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突襲
“咻咻咻咻咻！”
“砰砰砰砰！”
彈片橫飛。
蝙蝠俠手中的麻醉槍，彈無虛發，而且他的身影飄忽不定，身上的裝備又給他擋下了大部分的子彈，所以現在的蝙蝠俠很快就衝入了裏麵。
陳澤跟在他的身後，不過在他這裏，大部分的敵人都已經被蝙蝠俠解決了，陳澤就是補槍什麽的。
“砰！”
突然，一顆子彈打中了陳澤的腹部，被防彈衣擋住了，但衝擊力讓那裏有點疼……但也就是有點疼而已了。如果一般人，被子彈打中防彈衣擋住的話，那可以被打斷肋骨。陳澤一方麵是因為裝備好，另一方麵是他的身體似乎經過改造，一般的東西已經弄不疼他了。
陳澤甩手就對那個地方發出一梭子彈，把那人打成了篩子。
陳澤對這件事情的感觸並不是很大，因為仇恨正燃燒這他的腦袋，況且，這個死去的人，根本沒有手放進硫酸裏、下頜被活活掰開那麽殘忍，所以陳澤根本沒有對眼前這一幕覺得不舒服，他繼續往前走，砰砰砰地開槍。
衝鋒槍的精準度有限，但耐不住這是一個超大型彈夾，陳澤打了七八十發也沒有枯竭，一直到他往前滾到一個角落裏，才重新換上一個彈夾。
熱血在喉頭燃燒，子彈在槍頭怒號，這種本來應該恐懼得屎尿齊流的槍戰場麵，此時此刻卻有一種奇怪的爽快感。蝙蝠俠似乎早已經對這裏的路線全部有所把握，每一條路線都是最好最精準的，似乎經過無數次的推算。
蝙蝠俠在漫畫裏是一個心思縝密的策略型超級英雄，他甚至在正義聯盟裏都留了後手防止正義聯盟的成員們叛變人類……這是一個徹底偉光正的人物。
陳澤跟著蝙蝠俠一直衝到了一個屋子之中，蝙蝠俠先是往裏麵連續扔了幾顆手雷，讓地麵都陣陣顫抖然後才衝了進去。
嗆人的煙霧在裏麵擴散，陳澤不管不顧地直接在這邊劈裏啪啦一通亂打，蝙蝠俠連忙用無線電對陳澤說：“不要亂開槍！裏麵可能有很多藥物。”陳澤無語——喂喂喂，你用炸彈炸……怎麽說都要比開槍更厲害吧？
但陳澤這個隻是腹誹，兩人一前一後，接近於背靠背地走到了裏麵。
硝煙慢慢彌散，這裏麵已經被手雷給炸得粉碎，兩個人分頭檢查了一下，發現裏麵已經沒有更多東西了，一直往前走，看到一道厚厚的大門。
蝙蝠俠來到了大門的門口，用無線電讓陳澤閃開一點，陳澤往邊上閃開了一些，緊接著，一個微縮炸彈把大門炸開，蝙蝠俠又先往裏麵扔進去幾個手雷然後才衝了進去。
陳澤也跟著衝到裏麵，然後，他們看到的是一個堅硬的玻璃，在玻璃裏麵，周圍有細細密密的圓孔，圓孔都黑洞洞的，仿佛擇人而噬一般……蝙蝠俠的眼睛仔細看著這裏，陳澤的目光在四周逡巡。
在蝙蝠俠的手即將碰到玻璃的時候，在這些圓孔裏，突然散發出了豔紅色的激光，激光縱橫交錯，直接封鎖了這個基因藥水外麵的空間。
就在這個時候，在這個玻璃的前麵，突然出現了那個讓陳澤惡心到了極致的那張麵孔……
豎鋸！
“砰！”陳澤再也無法控製自己的情緒，看到這個的一瞬間，左手持著便攜式衝鋒槍對著那裏就是一通亂打。
蝙蝠俠沒有阻止……隻不過，這個屏幕外麵的玻璃不知道是用什麽材料做成的，這麽近距離的衝鋒槍打擊居然都打不爛。
豎鋸在這個時候似乎正在笑：“YO！我的小獵物跑出來了哦，我又給你們出了一道選擇題，這裏麵就是超級戰士血清，你們可以把它拿出來，但前提是，你的手能夠在激光中存活……當然，血清的玻璃材質，是可以抵擋激光的，選擇吧！”
“草！草！草！”
陳澤的冷靜**然無存，他憤怒地罵了三個草，他說了一句：“你最好祈禱，這輩子永遠別被我抓到！”
“YO嗬嗬嗬！我可是很期待呢！”豎鋸說了這句話。
蝙蝠俠突然說：“陳澤，不要多說話……以免露出破綻。”
蝙蝠俠的這句話是用普通話說的，雖然音調有些別扭，但陳澤還是聽懂了，他剛想問為什麽蝙蝠俠會漢語，突然想起蝙蝠俠曾經在世界上到處遊曆，會說漢語一點都不值得驚奇。
“什麽破綻？”
“等下你就知道了。”
蝙蝠俠說了這句話之後，看了一眼裏麵的血清，還有外麵圍著的縱橫交錯的激光。
“蝙蝠俠先生，我想你們必須快點做出選擇……因為我想你們的時間不多。”
“走！”蝙蝠俠當機立斷地說道。
“什麽？”
“我說我們走。”蝙蝠俠的雙手從槍套之中抽出了兩把便攜式衝鋒槍，隻不過，他們之前衝進來的大門，此時卻突然重新閉上。
“別走了，我的朋友。”在那個屏幕上，豎鋸的麵具消失，取而代之的是另外一張臉龐——慘白，鮮紅……小醜！
蝙蝠俠的宿敵！
“你走不了，或者說，你可以選擇離開……但你必須把你黃皮膚的夥伴留下來。”小醜慢條斯理地說著：“難道你真的以為，貓女可以偷到那個藥水？如果不出意外的話，她現在應該已經被抓住了。”
蝙蝠俠的喉嚨突然咕咚了一聲！因為他和陳澤聯係是通過喉結上貼著的聲音識別器，所以這一聲，陳澤聽得很清楚！看起來，蝙蝠俠遇到**煩了。
可是……什麽貓女？什麽藥水？這到底是怎麽回事？還有……這個小醜居然想讓自己留下？想到豎鋸的手段，陳澤不自覺地打了一個寒顫，對力量的渴求突然前所未有地強烈起來——他看過穿越成超人的小說……如果自己是超人……什麽小醜，什麽豎鋸，用多少陰謀，在超人的鋼鐵之軀麵前，都隻有四個字——一拳打爆！
可是現在……
蝙蝠俠麵沉似水，說道：“你們為什麽想讓他留下？”
“因為這個孩子有些古怪。”小醜似乎很坦誠：“我們看到了那天的錄像，他不是變種人，也不是異能者……卻能吞噬其他人的能力？這種能力很有趣。”
“不行，他是我的朋友。”
“好吧，那你隻能失去自己的機會，然後，洛基將會滿足我們的願望！宇宙魔方……嗬嗬……”小醜繼續說道：“等下，就會有一個不錯的朋友來和你們打招呼，他將會活捉你的黃皮膚朋友。”
“宇宙魔方？洛基？那個挑起了紐約大戰的洛基？蝙蝠俠到底在籌劃什麽？”陳澤的腦袋裏嗡嗡作響，突然稍微明白了一點什麽，不過這個思緒轉瞬即逝，因為他想到了另外一件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