餘額不足

張喜航等幾個人趁著包玉麟和王曉東回戰俘營的機會,分別悄悄的通知了同誌們,讓大家今晚做好準備,到時候按照命令統一行動。他們沒敢提前說越獄的事,畢竟還是得小心一點。按照戰俘營的聯保規定,如果有人逃跑,那麽其他人都得倒黴。誰也說不上,到底越南人會不會真的按照他們的規定槍斃其他人。畢竟大家都不知道目前的情況。萬一越南人喪心病狂,難說會真的按照規定執行。反正他們知道的所有宣傳品中,敵人都是很殘酷的。不管怎麽說,有機會還是大家一起跑的好。

其實下這個通知到也用不著小心翼翼的,如果偷偷摸摸的,反倒容易引起越南看守的懷疑。好在兩國語言不通,不管他們說什麽、講多大聲,越南人都不知道他們在說什麽。在張喜航他們看來,說這些東西的時候,最需要防著的就是包玉麟。

按照約定,張喜航他們隻是要求大家到時候服從命令,統一行動。他們擔心如果提前說出來是要越獄,會走漏了風聲。好在已經有過幾次這樣的安排了(都是揍包玉麟),大家都還以為今晚也是這樣,所以沒誰多問什麽。不過倒是有人提出今天晚上能不能讓自己也參加行動,而不是隻在一邊裝睡覺,對於這些要求,盧凱都堅決的回應著:少囉嗦,到時候聽安排就是了。

令戰俘們意外的,平時早就送到甘蔗地裏的飯菜今天一直都沒能再送到,就在大家不解的時候。阮元甲帶著幾個兵趕到了戰俘們幹活的地方,沒多說什麽,邊讓戰俘停止勞動,先回戰俘營。

張喜航和盧凱他們幾個發現,今天阮元甲的臉色似乎很難看,難道出什麽事了?如果被越南人發現了地道可就麻煩了。對這個可能性他們幾個不是沒有商量過,早就想好了應對的辦法。反正就是一條,推說不知道。實在沒辦法了,張喜航和盧凱兩個人就抗下來。當然了,他們還得咬上包玉麟一口,就說是包玉麟讓他們挖的排水溝,隻是還沒有挖好而已。好在他們還沒有把洞口挖開,隻是延長了許多。至於越南人要怎麽樣,就由得他們了。

回戰俘營的路上,路過越南看守營房的時候,很意外的,平時熙熙攘攘的看守營房裏沒有了人煙,仿佛看守們都撤走了一樣,這個情況更讓張喜航等幾個人覺得意外。

等到了戰俘營以後,很意外的,阮元甲命令戰俘集合,張喜航和盧凱等幾個知道化糞池秘密的人都很緊張,以為出事了。誰知道阮元甲站在隊列的前麵,一副很高興的樣子宣布:由於包玉麟表現良好,就在剛才,戰俘營接到河內的通知,將包玉麟送到河內,接受表彰。為了鼓勵大家學習包玉麟,戰俘營管理方決定,下午放假。大家今天的糧食定量增加一倍!

阮元甲這樣也是沒有辦法。所有戰俘中,包玉麟可以說是最特殊的一個,由於在聯合國上展示過他的“反戰宣言”,這就意味著,他不同於普通戰俘,他的情況,很受媒體的關注,可是這樣的人竟然如此輕鬆的在自己的管轄下逃跑了,萬一上麵知道,自己的麻煩可就大了。現在,他必須將情況控製在自己的手裏,好在發現得還算找,根據時間推算,他還沒可能跑出戰俘營控製的範圍,如果能憑借自己的力量將他抓回來當然最好。要是不能,還得想辦法敷衍過上級,否則,他自己就有麻煩了。

阮元甲這個時候真後悔,自己為什麽會聽武紅纓的安排,如此大意對包玉麟的管理,現在到好,她武紅纓請假期間出了這樣的事,什麽責任都得自己扛起來了。現在他隻希望別因為包玉麟的事攪的戰俘營裏人心惶惶的,到時候再出事就麻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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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喜航和盧凱等人很意外,阮元甲集合戰俘並不是為了化糞池的事,而是包玉麟被調到了河內。這也就意味著,化糞池裏的地道應該是沒問題了。包玉麟一走,大家在就可以放心大膽的在排房裏說事,省得擔心。不過張喜航還是想著,解散後得找王曉東問一下,看一看到底是怎麽回事。畢竟王曉東是跟包玉麟一起回來的。

