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3占有並不是愛情
到了租住的公寓樓下,薑鬱姍看到吳舟呈的車穩穩的停在那裏。
走到樓梯口,薑鬱姍猶豫了,自己這一回去,晚上是不是又要飽受煎熬了,站在那兒沒動,沈沐景拍了拍她的肩,疑惑的問:“怎麽不上去?”
“吳舟呈來了。”刮了一眼那輛黑漆漆的福特,早上才調侃了蘇曉,晚上就故意過來折磨她嗎?真是不道德的兩個人。
“哦,他不是說今天要去省裏開會嗎,怎麽還趕回來了。”順著薑鬱姍的目光看去,果然是吳舟呈的車,剛才經過的時候是覺得眼熟,並未在意,看來是耐不住寂寞連夜趕回來的。
“真服了他們兩個人了,我們再轉幾圈吧,我不想這麽快回去。”拉著沈沐景的手就往外走,等兩個人嗨皮夠了再回去。
“好。”沈沐景自然是求之不得,看了吳舟呈的車一眼,帶著笑意與薑鬱姍又走上了人行道。
沒走幾步,沈沐景就提議道:“不然我去那兒睡吧!反正兩間客房也空著。”
“不了,還是自己的床睡著舒服些。”薑鬱姍連連搖頭,她不想去他那兒住,挺難為情的。
“怕我欺負你。”薑鬱姍不語算是默認了,沈沐景笑了起來:“放心吧,欺負不了你,又不是不知道,我要流鼻血,不敢亂來。”
也對啊,他一衝動就流鼻血,還真不敢有非分的念頭,捂著嘴笑了:“以後怎麽辦,就因為要流鼻血一輩子不生孩子嗎?”
沈沐景撓了撓頭,不好意思的說:“我想慢慢適應會好起來吧,現在不是也敢看你的臉了嗎,以後多接觸應該會好點兒。”
“應該會好起來的。”薑鬱姍鼓勵的拍了拍他的肩:“走,去廣場跳舞,晚點兒我再回去。”
“好,這個時候廣場上跳舞的人挺多。”點頭應允,兩個人一起往不遠的人民廣場走。
廣場上熱鬧非凡,很多人聚在一起跳舞,不過都上了些歲數,年輕人很少。
坐在廣場邊的石凳上欣賞老頭老太太跳舞,不由得感歎雖然他們上了年紀,可是依舊神采奕奕,跳起舞來也充滿了活力,那身姿那舞步,一點兒也不輸年輕人。
“跳得真好。”如果自己老了,也能和丈夫一起來跳舞多好,人老心不老,跳起舞來依舊勁頭十足,越跳越年輕。
“是啊。”端詳著薑鬱姍的側臉,嘴角掛著淺淺的笑,似乎很向往,心底肉肉的一動,握著她的手,柔聲說:“等我們老了,也一起來跳舞,好不好。”
“嗯。”看著沈沐景,點了點頭,安安心心的和他交往,慢慢的適應,然後再真正的嫁給他,老了,再一起來跳舞,雖然很平靜,卻是很有**力的未來,薑鬱姍也充滿了期待,眼前鋪開的是一副祥和的生活畫卷,有她也有他,但是絕對不會有……
打住!打住!
