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你是被錢慣壞的,算你幸運,每次都能找個有錢男人,好好把握!”我提醒著她。

多多嗓門高八度喊道:“你有事給我打電話啊,我先不說了,坑爹啊,刷卡都刷不及啊。”

匆匆說了幾句掛了電話,多多這個敗家的娘們,和揮霍無度導致鍾鎮濤破產的拜金女章小蕙真有的一拚,章小蕙是跟一個男人破產一個男人,但願宋柏掙錢的速度能趕上多多刷卡的速度。

忽然我想到自己,我呢,還批評多多,我自己還不是一樣,卓堯跟著我在這裏,和破產有何區別。

愛是無私,還是自私呢?

無私是給予,放手,不求回報的愛,自私是索取,占有,不斷控製的愛。

我對卓堯放手過一次,我們說好的,再也不會有第二次,再也不放開彼此緊握的手。

舅母神通廣大,居然很快就幫我聯係到了一份工作,雖是可以用微薄來形容這份工作的收入,但好在可以在家裏完成,還可以掙一點生活費,住在這人煙稀少的海邊,能有一份工作也很不錯了。

穿珍珠項鏈的工作,如果速度快,一天掙的錢比我在麥當勞送外賣掙的還多,我知足了,又幹淨又不需要多大力氣。

“曼君,不是舅母多嘴,你真的要去做穿珍珠?你可是佟家少奶奶啊,佟家那麽多錢,僅珠寶店都幾十家,更不說佟家的房地產業和商貿中心,你何必自討苦吃,那些小活,哪是你這種身份人做的。”舅母數數叨叨,似乎對佟家的事也蠻了解。

“舅母,你從哪道聽途說的啊,卓堯現在和佟家的企業沒有任何關係了,那些錢不屬於我們,公司是他母親和他二姐管理。”我糾正舅母錯誤的思想。

“電視和報紙上都有報道啊,佟家巨富啊,再說你好歹也是個律師嘛,就算你坐過牢......不是,我不是那個意思,我是說你好歹你是有學曆的,你去穿珍珠,這不是那大炮打蚊子嗎!”舅母抱著不平。

對於做什麽工作,高貴或者平庸,我並沒有帶有色目光去看待,當初學習法律,做一名出色的律師,是我的理想,我不否認,不能重新做一名優秀的律師將是我人生的遺憾,不過正是發生了那麽多事,才能和卓堯走到一起,這已將這個遺憾彌補。

“舅母,我知道你是為我好,人生嘛,有很多追求,我隻想把孩子帶好,也沒有什麽事業心了。”我說的是真心話,不過一想到過去我站在法庭上為我的辯護人唇槍舌戰伸張正義,我就覺得無限懷念。

我不是一個稱職的律師,我順從馮伯文的安排,給他頂罪,是我知法犯法,被吊銷了律師證,隻怪自己。

“呐,你不要說你心底裏沒有一點點的不甘心,我真是搞不懂你們倆,放著上海豪門世家的日子不過,跑到這鳥不拉屎的漁村,你們有沒有想過未來啊。就算是貪玩私奔,也玩了一年了,該玩厭了。”舅母勸說。

也許是聽我沒有什麽反應,舅母歎氣了一聲,把珍珠場的地址告訴了我,她打過招呼,我直接去領珍珠回來穿即可。

我一手抱著黎回,一手拎著一袋珍珠,這些珍珠要從顏色,大小上來分類,穿成一串串各種樣式的項鏈,我向女工們學習,差不多都會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