阮元甲剛宣布解散,站在張喜航後麵的王曉東就拉了他一下:“張副連長,今天放假,要不咱們下棋去?”顯然,王曉東有事想跟他說。

張喜航跟盧凱打了個招呼,跟著王曉東兩人一前一後走回了排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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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元甲也問過小個子看守,為什麽王曉東沒跟著一起送飯,小個子看守將王曉東被燙傷的事一說,阮元甲倒是安心了不少,看來,包玉麟很有可能是在戰俘營呆不下去了,所以才蓄意燙傷王曉東,單獨逃跑,顯然,他是信不過其他的中國戰俘。這倒是跟武紅纓原來的設想差不多。

武紅纓接到阮元甲的電話的時候已經是下午了,得知包玉麟逃跑了,她也很著急。自從武將軍死了以後,武紅纓就知道,自己已經沒有什麽依靠了。包玉麟這一跑,對她來說無異於雪上加霜。她得盡快回來跟阮元甲商量一下,到底該怎麽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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排房裏,王曉東跟張喜航說了今天的事,特別是包玉麟最後沒頭沒腦的幾句話,然後問道:“張副連長,我看包玉麟不像是被調到河內了,這事也太突然了。再說,他為什麽跟我說那些話?還非讓我告訴你?你說,他該不會跑了吧?”

張喜航這下也搞不清楚了,包玉麟的這些話的確令人費解,不過這前後一聯想,到還真可能是跑了,不然,戰俘營的看守怎麽都不見了?

“老張,我看這事還真有可能,要不被幫越南看守怎麽都不見了?特別是他還假裝燙傷王曉東,說那些莫名其妙的話。不過那個家夥也怪,越南人對他挺好的,他跑什麽?”盧凱分析著說道。

“這個很難說,我估計他可能是跑了。說起來,他可能是在幫我們創造機會。你們仔細想一想,在戰俘營那麽久,他還真的沒幹什麽壞事,再說,你們不知道有沒有發現,這幾天他其實一直是在幫我們放哨,地道的事他肯定知道。我估計,他是怕我們跑的時候會動手幹掉他,所以先跑了。再說,他一跑,戰俘營裏的看守就會去追捕他,於是,看守戰俘營看守的人數就會減少,我們跑出去的機會就大。我覺得,恐怕他的那個反戰宣言也是被逼著說的。”張喜航仔細想了一會說。

就在他們幾個商量著的時候,李亦非走了進來:“老張,我剛才去了一趟廁所,記號沒問題,化糞池沒有人動過。看來,敵人沒有發現。”

一聽這個消息,張喜航心中安定了許多。當初為了預防包玉麟搞什麽陰謀,張喜航他們每次幹完活,都特意做一個小記號,這些記號都是背著包玉麟搞的,就是為了以防萬一。現在這些記號沒問題,說明沒有人去過化糞池。看來,逃跑的事沒問題了。

“這樣,今天看守的情況大家也都看到了,我們分析包玉麟可能是跑了,看守們都抓他去了。這對我們是一個機會,今天晚上,我們按照原定計劃進行。”張喜航果斷的下了決心,他接著安排盧凱和李亦非:“你們兩個現在就去廁所接著挖地道,現在可以向上挖了,但是不要全部打開,差不多就行。另外將蹲位擴大,王曉東等一下過去,負責在蹲位上望風,別讓人發現了蹲位的問題。等一下,我安排人去換你們幾個,另外給你們拿衣服。”張喜航說著伸出手去,緊緊的握住了盧凱和李亦非的手:“大家一定要小心,千萬不要在這個時候出問題!”

