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36潑醒

從小到大,隻因鮮於浩比他大了半年,又因為鮮於浩的娘是皇後,而他的娘是妃子的原因,所以,鮮於浩卻是處處都要比他強,他也很努力,他也很優秀,但隻因身份的原因,他總是被人所忽略的那一方。

直到鮮於浩‘死’了,他這才開始發展了他的舞台,而他無疑也是很成功的做到了這一點,沒有人知道他對於權勢的渴望,也沒人知道皇位對於他是意味著什麽。

好容易,他做到了今日如今的成就,他父皇竟然就這般待他,是不是無論他如何去做,他父皇都不會滿意呢?

“寒兒,你切不可這般的衝動啊!咱們要從長計議啊,鮮於翩翩死就死了,她是皇後的親侄女兒,若是連累也連累不到你的頭上來,而且,這鮮於翩翩一死,劫糧一事兒定然也就會自然破解了,咱們也算是安全了,以後咱們行事小心一些就成了,你父皇如今正值壯年,你且不可去冒這個險啊!”皇貴妃自然是不同意此事的。

如今她的娘家也因為葉絲絲的事情亂成了一片,小兒子又親自押運糧草去了南麵,放眼望去京都還能用上的人少之又少的,反觀那鮮於浩手中的人卻是越發的強大起來,所以皇貴妃不會認為如今是好時機。

“葉絲絲究竟是怎麽回事兒?這件事情怎麽會牽扯她身上去?”淩楚寒覺得很是煩悶,好似近些日子來,就沒有一件讓他順心的事兒。

“還能是誰?定然是皇後那個踐人讓太子去做的,你可憐的表妹,這可要怎麽辦?”皇貴妃一想到這事兒,就止不住的流淚。

她的這個侄女兒以後可是要嫁給她兒子的人,現在手沒了,這可怎麽是好啊?

“他們?我看不像吧?若是他們的話,他們如今還哪裏能顧得上葉絲絲?”淩楚寒似笑非笑的看了一眼皇貴妃說道。

“寒兒……這次……這次是母妃不對,可是,母妃就是氣不過那柳麥穗兒的張狂模樣,被皇後那個踐人踩在腳底也就罷了,如今就連一個村也要踩到我的頭上來,我怎麽能夠忍得了?”皇貴妃那張精致的臉頰上也是出現了幾分尷尬之色。

這次她讓人去劫殺柳麥穗兒,是她瞞著她的兒子去的,所以,這次的事情鬧得這般的大,讓皇貴妃很是在自家兒子麵前抬不起頭來。

“如今兒子與母妃的心思是一樣的,兒子也忍不了了,父皇這是在估什麽?他分明是在下兒子的權?兒子不想白白辛苦了這麽多年,最後竟是為他人做了嫁衣去!”淩楚寒陰柔的臉上出現了濃濃的肅殺之意來。

“寒兒,你聽娘的,咱們這次一定要忍下,你父皇也不會讓太子一枝獨大的,他如今這麽做,也隻是想平衡一下你們的權力,他現在是擔心你,他擔心你會威脅到他的皇位,他不會對你怎麽樣的,咱們如今還不是時機與他們撕破臉的時候,如今母妃得先為你選一門兒好親事兒!絲絲……絲絲是不行了!”皇貴妃眼中也是濃濃的不忍與狠厲說道。

雖然她也很不忍心舍棄了自家侄女兒去,可是,如今已經到了這個地步了,根本是容不得她忍不忍心了,試問曆代皇後哪裏有殘缺之人呢?

“嗬嗬,放眼望去,有哪個能比得過鮮於翩翩與絲絲呢?母妃還想自欺欺人嗎?”淩楚寒冷笑著說道。

難不成,他淩楚寒非要靠女人才能達到目地嗎?他不甘心,他真的不甘心,他淩楚寒若是要娶,也是要有那般清澈眸子的人。

“兒子,你忘了,還有一個人,無論從身份地位,還有樣貌是完全不輸於絲絲的!”皇貴妃眯眼說道。

“……”淩楚寒冷眼看了一眼皇貴妃,很是不解。

“鄭芷青!”皇貴妃緩緩的道來道。

“她?母妃,你以為,兒子為了那個位置,就什麽女人都要嗎?他鄭芷青的心思你不知道?她可是一心隻想著淩楚浩啊?”淩楚寒又是冷笑說道。

“兒子,你以為女人喜歡一個男人,是喜歡什麽?若是他鮮於浩無權無勢,那鄭芷青還會喜歡他?在朝中,鄭國公府與左相府都同樣提清流,門生也遍布全國各地,而鄭國公在朝中的影響力也是十分的大的,所以,鄭芷青無疑最好的人選!”皇貴妃分析道。

“……”淩楚寒又是沉默了。

如今的他也是冷靜了許多,不錯,他娘說的很對,如今,放眼整個京都,沒有人能比鄭芷青更適合他了,隻是,那鄭芷青真的會如他娘所說的那般嗎?

