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香和宗文澤商議好了營救耿靜柔的計劃,今天他們就到顏霆昊的公司去了,很遺憾的是顏霆昊並沒有接見他們兩個,或者說顏霆昊知道她們兩個是為什麽而來,顏霆昊是不會見他們的。
“我就知道會是這樣,顏霆昊不肯見我們,他這是做賊心虛!”
陳香和宗文澤絮絮叨叨的念叨著,心裏麵充滿了對顏霆昊的不滿。
“意料之中的事情,顏霆昊肯定不會這麽容易就讓我們救出耿靜柔。”
說實話,能配現在心裏麵比陳香更加擔心女友的狀況,因為宗文澤那天親眼看到了,顏霆昊是以何種情緒把耿靜柔帶走的,顏霆昊一向都不尊重耿靜柔,耿靜柔跟顏霆昊走了之後,不知道會受到什麽委屈。
“可是我們不能就這麽放棄,耿靜柔還在顏霆昊的手裏呢。”
陳香心裏麵,也很擔憂耿靜柔現在的狀況,她和耿靜柔是好朋友,所以她非常清楚耿靜柔的性格,耿靜柔角建起來也是八頭牛也拉不回來的人,她不是第一次擔心耿靜柔這種性格在顏霆昊那裏,吃虧受委屈了。
“你有什麽好的辦法讓我們見到,顏霆昊嗎?”
宗文澤詢問著陳香有什麽好辦法,可以和顏霆昊說上話等會他們要救出耿靜柔,必須要通過顏霆昊知道耿靜柔的消息。
“我們在這裏等著,我就不信顏霆昊今天一天都不出來。”
陳香也對顏霆昊不喜歡到了極點,沒見過這麽極端的男人,耿靜柔是人又不是物品即便耿靜柔是顏霆昊的老婆,他也不應該限製耿靜柔的人身自由啊,真是搞不懂顏霆昊的腦容量是怎麽回事,裏麵裝的都是屎嗎?
“如果他今天沒來上班呢?”
宗文澤的話也不是沒有道理,他們在顏霆昊的公司這麽等下去也不是辦法,如果顏霆昊真的不想見他們,在這種公共場合裏他們也,討不著任何好處,而且這裏畢竟是顏霆昊的地盤呀!
“你知道耿靜柔和顏霆昊結婚之後,他們是住在哪裏的嗎?”
陳香問著宗文澤,她畢竟沒有常年呆在這個城市,再加上耿靜柔結婚之後,並沒有跟她說過太多的有關婚姻方麵的事情,所以她對耿靜柔結婚之後的一些事情也並不是特別的了解。
“我知道地址在哪,但是顏霆昊既然不想耿靜再和我們聯係,她還會把耿靜柔帶到那個地方嗎?”
宗文澤心裏麵有一些疑惑。
“那可不一
定,我們去看看就知道了。”
在陳香的心理,顏霆昊這樣高傲自大的男人,是不可能這麽輕易的對別人示弱的,所以即便他現在斷絕了耿靜柔和他們的聯係但是潛意識裏麵,他總覺得耿靜柔一直在他的掌握之中,他其實並不不怕耿靜柔真的聯係上他們,或者說他那裏已經有了一萬種方法對付耿靜柔,隻要捏準捏住了耿靜柔的命脈,耿靜柔還不是任由顏霆昊怎麽折騰。
這些東西,陳香是根據顏霆昊當著宗文澤的麵板耿靜柔帶走的事情分析出來的。
“好吧,那我們就去那裏守株待兔。”
於是,陳香個宗文澤,就開車往顏霆昊和耿靜柔住的地方去了。
果然不出陳香所料,兩個人也在別墅那裏等到了顏霆昊。
“顏霆昊,耿靜柔在哪裏?我們要見耿靜柔。”
陳香大大咧咧的衝著顏霆昊說到。
“耿靜柔現在不適合見外人。”
因為陳香攔在顏霆昊的車麵前的,所以顏霆昊不得已停下車來。
“陳香,你做事怎麽這麽魯莽萬一他沒有停下來,傷到你了怎麽辦?小柔還沒有救出來你就已經受傷了,到時候,小柔肯定會怪我的。”
宗文澤看著陳香剛剛入門的行為,嚇出了一身冷汗。
“先別提這個了方法管用就行,現在關鍵的是要顏霆昊帶我們去見小柔,知道了嗎?”
