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哥,什麽時候才輪到給我治病啊~”
“先讓我來,我都已經忍不住了!您快幫我看看吧!”
“你們兩個還不快給我讓開,先生承諾過先給我看病的,不許跟我搶!”
許天陽坐在自己的躺椅上,擺好姿勢,樂嗬嗬的看著麵前的一群女人。
這些女人在他身邊個個都急的像熱鍋上的螞蟻。
她們原本的身份都是貪汙犯、特務、間諜,詐騙集團的頭目,個個身懷絕技,並且長的還都美豔動人。
這裏正是關押她們的聖水女子監獄。
美女們犯人們在牢房前站成一排,各個雙眸含水,囚服半開。
她們在隔著鐵欄杆探手,抬著渴望的眼眸,不停的扭動著自己或豐腴或如柳枝般纖瘦的身體。
她們每個人都渴望著許天陽能多看她一眼。
隻因許天陽是這所女子監獄中唯一一個男人。
許天陽看著美女覺得無聊。。
那個一年前將他送到這所監獄的師姐,曾經對他說:“師弟,隻要你能在這呆滿一年,你的醫術便能夠得到飛升,這裏的每一個女病患都會助你一臂之力。”
這春光他整整看了一年,遙想當初剛被師姐送來的時候,他真的爽透了。
他發誓要給每一位小姐姐提供高超的醫術,保證讓她們藥到病除。
但這裏的每一個女人都悶得太久了,見到他個個如狼似虎,恨不得跟他秉燭夜談個三天三夜。
許天陽這才意識到,這樣的女人吸力實在龐大,他的醫術即便再高明,也抵不過這麽多大碼率的女病患。
但他的醫術的確得到了突飛猛進,一下子就從一個氣都結不成的人進入到了固基期。
依照他現在的能力,隻要到達固基期頂峰就可以從這監獄中一炮衝天,回去光耀師門。
一年已過,許天陽納悶,“師姐啥時候來放我啊?”
再這樣下去,他根本不確定再出去時還能不能留住一個全身。
正想著出神,腦袋突然被一個軟香似玉的手拍了一下。
正是這所監獄的美女獄警。
許天陽的臉差點倒在美女獄警的胸上。
他咽了口口水問:“你幹嘛?”
美女獄警嗔怒:“叫你好半天了,發什麽愣呢?有人找你。”
許天陽雙眼一亮,趕忙打開牢門衝了出去。
他想莫不是終於有人來接他,他能從這個地方離開了?
身後還不斷響起一陣陣令人發麻的叫聲。
“王哥哥你別丟下我呀,我還需要你今晚來幫我貼身治療呢!”
“王哥哥你要記得我,昨天晚上你還誇我做的好呢一定要回來呀!”
許天陽無法一回答美女們的這些請求,但他也能理解自己在她們心裏有多重要。
畢竟這個偌大的監獄隻有他一個男人,這一群群嬌柔的花,當然會把他像天神那般供奉起來。
真是不需要他活動一點,她們一個個自己就把事全幹完了。
許天陽轉眼間已經來到傳達室,疑惑的看著麵前的女人。
不是師姐。
這女人長發飄逸,麵容雪白,嘴唇桃紅,一雙勾人的眼睛,微微上挑,看起來含情脈脈,但放在整張臉上又是一個冷冰冰的模樣。
她同樣在看著麵前的男人,從上到下毫無遺漏地打量了一番。
她朱唇微起,聲音像冰川一般冷傲,許天陽許久沒聽過這種聲線,不由渾身打了個激靈。
隻聽那女人說:“你是叫許天陽嗎?”
女人的眼神帶著些許防備,同時又有些許不屑。
許天陽切了一聲,三步並作兩步來到女人身前,低頭看她,“請問你是誰?”
女人麵露一絲紅暈,仿佛沒料到許天陽會這般對她粗魯。
但她毫不退卻,話音裏依舊透著一股冷傲與質問:“你居然問我是誰?”
聽到這兒,許天陽隻覺得好笑,怎麽兩個陌生人見麵,難道還不能不知道對方了?
許天陽笑:“隻是認識一下也不必生氣吧?”
女人聲音發顫:“許天陽,你竟然不認識我?”
這和她想的不一樣,還從沒有男人對她這麽冷淡過。
女人話音軟了不少:“我是喬美荷,是你的妻子。”
“啊?”
喬美荷對許天陽詫異的神色很不滿,但她依舊解釋著:“我早先也不知道我們之間的關係,上周我才從長輩那裏得知我們二人早有婚約,但我沒想到我的丈夫居然是這樣的一個,絲毫沒有禮貌,甚至還被關在女監裏的人!”
“和一個是男是女都不知道的人共度下半生,我以後的生活可怎麽保障啊?”喬美荷說著說著,聲音裏居然泛起了些許哭腔。
“我今天來找你,就是來和你退婚的!”喬美荷說完,依舊直視著許天陽。
“既然你被關到了女監,想必你那功能肯定不太行。”
喬美荷語氣溫柔了許多,畢竟許天陽也是個半殘廢了,她想給許天陽留幾分麵子,便沒把話說得太直白:“你雖然不是正常男人了,但我也沒看不起你,不過你想跟我成婚是不可能的。”
“啊?誰不正常了?”許天陽掏了掏自己的褲襠。
喬美荷連忙擺手:“你不用著急證明自己,也不用過於自卑。”
許天陽完全聽不懂她在說什麽,“小姑娘不是我吹牛,我性功能強大,這兒的每個女人都知道,你要不信可以試試。”
許天陽說著手從褲襠裏伸出來,喬美荷被嚇得大叫一聲閉上眼。
“你叫什麽?我這兒全是婚書,你睜開眼睛看看哪封是你的,自己拿回去。”
“等我離開這兒,要跟我結婚的姑娘多了去了不差你這一個。”
喬美荷抬起眼,許天陽手裏確實握了厚厚的一遝信封。
這婚書可關乎了女人的終身大事,後半輩子的幸福,許天陽居然把這麽重要的東西放在自己褲襠裏?
是收到太多了,所以便如此隨意對待?
她才不信,男人最會油嘴滑舌,他絕對是想引起自己的注意,耍無賴不願退婚!
喬美荷平靜下心情反駁道:“得了吧?哪個姑娘能看得上你?”
她眼中的不屑更勝,“你別以為咱倆沒見過,我就不了解你,你就是一個鄉下來的土包子,大學沒畢業就犯事兒,被抓進監獄了。”
她嘲諷的笑道:“我不知道到底多衰的男人會被抓到女監裏,但是你家裏無權無勢還妄想著想出去?做夢!”
“許天陽,你要真還有點血性就承認自己配不上我,把婚書還給我說不定我還能大發慈悲,幫你們家一把。”
“我家怎麽了?”許天陽從喬美荷的話中聽出了不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