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七章 接受邀請
雖然已經很久都沒喝白酒了,但是喝兩瓶啤酒還是沒問題的。反觀兩位老爺子,平時在部隊的時候應該都是大口吃肉大碗喝酒的主,也不知道離休以後、特別是進醫院以來,不知道有多久沒有喝過酒了。兩人不知道從什麽地方摸了兩個鋼化杯,一見到包玉麟拿來的酒,二話不說,一人先倒上了一杯,連聲客氣話都沒有,杯子一端,半杯酒就下了肚,這個喝法科把包玉麟給嚇了一跳。想當初,他跟武紅纓還是喝的米酒,就有了包思國,現在兩個老爺子喝的可是茅台,他還真擔心喝出問題來。好在一直到一碟油炸大蝦、一隻燒雞和一盤回鍋肉下肚,一瓶茅台喝得點滴不剩,兩個老爺子都沒什麽問題,這才讓包玉麟放心了下來。
“***,好久都沒吃這麽飽了!”徐老爺子一邊用身邊拔的小草杆剔著牙,一邊心滿意足的摸著肚子。
“那是。”林老爺子打著酒嗝,倚在石桌邊上,一邊看著包玉麟“毀滅證據”,一邊說著:“說真的,你說我們是不是真的老了?想當初在部隊的時候,那一天不整一點?也沒見有什麽事,可是這進了醫院,這毛病那毛病的就都來了。你不知道,自打進了醫院,我那個兒子就給我的勤務員下了命令,除了醫院配的營養餐,其它什麽都不能吃。酒就更不要想了。你不知道,這一段,我晚上做夢盡想到喝酒吃肉了。”
“你還好一點,不過三高。起碼吃一點水果什麽的還行。不像我,再加上個糖尿病。那個營養餐才叫難吃,不鹹不甜的,這嘴了都快淡出鳥來了。”徐老爺子笑嗬嗬的說。
“要說咱們年輕地時候,誰聽說過這些毛病?說起來都是這些年生活好了,人也金貴起來了。”林老爺子感慨的說。
包玉麟處理完了東西,也過來陪著兩個老爺子聊天。他們可不敢這麽早就會病房,否則這一身的就味,肯定得鬧出亂子來。
幾個人聊著聊著,聊到了包玉麟身上。
“小包,你說你再過幾個月就要退役了,將來你打算幹什麽?”徐老爺子問道。
“這我也說不上。”包玉麟抓了一下腦袋,這個問題他自己也想過。可一直沒有明確的答案。他想了一下,答到:“其實除了當兵,我什麽都不會。部隊學的那點東西,到了地方什麽用都沒有。再說了,我還是法國籍。回來了政府也不會給我安排工作。我還真不知道該怎麽辦。”
林老爺子聽得點點頭:“這也是,你還這麽年輕,總得想點什麽事幹。再說,光憑那點退伍費你能幹什麽?”
“這個問題不大,我們的退伍費很高,再加上我原來執行任務地時候得過些獎金,算起來這輩子是夠用了。”說這話的時候,包玉麟有點臉紅。用國外的標準衡量國內的生活水平,就算不算獎金,他的退伍費也足夠他小心的過一輩子了。不過這些東西不能說出來罷了。
“其實。法國陸軍是想留我繼續服役的,隻要再簽一個合同,幹上十年,我就能退休了,可是我總惦記著家裏,再加上媽媽地年紀也大了,所以我想我還是回國的好。”包玉麟補充說道。
“是啊,國外再好。也比不上自己的家。我們的根都在這裏。”林老爺子說著這話的時候,眼睛下意識地望向了東北方。在那片黑土地上,他的父輩們都埋在那裏。他心裏惦記著,是不是真的該趁自己還能走得動的時候回去一趟,他已經不記得自己上一次回去是什麽時候了。
包玉麟的這個話題,讓兩個老爺子都感到沉重了起來。他們這些人的情況都差不多,年紀輕輕的就出來打仗,一走就是幾十年,甚少有時間能回去的。
這天晚上,包玉麟回到病房以後,跟媽媽談起了兩個老爺子地事。他媽媽靠在**,聽著兒子輕聲的敘述著這些,一邊用慈愛的目光梳理著兒子。不知不覺地,包玉麟像感覺到什麽似的,輕輕的握住了媽媽的手。