說了不想喬沐楚,好好的想眼前這個男人就行了。
微笑的看著他,非常仔細的看他,眉毛眼睛鼻子和嘴,統統使勁的看,映在眼底,刻在心間,總有一天會把喬沐楚擠出去。
人這輩子不可能在一棵樹上吊死,比起喬沐楚來,沈沐景不知道好多少倍,又體貼又溫柔,對她嗬護備至,她如果還繼續想喬沐楚,那就太對不起他了,所以,她不要再想,要好好的,認真的與他交往。
“把眼鏡取下來。”不等薑鬱姍抬手,沈沐景就自己幫薑鬱姍摘掉了眼鏡,拿手裏看了看,是平光的,直接就放進了自己的衣服口袋:“以後不要戴眼鏡了,我幫你保管。”
“還我啦,我要帶。”薑鬱姍伸手去搶,卻被沈沐景緊緊的握住了手,掌心裏熱熱的。
“不還,又不是近視非要戴眼鏡,你不戴眼鏡好看得多,雖然現在流行戴眼鏡,可是真的不適合你,不要趕這個時髦,相信我,不戴很漂亮。”
“不戴不習慣呢。”從沈沐景的手掌裏抽回手,薑鬱姍摸摸空****的臉頰,少了眼鏡的遮擋,就沒了安全感,一時間還很不習慣。
“慢慢會習慣的,我現在不是也慢慢習慣看你了嗎。”沈沐景湊到她的臉前,細細的看,比他見過的所有的女孩兒都要漂亮,這麽美的一張臉藏起來多可惜。看著美麗的薑鬱姍,沈沐景的心底也產生了一些私心,不想與人分享她的美,隻要他一個人看到就行了,想要獨占她的美麗,這樣想著,就把眼鏡從口袋裏取了出來,架在了薑鬱姍的鼻子耳朵上,看了看,滿意的笑了,又取下來放回口袋:“以後和我在一起就不戴眼鏡,其他時候可以戴。”
“為什麽?”薑鬱姍不解的看著他,感覺怪怪的,把她的眼鏡取下來又戴上,然後再取下來,摸不著頭腦呢!
“你漂亮嘛,我一個人看就行了,別人沒有權利看。”沈沐景羞澀的笑著,臉有點兒熱,不過天色晚了,也看不太出來。
“哦!”與沈沐景羞澀的眼眸相對,薑鬱姍也被感染了般,好像感覺到一股電流從他的眼底唰的一下擊進了她的眼中,渾身一怔,也低下了頭,臉有些熱,夜風吹著才漸漸的帶走了熱氣,抬起頭衝著他笑笑:“我這麽邋遢你還說漂亮啊,我怎麽經常聽別人說我像中年婦女呢,你說我像不像中年婦女?”
“不像,一點兒也不像。”沈沐景煞有介事的看著薑鬱姍,認真的說:“我覺得內在美更重要,而且,你不是不漂亮,隻是把自己藏了起來,這樣多好,隻有我一個人可以欣賞。”
“嗤嗤,越來越能奉承了啊。”薑鬱姍笑得合不攏嘴,管他是不是奉承,也照單全收,心裏美滋滋的,眉眼裏堆滿了笑。
“我可不是奉承,說的都是實話。”沈沐景抬手摸摸薑鬱姍的臉,以後這張漂亮的臉蛋就隻有他可以看,笑彎了眉,眼睛擠得像新月一般,滿眼裏就隻有薑鬱姍的影子,再也看不到其他人。
也許愛隻是一種感覺,從那一眼開始,就愛上了某人,心底便留下了她的影子,在時間的醞釀下,這份愛也越來越濃鬱,也越來越芳醇,最後便衍化成了天長地久,至死不渝。
上班時,薑鬱姍接到了沈沐景打來的電話,讓她晚上不要熬粥送去醫院了,老人家不但出了院而且匆匆忙忙的去了美國,具體原因沒說,但是薑鬱姍猜測肯定是過去治病的,之前老人家不也說過嗎,在美國也治了好久沒有起色,也許這次過去是因為那邊有了更先進的治療方法,在心裏默默的祈禱,一定要讓老人家身體好起來,這是做晚輩的最大的心願。
休息了兩天,又是忙忙碌碌的工作,很多事情堆著做,薑鬱姍來來回回的穿梭,幫助設計師送圖紙拿客戶回饋表,忙碌的一天很快就過去了,還沒真正的坐下來喝口水,就到了下班的時間。
