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3章 許叔叔你簡直帥到爆,滿意了嗎?
?兩個人正說著話,病房的門被推開,悠然正靠在窗戶邊上,那句,你怎麽過來了還沒說出口,已經許南山抱在懷裏
悠然又急又氣。卻怎麽都掙不脫許南山的桎梏。
“不準亂動!”許南山眯著眼睛。聲音有些沙啞。
“許南山。”
悠然咬著唇瓣,這兩天來的惶恐。害怕,患得患失席卷而來,讓她所有的情感都化作了一股子怨氣,拚命的去推許南山。
眼睛瞬間就紅了,泫然欲泣,聲音顫抖:“你放開我!”
許南山不是個善於哄人的人,手臂將她整個人罩在自己的懷裏,膝蓋頂住她亂動的腿:“再鬧脾氣,小心老子揍你!”
不就是個孩子,娶了她就是了,多大事。
琳達聽許南山雖然說著狠話,但聲調卻少了平時的狠勁,卻透著幾許無奈的感覺。
自己在這礙眼。還是先出去算了。
“揍吧,你揍死我算了!”反正現在的心情,已經是生不如死了。
她整個人都崩潰了。
“抬頭,看著我,不許鬧脾氣。”許南山嗓音沉洌。周身帶著股戾氣,顯然不太有耐心:“放開你,你打算去哪?打掉孩子麽?你敢去做試試,老子先弄死你。”
你大爺!
悠然抬頭瞪著他,每次說話,不是弄死她。就是揍死她,做死她,悠然快被他氣死,抬腳狠狠在他腳上踩了下。
她動了胎氣,身上哪有多少力氣,那一下在許南山身上簡直是不痛不癢。
“這下解氣了!”許南山被她踩樂了,這是撒氣,撩撥他呢吧!
琳達在外麵,怪不得悠然姐生氣,這兩張撲克臉,確實,很礙眼,你說裏麵這倆人不會鬧出個事吧?
“解氣個屁啊,你外麵弄倆門神站在那,我能去到哪,你有病吧,我是你的犯人嗎?”
許南山鬆開悠然,伸手觸上悠然的臉蛋,順手捏了她一把,悠然的眼淚就滾到了自己手指上。
許南山皺眉,粗糲的手掌胡亂的給她抹了一把:“結婚的事,再等兩個月!”
悠然的眼淚卻流的越凶了,搞得跟她逼婚似得,誰要他娶了。
“哭的心煩,我什麽時候說不管你了。”要是真不管她,那時候她還昏迷著,醫生說動了胎氣,他直接讓醫生準備手術,她這輩子都不會有機會知道。
許南山強行把悠然抱到旁邊的沙發上,手臂撐在沙發靠背上,盯著悠然的眼睛:“不準哭了,一臉鼻涕,醜死了。”
悠然抿了抿嘴唇,故意不看他的眼睛。
若是擱平時許南山早就扔到**,好好收拾一頓,哪裏還讓她在這耍脾氣,混蛋玩意,治不了她了。
外麵有人敲門,應該是歐陽靜,許南山淡淡的應了聲:“進來!”
“走了嗎?”許南山已經讓歐陽靜安排了和悠然身形相似的人離開了,那些記者追著車子離開了,並沒有發現。
歐陽靜點點頭,現在網上的消息是炒的沸沸揚揚,說什麽悠然出道之所以能拍宮殺就是因為接受了韓國的影星金宇銘的潛規則,而且還有圖片為證。
接著是和她合作的每一個男演員的親密照,有的甚至是劇照。
“把她接下來的所有活動都取消了。”
“不行!”悠然搖頭,她現在才四十天,如果陪伴這個電影進度稍微快一點的話,到時候肚子也不是很明顯啊。
許南山真是按捺著怒氣,他脾氣沒這麽好。
“許南山,電影的事我們能不能再商量下!”
“商量個屁。”許南山取出煙盒,要點燃的時候才想起來裏麵還坐著個女人,懷著他的孩子的女人。
皺眉把煙和打火機一股腦扔到了煙灰缸裏,喝了一口水,抬眸看向歐陽靜:“就這樣辦!”
