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75陳年飛醋酸夠味兒

薑鬱姍捂著滾燙的臉奔出主臥,推開客房的門,打開燈便被目所能及的一切給驚呆了。

天啊,這些都是喬沐楚準備的嗎?

客房貼滿了兒童畫報,那一張張肉嘟嘟白嫩嫩的小臉可愛得讓薑鬱姍心髒酥麻!

“喜歡嗎?”喬沐楚圈住薑鬱姍的腰,下巴溫柔的在她的香肩上蹭了又蹭,順便貪婪的呼吸她身上的馨香。

“喜歡,喜歡,太喜歡了!”薑鬱姍忙不迭的點頭,看著牆上的畫報,不敢置信的問:“都是你買的?”

“嗯啊,我買的。”買畫報的時候還挺不好意思,估計平時也沒男人買這些,那女店主笑得花枝亂顫,連連誇他是好老公,買幾張畫報就是好老公,何以見得?

“這麽想要孩子啊?”薑鬱姍舒舒服服的靠在他寬闊的胸膛上,暖暖的幸福包裹著她,也不知是心裏作用還是其他,突然覺得小腹抽了一下,微微有些刺痛。

“哎呀……”薑鬱姍捂著肚子,刺痛很快就消失了,來得突然,去得更突然。

“怎麽了?”低頭看到薑鬱姍捂著肚子,喬沐楚的心一下就提到了嗓子眼兒。

“沒事,剛剛肚子突然痛了一下,現在沒事了。”薑鬱姍揉了揉小腹,一點兒感覺也沒有了,好奇怪,從來沒有這樣的感覺。

“哦!真的沒事了,要不要去醫院檢查一下?”雖然薑鬱姍說沒事了,可喬沐楚還是不放心。

“真的沒事,不用去檢查。”薑鬱姍隨手指了牆上的一張畫報,轉移話題:“你說這是個男孩兒還是個女孩兒?”

畫報上的小孩趴在地上,手撐地,仰著頭,一個勁兒的傻笑,露出還沒長牙的牙齦。

“男孩兒吧,看著像男孩兒。”虎頭虎腦的樣子挺討人喜歡,他的孩子肯定比這小孩兒還可愛。

“嗯,我也覺得像個男孩兒,你喜歡男孩兒還是女孩兒?”回頭,看著喬沐楚,還未等他回答,薑鬱姍就搶著說:“我猜你喜歡女孩兒。”

“男孩兒女孩兒都好,我都喜歡。”女孩兒像自己,男孩兒就像媽媽,她生的孩子,他都愛。

“那就好,我還怕你重男輕女呢,生女孩兒你也不許嫌棄喲!”先打預防針,就怕他口是心非,嘴上說都喜歡,心裏卻想要兒子。

“怎麽會,生女孩兒我更喜歡。”喬沐楚捏捏她的小鼻子,滿心歡喜的說:“不如我們多生幾個。”

“不是吧,我覺得生一個就可以了!”前幾天她還在感歎國家獨生子女的政策好呢,把女人從生孩子這苦差事裏解脫了出來,生一個就完成任務,多生可不行,不符合國家的政策。

“一個太孤單了,最少也得兩個。”喬沐楚豎起兩個指頭,那口氣輕鬆得好像生孩子靠嘴上說說就行了,不用十月懷胎一朝分娩,更不用辛苦的養育,男人果然不明白女人的苦。

“算了,等把第一個生了再考慮第二個的問題吧!”薑鬱姍心裏暗暗的想,到時候她堅持不生,他拿她也沒轍,如果生雙胞胎就好了,最好龍鳳雙胞胎,那才最好,受一次罪,得來加倍的幸福。

“嗯,你畫圖吧,我正好還有點兒工作要處理。”鬆開薑鬱姍的腰,喬沐楚轉身走了出去,到客廳的沙發上拿了提包進來,在寬大的弧形書桌上鋪開,買這個大書桌,就是為兩個人一起工作考慮。

拿出筆記本,喬沐楚很快就投入到工作當中,一臉的深沉嚴肅,而薑鬱姍畫圖的時候還不是抬頭看看他,好像在他的臉上找靈感似的。

看著看著,不知不覺就在畫紙上留下了一筆又一筆幹淨明快的線條。

一張俊朗的麵容迅速的躍然紙上,薑鬱姍畫下最後一筆,捂著嘴笑了。

說畫設計圖,結果畫了他的畫像,她的心被他滿滿的占據著。

在角落裏簽上自己的名,薑鬱姍將畫紙往喬沐楚的眼前一送,輕飄飄的落到他的電腦上。

喬沐楚欣喜的拿起來,臭美的誇讚:“原來我這麽帥啊!”

