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被他突然其來受寵若驚,眼睛瞪得大大的,真不可想象這一切的奇景是如此生動,可是這一切剛好被躲在暗處的那雙緊緊盯住的眼睛看見了。
那個黑幻影似乎在自言自語:“你看看你們竟然會如此這樣。”而所發生的一切我卻不知所措,我驚慌說:“阿哲有人看見了我們了。”阿哲害羞得亂了方寸,馬上找地方躲藏,卻不小心跌倒了地上,為免難堪,我輕輕的扶起了阿哲,幫忙和他整理好衣服。
輕輕地擁著他,而他的神情就好像是被抓著的小偷,既緊張又不知說什麽好,我挽著他走了,而那雙眼睛仍緊緊地盯著遠去的我們。
有一次,我們在遊泳戲水玩得很開心,那時,我的眼睛在四處漫遊,呀….我看見他了,也和別人在戲水,他同樣也看見了我,跑了過來和我撥水,眼前的他,已經不在乎別人的眼光了,還當著一個愛管閑事、嫉妒、心胸夾窄的小女人和我戲嘻。
我全身濕了,阿哲把他的衣服讓我穿上,怕我著涼,我傻瓜地穿上了他的衣服,阿哲還叫我們到他的家裏吃飯,他很友好地接待了我們,我自然地看見了他太太,一個很美的女人,我輕輕地走過去,溫柔地打了個招呼。
還有一次不知何事,我為了避開老師的處罰,從教室偷跑出來,我拚命地跑呀…跑….突然前麵來了個球星了,是阿哲:身穿著白底格子衫,米白色的褲子,手拿著部分的書籍,沿著學校的池塘邊剛好瞧我這方向走來,那是我當年與子揚站著偷偷說話的池塘邊。
於是,我對著他大聲呼喊:“阿哲,等等我,你手裏拿著是什麽?可讓我看看。”“我不是介紹給你了嗎?就是那些作家還有那些書本。”阿哲對著氣喘喘的我說。“哦,是嗎?哦,原來是這些文選呀,走吧,我們一起走吧。”
“怎麽啦?那麽急,要去那呢?”“先別問,快走。”我拉著阿哲快步走著,當時的阿哲還摸不著頭腦,莫明其妙,我喘著氣繼續說:“剛才胡老師追趕著我,不知她要罰我什麽,我就跑出來了,她看見我和你在一起就不會罵我偷懶了。”“呀,原來是這樣呀,你這偷雞摸狗的。”阿哲看見我這個狼狽樣子,微微露出可人的笑臉,拉著我的手小跑式快步走了。
走進夢裏的幾件事,形意逼真,這種種綽約之情,綿綿不斷,它是我內心一幅照片,如此真實地展現眼前,猶如電影裏的一幕風景畫。
像這樣出現在我夢中的阿哲,我不知怎樣去形容他的神色表情及服裝樣式,而讓我深思去好好推論這夢到底蘊涵著什麽意義。我心情開始複雜,連續了三個月,平均數約四、五天一次,這時的我心裏隻有沉默:我喜歡阿哲嗎?
中秋節來了,我收到了子揚的祝福語,滿心歡喜地行走在城裏的街頭,看著人們笑逐顏開,小孩子拿著各式各樣的花燈唱著歌,跳著,依然是張燈結彩,充滿節日氣氛,還有高高懸掛的大紅燈籠,每一個如同日常字眼那麽自然和熟悉。
它在我的周圍環繞著,是那麽古老傳統,那麽難以描繪,萬家燈火的高層樓宇金碧輝煌,還有巨型的燈飾物體放射出一道道純色的亮光,在高空中光芒四射,如黑夜彩虹,美麗至極,我舉目四望,萬皆為我準備,或是讓我高興,或是為我收藏,一種新的更加美好的整體。
深夜了,所有的遊人都各自回家了,熟悉的街道變得清淨,這個月色靜靜的夜,我遠遠看見,夜色中很多纖纖漫步情侶充滿無限的柔情,我感慨地望著這些情侶們,往往樂意將自己也想象為浪漫情種,而不是完全沉溺於這種占有欲當中。
這無言的愛閃現在我眼神裏,流露在我眉宇間,讓我嘴角掛上微笑,在我的聲音響起共鳴,這無聲的愛意心扉向我敝開,這股生命的溪流,流進我心田,在那裏灌溉,滋潤著我然後又往心裏向外流淌、揮發,如同一首奏嗚的交響樂曲。
我想你了:子揚,我在傾聽你的心房,雙眸中含著欣賞和柔情,看到了星光,那是一幅的怎樣奇妙景象,今生愛情故事延續…..