歐陽靜現在忙著處理那些新聞都忙不過來了,哪有功夫處理他們兩個的感情事,隻要不再添亂就好了。
悠然無疑是她見過最有潛力,運氣也最好的藝人,拍一部,火一部,用在悠然身上真的是一點不過分,就連隨便拍個廣告都有無數人追。
可,走的最快,走到最高,最怕的就是從高處跌入泥潭,這些也不是沒有先例的。
歐陽靜是她的經紀人,一榮俱榮,一損俱損,於公於私她都必須幫忙處理好這些。
看看悠然又看許南山:“你們最近少在公眾麵前露麵,別被記者拍到了。”這個時期真的不適合兩個人公布戀情。
如果被記者拍到,那真是怎麽都洗不清了。
“嗯。”許南山擺擺手:“知道。”
悠然的工作這段不適合展開,除了處理她的這些負麵新聞,也沒有別的工作,她此刻也沒再留下來的意義了,歎口氣,站起來轉身就往外麵走。
“靜姐,顧導那邊”悠然現在就覺得自己挺對不起顧北的。
這部影片,當時他就等了她快一個月,現在才又因為她耽誤下來。
真是一波三折。
“違約金多少!”許南山打斷悠然的話。
歐陽靜看這氣氛劍拔弩張的,許南山這個時候應該不會揍人吧?
她還是離開算了,怪不得,她進來的時候琳達站在外麵。
歐陽靜走後,房間立刻僵住,悠然起身,她不想和這個人說話。
“站住。”許南山開口,聲音發沉:“蘇悠然。”
“別他媽不識抬舉!”許南山真的要被她氣死了,他都說要娶她了,還想怎麽樣?
悠然聲音有些啞:“我昨晚沒睡,現在很困。”
“滾過來,你當老子睡了?”許南山真是一身的火,喉結滾動,胸口憋著怒,無處宣泄。
從來就沒像現在這麽窩火過。
沉默的空氣逼仄,悠然轉過身看著許南山:“對不起。”
她的心現在就像是在火爐上烤似得,她和許南山之間根本就不合適,現在因為孩子勉強結了婚,這樣的家庭能幸福嗎?
到時候她沒了事業,沒了老公,孩子也要麵對父母分離,簡直就是人間悲劇。
她真的很怕。
許南山抬手就把悠然拉到懷裏俯身吻了上去,手臂環著她的腰,也不敢太用力了,吻得熱烈。
過了會才鬆開她的唇瓣,許南山捏著她的下巴抬起來,居高臨下看著她:“你隻需要記住,你男人是許南山,什麽都不用擔心,既然跟著我,我就不會讓你委屈!”
“我隻是不想成為你的附屬品!”
“在你心裏,我就那麽靠不住?”
悠然搖頭:“不是。”不是他靠不住,而是,現實,讓人蛋疼的現實。
她離夢想真的一步之遙了,可是現在
悠然不知道按照許南山給她安排的人生,值不值得?以後會不會後悔?
“這不就對了!”許南山放柔了語氣,手輕輕的撥開她遮住眼睛的頭發,眸子清澈而幹淨。
“好了,既然你不喜歡在醫院,那我們就回家!”
“真的可以回去?”悠然眸子一下子亮了。
“那你覺得我過來是為什麽?”許南山一臉,你這不是廢話的樣子。
記者已經被引走了,所以,許南山很順利的接走悠然,直接飛機回B市。
許南山的公關團隊再加上靜姐,鄭德凱也很大方的公布了自己不久的婚訊,圍魏救趙。
悠然懷孕的消息因為做的十分保密,現在除了歐陽靜幾個也沒有人知道。
不過,許清源倒是借著這件事,再加上他出席了幾個公益活動,形象洗白了不少。
網上呼籲兩個人在一起的聲音又強了起來。
悠然自己看完新聞都搖頭直喊無聊,炒作有意思?
許清源的手手段可真是越來越L了。
悠然的傷勢對外宣布是左臂和左腳骨折,為了做戲全套,琳達已經在微博上傳了她打石膏的照片,臉上也化了妝,沒有人能看出破綻,但短時間內肯定是不能接戲。
悠然在家休養了小半個月,胎氣已經穩固,隻要平時飲食得到,不會有問題。
她和朱一勳的電影五一要上映,現在正在宣傳時期,於情於理她都該出席一場。
可是,現在的問題是許南山的那一關怕是不太好過。
許南山白天不常在家,晚上一回來,悠然就殷勤的幫他拿拖鞋,這簡直是前所未有。
吃飯的時候也主動幫他盛飯,要知道以前,每次都要許南山把碗放到她眼前她後知後覺的意識到他碗裏沒飯,哪裏會像現在這麽有眼力勁。
洗完澡出來後,許南山裹著浴袍,露出結實的手臂。姿態有些懶漫,嘴上叼著一根煙,但並沒有點燃:“說吧,什麽事兒?”
