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八章
“唔……”
陸檬對於**還是稍稍感到羞赧,她本能地推拒著賀旗濤的觸碰,嘴唇卻已被他死死封住。
“你說過你想生孩子,我可給你記著呢。”
賀旗濤的嘴角噙著邪惡的笑意,托起她的脊背,微俯頭,炙熱的吻落在她的胸前。陸檬下意識抬手護住,而她並不急於剝開她的手,而是連帶她纖細的食指一同含在口中,一會兒用牙齒細細的磨咬著,一會兒又用舌尖輕刷。
陸檬感到指尖又濕又熱,不止是手指,還有那一雙敏感又柔軟的隆起,在他舌尖的挑逗中變得緊繃腫脹。她舔了舔幹澀的嘴唇,無意間對上他一雙如黑寶石般明亮的眸子。賀旗濤笑得有些不懷好意,仿佛就在等她的身體出現某種程度上的變化。
她不禁羞怯地撇開視線,附著在身體四周的聲響變得格外敏感,她不得不承認,他的親吻雖然粗獷如風,甚至夾雜些許近乎虐待的啃咬吸允,卻令她深深地著迷。
陸檬嬌喘連連,招惹得賀旗濤更加為所欲為。他的另一隻手蓋住她另一側的飽滿,時輕時重地揉捏著,隻見白皙的胸肉從他的指縫間溢出來,就像一道道彈跳在指骨間的白色布丁,柔軟,輕盈,細膩,真的讓他愛不釋手。
他如獲千金般的掌心緊貼於她的腰部,啄吻一路下滑,溫熱的嘴唇停滯在她平坦的小腹上,當舌尖繞過她的肚臍,陸檬緊張地弓起身,卻又被他強行壓回枕邊,他很隨意地托起她一手盈握的腰肢,漸漸地,在她羊脂般的肌膚上落下一枚枚深紅色的吻痕。
“別看……”
陸檬抬起雙手擋住他下移的視線,她確實很享受這一刻所帶來的快感,但是從心理上,依舊不好意思讓私密處大喇喇地呈現在一個男人麵前,雖然這個男人是她的丈夫。
賀旗濤悠悠地抬起下頷,斜起唇角,濃密的睫毛搔著她的掌心,倏地,他一口咬住她的小手指,陸檬吃痛地眯起眼,甩了甩手,脫離牽製的同時,顯露出他一副得逞的壞笑。
陸檬對於他露骨的“觀察”及觸碰感到不自在,於是,她摟住他的脖頸,主動吻上他的唇,而他的手指,也在這一瞬間入侵了她的身體。
滾燙密閉的空間吞噬了賀旗濤的手指,同時淹沒了他最後一絲理智,他猿臂一伸,用盡全力將她猛地摟入健碩的胸膛,任由粗糲的舊傷疤磨蹭著陸檬吹彈可破的肌膚,仿佛岩石墜落細沙,越是貼近,越是往下陷,恨不得融入其中。
她微微擰起眉,無力抵擋他的猛攻,更無法推來遊走在她**的粗暴侵襲,隻得承受著,感受著,他從一根手指變為兩根,直到第三根沒入,又艱難地移動在她的身體裏的時候,她有一種被撐開的痛感,不禁輕喊一聲。
“疼。”
然而,他無暇理會她不滿的控訴,撈起她的後腦,蓋住她嘴唇,舌尖如蛟龍般在她的唇齒間回旋揪扯,胸膛狠狠地摩挲著一雙嬌嫩的飽滿。感受著兩顆粉紅色的“石榴珠”一次又一次劃過自己皮膚的那一瞬時,所帶來的興奮感。
賀旗濤強忍著衝入的欲望,繼續撫摸她的身體,待她的目光變得撲朔迷離,待她的血液在燃燒中沸騰的這一刻,她這才緩緩送進……
終於,感觀被情欲全部調動起來,他喉嚨中滾出的一聲悶哼,心如擊鼓,淹沒了她孱弱的呻吟,緊接著,密不可分地交融帶起層層激浪,再也不受控製。
她募得仰起頭,紅唇一翕一動,全身的毛孔都在顫栗,似乎迫切地渴望著什麽,又似乎完全沒了條理,她閉上眼睛,在一浪高過一浪的衝撞中陷入迷情的漩渦。
他毫不留情地推進,迷失在她緊致又促狹的身體裏,而她,徹底亂了。
賀旗濤的眸色在情欲中變得迷蒙深邃,火熱的視線落在陸檬微顯腫脹的胸口上,隆起的胸線在湧動中晃動不定,圓潤,堅挺,美得難以名狀。
他情不自禁地俯下頭,將臉頰埋入其中,鼻尖摩挲著她軟軟的、飽滿的,散發著淡淡馨香的弧線。嫩紅色的挺翹閃爍在他的餘光中,構成一幅最旖旎最撩人的絢麗風景。
陸檬眼角溢出幾滴淚,微微的掙紮及輕吟並沒有喚起他的同情心,反而引起他更為激烈的抽離,他將她的一雙小腿盤踞在腰胯,在每一次分分合合之間,一衝到底。
橫衝直撞令她輕呼連連,但是摻雜在其中的奇妙感覺同樣此起彼伏,她咬了咬唇,一手支起身,一手環住他的臂膀,鬼使神差地親吻著他的耳垂。柔軟的唇瓣雖然是毫無章法地含噬,卻令賀旗濤感受到加倍的刺激,他甩了甩一頭汗珠,擁起她的身體,吻上她漂亮地脖頸,鎖骨,胸部……再在一陣狂風席卷中欲罷不能。
她的肌膚上布滿任由他恣意啃咬的痕跡,粉紅或者紫紅,深淺不一,迷人至極,他已達到前所未有的快.感,來源於她的配合。
她的柔順征服了他的所有感官。
“小檬……”
“嗯……”
賀旗濤注視她美麗的容顏,本想說點什麽,卻又忘了,擁她入懷,忘情地親吻。
妖嬈嬌小的白皙胴體與充滿陽剛之氣的精壯身軀緊緊地糾纏在了一起,明明是強烈的對比竟散發出了奇異的和諧之感。
……
**過後
陸檬躺在賀旗濤的臂彎裏,看他要點煙,她一揚手擋住他點火的動作。
“你不是說要孩子麽?要孩子就戒煙。”
賀旗濤以為她是在開玩笑,因為她一直很抵觸生孩子這件事,可是她現在卻一臉認真地看著自己。弄得好像是他不樂意似的。
“哎喲,你真願意生嗎?”