陳香側身和宗文澤小心地說著話。
“你說的是耿靜柔不適合見外人,可我們是外人嗎?我可是耿靜柔的好朋友,是閨蜜!”
陳香和宗文澤說完話,就轉身反駁顏霆昊的話,開玩笑,竟然拿這麽膚淺的理由來搪塞她,顏霆昊真當她陳香是吃素的嗎?
“耿靜柔和你們非親非故,而且耿靜柔在我麵前從來沒有聽他說起過你們,那還不是外人嗎?”
顏霆昊的情商也不低,他可不像宗文澤那麽好糊弄,腹黑的他從來都不取正人君子那一套。
“耿靜柔沒和你提過我們?嗬嗬,真是笑話!說得好像你很了解耿靜柔似的,你有認真聽過耿靜柔說的一句話嗎?你恐怕都沒有機會和耿靜柔好好談心吧?做老公能做成你這樣的也真是差勁,竟然連自己老婆的閨蜜都不知道!”
陳香的“毒舌”之名從來不是蓋的,因為耿靜柔那一段時間呆在他那裏,和陳香說過很多她在顏霆昊那裏人受的憋屈的事情,所以陳香專門挑顏霆
昊的痛點說話。
哦,顏霆昊確實因為陳香得這些話冷下了臉。
因為陳香說的話沒有錯,顏霆昊確實從來沒有和耿靜柔很好的談過一次心,以前是顏霆昊,不想談,現在是耿靜柔不給顏霆昊機會。
“你們請回吧,我是不會讓你們見到耿靜柔的,不要白費力氣了。”
顏霆昊這話是下了逐客令,你配合宗文澤,已經跟顏霆昊在顏霆昊的家門口折騰了很久了。
“顏霆昊,今天我們沒有見到耿靜柔,不會就這麽輕易罷休的!”
宗文澤說了一這麽一句話,宗文澤合顏霆昊比起來最大的區別就是,他實在太過君子了,如果他那天意誌堅定一些,不因為顏霆昊那些話受影響,執意不讓顏霆昊帶著耿靜柔,肯定不會那麽輕易的把耿靜柔帶走。
正因為顏霆昊太過容易把耿靜柔帶走,所以,顏霆昊總會這麽認為,耿靜柔是他想拋棄就拋棄,想擁有就擁有的人,在對待耿靜柔的問題上,他就不會跟耿靜柔那麽多的尊重。
“你不覺得在一個丈夫的麵前,說你見不到我的老婆你不會善罷甘休,你這是要提醒我一些什麽嗎?”
顏霆昊這句話的潛意思是,莫非宗文澤和耿靜柔之間有什麽不可說的曖昧關係?
顏霆昊其實是故意這麽說的,顏霆昊知道宗文澤是君子宗文澤在做什麽事情的時候顧慮就是太多,條條框框什麽的宗文澤也都注重,所以顏霆昊又用了那天帶走耿靜柔之時,得同樣的辦法來刺激宗文澤,宗文澤果然也就上當了。
“我和小柔之間清清白白,不是你所想象的那樣。”
宗文澤果然被顏霆昊帶偏了,然後顏霆昊解釋,他自己和耿靜柔之間的關係。
“宗文澤,你不要上顏霆昊的當,他就是故意拿話來激你。”
陳香顯然要比宗文澤看得更清楚,顏霆昊那腹黑的體質果然沒有被陳香猜錯。
“顏霆昊,你又何必跟我們說這些廢話?我們說了,隻要見小柔一麵,知道她安好就好,隻是盡了一個做朋友的義務而已,你這麽拖著不讓我們和小柔見麵難道你真的對小柔做了什麽過分的事情嗎?”
陳香根據線索推理著,她卻不知道她說的完全正確,耿靜柔這個時候過得確實並不好,完全失去了人身的自由。
“耿靜柔她是我的老婆,因為我在一起,當然是安好,我對自己的老婆做什麽事情都不算過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