良久,老人家感慨的說:“可來的孩子,要不是媽媽的腿斷了,你就能回家去看你爸爸了!你爸爸墳前的那塊被也該換一塊了,得把你和小思國地名字給加上去。媽媽有愧呀,當年給你爸爸立碑地時候,媽媽不敢把你的名字寫上去。”老人家說到這,眼裏地淚水止不住流了下來。
一邊給媽媽抹著眼淚,包玉麟一邊輕聲說:“媽,這不怪您,也怪不著其他人,您想一想,這事是落在了您兒子的身上,要是換了一個人,恐怕咱也一樣。隻能說是我的名不好吧。”對這些事,包玉麟早就想開了,他不是鑽牛角尖的人,要不當年也活不下來了。
聽著兒子懂事的勸說,老人家的心情也好了起來:“是啊,這事怎麽就不去想了!現在都好了,你也平反了,也出息!你不知道,自打部隊上給你記了一等功,那兩個部隊的幹部在你爸爸墳前讀你的立功證書的時候,咱們村的村長就吵吵著要給你爸的墳前換一塊碑,把你的名字給加上。是你姐硬攔著沒讓,說非得等你回來了再換。現在好了,這碑上不但要加上你的名字,連你兒子的名字也要加上,你爸爸泉下有知,一定會高興的。你不知道,你往家裏寄了那麽多錢。村裏的人都羨慕咱們家,說是咱們老包家養了一個孝順兒子。有一個像你這樣的兒子,你媽媽我也滿足了!”老人家的心思簡單的就像一盆清水,一眼就望到了底,她這一輩子,實在也沒有更多的欲望。隻希望自己地孩子能更好。這就是中國的農民,一個最普通的母親。逸,也很舒服。或許是喝了兩瓶啤酒的原因,要不就是病房的隔音效果很好,他甚至沒有聽到後半夜病房走廊上人來人往的聲音。
第二天一早。跟平時一樣,包玉麟還是早早地就起來鍛煉去了。不過這回他再也不敢去操場了。包玉麟昨天看了一下地圖,發現如果跑到江邊大概就有5公裏了,到時候還可以在江裏遊個泳,估計橫渡一個來回的距離也差不多有5公裏,到時候再跑回來,基本上就可以達到鍛煉的標準了。反正不管怎麽說。他是不想再給人參觀了的。
包玉麟是想得挺好的,也是這麽實施的。當他跑到江邊的時候,天已經差不多亮起來了,江邊上,來來往往地。不少人正在鍛煉身體。包玉麟沒想那麽多,脫了衣服就下了水。這個時候的水還有點涼,不過這對包玉麟來說到也沒什麽,平時訓練的時候,可沒人管你是什麽時候,該訓練什麽就是什麽。就算是冬天,該下水還是得下水。
可惜包玉麟忽略了一點,他不該穿著一套整個廣蘭市都買不著的運動服去遊泳。結果是顯而易見的。等他從對岸遊回來地時候。放在岸上衣服和浴巾連旅遊鞋都不翼而飛了。這下,隻穿著三角褲的包玉麟傻眼了,到不是他怕冷。隻是這會正是上班高峰期,他不敢想像自己近乎**的這麽跑過辦個城市會有什麽樣的後果。不過有一點可以肯定,恐怕他很難跑回醫院,大概用不了一會,就會有人把他給抓起來。
想到給抓起來,包玉麟到有了主意。他記得江邊不遠的地方有一個派出所,應該是江濱路派出所,自己丟了東西。不正應該去派出所報警麽?就算找不到自己的衣服。但是警察應該能幫自己先找一套衣服,大不了等一會給他們把錢給送來。
趁著現在上班的人還比較少。包玉麟也顧不上許多了,從江裏一上來,用最快的速度就往派出所跑。他計算過,他上岸地地方距離派出所不遠,跑得快的話,大概2分鍾之內就可以到達。
一路上,包玉麟甚至沒敢往兩邊看,隻是拚命的跑著,畢竟這也太難看了。好不容易,遠遠地看見了派出所的大門,他趕緊腳上加緊了幾步,想快一點進到派出所了裏。就在這個時候,意外發生了。街道上,一隻啤酒瓶被也許是晚上耍酒瘋的人砸碎在了地上,包玉麟這會正狼狽不堪的,那裏注意到地上東西,結果當他路過玻璃陣的時候,腳上被劃開了一個挺大的口子,血頓時流了出來。