盧凱、李亦非和王曉東一個立正,站得筆直,異口同聲的小聲回答:“放心,沒問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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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天晚上,戰俘營果然給戰俘們增加了一倍的定量糧食,大家算是都吃了一餐飽飯。不過細心的張喜航他們發現,這天,戰俘營的看守區食堂的煙囪很晚了都沒有冒煙,這就是說,看守們並沒有開夥,換崗的次數也比平時少了許多。看來,看守們真的都出去了。

張喜航他們的計劃進行得很順利,天快黑的時候,盧凱他們幾個換了衣服出來,告訴張喜航,地道和蹲位的事都解決了,現在,幾個知道內情的戰士正輪流在蹲位上蹲著,免得被別人發現蹲位的秘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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包玉麟這會正躺在武紅纓的床下麵休息,他預備著,如果今晚敵人發現了戰俘逃跑的事,自己就想辦法在看守區製造混亂,掩護戰友們逃出去。如果戰友們順利的逃走了,接下來就簡單了。等敵人發現了戰俘逃跑以後,肯定會傾巢而出,四下搜捕戰俘,自己一個人,可以大大方方的從看守區逃跑。相對而言,這樣到更安全。

晚上挺晚的時候,包玉麟被開門聲驚醒了,他怎麽都買有想到,武紅纓會在這個時候回來。雖然緊張,但是他並不怕,對於這個他是有準備的,畢竟自己逃跑了,武紅纓回來也不奇怪,他斷定,武紅纓就算回來也呆不久,肯定也得加入到抓捕自己的行列,不會在房間裏呆著的。他知道,隻要自己小心一點,誰也不會想到自己就躲在武紅纓的房間裏麵。

武紅纓回房間沒多久,阮元甲跟了進來,兩個人嘰裏咕嚕的說了很長時間。反正包玉麟躺在床底下是沒有聽明白,不過有一點他清楚,兩個人後來肯定是吵起來了。包玉麟隻知道,剛開始的時候,兩個人的語速還很正常,可是後來聲音越來越小,語速越來越快,到最後,阮元甲把們一摔,走了出去。好一會,武紅纓才慢慢的關上了房門,坐在**小聲的哭了起來。

阮元甲出去時間不長,幾發信號彈映亮了天空。不知道過了多久,武紅纓走出了房間,結著,陸陸續續的,越南看守營區開始熱鬧了起來。包玉麟躲在床下沒敢動,聽著聲音和斷斷續續傳來的飯菜的香味說明,看守們回來吃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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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守區的信號彈把張喜航他們給嚇了一跳,大家都不知道是怎麽回事。以為敵人有什麽動靜。誰知道提心吊膽等了半天後才發現,看守區廚房的位置開始生火了,大家這才明白,信號彈是讓看守們回來吃飯的。

隨著熄燈的哨聲,戰俘營內點著的油燈被吹滅,張喜航他們開始分別行動了起來。按照約定,行動的時間定在第二班崗換崗的時候,大概應該是一點到兩點左右。趁著這個時候,他們得分別通知到所有的戰俘,讓大家做好準備,穿好鞋,等著同意行動的時間。盧凱和王曉東則再一次鑽進化糞池,他們得趁這段時間將洞口打開,然後提前出去觀察一下,等到了時間好引導大家逃跑的方向。

等越南都吃完飯以後,熄燈哨已經吹過好一會了。很奇怪的,看守們並沒有如包玉麟預料的、繼續出去搜尋自己,可能是在他們看來,在這樣一個黑漆漆的夜晚要想在如此大範圍內尋找一個逃跑的戰俘顯然是不現實的,所以都沒有出去。

也許是在外麵跑了一天都累了,越南看守們吃完飯以後,很快,營房裏就傳出了鼾聲。但是很意外,武紅纓很久都沒有回來。就在包玉麟想著從床底下鑽出來,趁著看守們都睡了的時候溜出去的時候,房門突然響了,嚇的包玉麟趕快又鑽了回去。

武紅纓在床邊坐了很久,一直在小聲抽泣著,包玉麟躲在床下,當然是一動都不敢動。也不知道過了多久,武紅纓才開始脫衣服,她先是將掛著手槍的武裝帶掛到了椅子上,然後軍裝也掛到了一起。