“兒子可是聽說,自打出了那事兒後,鄭國公老夫人稱病,鄭芷青為其侍疾,已經謝絕了一切邀約了,所以,在兒子看來,這有病是假,想躲清靜才是真吧!如今鄭國公在朝堂上也是左右搖擺不定的,兒子如今還真的看不透了!”淩楚寒臉色依舊十分的難看。

如今他手中的兵權是有了,朝中又有他舅舅一幹人等力挺他,可是,文臣站在他這邊的還真是少之又少,不然,也不會出了那件事情後,他被那些個文臣給彈劾的這般厲害了,這些年來是他所忽略了他們。

有時候禦史的那張嘴,可是能抵得上千軍萬馬了。

“這件事情就交給母妃去辦吧,母妃定然會為你辦成此事兒,所以,兒子,你一定不要輕舉妄動,你想一想,放眼望去,你覺得,除了你之外,那鄭芷青還會有更好的選擇嗎?如若不然,你以為,在太子與那柳麥穗兒定親以後,鄭家怎麽沒有立即替鄭芷青擇婿呢?說白了,大家都是不甘心罷了!”皇貴妃也是冷笑說道。

皇貴妃其實還有一件事情並未同淩楚寒說呢,那就是其實,最早,那鄭國公老夫人是來探過她的話的,隻是那時她一心是想著自家侄女兒,所以便是拒絕了鄭家,如今她的侄女兒成這個樣子了,無疑鄭芷青就有了機會。

“……”這回那淩楚寒便是再未言語了。

“……”

“怎麽?人還沒醒呢?”女子那嬌柔悅耳的聲音響起。

“回夫人的話,還未醒!”小丫頭回話道。

“沒醒就給我沷醒,我可沒有時間在這裏等著她醒過來!”那女子又是說道。

“嗯……好痛!這是哪裏?我怎麽會在這裏?”很是痛苦的呢喃聲,低沉的傳了出來。

“喲,你醒了?也好,省著我費事兒了!”那名女子又是冷笑的說道。

“是你?”柳青青此時才看清了自己麵前的人是誰。

“不錯,是我!”那名女子仍然冷笑的看著柳青青說道。

“你……你想做什麽?你幹嘛綁著我?”柳青青看清了來人是誰,又發現了自己被綁著,所以一時之間,她也是有些驚慌起來。

“我幹嘛綁著你?你心裏不清楚?柳青青,你不是很張狂嗎?不是有那鮮於小姐給你做靠山嗎?還想讓夫君休了我娶你?我呸!你也不看看你是什麽東西?一個村姑而已,還妄想著攀高枝?真是不要臉的賤蹄子!”那名女子向柳青青呸了一聲罵道。

不錯,此女正是那孫初鬆的妻子夏氏,夏氏已經懷有身孕,可是,柳青青那時候卻仍然要鮮於翩翩給孫家施壓,讓孫初鬆休了那夏氏,所以夏氏懷恨在心,在鮮於翩翩倒下之後,便是同鮮於翩翩算起帳來。

“我不要臉?嗬嗬,那你到要問問你的好相公了,他的第一個女人是誰?而我這個不要臉的女人第一個男人又是誰?你以為你是誰?不過是生得比我好一些好了,可是,無論你的身份再高貴,也改變不了,你還不知道是他第幾個女人呢?你想一想,你同我這樣的村姑共同服侍過一個男人,你又清高得了哪去?”柳青青把這所有的事情都想通了,便是覺得沒有什麽恐懼的了。

鮮於翩翩死了,她的大勢已去,於其苟且偷生,莫不如痛痛快快的死去。

“啪!”的一聲傳來。

“你個賤蹄子也配同我們夫人比?你是什麽東西?你可知道,我們家大爺是怎麽疼我們家夫人的,就憑你?也配同我們家夫人叫囂?”隻見那夏氏身邊的小丫頭一個巴掌揮了過去,打斷了柳青青的叫囂道。

“疼你?嗬嗬,幾經何時,他也很疼我的!他甚至還親吻過我的私~密處,他還說過,我的身子是他見過最為美麗的桐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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