“暈死你!”薑鬱姍一把奪回畫像,拿手裏左看右看,歎口氣說:“唉,我這畫的誰啊?鬥雞眼兒,鷹鉤鼻,蛤蟆嘴要多醜有多醜。”

“膽子不小哇,這樣汙蔑你老公!看來不收拾你不行了。”喬沐楚獰笑著站起來,就朝薑鬱姍撲過去,緊緊的抱著她,氣勢洶洶的問:“還敢不敢亂說?”

“不敢了不敢了,可是我說的是事實啊,你看你,就是鬥雞眼兒,鷹鉤……”薑鬱姍小嘴被堵上,剩下的話就被喬沐楚給吞進了肚子裏,既然想要他收拾她,那就不客氣了。

手一拉裙擺,就順勢伸進了真絲睡裙裏,貪婪的吮吻她甜蜜的小嘴,就像一匹餓狼,要把她吃幹抹盡。

眼看著兩人貼得如膠似漆,手機卻在這個時候不合時宜的響了起來,氣喘籲籲的放開薑鬱姍,喬沐楚氣急敗壞的拿起桌上的手機。

看看來電,接聽。

“喂!什麽事?”語氣又冷又硬,打電話的人自求多福。

眉頭一皺,喬沐楚隻是淡淡的回答“知道了!”便掛斷了電話。

“是誰啊?”靠在喬沐楚的懷裏,薑鬱姍仰起癡醉的小臉,迷蒙的眼神還帶著幾分回味。

“一個朋友。”喬沐楚將電話放回桌上,是蔣一洲打來的,在薑鬱姍的麵前,他不想多說,有些事,也不想讓她知道。

“哦!你要出去嗎?”薑鬱姍雖然目光迷離,不過也將喬沐楚的猶豫看在了眼裏。

“嗯。”喬沐楚點點頭:“我很快就回來。”

“那你去吧!我畫了圖就睡,你別回來太晚。”離開喬沐楚的懷抱,薑鬱姍就感覺到了一絲寒意,雙手環抱,還是得那件睡袍披上,天氣越來越冷了,隻穿睡裙有些冷。

“我十二點以前回來。”喬沐楚走進主臥室的衣帽間,穿了一身比較休閑的服裝出來,在薑鬱姍的額上印下一個吻,拿了車鑰匙和錢包就離開,卻忘了放在客房書桌上的手機。

回到客房,薑鬱姍迫使自己靜下心來畫圖,畫著畫著,突然響起了熟悉的鈴聲,循著鈴聲看過去,就發現了喬沐楚遺落在書桌上的手機,伸手拿到眼前,上麵忽閃忽閃的名字是熟悉的,便按下了接聽鍵,還未等她說話,就聽到那頭嘟嘟囔囔的在說話:“這麽久還不到,真是麻煩……”

“蔣先生……”薑鬱姍低低的喊了一聲,又繼續說:“他出門的時候沒帶手機。”

蔣一洲在那頭恍然大悟的“哦”了一聲,嬉笑著說:“原來是嫂子啊,以後叫我一洲就行了,別蔣先生蔣先生的叫,太見外了。”

“好,一洲……喬……沐楚出門了,應該是去找你了吧!”差一點兒就習慣性的說成“喬喬”了,他們說好的,不在外人麵前那麽喊他,因為他一直覺得那是狗才用的稱呼,太黏糊了。

“啊對,他是出來找我,就想問問他到哪兒了,沒別的事兒,我就不打擾了。”蔣一洲已經看到了喬沐楚,急切的想掛斷電話,朝門外的喬沐楚揮揮手,就走了過去。

“好,拜拜!”

“拜!”

掛斷電話前,薑鬱姍似乎聽到了喬沐楚的聲音,他低沉的嗓音似乎還在耳邊回響。

“她在哪兒?”他如是問。

是喬喬嗎?

他是去見什麽人嗎?

忍不住,電話回撥了過去,彩鈴聲後,喬沐楚接聽了電話:“鬱姍?”

“喬喬,你手機沒帶,要不要我給你送過去?”她握著電話,心情莫名的緊張,也不知道為什麽,她總覺得他去見的人是女人,聯想著他離開前猶豫的神色,那個女人是誰呢?