椅子就在床邊,這個時候,包玉麟隻要一伸手,就能拿到武裝帶上槍套裏的手槍,當然,這個時候他還不敢動,那場狙擊戰告訴了他,隻有小心的等待才能更好的保護自己。

武紅纓吹熄了燈,躺到了**。床下的包玉麟不停的禱告,他在禱告武紅纓趕快睡著,不然他就沒法逃了。包玉麟打算趕快溜出去,能夠趕在張喜航他們前麵,這樣,他就可以跟他們一起回去了。他相信,到了那個時候,他們應該會相信自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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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紅纓大概也很累了,沒過多久,均勻的呼吸聲顯示,她應該已經睡著了,包玉麟在床下不停的告誡自己,等一下,再等一下,等武紅纓睡熟一點,自己再出來。不過利用這個時間,他小心的將武紅纓的槍給偷偷的拿了出來。如果王曉東將自己的話轉告給了張喜航,那麽他們今天晚上就一定會行動,到了這會,保密就沒有必要了,有一隻槍在手上還是放心一些。

突然,包玉麟聽到有人悄悄的拉武紅纓窗戶的聲音,包玉麟很緊張,難道是張喜航他們已經出來了,想整個摸掉看守區裏的看守?這可太冒險了。問題是,如果他們發現自己還在看守區,恐怕自己還真說不清楚了。自己是不是該爭取主動,配和他們的行動?要不就繼續躲一會,等他們需要幫忙的時候再出來?

就在包玉麟考慮著的時候,一隻手已經通過窗口,將門給打開了,緊接著,一隻穿著皮鞋的腳伸了進來。皮鞋?包玉麟在床底下躲著,借助院裏的馬燈看的清楚。戰俘們是不可能穿皮鞋的,整個戰俘營裏,穿皮鞋的隻有一個人,營長阮元甲!

“媽的!”包玉麟在床下詛咒著。“老子急得要死,你們兩個還有心偷香竊玉!這下,自己不知道什麽時候才能溜了。”心裏嘀咕歸嘀咕,可是他可不敢動,固然自己手裏有錢,可是隻要他們兩個一叫出來,不但自己跑不了,戰俘營了的戰友也都跑不了了。看來還是得忍著,就當是跑去“聽牆根”去就是了。

包玉麟是打算聽一場“妖精打架”了,可事情並不像他想象的一樣。

阮元甲脫了衣服,悄悄的摸到了武紅纓的床邊,誰知道武紅纓一下行了過來,看見自己的床前有個人,她下意識的想伸手到椅子邊去摸槍,阮元甲一下撲了上去,將武紅纓壓在了**,兩個人都沒有說話,武紅纓拚命掙紮著,她已經知道來人是誰了,也知道阮元甲想幹什麽。

兩個人在**拚鬥了好一會,床下的包玉麟甚至都能聽見衣服撕爛的聲音。不過他看不敢在這個時候出來管閑事,這本來就輪不到他管。

誰知道就在這個時候,**突然安靜了下來,本來包玉麟以為接下來就該聽“妖精打架”的時候,突然聽到阮元甲痛苦的叫了一聲,接著從**滾了下來,雙手抱著褲襠在地上打滾。這下,包玉麟可藏不住了。被逼無奈,包玉麟隻能先下手為強,於是他閃電般從床底下伸出手來,倒轉槍口,槍柄用力的直接砸到了阮元甲的頭上。這一下,包玉麟用的力氣可不小,手槍都脫手飛了出去。阮元甲當時連叫喚都來不及叫喚,直接不動彈了。

包玉麟沒有拖延,他還得盡快解決武紅纓。他相信自己出手的拿一下動作很快,武紅纓應該不會想到床下有人,可是他得馬上出來,一旦武紅纓反映過來就麻煩了。

果然,武紅纓並沒有想到床下有人,至於阮元甲,她恐怕還以為是自己把他踢昏過去了。來不及多想,武紅纓伸手就想抓椅子上的衣服。結果她一伸手,包玉麟就一把抓住了她的手腕,用力猛的將武紅纓拉下了床,武紅纓這下給嚇到了,她怎麽都沒有想到,自己的床下還有一個人。