無事獻殷勤非奸即盜,肯定不是什麽好事,不過,他今天心情好,給她一個機會。
悠然猶豫了片刻,挪過去趴在許南山的肩膀上,放軟了聲音:“許叔叔,我知道你關心我,擔心我的身體。”
許南山眯眼看她:“既然知道,就應該知道自己該怎麽做!”
悠然笑著眨巴下眼睛:“許叔叔,我知道啊,所以,我最近一直都很乖的,那些燕窩我都有吃的啊。”
看著許南山的表情緩和了些,她接著說道:“你知道演員這個職業的,一旦不出現在熒幕上,很快就會被人忘記的”
“說重點。”許南山打斷她的話。
悠然笑著湊過去親了下許南山的下巴:“重點就是我明天想要去參加新片發布會,許叔叔,你會支持我的對麽?”
許南山翻身就要把悠然往沙發上壓,她慘叫一聲。許南山連忙拉起悠然抬手撐住她的脖子,目光沉邃的盯著悠然:“你這是在勾引我?嗯?不想活了?”
許南山直接把人拽過來,這女人典型的三天不打上房揭瓦,仗著自己不敢碰她,現在是越來越過分了。
許南山吻得激烈又粗野,蘇悠然半響才掙脫,身上衣服已經被扒光,捂著胸口喘著氣:“喂!許叔叔!”
他不會忍了這麽久,終還是要行禽獸之舉吧。
許南山的浴袍也散開了,小麥色的肌膚露在外麵,看的悠然臉火辣辣的,要死了,她居然,居然
悠然低著頭,有些無措,該怎麽麵對接下來局麵的時候,男人突然哼了一聲,翻身下床轉身就浴室走,蘇悠然掃到他下麵支起帳篷,臉刷的一下通紅。
浴室門砰的一聲被關上,隨即響起了嘩嘩水聲。
蘇悠然扯過被子裹住自己,臉上滾燙。
第二天,悠然醒來的時候才早上六點,她最近作息很有規律,早睡早起,每天還會午睡,比起許南山每晚都要處理工作到一兩點真的是舒服太多了。役華縱巴。
四月的陽光已經很強了,陽光透過窗簾,絲絲縷縷的投進來。
悠然有種想大聲說句早上好的衝動。
怎麽感覺生活好像變得美好了。
悠然伸了個懶腰,但並沒有打算起床,轉頭看著許南山的臉,他側躺著。
其實,這個男人真的不錯,鼻梁筆挺,劍眉濃鬱。皮膚是那種健康的小麥色,下巴上泛起青青胡茬,並不覺得邋遢,搭配薄薄的嘴唇,簡直是,完美。
悠然想著,便忍不住伸手去碰許南山的下巴,手指忽然被抓住。許南山眼睛睜開一道縫,緊皺眉頭看著蘇悠然:“你想做麽?”
蘇悠然連忙抽回手,臉有些紅,死撐著:“就看看,不行嗎?”做個屁啊,怎麽就滿腦子這個啊。
“怎麽,還滿意嗎?”
“滿意,很滿意,許叔叔你簡直帥到爆,滿意了嗎?”悠然給他開玩笑。
許南山平時不愛開玩笑的人,今天居然很禁得逗:“你滿意就好!”
許南山被她看的渾身發毛,起床吧,再不起床,他真不敢保證,他能不能控製的住。
美人在懷卻不能碰,什麽感覺,試試就知道了,簡直太他媽操蛋。
許南山起身,悠然拉住他的手臂:“許叔叔,我昨天給你說的事,你考慮的怎麽樣了嘛!”
“什麽事?”許南山裝糊塗、
“發布會啊,就一次,就這一次好不好!”
“兩個字!”許南山口氣頓了下,笑的悠然毛骨悚然:“沒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