可你再也不是那個高高在上的慕以晴了。現在的你,如同爛泥一般,而這就是你背叛我的下場。”

慕以晴不屑的勾了勾唇,眯著雙眸說道:“論下場,也許你會比我更慘的。我可不會忘記,是你和倪思思害了慕家,這筆賬我會慢慢跟你算的。”

倪思思皺著眉頭,走到宋宣的身邊,挽住了宋宣的手,指揮著搬家的工人,“哎呀動作快點,一會別耽誤我們吃飯……那個東西,就扔了吧。我看慕小姐以後也不會再用了。”

慕以晴看了過去,發現是自己以前最珍愛的一把小提琴,那時候她彈奏小提琴,宋宣彈鋼琴,大家都說他們郎才女貌,琴瑟和鳴。現在看簡直就是笑話。

宋宣也沉默了,不發一語地看著慕以晴的動作。而女人隻是迅速的走到了工人的身邊,搶下了小提琴……

“怎麽還舍不得呢?可是以晴,我怕你會睹物思人啊,你就別留戀了吧。”倪思思狀似好心的笑著說。

慕以晴冷冷的笑著,燦爛的笑容在她的臉上,仿佛開出一朵危險的罌粟花,隻見她揚起小提琴便狠狠地砸向了一邊的牆上,瞬間便摔在了地上,碎了。

“所有背叛我的東西,我是不會讓他好過的。”說完,慕以晴便帶著自己的行李,傲嬌決然的離開了。

慕晚晴淚流滿麵的跟在姐姐的身後,瘦小的身體不停

的顫抖著,“姐姐,我們沒有家了。”

“晚晴,有我在,還有家。”慕以晴露出一個燦爛蒼白的笑容,淒然中帶著決絕。

舞台的中央,擺放著一個巨大無比的金色籠子,那裏麵竟然是一個女人帶著貓咪的麵具,穿著性感暴露,玲瓏曼妙的身材,若有似無的透視裝,極盡魅惑妖嬈。

籠子中的小舞娘,盡情的扭動著身段,旋轉,跳躍,玲瓏有致的身體在籠中狹小的空間裏努力著釋放著最魅惑至極的原始魅力,那種美麗讓人心馳神往。

台下的人們看的目瞪口呆垂涎不已,甚至都忘記了拍手,全然沉浸在小舞娘銷魂妖嬈的舞姿之中。

坐在沙發上的顧墨堯,忽然身體向前傾著,眯起眼睛加深了顏色。

她的身影,落在了他的眼中,竟然讓人覺得無比的熟悉,讓他有種似曾相識的感覺。

男人的深眸中透露出不一樣的神采,危險的意味愈濃。

小舞娘玲瓏的身段,輾轉,跳躍,大汗淋漓的揮灑著所有的**,直教人看呆了眼睛。一曲舞畢,大汗淋漓的女人從籠中優雅的走了出來,她的美,她的舞都已經讓所有的男人為之傾倒了。

微微的俯著身體,含笑走了一圈,然後在眾人的歡呼之中退到了後台。

顧墨堯端起深紅色的**,微微搖晃著,酒影中倒映出男人炙熱的眼神。

身旁的林施鳴疑惑的看著他,“怎麽了,墨堯?”顧墨堯怎麽會對著一個小舞娘目不轉睛的?不正常啊。

“醫院那邊呢?”

林施鳴想了想才知道顧墨堯問的是慕家的事情,剛剛正要跟他說呢,“慕家太太急著做手術,慕小姐求到醫院說希望可以欠著手術費,等她籌集了再……”

“那就等她籌集了吧,她那麽有自信,想必應該可以拿出一筆手術費來。”

“恐怕數目不小。”

“我相信,她會有辦法的。”顧墨堯輕輕的彎起嘴角,手中琥珀色的**一飲而盡,悠閑的目光掃射過來,目空一切。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