陸檬不自然地捋捋發梢:“反正遲早都要生,早上早恢複……”
她很喜歡孩子,起初不生是對婚姻沒有信心。如今嘛,也不能說一點不擔心,但是可以生。
賀旗濤挑起眉,將夾在手中的香煙折成兩段扔進煙灰缸,順手又把整包煙丟入紙簍,隨後一翻身壓在她眼前,不等陸檬提出異議,他再次襲上她的唇……
陸檬合起雙眸,暗自想象,她在二十一歲的年紀,要做媽媽了。
生活總是不按牌理出牌,沒人知道等待我們的是幸運還是不幸。
一個月之後的某日
齊思思突然出現在陸檬所在班級裏,她以演奏表演課講師的身份佇立在教室台前。
當齊思思點到陸檬的名字時,陸檬最終沒有耐住情緒,很不給麵子地離開教室。
而她的舉動,引來同班同學的一片唏噓聲。
“站住!”她追出教室,態度十分嚴厲。
陸檬駐足,悠悠轉過身:“抱歉,你的課我不想聽。”
齊思思聳聳肩,在陸檬的考勤表上點了點,慢條斯理地說:“隨便你,但是我有必要提醒你,我是你們校長特聘的輔導老師,據說與其他科目不同,曠課超過三節記處分一次。現在你可以選擇去或者留,權利在你手裏。當然,你也可找你老公告狀,他的麵子我肯定要給……”
陸檬攥起拳,為了跟齊思思鬥氣招來處分肯定不值得,不管是真是假她沒有冒險的必要,於是她怒步返回教室,就當犬吠好了。
齊思思隨後返回教室,她不知道賀旗濤與陸檬之間達成了什麽協議,總之賀旗濤連她的電話都肯接,許誌希那邊的行動又止步不前,她確實有點坐不住了。就在她策劃新方案的昨天,剛巧碰上該學院校長,校長與齊思思所在的影視公司屬於長期合作關係,所以她主動提出義務傳授表演課程,但條件是班級由她選。由此一來,賀旗濤還能徹底避開她嗎?
課堂上,齊思思在台前滔滔不絕,贏得掌聲連連。陸檬則趴在桌上看小說,來者不善善者不來,她已不再是幾個月前毛毛躁躁的小丫頭,這是一場女人之間的戰爭,她不會告訴賀旗濤,決定獨自麵對,理性地對待齊思思的挑釁。
午休結束
陸檬返回教室,莫名其妙的收到幾封情書。
陸檬按照其中一份情書上的電話號碼聯係上追求者,對方聲稱,陸檬的姓名及班級號張貼在校園信息欄中,信息內容大致是找合租對象,要求隻有一個,必須是男性。
聽罷,陸檬憤憤地合起手機,校方公共信息欄其實就是不公開的交友欄,如果指定合租者為異性,那麽絕大多數是在暗示征友。
唰地一下,陸檬撕下公告欄上的廣告,這事兒跑不出齊思思,但是單憑一張打印廣告,沒有足夠證據指出是她所為。無恥,齷齪,卑鄙!
這時,一名剛準備去陸檬所在班級投遞情書的男生認出了陸檬,他順手從花壇中摘下一枝月季花,追上她,粲然一笑,將月季花舉到陸檬眼前。
陸檬耐著性子婉言謝絕,隻聽“哢嚓”一聲,她與男生麵麵相覷的畫麵定格在齊思思手中的單反相機裏。
照完之後,齊思思歪頭一笑:“兩位同學真是郎才女貌,要不要再來一張?”
陸檬不知道齊思思什麽時候換了一套衣服,休息的裝扮很像一位攝影愛好者。
“好啊好……”
“起開!”陸檬一把推開男生,疾步走向齊思思:“你夠了!”
“幫你們拍照又不收費,你為什麽要生氣了呢?”齊思思邊說邊擺弄著相機圖片:“照得真好,等我幫你多拍幾張之後再快遞給賀旗濤哦……”
陸檬怒視著她,深呼吸,再深呼吸,冷靜陸檬,不要被她激怒,冷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