如果正常下,包玉麟會馬上停下來處理傷口,可是他現在身上除了一條短褲以外,什麽都沒有,就算想處理都沒有辦法處理。感覺了一下,傷口內部並沒有異物感。包玉麟知道,應該是玻璃沒有留在傷口裏,他咬著牙,隻要堅持一下,到了派出所就好了。一邊在心裏詛咒著偷走了他衣服的小偷,一邊小心的讓傷口不要接觸到地麵,包玉麟跑進了派出所。
值了一夜班地老王這會剛起來,猛地從外麵進來了一個隻穿著一條不能再小的短褲(當時幾乎沒有賣三角褲地),脖子上還掛得亂七八糟(兵牌)、到處都是血的年輕人。這可把值班的老王嚇了一跳。職業習慣,他還以為是碰上搶劫什麽的。心裏暗叫倒黴,快下班了碰上這樣的事,今天又沒有辦法按時下班了。
“警官先生,我需要你的幫助。”沒等警察開口,包玉麟先說話了。不過他一著急,習慣性的安照在法國的說法稱呼著。
那個老王本來還想習慣性吆喝兩句的,可包玉麟的這個稱呼和說法讓他謹慎了起來。國內很少有人這樣生活的。
“什麽事,你這是怎麽了?”老王問道。
“是這樣,我在江邊遊泳,誰知道有人把我的衣服和鞋都跟偷走了。沒辦法,我隻好到這來請您幫助了。”包玉麟很誠懇的說。
“我是說你這一身血是怎麽回事?”老王更關心的是血地問題,這才是重要的。
“哦,這是剛才跑過來的時候給玻璃劃傷了。請問您這有急救箱麽?能不能借我處理一下?”腳上的傷口也是需要馬上處理的,見警察問起來,包玉麟隻能開口了。
一聽不是被搶劫或是打架搞的,老王放心起來,這樣應該不會耽誤他下班,派出所裏經常碰上打得頭破血流地。一些必備的外傷藥品還是有的。
“你等一會,我給你拿藥。”老王說著,往後麵拿藥去了。
趁著這功夫,包玉麟四下打量了一下,一屋子的錦旗讓人還以為到了中醫館。看著這些,包玉麟還真想笑,以前沒覺得有什麽。可是在國外呆了幾年,還真沒有見過幾個警察局裏是這樣布置的。
“來,是你自己幹那還是我幫你?”老王拿了藥箱出來問道,話音剛落,看一看包玉麟腳上傷的位置。老王知道,恐怕隻能自己幫他上藥了。
“把腳伸出來!”老王說話的口氣挺生硬。習慣上,一般地年輕人是不會帶項鏈的,而且他這項鏈好像也不像銀的,到有點像是不鏽鋼的,老王想不明白,現在的年輕人怎麽又流行起這些東西來了。
包玉麟很是感激,畢竟處理腳板下麵地傷口是需要人幫忙的。
三下五除二。包玉麟的腳給包了起來。老王往桌邊一坐:“姓名?”邊說著邊拿出了記錄的筆紙。
包玉麟很意外,自己不過是丟了一套衣服,希望得到警察的幫忙。能給自己搞一套衣服和鞋,不然他沒辦法回去了。
“我不是要報案。”包玉麟解釋著:“我希望您能幫我買一套衣服和鞋,不然我這樣回不去了。”
“我不是給你做報案記錄,我得登記一下藥品使用情況。至於你說的衣服和鞋,我沒辦法。”派出所把這些給老百姓處理一些小傷口的事當成好人好事來記錄的,所以老王想著要記一下。他可不願意為了一套衣服備案,那個手續太麻煩了。至於怎麽回去那是包玉麟自己地事,其實就算他願意。口袋裏也不夠買一套衣服和鞋的。關鍵是。他有點看不過像包玉麟至於的摩登青年,好好地。帶什麽項鏈?如果是帶一條金的還好說,搞一個不鏽鋼的牌牌算個什麽事?純屬騷包,衣服丟了活該!這是老王給包玉麟的評價。當然,這話他不會說出來。
這下,包玉麟傻眼了。要不是為了一套衣服,恐怕他也不會給劃傷了腳。問題是,在這個廣蘭市,他根本就不認識人,唯一的親人就是媽媽,可媽媽現在還住在醫院裏,總不能讓媽媽給他送衣服來吧?
