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不是因為沒想過會愛你1

“你,你怎麽會來這兒?”齊艾急忙抹幹眼角的眼淚。

夏涼夢轉了轉眼珠,從桌上抽出幾張紙巾塞在她手裏:“來的不是時候?那你補補妝,我從電梯重新進來一次?”

“夏涼夢,你!”齊艾被她堵的一句話也開不了口就聽見她接著說:“我怎麽知道的你該知道呀。”

“你們不就盤算著讓我吃點醋,鬧點矛盾,最好直接離婚是不是?”夏涼夢伸出手指細算著:“你們這麽有心,我不來你一個人在這裏演獨角戲也不好是吧?”

齊艾一聽直接坐在了椅子上,半天反應不過來,喬辛薄說的真的準確?她不是還因為這件事醉了酒?這兩三天的功夫?

夏涼夢看著她的表情,心裏頓時涼一片,她也隻不過是隨口試試罷了媲。

那個溫潤美好的少年,如今是要連帶著她一起算計了嗎?

她上前雙手撐在桌台上:“齊艾,奉勸你一句——和喬辛薄混到一起,也別和鍾殊一起。”她說著從手機翻出那張照片給她看:“你以為就憑這幾張照片,我就能失去理智?”

“比這再難堪的事我都經曆過,還怕這一點嗎?”

“就算是今天傳給我的是你和閩京城滾到一張**的照片。我也會過來,請你穿好衣服從這裏滾出去。”

“我怎麽以前就發現你這麽大方?”閩京城冷冰冰的聲音,忽然從辦公室門口傳來。

夏涼夢回了頭,見他雙手插在褲袋裏,站在辦公室門口,身後是鍾殊那張笑得陰邪的臉。

夏涼夢撇了撇嘴,轉過身子繼續盯著齊艾:“因為我愛他,他愛我。就算是他和你滾到一張**,我也相信那是陰謀詭計!”

“你騙人,我哥當時和鍾沫在一起,也沒見你信過?”齊艾站起身拍著桌子:“你還不是照樣拋棄了他和閩京城在一起?”

“這個前提是他愛我而不是我愛他。”夏涼夢冷冷的出聲打斷:“在我最需要他的時候,他給我的是什麽,我不想談。想必你也一清二楚,你也最好明確的告訴喬齊萊葉,我不和她兒子在一起,並非是她的爛招數得了逞。”

“所以也別在教你,用相同的招數,惹人厭。”她說著轉過身慢步走到閩京城跟前,看著身後鍾殊逐漸放大的笑容:“好端端的,叫這種人來你辦公室做什麽?”

鍾殊攤了攤手,一臉無辜的模樣:“生意上的事罷了。你來了,我就不打擾了。”

說著上前走到齊艾桌邊:“走吧?”

齊艾咬了咬嘴唇站在原地不肯動:“還嫌不夠丟人?”說著直接拉著齊艾的胳膊往電梯門走,臨踏進前回頭看向夏涼夢:“小心肝,你可別忘了。”然後笑聲陰柔的拉著齊艾踏進電梯。

夏涼夢被他笑得不由打了個冷顫,下意識的去抓閩京城衣袖,轉過身,見他正眯著眼瞧她,尷尬的彎了彎唇角,往辦公室裏走。

“你也知道害怕?”閩京城隨著她走了進來,將門關上。

夏涼夢在辦公椅上坐下來,雙手合十支著下頜:“齊艾就那麽走了,你不心疼?”

閩京城冷哼了一聲:“她的用處不是完了嗎?你演講的也夠精彩。”說著停頓了一下,繞過辦公桌,雙手撐在辦公椅的扶手上,眯著眼瞧她:“我現在問的,似乎不是這個?”

“你方才在害怕什麽,嗯?”他說著挑起她的下頜,製止住她垂頭的動作。

夏涼夢抬手抓下他的手:“什麽怕什麽?我哪裏有害怕!”

“夢夢,你知道我最討厭什麽?”閩京城直立起身子,居高臨下的看這她閃躲的雙眼。

夏涼夢倒吸了口涼氣,沉默了半晌,煩悶的抓了下頭發:“我隻是喜歡你,想和你到老罷了,京城。”

“如果你也喜歡我,就不要用這種語氣和我說話!”

閩京城不出聲,動作依然未變的凝視她:“陳舒要和閩靜溪來我們家住些日子。”

夏涼夢沒興趣聽,隻是點了點頭。腦子裏全是方才鍾殊說那句話的語氣,直覺告訴她,他和閩京城說了什麽。

是想說,又怕說了不是那件事。可那些話,又要怎麽開口?