這一天,陽光燦爛,不知怎的心情特別好,大大的吸了口氣,想起恩師,好久沒探望恩師了,突然心血**有一種想法,到郊外去,我要把這喜悅和恩師分享,還要看黃昏的夕陽,我像是受了一種隱蔽的力量所驅使似的。
懷著一種興奮的心情來到郊外的一座塔樓,從高處看小城的全貌風景,呼吸新鮮空氣,放鬆心情,這刻,我站在這高高的塔頂上,四麵環抱,俯瞰如畫的山裏城外風景,看著天空那漂動的雲海,組成的一幅幅圖畫,輕柔給人以渴切的聯想,嗬嗬….
這是一個迷人的黃昏,情侶們都喜愛的黃昏,乳白色的天空清澈寧謐,遠遠望去,那東麵漸漸開始不透明的了,變成深紫色,夕陽射出最後的幾縷紅光,在遠處無邊的天際抹上了微妙的帶玫瑰色的金黃。
這一幕自然的仙景讓我看到了,我靈光一閃,喜上眉梢,悲喜交集,三十幾年以後,秋天的童話帷幕拉開了,我遐想著,不斷重溫舊夢:我懂那目光,懂那聲音表達的內涵,這美麗給我帶來了聞所未聞夢幻詩句,形為心聲!
我下山走向田野,阡陌、小溪,嘴上哼著熟悉的旋律..友誼地久天長,我目光到處張望,我在尋覓,希望能看見竹竿上的紅絲帶,嗬嗬..我看見了,將到小村口的小溪裏,鴨子在叫,恩師在唱。
我小跑式地向著恩師招手:“恩師,我來了。”哈哈..“阿丹,看我的小鴨子,在小溪裏遊得多快活。”“就是,那笨重的尾巴多可愛。”“這次看到你真的像你說的,滿麵春風呀。”
“是呀,都是恩師的啟發,我對禪的學習,心靈開啟了,視野加大了,看事物不會停留在功利和現實的角度,現在是安定心,閑適情,像你一樣,看多輕鬆自在。
“告訴我:你剛才去那兒了?我看你也不是無緣無故來我這兒的。”“還是恩師懂我,我到塔頂看夕陽,好美麗,段段金黃的雲彩,好一幅黃昏戀的圖畫。”“好了,一起趕鴨子回家吧。”“好的,恩師,看我帶給你什麽禮物?”
“什麽東西嘛?”“當然是好東西了,是二瓶裝白蘭地酒,還有燒雞一隻,我特意到市場去買的,今晚好好和你吃飯,還告訴你一件好事,一個好好的消息。”“真的嗎?”哈哈..
就這樣,我趕著鴨子走,雙手伸展,迎著山風溪流水的潺潺聲,哼著我和恩師喜歡的“友誼地久天長”
的曲子,和鴨子左右搖擺得意忘形地往家中走去,“阿丹呀,我還是第一次看到你這樣開心的。”“是的,我好久沒這樣開心過了。”
到家了,我把鴨子趕到它們的睡房,用竹節圍攏好,我仍舊將恩師的屋子打掃幹淨,幫忙把飯菜做好後,為恩師倒了杯酒吃起來,“說說是什麽事這樣高興?”“恩師,我一直期盼的王子回來了,我們在一起了,他是我等了幾十年的人,你想到是誰了吧?”
“難道說是你的初戀?”“對呀,就是他,使我回到了初戀時期戀愛階段,真正去經曆戀愛過程。”“那我祝福你了,還有把自己放在一種平常心。”“是的,我對他有深刻而難以形容的感覺,在他麵前,變得笨拙,不善言辭,有點癡呆,手足無措。”
“那是因為你愛他,既然如此就要愛惜,愛惜這東西叫做惜福,惟有惜福的人,才會有福,你看看大自然的一花一草一木,以至於我們的一飯一菜,都不是物質上的價值,而是心上的價值觀念,好好珍惜吧,阿丹,恩師替你開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