想到認識人,包玉麟突然想起了,恐怕自己還真認識一個,而且跟警察很有關係,廣蘭市公安局局長何慶龍!
“警察先生,是這樣,我叫包玉麟,我跟你們何慶龍局長認識,你可以給他打個電話,他會為我證明的。”包玉麟試探著說,他擔心警察會覺得自己用局長來壓人。
“你認識我們局長?那你找我們局長去,我這不管你這些事!”果然,老王一聽就不高興了,他特別不喜歡這樣的人。在派出所呆得時間長了,什麽樣的人都見過,不少小混混被抓進來以後就大喊認識這個認識那個地,都是扯淡。
包玉麟一聽急了,現在在廣蘭市他能靠得上地就隻有何慶龍了。
“是真的,我是法國人,你看,這是我地兵牌。”為了證明這個事,他特意把老王最不舒服的那個不鏽鋼兵牌拿起來給自己證明,接著說:“前天,還是何局長派車把我和我媽從磐石縣接到廣蘭市來的。您應該打電話去核實一下。”
包玉麟的這番話起了作用,全省的公安部門都接到了協查通報,抓捕前磐石縣公安局警察包玉臣。剛才不來說他名字的時候老王還沒有注意聽,這下他警惕了起來。
“你說你是法國人?你叫什麽來著?”老王邊說邊用鑰匙了抽屜,抽屜裏不但有協查通報,還有他的槍。
“我叫包玉麟,法國現役軍官。何慶龍局長去磐石縣大概就是因為我的短刀被磐石縣公安局的包玉臣偷了地事。”警察打開抽屜的那一下,他已經看到了他放在抽屜裏的手槍,他知道,這是為了防備他的。於是把知道的情況都說了出來。
看到包玉麟說得有板有眼的,老王拿出了協查通報看了起來。其實內容是不需要看地,畢竟是本地區公安局發生的事。這兩天大家都在議論,他要看的是相片。
對比之下,果然並不是一個人。加上包玉麟說的情況差不多,不由得老王不信。
碰上這樣的事,肯定是要跟局長匯報一下的。於是,包玉麟得到了一件油膩膩的軍大衣,老王也聯係上了何慶龍局長。不是他不想給包玉麟找一套衣服。實在是沒有。
何慶龍一聽包玉麟遇上了這麽尷尬地事,當然挺好笑的。看來這個包玉麟還真不是一般的倒黴。回國才幾天就碰上那麽多的倒黴事。不過他這裏也沒有合適包玉麟穿的衣服,當然,這個事情難不住何局長。問清楚了包玉麟穿衣服地尺碼。何局長在到江濱路派出所的路上拐了一下武警廣蘭支隊,那裏什麽尺碼的衣服都有。其實拿警服也不是不可以。但是現在還沒上班,管服裝的人還沒有來。確實就算上班了也不一定有衣服,公安局每年進人都有數,沒必要儲備服裝。
江濱路派出所的老王詳細的幫包玉麟做了一個報案記錄。事情現在搞大了,當然就得記錄一下了。在說他還希望見一下局長,最起碼這沒什麽壞處。武警廣蘭支隊的王強支隊長很意外,還沒上班呢。市公安局的何慶龍局長就跑來了,搞得他還以為出了什麽事。
“沒什麽大事,找你幫點小忙。”雖然執行任務地時候。武警歸公安局關,但是平時武警跟公安局沒有隸屬關係,何局長對王強支隊長還是很客氣的。
“嗨,跟我還那麽客氣,說吧,要人還是要槍?”王強支隊長當然沒話說,畢竟何慶龍是公安局的領導。
“都不是,有一個法官。在江邊遊泳。衣服和鞋讓人拎跑了,找到江濱路派出所去了。我地衣服他穿也不合適,商店現在也沒開門,就想著到你這先借一套軍裝。”何局長解釋著。
