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32章 不凡的能力!

連夜將沈塵運回沈式武場,途中心神不穩的丁揚還把丁奕給挖了起來讓他立刻趕到塵兒的家裏!摸著沈塵額頭火燙嚇人的溫度,丁揚感覺自己也正在被一把火所灼燒,燒得他手不住的顫抖!

從來沒有……從來沒有見過他的塵兒這樣虛弱的仿佛要死掉的模樣,即使當初她被唯傷到斷了幾根肋骨昏死過去也沒有給丁揚帶來過這樣絕望的感覺!

一雙微涼的手適時的摁在了他的手上,丁揚抬起頭,看到是坐在前排的唯把手伸了過來在安慰他!

反手將唯的手握住,丁揚強牽了一下嘴角笑道:“我沒事!”

“塵這樣,是跟那個神秘的男人有關嗎?”唯看著沈塵火紅如烙鐵般的臉頰,隱忍著心疼皺著眉頭問道。

“我也不知道!不過那個男人絕對不是常人!不然不會現在隻有我們兩人還記得他!”說完,兩人同時沉默了下來!因為就在沈塵昏過去的同時,妮可和冷風兩人也恍惚了一下,然後等唯再問他們關於那個男人的情況,兩人已經失去了關於那個人的所有記憶!

因為提前打過了電話,所以當丁揚四人到達沈式武場的時候,武場內燈火通明,沈家所有人都站在大門口焦急的等待著!見丁揚抱著沈塵下了車,司馬傾城幾步上前,捧著自己女兒燙手的臉頰心疼的說道:

“果然又發燒了!”

果然?丁揚聞言臉色一變,急忙問道:“阿姨,你說果然是什麽意思?”

跟著過來的沈炎,聽了丁揚的話,勉強壓抑心中的怒火接過女兒,問道:“你們帶塵兒去名山了?”

“是啊,有什麽問題嗎?”看到未來嶽父慍怒的樣子,丁揚莫名的心虛了

“這孩子,明明叮囑過她不讓她靠近那個邪門的地方的,她怎麽……唉!這孩子就不能有個聽話的時候嗎?”司馬傾城嗔怪著,眼中卻開始濕潤了!

聞言,唯臉色巨變,想要上前說什麽卻被丁揚一把攔住,然後丁揚歉意的說道:“對不起,阿姨叔叔,是我執意要帶塵兒過去的,我不知道會發生這種事!”

“好了!先別說這些了,先把塵兒抱進去吧!你哥哥已經到了,趕快讓他看看!”

說完,沈炎就將女兒抱進了家門,眾人也跟了過去,隻有澹台唯一人立在車前沒有動,雙手緊緊地握成拳,因為自責,指甲都陷進了肉裏!一個人走過來拍了拍他的肩膀,唯抬起頭看到是澹台伊,不由狠狠地一拳搗在車上,車蓋頓時陷下去一塊!

“都是我的錯!若不是我選了名山,塵她也不會這樣!”

“唯,不知者不罪!塵她不是沒拒絕嗎?”說著澹台伊心疼的拿起唯的手,從口袋中掏出紙巾覆蓋在他的手心上,瞬間殷紅了一片!唉!澹台伊忍不住歎氣,這個不知收斂力道的自殘家夥!

“不,她拒絕了,隻是我沒有聽而已!”想起去的時候塵為難的模樣,唯的手又不由自主的想要攥緊,還好被澹台伊阻止!

“可是她沒有堅持到底不是嗎?這裏麵她也要付一半的責任!”為了不讓寶貝弟弟自殘,澹台伊隻能盡力朝塵身上推卸責任!

“堅持?因為丁揚對我一貫的縱容,塵她已經習慣放棄了!我也正是利用了這一點才一再讓她為難,讓她連這麽重要的事情也說不出口就放棄了!都是我的錯!”眼前又浮現塵發燒燒的奄奄一息的模樣,唯的渾身突然失去了力氣,不由無力的朝澹台伊倒了過去,澹台伊急忙摟住了他,驚呼道:“唯,你怎麽了?”

“我沒事!扶我到車裏,我現在無法麵對塵和丁揚!讓我在車裏休息一會兒!”

“你啊……”澹台伊不知該說些什麽,隻能將唯扶進車裏,叮囑冷風好好照看他,便返回沈式武場去看塵的情況!

丁奕看著溫度計上那滿格的四十二度的刻度,劍眉緊緊地皺了起來,若照這個溫度持續燒下去的話,不成傻子也要去半條命了,前提是不被這個溫度完全吞噬的話

!而聽沈塵的媽媽說,她小時候也出現過這種情況,跟現在的溫度差不多,可是三天之後燒就奇跡般的退下去而醒了過來!

要繼續觀察一下吧!

想到這,丁奕開了普通的退燒藥,便以需要隨時觀察為由留在了沈式武場!(那個……某蘇汗!真是司馬昭之心路人皆知啊!)

麵對此時的女兒,沈炎無能為力的就像十五年前那樣再次把自己關進武場悶頭打沙包,而司馬傾城握著女兒的手坐在床邊,臉上是跟十五年前甚至是十三年前一樣心神俱疲的憔悴擔憂模樣,一時間,仿佛老了幾歲,傾城絕色的精致麵頰上被細微的皺紋借機爬滿了!

“阿姨,塵兒跟名山到底有什麽淵源?為什麽不能讓她靠近那裏?”跟司馬傾城一起坐在床邊,丁揚忍不住打破寂靜!

“塵兒小時候曾經跟著她小姨去過那裏一次!那次她曾走失了半天,後來被卿卿從一個寺前發現,回來後就是像這樣高燒不斷,一直燒了三天三夜才醒過來!”司馬傾城撫摸著女兒緋紅如血的臉頰淡淡的敘述著!

丁揚直覺有下文,便開口問道:“然後呢?”

“然後?然後塵兒就變得不對勁了!”想到這,司馬傾城的臉色閃過一絲異色,這次是不是又會發生什麽呢?

“不對勁?”

“是啊!自從塵兒醒過來之後,不僅立刻完全恢複了健康,而且視力和聽力也達到了異於常人的程度!甚至她還能感覺到即將發生的危險!”

說著,司馬傾城想起了塵兒六歲時的那件事,當時她帶著塵兒去超市買東西,回來的途中正好經過一個足球場!正當她們說笑著走過去的時候,她的塵兒突然緊張的拉著她的手指很不安的東張西望,並且吵嚷著趕快離開那個地方!

因為無法理解女兒的行為,所以司馬傾城當時並沒有急著離開,直到一個足球高速的衝出足球場落到馬路上,一輛車突然失控朝著他們剛才站立的地方撞過去……

《03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