“一直沒問過你,夢夢。”閩京城慢步走到落地窗邊,忽然開口問道:“你想要沐華茜什麽下場?”

……

夏涼夢一早便到了鍾氏,一路坐電梯上了18層。

鍾黎問她話她也不答,上前直接踹辦公室門。

“我哥不在——”鍾黎拉她的胳膊:“涼夢姐,你不要這樣對我哥好不好?他喜歡你有什麽不對?”

“為什麽你每一次都這樣氣洶洶的找來,你知道他每一次因為你來都又難過又高興嗎?”

夏涼夢停下動作斜眼瞧她:“這不是挺有骨氣的嗎?那當初跑我家樓下哭做什麽?”

“他真像你說的那麽好,你又來求我做什麽?”

“他對你和對我們不一樣……”鍾黎咬著嘴唇,眼睛通紅:“你不要再對他這樣了,真的……他為了你,很不好過……”

夏涼夢冷冷的瞧她:“還真是一對姐妹,被欺壓到這頭上了,還對他惟命是從。”

“你父親是白養了你們倆不成?養到為這個吃人不吐骨頭的私生子賣命!”

“小心肝,好久不見——小嘴越來越伶俐了。”鍾殊站在電梯邊,雙手一下下的鼓掌。

那聽起來相似力度的聲音,在空曠的十八層聽起來格外慎人。

夏涼夢斂了眉眼,上前一把扯住他淩亂不堪的領帶,拎著他走到辦公室門前:“開門。”

鍾黎急忙拉住她的胳膊:“涼夢姐你不要這個樣子好不好!有什麽話好好說。”

“丫頭,給她開門。”鍾殊雙手閑閑的插在褲袋裏,一臉痞相。

鍾黎咬了咬牙,抬手按了密碼。

門一開,夏涼夢扯著鍾殊的領帶將他一把攥進辦公室,一手抵著鍾黎的額頭將她推了出去:“沒你的事!”說完將大門關上。

一回頭,險些和鍾殊碰了個唇對唇。

她急忙推開他,鍾殊直視著她,作勢直直的摔在地上,隔著厚重地毯發出重重的悶聲,眼睛沉沉的閉上。

夏涼夢一愣,快步走上前,蹲下身子去拍他的臉頰:“喂,別給我裝死!”

鍾殊倏然睜開眼睛,眉眼全是笑意:“還沒得到我想要的,怎麽可能死?”

夏涼夢聽了,纖手狠狠遏製住他的脖頸:“你別逼我鍾殊。”

“那個賭約,作廢了。我不會和你賭。”

“今天就是來告訴你,不要再提這件事。”說著站起身,往門口走。

“你這樣特意跑過來,就是為了說這個?”鍾殊在她身後支起身子,雙手撐在地毯上,曲起單腿瞧她。

夏涼夢轉過身子看他:“鍾殊,你想要的是什麽?”

“你什麽樣的女人沒有過,為什麽非要執著於我?”她說著走近了兩步,居高臨下的瞧他:“不就是我侮辱了你,而你又沒得到我身體罷了。”

“你這種男人我見的多了!”

“怎麽會?”鍾殊掀起唇角:“我這種男人,你這一生也隻會見一次。”說著手指圍著辦公室繞了一圈:“我這人輕易不賭,如果要賭了,便要認真。”

“這裏四處安著針孔,全是我們的證人,不是?”他說著輕悠悠的笑了兩聲。

夏涼夢身子一僵,四下打量了一下:“鍾殊,你給他看了什麽是不是?”

“這麽緊張做什麽?你又沒做什麽錯事。”他說著從地上站起來,慢步走到吧台邊,倒了兩杯酒,轉過身走近夏涼夢,塞到她手裏一杯,輕輕碰了碰:“我什麽都好說,就是不喜歡言而無信的女人。”

“夢夢,我那天能放了你,就可以再抓你回到這裏。”

“隻是我想,還是不想。”

“我不強你,也是因為你說,要說話算話不是?”鍾殊說著笑著抿了一口:“你乖,我們靜看,你能做到什麽程度。”

“我也很感興趣,你到底值不值得我這個賭。”他說著手指撫上她的臉頰:“我已經忍不住看你在我身下嬌喘的樣子了。”

夏涼夢抬手將手裏的酒如數潑在他臉上:“你真惡心。”

鍾殊抬手抹了把臉:“這話從你嘴裏聽得多了,不痛不癢。”

“如果你想更快一點,不妨早點來約我。”他說著一邊解衣服一邊往休息室走:“出去的時候記得帶上門。”

“密碼你生日,想好了,你就來。”說完將休息室門帶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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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幾天可能都會晚更喔。

我愛你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