薑鬱姍從公司走出去,沈沐景已經在那兒等候了,他穿著很正式的西裝,還打了領帶,發型也搭理得一絲不苟,和平時休閑的氣質南轅北轍,看起來有眼前一亮的感覺,若不是站在他麵前,薑鬱姍會以為自己認錯了人,這眼睛,這鼻子,還有這嘴,不是沈沐景是誰,隻是今天看起來和平時太不一樣了,覺得他不像個老師,倒是像電視裏的模特兒,把西裝穿得筆挺,風神俊逸的站在那裏,讓走過路過的人都會忍不住多看兩眼。
“今天怎麽穿這樣?”薑鬱姍帶著笑,把他打量了一遍又一遍,還是有些不習慣,上次化妝舞會也穿了銀灰色的西裝,可是這一次,給人的感覺和上次是完全的不一樣,今天,看起來太正式了,好像要去見國家領導人一般。
“爸爸讓我們待會兒回去吃飯。”沈沐景勾勾嘴唇,露齒一笑,潔白閃亮的牙齒光彩奪目,為他的俊朗更增添了幾分純淨的氣息。
“哦,去你爸爸家嗎?他已經回來了?”薑鬱姍下意識的拉了拉身上的衣服,他穿這麽正式,自己一身這樣隨便,走在一起太不協調了。
“是啊,爸爸昨天回來了,今天在家裏請幾個老朋友,讓我們過去吃飯。”挽起了薑鬱姍的手,沈沐景就要去攔出租車。
薑鬱姍站在原地不動:“等一下,你說還有其他的人嗎?那我就不去了,你自己去吧,我不想見不認識的人,今天忙了一天,好累喲,想早點兒回去睡覺。”
沈沐景看著薑鬱姍略帶疲憊的麵容,雖然不舍,可是也不得不點頭答應:“好,我先送你回去,你回去好好休息,明天我們再一起吃飯,好不好?”
“嗯嗯,明天我們兩個去吃飯,我就是不太喜歡這種太熱鬧的場合,喜歡自己安安靜靜的。”薑鬱姍連連點頭,自己如果真的跟著沈沐景去,肯定會特別引人注目,自己這個樣子,還是不要去見人比較好,躲起來享受自己的生活,不給別人評頭論足的機會。
“我也是,不過沒辦法啊,爸爸想介紹我給他的朋友認識,所以……”沈沐景握著薑鬱姍的手,深深的看著她,想到整個晚上都沒有她,心裏就有些空****的:“我也想陪著你。”
“我明白,走吧,先送我回去,你再過去。”薑鬱姍遠遠看到有輛出租車駛了過來,也不管是否有人,伸手就攔,下班時間不好搭車,能與人合租就不錯了。
不容易攔了車將薑鬱姍送了回去,沈沐景便獨自前往父親的家。
他從來沒有去過那個地方,雖然在洛城是家喻戶曉的高尚住宅區,可是那對於他來說很遙遠,就連站在了院子外,他也沒有想明白到底是在做夢還是真實。
透過高大的鐵欄,已經看到了花園裏的熱鬧,一長排鋪了白色桌布的餐桌擺放著各色精美的食物,還散發著誘人的香氣,所有的人皆是盛裝出席,因為他們是來歡迎喬博海的小兒子從國外回來,就連送上的禮物,都是價格不菲。
沈沐景站在門口,猶豫了一下,撥通了父親的電話,告訴了他自己已經到了。
電話掛斷,便站在門口等候,兩三分鍾喬博海便笑容滿麵的迎了出來:“怎麽不讓司機去接?”
“不用那麽麻煩,我自己打車來一樣的。”沈沐景將要麵對那麽多的人,有點兒局促不安,下意識的整了整自己的領帶。
看著衣冠楚楚的兒子,喬博海臉上的笑容更是深刻了,連皺紋也綻放了喜悅的花朵,老天對他還是不薄啊,和小兒子相認,大兒子也平安歸來,他真是太幸福了,思及此,眼角便溢出了少許晶瑩的淚花,忙低頭擦去,拍了拍沈沐景的背:“走,帶你認識認識爸爸商場上的老朋友。”又四下看了看,笑容斂去一分:“丫頭怎麽沒有來?你沒告訴她爸爸今天晚上要請大家吃飯?”
