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零九章 棍子?

ps:ps:第一天上架。昨晚上激動得沒睡好,拚命的寫啊寫,居然寫出兩章來。一起發出來,其中一章還是免費章節,算是答謝一直支持我的朋友。謝謝大家,請繼續支持本書。

可是我的身體異常僵硬,特別是右邊背部引起的輻射到右臂的劇痛,讓我的每一個動作都像木偶般生硬。缺氧的大腦還處在不清醒狀態,無法指揮四肢協調工作,明明想著屈左臂伸右臂往前攀,左手卻鬆開了。這一下差點讓我滑向繩子的末端,我馬上停止了所有動作。

這個狀況即便我不清醒也深知不妙,我沒有能力爬到木頭上去,現在能做的就是讓自己不要向後滑和不要沉入水中。唯一慶幸的是可以肆意的呼吸空氣。

綁著手電的繩子不長,手電應該就在我身後一米左右的地方,不過我連回頭的力氣都沒有。我覺著也不需要照明,木頭就在前方,我感覺得到。目前木頭抖動得很厲害,我經常被它突如其來的震動帶離出水麵,又重重的摔在水裏,似乎這根大木頭有點不堪重負,在這個漩渦裏難以支撐下去。

如果真是這樣,能否爬上木頭似乎已經不太重要了。

隨著血液裏含氧量的提高,我的腦袋逐漸清醒過來,能夠進行正常思考,可是兩條胳膊酸麻的厲害,抓住繩子的手也已經達到極限的顫抖著。我雖然沒有受過專業的攀爬類訓練,可是野外工作這麽多年,這類鍛煉不少,兩條胳膊和十根手指都很有力量。我可以用一根手指吊住身體做引體向上,兩根小指的力量都可以掛住身體一段時間。可是現在我的雙臂竟然脫力了。

我知道這主要是傷痛消耗太多體力造成的,正常情況下我的體力沒這麽容易告罄。可是這樣一來我就更危險了。目前這個狀況,沒有任何可以可依賴的東西,本以為可以衝過大水的巨木也已岌岌可危。一切都要靠自己。可我現在這個狀態。即便有機會出現也很難把握住,更何況此刻如果出現生機也是轉瞬即逝的那種。我的身體狀況已經很難應對這種局麵。

不過我沒有放棄的打算,我的求生願望還很強烈,為了增加一絲生的希望,我努力側過身子,我要首先把獨眼獸拿到手裏。

側過身子這麽個動作我都做得很吃力,體力透支的情況下,保持身體協調性都成了一件難事。我要在這個過程中,保證身體呈一個仰角。也就是上半身特別是腦袋不要紮水裏去。在巨木拖拽下我的速度很快,一旦身體角度不對紮進水裏會很快進入深處,後果想想都讓我不寒而栗。

就在我費力調整身體姿態的時候,我脊背上被某件東西狠狠地擊了一下,好像是一根棍子。我剛剛側過來的身子被一下子打得趴回水麵上。這根棍子敲在我脊背左邊,如果敲在右邊我估計當場就能讓我疼得昏死過去。不過這一棍子也很不好受,力量太大,我被打的在水麵上翻了個身,我不斷地調整著身體的姿態,以防身體翻轉的時候鑽進水裏。

我的努力沒有白費。在我最終定格在仰麵姿態時,我還

橫星霸道帖吧

在水麵上。不過這個姿態對雙臂要求太高,我的兩條胳膊幾乎是反關節在頭頂。腦袋還要拚命向上探起來,樣子一定很難看。可是這個姿態對背部的影響更大,劇痛讓姿態難看否成了浮雲,右手不受控製的鬆開了繩子。全身的力量一下子集中在左手上,身體也不由自主的側了過來。

我能感覺到繩子在左手裏一點點往外滑,目前的體力已無法讓我用一條胳膊支持住全身的重量。我可以順勢趴到水麵上,用右手協助抓住繩子,可是我沒有這麽做,目前的姿態可以幫助我找到獨眼獸手電和剛才襲擊我的東西。

這太特麽扯了。在這個到處是旋流的水裏,十多米長的木頭都無法保持穩定。可仍有東西在襲擊我,太不正常了。我沒有看見襲擊我的東西。眼前一片漆黑,隻有腳下有一個發出亮光的東西,那是獨眼獸手電。

獨眼獸手電沉在水裏,光圈照向後麵,但是光圈不穩定。手電隨著水流波動的幅度很大,水裏麵被它照出一道一道的白光,白光裏沒有任何東西。

我用右手抓住綁著獨眼獸手電的繩子,捋著繩子把手電抓住。左手裏的繩子仍在一點點向外滑,我無力也無暇改變這個現狀,我甚至有隨時鬆開手滑向繩子末端的思想準備。當然,這是在我發現襲擊我的生物,並且判斷出無力與其對抗的那一刻,不過我覺著它能對抗巨大旋流就已經證明其不可戰勝。

我右手抓著的手電沒有抬出水麵,獨眼獸手電防水,它在水裏的折射要小於從水麵往水裏照。襲擊我的東西在水裏,獨眼獸在水裏更容易發現它。

麵前的水裏沒有任何東西,下麵可見範圍內也沒有東西。一隻手抓住繩子很難,巨大衝擊力下,體重好像增加了數倍,讓左臂有隨時脫臼或斷掉的可能。可是這樣也有一個好處,就是身體翻轉起來很靈活。我馬上翻身照向後麵,依舊空無一物。

獨眼獸的光圈調在最大,那個能對抗巨大旋流的東西不會是一個小家夥,而且我的反應也夠快,沒道理看不到它。這讓我有點崩潰。因為這樣我不知道該做怎樣的選擇。

我把身子又一次轉回去,還是要找到那個危險,未知的危險比麵對危險對心理的壓力更大。

在轉身的瞬間,手電離開水麵,光圈裏晃過一個東西。雖然我不認為它是襲擊我的生物,因為它很小模糊到難以看見。可是水流到了這裏已經看不到小的漂浮物,這個東西不得不引起我的注意。我迅速把獨眼獸的光對準那裏,看到那個東西我都快哭了。

是一根繩子。而且就是我手裏的這一根繩子,是綁著布阿鬆的一端。這根繩子繃得很緊,幾乎緊貼在水麵上,而且在有規律的彈動,每一下都能讓緊繃的繩子濺起一蓬水花,似乎非常有力的樣子。我一看就明白了,我就是被這根繃緊的繩子擊翻出去的。

我心裏說不出緊張還是期待,不過我馬上把手電順著繩子向身後照去。看到的卻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