一把將武紅纓拉下來以後,包玉麟順勢竄了出來,他來不及多想,一手卡住了武紅纓的脖子,然後對著另一隻手抬肘,對著武紅纓的腦袋就是狠狠的一下。就隻這一下,武紅纓當場昏了過去。

看著地上躺著的兩個人,包玉麟這才發現,不過短短的幾秒種,自己身上已經全是汗水了。本想著再給武紅纓來兩下,一抬手,包玉麟才覺得,自己的胳膊疼得都有點抬不起來了。看來,剛才那一下力氣是夠大的。

包玉麟不敢點燈,他隻能趴在地上,借助門縫下麵透進來的馬燈的亮光尋找著剛才甩飛出去的手槍。他得有點趁手的工具,沒什麽比54手槍的槍柄更趁手了。

也該阮元甲運氣不好,包玉麟剛找到搶,他就動了一下,不知道是垂死掙紮還是其它什麽的,包玉麟根本來不及細想,直接又是兩下砸在了阮元甲的頭上,包玉麟甚至聽到了他頭骨碎裂的聲音。

本來,包玉麟也想給武紅纓來兩下子了,可是當他看到阮元甲流得滿地是血的時候,突然有了一個搞惡的念頭,武紅纓沒少害自己,如果她醒過來的時候,發現自己跟一個滿身是血的死人睡在一起,估計就算嚇不死她,也會讓她做一輩子的噩夢。這就算是自己對武紅纓的報複了,武紅纓不是說過麽,要讓自己難受一輩子,自己就讓她做一輩子的噩夢。

包玉麟說幹就幹,他先將阮元甲扒了個精光放到了武紅纓的**,然後又把幾乎赤身裸/體的武紅纓也搬了上去,然後被子一蓋,萬事大吉。當然了,他可沒有忘記把武紅纓和阮元甲綁在一起,另外也得堵上武紅纓的嘴,誰知道她什麽時候醒過來?萬一醒早了,叫起來就麻煩了。包玉麟換上了阮元甲的軍裝,雖然短了一點,可也隻能這樣,這玩意沒準能有點用。本來包玉麟還想找一找阮元甲的手槍的,結果這家夥根本沒帶,估計是為了脫衣服方便吧。

畢竟以前晚上來過看守營區,包玉麟知道,看守營區是沒有崗哨的,但是要想不被發現迎到張喜航他們,繞一個大圈是有必要。現在時間已經不早了,得趕快行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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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喜航他們的行動很順利,利用換崗的時間,40多名戰俘悄悄的溜到了廁所,大家都很謹慎。誰都知道,要是不小心驚動了敵人,大家誰都走不了了。

等看守換崗完畢的時候,一幫中國戰俘已經逃到了崗哨的視線範圍之外。為了逃跑,大家都趁著機會玩命的跑。跑遠一點會更安全。說起來還有感謝阮元甲,今天晚上,大家都吃飽了。

半個小時以後,張喜航收攏了一下人,有幾個戰友已經跑不動了。

利用這個時候,張喜航和盧凱、李亦非商量了一下,他們得決定,為了能順利逃出去,他們得定一下到底往哪裏跑。

“我是這樣想的,越南人要是發現我們跑了,肯定會認為我們會往北方跑,這一段時間,他們肯定會重點搜索戰俘營的北方。我們那麽多人,如果往北方跑,很容易被敵人發現。所以我覺得,我們是不是應該反其道而行,我們先往南跑,轉上一拳,等敵人放鬆一點了,我們再往被,我還有一個主義,我們可以繞過河內,然後去找到我們的坦克,到時候再想辦法找一輛卡車,到時候,咱們大大方方的走大路。我相信,沒誰會想到我們居然會有坦克,這樣可能更容易混過去!”李亦非一直惦記著他們藏起來的坦克,他當然知道,要想把坦克開回國是不可能的,但是起碼會跑得快很多,也不容易讓人懷疑。

幾個人聽李亦非這麽一說,都覺得有道理,《奇襲白虎團》的故事可是膾炙人口了,這個辦法沒準能行。

於是,逃出來的中國軍人們調整了行進方向,往南方走去。

可憐包玉麟心急如焚,不停的往被趕著,他得先趕到前麵,看一看能不能會合自己的戰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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