肉文受君養成記(獸人)
是否夠嗎?
這個問題其實對於錢生而言是個確定句。
而對於斯洛而言,是或否都無關緊要。
不管錢生內心是如何豪氣叢生,對於斯洛而言錢生既是錢生,從最初到現在一直末曾改變過。
在聽完身前洛狗們關於族中之事的述說,斯洛外表麵癱實則內心極其激動的往錢生那處望去。
終於,終於他可以望過去了嗎?
忍了這麽久,在洛狗都可以圍觀的時候,做為族長的他,卻必須耐著性子聽匯報,這就是差別。
而現在這差別對待終於可以同等對待了。
斯洛表示怎麽能不激動。
此刻,由於斯洛這麽一耽擱,錢生的身影已被眾種洛狗團團圍住。
整整一圈,密密麻麻的都是洛狗,斯洛的族人。
那一圈,惟一孤身的就是錢生,正挺、立的站在獸群的正中。
這種孤身而立,卻讓錢生嘴角含笑,仿若享受至極般。
這般錢生,卻是與斯洛平日所見有些不一樣,斯洛隻感覺這般的錢生有種說不出的風情入骨。
真讓他很想很想…
斯洛壓下心頭突起的念頭,在洛狗詢問是否過去時,終於可以內心**漾外表麵癱的走了過去。
層層圍著的洛狗,就算斯洛此刻是這族中的族長,但正陷入激動的族人們也不可能意識到斯洛走近主動讓位。
斯洛隻能在外圍,不過此刻真到外圍了他反而不急了。
許是兩人相處太久的關係,斯洛到是忘了這種遠距離看著錢生時的感覺。
原來錢生是這般的模樣。
原來錢生不犯二的時候是這般的模樣。
原來錢生對著外人笑起時,也帶著莫名的風骨。
錢生,錢生…
這個名字在斯洛默默咀嚼間,到是帶了一股令其心悸的味道。
雖很多時候,所謂的心有靈犀是空話,可有時候這又不僅僅隻是一句空話,就比如現在。
原本錢生正誌得意滿,內心全數得瑟,並已經順利的腦補出他與斯洛美好的末來畫麵時,錢生卻霍的感覺內心一揪,似有什麽在注視他。
那種注視原本很淡,卻偏生讓錢生很是在意,在意到再歡快的腦補都無法彌補,他定是要看上一眼就行。
一眼,就是那一眼,錢生卻是直中目標。
原來看著他的是斯洛。
這一眼,一眼萬年,這一眼,情定終身,呸,才怪!
==!
看清是斯洛.
是斯洛看到他難得如此王八之氣大張的時刻.
哪怕前一刻錢生內心還有些文藝情懷,此刻卻全數都飛了。
他看到了,看到了看到了看到了…
當這個詞在內心無數循環的時候,錢生嘴角一咧,滿臉上全數流露出誌得意滿,興高采烈的神情。
之前不管那些洛狗如何誠真,如何把他往花上形容,錢生依舊能夠裝逼。
但現在卻不能。
因為他是斯洛,是他想要他看到的人。
而現在他看到了,所以,哼哼…
此戰成功解決。!
‘斯洛,怎麽樣,有沒有覺得我得帶感,想不想再來肉一次?”錢生揚著無比招搖的笑,直接無視那些原本敬慕他此刻突然龜裂的表情。
深沉雖然是更令人信服,可是那是裝的,裝久了男鬼表示會累的。
而既然這些洛狗已經信服他了,那麽他有必要再裝麽?
不管怎麽樣,他男鬼王八之氣大開的畫麵已經深深的入了這些洛狗的心,他是如此確信的,也絕對會一直這樣確信下去。
所以現在,神也不能阻擋他想要跟自己心動的獸炫耀的心思。
斯洛聽罷錢生的話語瞬間呆住,不過很快看著這般招搖得瑟的錢生時,斯洛又霍得舒心的笑。
這般的錢生,才是他熟悉到閉目都能默畫出的地步,豈不讓他更是舒心!
但錢生很快臉上的招搖笑就沒了。
男鬼君表示,口胡,洛狗太多了,他去往斯洛的路擋住了怎麽破?
一個接著一個洛狗的腦袋,密密麻麻竟是一圈全無死角,這要是戰鬥時,錢生絕逼是被保護的最安全的存在。
可是現在,他隻想走出去。
而現實是他走不出去了。
好苦逼。
不說那蠢貓隱身不能暴露,就算那蠢貓不隱身了,也無法幫助錢生。
身為一隻堅定的男鬼,錢生表示,一切都不成問題。
“斯洛,接住我。”在斯洛莫名的表情中,錢生牙一咬,往後小心的退了兩步,爾後運轉鬼力,助跑,直接躍著這些洛狗的腦袋,以高速直線下降的方式往斯洛重重撲去。
飛啊飛,這是錢生第一次知道鬼力能有這般用處。
而且許是他需要腳下助跑的關係,粉紅色的鬼力全數凝聚在錢生的腳下,所謂的粉紅色的淩空踏躍也不外如此。
但可惜,對於這第一次飛,錢生一點也不覺得美好。
不光是高度,最主要的是,每一步看著輕鬆的往前躍步,鬼力卻是極劇消耗著。
錢生與斯洛相聚的距離最多不過二十步。但這二十步,卻每一步對於錢生而言都很艱難。
為了保持這一天下來一直持續的完美形象,錢生死死的咬牙□住了,哪怕體內鬼力沒有一絲,錢生依舊邁出了最後一步。
而斯洛果真不負錢生所望,眼見錢生至眼前,卻是無比利落一把把錢生抱住。
直至斯洛抱住他後,錢生方才放鬆的全身虛軟大大喘氣.
男鬼表示,原本有時候裝逼過頭就變成了苦逼了。
於是原本錢生哪怕有眾多得瑟的話語要說,在這一刻錢生是真的沒有一絲力氣了,什麽也說不出口,錢生隻能也是惟一能做的就是重重喘氣。
當然事實證明,有時候嬌弱絕逼比得瑟更帶感。
至少對於斯洛而言,看著錢生巴拉巴拉炫耀的話語絕逼沒有錢生難得的虛弱來得令其心疼。
哪怕這純粹是錢生活該。==
斯洛也無比心疼的用手輕柔的摸著錢生的背部,嘴唇細細密密親吻著,隻為讓錢生好過一點。
不過這一裝逼招對於錢生而言是使用過度了。
但這一招露出,卻也是有著錢生沒預計的後果。
若說之前那露一手讓那些洛狗有些信服時,那此刻這粉色淩空踏躍卻是讓這些洛狗有些死心踏地了。
哪怕錢生以後再犯二,在洛狗們的眼中那也變成了高人錢生的刻意偽裝。
哪怕錢生以後再一臉得瑟的與斯洛親吻,在洛狗們的眼中那是雄性與雌性深深間的真*,比他們所有洛狗還要深的真*!
於是從這一日後,斯洛與錢生很是愉快的過了一段時間。
這般愉快的到是讓兩隻恨不得陷入肉中的海洋,除了斯洛必需處理的事務外,兩隻絕逼是在肉,不分場合,不分地點,神馬地方,什麽時間都可以肉。
肉過來肉過去。
肉得連那湯姆貓都表示煩了,不喜看了。
由此可知這兩隻肉的程度。
但所謂的愉快在錢生沒有解決最大的隱患時,絕逼不會一直持續下去,這是真理,而在一個月之後,真理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