“不用了,我很快就回去,你早點兒睡吧!,現在有點兒事,掛了。”站在一個緊閉的門前,喬沐楚朝蔣一洲打了個手勢,蔣一洲推門走了進去,又迅速的把門關上。

“那好吧,拜拜!”

握著手機,薑鬱姍的心**起層層的漣漪,呆呆的坐著,再沒有畫圖的心情。

喬喬也有事瞞著她嗎?

他們身處的地方似乎是酒吧,她隱隱聽到有癲狂的音樂聲在撼動,如果不是酒吧,他們又是在哪裏呢?

控製不了自己的思維,薑鬱姍盯著桌上喬沐楚的畫像,使勁兒的胡思亂想。

明知道他不會做對不起她的事,也清楚他心裏隻愛她,卻還是擔憂,怕他又和哪個女人扯上了關係,誰讓他有前科呢,口口聲聲說愛她的時候,還要娶莊茜文,雖然現在都過去了,不過在薑鬱姍的心裏,已經留下了難以磨滅的印記。

半夜喬沐楚才回來,看到薑鬱姍睡在沙發上等他,沒關燈,裹著薄薄的毯子,蜷縮在一起,像可憐的小狗狗一樣,等待著主人回家,心底柔柔的一酸,悄悄的伸手抱起她來。

這一動,薑鬱姍就醒了,揉揉眼睛,睡眼朦朧的看著他,啞著嗓子問:“你回來了。”

“嗯,怎麽不上床睡,沙發上睡容易著涼。”他的聲音好溫柔,暖暖的氣息吹拂過薑鬱姍的臉,她的嘴角勾起了好看的弧度。

“我想等你回來,結果不知不覺就睡著了,幾點了?”貼在喬沐楚的胸口上才覺得安心,她也想上床睡,可是翻來覆去的睡不著,索性起來,在客廳邊看電視邊等他。

看著電視,睡意反而來得快,關了電視,馬上就睡著了,也不想再回臥室。

“一點多。”事實上已經快兩點了,他本來答應她十二點以前回家,可是拖了這麽久,也沒好意思說實話。

“哦!你說你十二點以前回來的。”她到客廳看電視的時候已經過了十一點,等了良久,也料想到他十二點以前回來不了,這幾個小時裏,他和誰在一起呢?

“對不起,沒注意時間。”喬沐楚抱著薑鬱姍回臥室,往**一放,剛想縮回手,脖子就被薑鬱姍給圈住。

“除了蔣一洲,還有誰?”她儼然就成了多疑的老婆,抓著老公,非要盤問出個所以然來。

“還有幾個朋友。”喬沐楚隻覺得納悶,她從來不多過問他的行蹤的,偏偏今天晚上,她似乎生疑了。

“你是不是見了什麽人?女的?”心裏好酸啊,雖然告訴自己很多遍,要相信他相信他,可是就是管不住自己的心,更管不住自己的嘴,把心裏的疑問問了出來,他一定會討厭她吧,還沒結婚,就開始疑神疑鬼了,沒辦法沒辦法,她也不想啊,可是有些話就是不用經大腦就能說出口,緊緊的盯著他,試圖在他的臉上尋出蛛絲馬跡。

“是女的。”不想騙她,喬沐楚點頭承認,都是過去的事了,他相信她能理解,從今往後,他的生命裏隻有她,絕對不沾其他女人的邊兒。

“你和她是那種關係?”看來她的直覺是對的,心裏酸得直冒泡。

“以前……是!”他又承認了。

“以前?多久以前?”他的女人多,她是知道的,雖然吃這種陳年老醋不值得,可是她卻沒辦法控製自己的情緒,他越是晦澀,就越是想知道他和那個女人之間的事。

想了想,看著她:“認識你以前。”

那就是四五年前的事了,想想,心裏也好受些。

“哦!認識我之後呢?除了莊茜文,你還有沒有其他的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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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有。”喬沐楚誠實的搖頭。

薑鬱姍不解的看著他,問:“你和莊茜文朝夕相處幾年,你為什麽就沒愛上她呢?”

“我也不知道。”說實話,他也不解,照理說莊茜文各方麵的條件都比薑鬱姍強,可是他就一門心思的愛了薑鬱姍,對莊茜文怎麽也愛不起來,相處久了,反而更沒愛的感覺,也許這就是緣分吧,他愛的人不一定是最完美的,卻是最合他心意的。

“你今天晚上去見以前那個女人幹什麽?”話題一不小心就扯遠了,連忙又扯回來,對他今天晚上的行蹤,她比較感興趣。

【,謝謝大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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