簌歌翻著白眼聽著鳳君慕這番大言不慚的話語,雖然她在沒認識到他鳳大總裁的時候可能會認為他風度翩翩,長的俊美無雙。

可是現在完全撇開先前的讚美,他就是一隻禽獸,一隻妖孽的吃人不吐骨頭的禽獸,她都栽在他手上多少次了。

看著簌歌縮在沙發上一言不發,暗自腹誹的樣子,鳳君慕淡淡掃了她一眼,嘴角勾起一抹若有似無的笑意。

“小簌歌,你如果在腦子裏腹誹我什麽的話,最好不要讓我知道。”

“我才沒有,幹嘛腹誹你,放心吧,我是不會跟一隻禽獸斤斤計較的,那樣顯得我多沒肚量啊。”簌歌環著胸,挑釁的盯著鳳君慕,得意的笑意流轉在她嫣紅的唇瓣上,一點兒狡黠一點兒得意襯得她整個人越發光彩奪目。

夕陽的餘輝散落在落地窗上,透過玻璃淡淡的灑落在他們身上,橘黃色的光芒籠罩在他們周身,為這一刻帶來些許溫情和溫暖。

“禽獸?”鳳君慕笑顏一泄,看著冷豔的臉上一副幸災樂禍神情的簌歌,頓時又氣又好笑,但是心裏的火氣也消了一大半,隻是隨意的握著簌歌的手在自己手掌上細細端倪。

簌歌的手心不大,手指清瘦修長,骨節分明,並不是那些所謂的名媛小姐保養的嬌嫩白皙。

可是握在手心,卻讓鳳君慕覺得格外的舒服和溫暖,他的手掌剛好將簌歌一隻手掌心團團包住,不留縫隙。

“小簌歌,你說我禽獸可是因為我昨晚太過折騰你了?如果是這樣,我今晚盡量溫柔一點就好了。”簌歌正怔怔的看著輕握著自己的手心在端倪什麽的鳳君慕,卻被他這一句挑逗的話弄的羞紅了臉。

這大下午的,鳳君慕怎麽這般沒臉沒皮的?連這個也要拿來作弄自己!

簌歌沒有說話,隻是抬頭狠狠的瞪了眼鳳

君慕,然後就掙紮著要收回被鳳君慕緊握在手心的手。

鳳君慕不放手,反而抓的更緊,輕輕一用力簌歌就被鳳君慕拉入自己的懷裏。

“小簌歌,除非我允許,否則你永遠都不能逃離我。”鳳君慕霸道而傲慢的語氣讓簌歌冷冷的眯了眯眼眸。

“鳳,鳳君慕,放開我。”簌歌緊咬著牙根,不讓鳳君慕得逞。她擰著鼻子不滿的要製止鳳君慕。

“小簌歌,我喜歡你叫我君慕。”他邪氣的一笑,捧起簌歌的臉,在她額頭處落下一吻。

簌歌撇嘴,那雙燦若寒星的瞳孔裏閃爍著淺淺的清雅和靈動,一頭洋洋灑灑的栗色卷發流暢的飄散在肩上,她冷傲的眉眼間流轉著淡淡的魅惑風華,刹那間,令人難以移開雙目。

“鳳禽獸更好聽,不是麽?”簌歌嘟囔幾句,唇角輕揚,笑意慵懶自得。

鳳君慕魅惑的眸子猶如透亮的琉璃一樣散發著璀璨卻不刺眼的光芒,他鬆開簌歌,輕輕抬頭就看著簌歌從自己麵前站起來,居高臨下的看著自己。

“既然你讓我現在回南家參加宴會的話,那麽今晚你會出現嗎?”對於這一點,簌歌是十分好奇的。

“當然,今晚的好戲我會陪你一起觀看的。”鳳君慕微微聳聳肩,慵懶的靠在沙發上,聲音低沉魅惑。

簌歌清秀的眉峰輕輕的皺了皺,低聲開口道,“好戲?莫非今晚不止是一場企業聚會那麽簡單?”

“知道舉行那場宴會的人是誰麽?”鳳君慕懶懶開口,整個人舉手投足間都顯得那麽雍容華貴,他好看的黑眸輕輕的眯著,眼底那一閃而逝的精光讓人心裏下意識微微的發顫,似乎沒有人可以琢磨透他下一步的計劃。

“是誰?”簌歌向來對這些商業宴會不感興趣,不過聽到鳳君慕竟然要向自己提出這個問題,

不僅來了興趣。

鳳君慕淡淡斂眉,盯著簌歌看了良久後,才緩緩吐出幾個字,“白逸川。”

“是他?!”簌歌琥珀色的瞳孔微微一縮,有些驚訝。

白家世世代代為警司工作,在白道上也是赫赫有名,就連那些個混黑道的幫派老大看到白家的人也會給三分薄麵。

而白家這一代的掌權者是白擎軾白老爺子,白老爺子雖然已經從警務處長的位子上退休下來,但是在警界上的地位還是很有影響力,而且白家就連政界也有所涉及,權勢遍布白道這邊。

白逸川就是白擎軾的夫人晚年得子所出,而他自然是白家唯一的繼承人。

要說鳳君幕是商界的神話,那麽白逸川就是警界的傳奇,他雖然是白擎軾晚年所得,卻並不是個被人自小寵壞的公子哥。

他十八歲考入全國最權威的警校,成為那所名校數一數二的尖才生。

二十一歲加入本市警隊實習,並多次優秀完成任務,現在二十四歲已經成為本市警司中職權最高的總警司。

雖然上頭還有警局局長壓著,但是不可否認的,白逸川年紀輕輕就當上了警隊第二高職權的總警司,肯定是個人才。

但這些都不是重點,重點是白家和南家有婚約,白逸川是她方簌歌的未婚夫!

恩,她父親南珞飛那時為了彌補她這些年的委屈,不知道去哪裏給她定下的一門親事

鳳君慕斜睨了眼有些愕然的簌歌,眉峰輕輕的彎了彎,像是夜空裏皎潔的上弦月一樣,唇瓣上一直都帶著一抹似笑非笑的弧度,讓人幾度猜不透他的心思。

簌歌斂下眼底的驚訝,環胸盯著鳳君慕,眸光一暗,發問道,“所以呢?他是要和我解除婚約還是幫南馥雅對付我?聽說,他和南馥雅之間可比我要熟絡許多。”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