“她今天很忙,累了,我就讓她回去休息,改天再帶她過來。”
“哦,那也好。”
沈沐景跟著喬博海往花園裏走,遠遠就看到一個高大的背影,那人身上散發著一股不容人忽視的氣場,站在人群中也卓爾不凡,隱隱的有一種感覺,那個人應該就是自己的哥哥吧,報刊雜誌上時常提及的“fly”集團的新任董事長,也就是他的哥哥---喬沐楚。
站在花園的中間,還未說話,便已經吸引人了眾人的目光,沈沐景麵帶微笑,迎向那些審視的目光,靜靜的站在父親的身旁,看著他把自己介紹給眾人,一轉眼,便與那雙冷漠的眼神相對,沈沐景朝他禮貌的點點頭,喬沐楚卻不屑的別看臉,和旁邊漂亮的女士談笑風生。
“各位,我給你們介紹,我的小兒子---沐景。”
喬博海帶著沈沐景認識了到場的賓客,全是洛城有名的實業家,這些人偶爾也能在雜誌和報刊上出現,他們所代表的便是洛城的經濟實力。
走了一圈,被灌了幾杯酒,覺得頭有些暈,他平時是不喝酒的,酒量也不好,但是礙於今天這種情況,不喝也不行,象征性的喝了些,就已經支撐不住了,頭暈得站不住,捂著頭,很難受。
“沐楚,帶你弟弟去休息一下。”
雖有百般的不願,可喬沐楚還是耐著性子,扶著沈沐景離開,到偏廳去休息,將門反鎖上,把他直接就扔到了地上。
地上鋪了長毛地毯,倒下去並不痛,反而還有舒展的暢快,沈沐景躺在地上,起不來,也不想起來,就想睡一下,頭暈乎乎的很難受。
“自己起來。”喬沐楚蹙著眉,用腳踢了踢他的肩。
自己失蹤沒幾天,老頭子就急不可待的要找人接替,一想起就火大。
如果自己死了,是不是馬上就推這人上去,哼!
該死的老東西。
往旁邊的意大利真皮沙發上一坐,喬沐楚端著酒杯的手抖了抖,一仰頭,將其中的猩紅的**倒入喉中,喝再多也不能解氣。
喬沐楚斜睨一眼地上的人,想來自己也是命不該絕,掉進海裏沒飄多久便被一艘古巴的貨船救了上去,由於語言不通,才耽誤了他上岸的時間,雖然在船上也好吃好喝的招待著,可是他就沒一刻的安寧,找個衛星電話打回家,也一直沒打通,也不知道是電話有問題,還是他打的方式不對,也沒人能教他,索性順其自然,上了岸再說。
也不知道自己不在的這段時間薑鬱姍有沒有與這個男人來往,一想到兩個人走在一起有說有笑的畫麵,憋著的那口氣怎麽也吐不出來。
躺了一會兒,沈沐景感覺好多了,頭雖然還是暈,但是意識已經回到了腦海,他艱難的站起來,睜開迷蒙的眼睛,看到旁邊的沙發,身子一斜就躺了上去,這一簡單的動作便讓他大口的喘氣,好像很累似的,體力不支。
沈沐景躺了片刻,感覺到身旁有人,側臉看過去,半響才看清那人的臉,傻傻的勾了一個笑,喊一聲:“大哥。”
“別叫我大哥。”喬沐楚厭惡的瞪他一眼,那個女人生的孩子也配做他的弟弟,就算老頭子認了這個兒子,他也不會認這個弟弟。
“大哥,以前的事……就忘了吧,我知道討厭我,可是畢竟是一家人……呃……”打了個酒嗝,沈沐景頓了頓繼續說:“我媽媽這輩子……也過得很苦……她也不想傷害你的媽媽……呃……其實……她自己也後悔……”
“知道後悔了?太晚!”喬沐楚冷冷的眼神刮過滿臉通紅的沈沐景,父親沒有娶那個女人,這一點還是值得安慰的,如果當年自己不以死相逼,估計事情就不是這樣了,這個弟弟恐怕早就進了家門,而他也不得不每天麵對傷害自己母親的女人,看著她趾高氣昂,每天都為母親悲傷。