“這道是小事。我讓庫管給他拿一套就是的。就不知道這法官穿上我們的製服後悔是個什麽樣子?”王強還以為何慶龍說的是大鼻子。
“不是外國人,原來是武漢軍區的,反擊戰以後去的法國,在一個什麽特種部隊裏,聽說是立了大功了,所以當上了軍官。”何慶龍說道。
“原來也是我們中國人。我還以為是外國人呢?不過話說回來,看來我們中國士兵就是厲害,隨便出去一個,到了法國就成了軍官了。看來他們那裏的特種部隊也就是那麽回事。”王強一邊走,一邊說著。
“這可不是像你說的,我聽說這小子有點本事。軍區偵察大隊地王宏說他地格鬥水平挺高的。”包玉麟跟衛平竟動手地那幾下,何慶龍是後來聽王宏說的。
“你說得是廣蘭軍區偵察大隊的王宏大隊長?能讓他看上眼的人科不多。”王強的態度開始嚴肅了起來。
“不是他還是誰。”何慶龍說著。
“看來這小子又兩下!”王強自言自語的說,部隊和武警一直就不太對付,相互不服氣。由於性質上的細分,在武警看來,也許要人命的技術上,部隊要強上一些,但是說到擒拿,武警每天練的就是這個,應該比部隊強上一些。
“何局長,能不能把那個法國特種部隊的軍官叫到我們這來交流一下,讓我們也見識一下法國特種部隊的水平?”王強突然提出了這個建議。
“這個我也說不好了,要不你跟我一起去江濱路派出所一趟,親自跟他說?”何慶龍知道王強有點跟軍區偵察大隊別苗頭的意思。不過有些話自己說不合適,還不如讓王強去說。
“行,我跟你一起去!”王強都想過了,到時候讓包玉麟穿上法軍製服到支隊去,且不管比什麽,就算是相互交流好了。
包玉麟穿上武警製服的時候,同時接到了王強的邀請。看著自己一身軍裝,包玉麟沒有辦法拒絕了。
“要不這樣吧?這幾天我媽媽住醫院,一時半會我不會離開廣蘭,等我腳上的傷好一點了,我去你們那裏還衣服的時候,我們可以玩一下。不過首先聲明,我比較擅長的是狙擊射擊和特種作戰。擒拿格鬥我並不擅長。”包玉麟是實話實說,他本來就是第29行動局的特種作戰和狙擊手教官。
王強一聽包玉麟答應了,當然非常高興。他已經決定,一會回去,就向總隊報告這件事情。
包玉麟穿著一身武警的製服回到醫院讓媽媽感到非常意外,最近這段時間,特別是包玉麟回來以後,盧喜燕看什麽都帶著喜慶,兒子丟衣服的事她老人家除了感到好笑以外,甚至沒有一點不高興的樣子。張著嘴直笑,直到看到兒子腳上的傷的時候,老人家才心疼起來,急得生命似的,到處找醫生。包玉麟一看這架勢,連忙勸住了媽媽。其實他腳上的傷口並不大,隻是出血多了一些。但是為了保險起見,他還是去打了一支破傷風。剩下就是重新包紮一下的事了。
包玉麟接受邀請要到廣蘭支隊“玩一玩”的事讓西北省武警總隊非常重視,不管怎麽說,包玉麟現在的身份是法官。憑借著主場優勢要是都比輸了,那可就難看了。於是,總隊領導來不及批評王強自作主張,趕緊調幾個尖子到廣蘭支隊是真的。
接下來幾天,包玉麟在醫院了見到了西北省武警總隊的隊長和政委等人,這讓他吃驚不小,他怎麽都沒想到,自己答應王強的事竟然整出了這麽大的陣仗。事情到了這一步,他是箭在弦上、不得不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