她死了才算解了他心中的恨,知道她臨死的時候受盡折磨,他就笑了,這是不是就是報應,讓她把這輩子的苦再重複一遍,然後才讓她死去,和母親的早逝比起來,她不知道要幸福多少倍,至少還能看到兒子長大,而自己的母親,卻早早的離開了他,他知道母親是舍不得自己的,可是她要解脫,他攔不住。
“大哥……”
“不要叫我大哥。”喬沐楚冷冷的打斷他,捏著酒杯的手使出了很大的勁兒,才控製了揍他一頓的衝動,有些恨不是說散就可以散的,有些人不是說原諒就可以原諒的。
老頭子太讓人失望了,一口氣憋在心裏,怎麽看眼前的人就怎麽不順眼,沒有揍他,已經是自己手下留情。
沈沐景不再言語,隻是看著天花板,嘴角噙著笑,看來自己並不是唯一解不開心結的人,這裏還有一個,而且比自己嚴重得多。
看著他笑,喬沐楚蹙著的眉更緊了,心情不好,一甩手,出了偏廳,他想去見一個人,在船上的日子,他無時無刻不在想她,若不是回來後一直沒有抽出空閑,他早就飛過去見她了。
蘭博基尼從別墅的後門駛了出去,被莊茜文看在了眼裏,他這是要去哪裏?
不用問,答案已經在心裏湧了上來,她保持微笑裝作什麽也沒有看到,繼續和旁人聊天。
一路飛馳,喬沐楚在半個小時以後把車停在了薑鬱姍的樓下,抬頭看窗戶,很容易就找到了她的房間,燈是亮著的,她還沒有睡,心底竄上一絲喜悅,開門下車,快步上樓,站在門口,整了整領帶,摸了摸頭發,才抬手敲了門。
“咚咚咚……”
一連串歡快的敲門聲打擾了正在看書的薑鬱姍,將手中的散文放**,起身去開門。
會是蘇曉嗎?
應該不是她,她說今天晚上不回來的,那會是誰?
沈沐景?
應該沒有那麽快吧,才一個多小時就吃了飯過來看她?
想不出是誰,索性扯著嗓子問:“是誰?”
“是我,喬沐楚。”
聽到那熟悉的聲音,薑鬱姍驚了一跳,不知是喜還是憂,他不是去美國出差幾個月嗎,怎麽那麽快就回來了?
她的好日子才剛開了頭,又跑來搗亂嗎?
怎麽就不放過她呢?
“喬先生,你出差這麽快就回來了?”
隔著門板聽到薑鬱姍的聲音,她的聲音裏透著抵觸,這讓喬沐楚憋悶,沉著聲音應了一聲:“是回來了,給我開門。”
明知道他看不見,薑鬱姍還是使勁的搖頭:“喬先生,你回去吧,我真的不想再見你。”
“但是我想見你。”
他總是這樣的霸道,從來不顧及她的感受,他想做的事,沒有人能攔得住,更何況是她,隻有被他吃得死死的份兒,連反抗也是那麽的無力。
“喬先生,你是不是想逼死我才滿意呢?如果是,你就說,我馬上從樓上跳下去。”背靠著門,薑鬱姍覺得心情特別的沉重。
繼續待在他的身邊,就永遠也看不到希望。
沒有希望的未來是恐慌的,更是痛苦的,她想要開心快樂,不想一輩子痛苦下去,也許隻有快刀才能斬斷亂麻,她此時的心情就是這般,繼續和他糾纏隻會把自己纏了進去,永遠也解脫不了。
而他對自己的感情也是虛幻的
他對她隻有占有欲,並不是真正的愛情
【,謝謝大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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