簌歌嘴角帶著一抹玩味的笑意,她悠然的站在梁洛辰身後抬眸看著徑直朝自己走來的鳳君慕。
他今天穿著一件寶藍帶暗色的毛尼長風外套,淺色的高領羊絨毛衣,一條鉛黑色法蘭絨褲,鳳君慕高挑的身形將長外套勾勒出的弧度體現的淋漓盡致。那種與生俱來的冷冽優雅不用刻意去詮釋,一切都會自然而然的散發出來,全身上下滿是貴族氣的低調驕傲。
梁洛辰看著竟然帶了顧梓然親自到場的鳳君慕,自然知道他們耍小聰明的計謀被識破,又想起簌歌剛才的話,俊臉一皺,不由苦惱的擰眉,好看的臉上是一副計劃失策的懊悔神色。
鳳君慕每走一步,渾身就很自然的散發出一種冷戾的氣場,不怒而威,嘴角那抹似笑非笑的弧度隱匿在那緊抿的薄唇,就無形中給人一種巨大的壓迫感,隨著沉穩有力的腳步,一聲聲的踏進,他身上獨有的王者氣度被發揮的淋漓盡致。
看著那抹笑顏戲謔的墨綠色的身影,鳳君慕俊逸的眉峰淡淡一挑,餘光掃了眼竊竊私語對著簌歌和自己指手畫腳的人們,心中已經大概猜到發生什麽事情了。
邪魅而俊美的臉上此時噙著一抹**不拘的淡笑,華貴而優雅的笑容中帶著漠然的疏離。
“鳳大總裁難得光臨白某的宴會,白某有失遠迎。請問鳳總裁是來恭賀白某學成歸來的?還是另有目的?”白逸川淡淡的揚眉,轉身對上鳳君慕,語氣禮貌而疏離。
“我隻是來拿回屬於我的東西。”鳳君慕妖孽的勾唇,清冷的眸光透過白逸川落在簌歌身上。
“東西?我可不記得我拿了鳳總裁的東西。”白逸川眸光一凜,隨著他的目光定格在簌歌身上。
“逸川,不好意思,簌歌今天乏了,我們先回去了。”南宿楓甩開禁錮住他胳膊的黑衣人,沉著臉走到簌歌麵前把她帶到自己身旁,對白逸川說話。他知道,簌歌和鳳君
慕的關係肯定不簡單,但是南家和白家本來就是世交,他是不允許因為這些八卦的輿論給兩家帶來不必要的麻煩。
“簌歌,馥雅,我們走。”南宿楓也將一旁的南馥雅帶到身旁,冷冷的掃了眼梁洛辰,目光掠過鳳君慕時有那麽一兩秒的狐疑隨即又被他藏到眼底。
“好。”南馥雅順從的挽住南宿楓的手。
簌歌淡淡勾唇,伸手順了順有些淩亂的卷發,清亮魅惑的眸子盯著鳳君慕,似笑非笑。看在南宿楓護住自己的份上,她沒有反抗的跟著他的腳步正打算離開。
“小簌歌,你這樣做可是不對的啊,怎麽能拋棄我先離開呢?”與鳳君慕擦肩而過的簌歌,耳畔卻飄來鳳君慕那戲謔而玩味的話語。
笑容一泄,簌歌微微的眯起鳳眸,清冷的光芒自她眼底一閃而過,纖長的睫毛輕輕翕合,眼眸看去更是漆黑如詭異的暗夜。
身子微頓,簌歌停住腳步沒有跟著南宿楓離開,而是轉身,古怪的回頭對上鳳君慕墨色的眸子,微微擰眉。
簌歌那副狐疑的樣子讓鳳君慕好心情的勾起了唇角,果然是有趣的玩具。現在都想學會無視自己,甚至違抗自己的命令了?
“鳳總裁,我跟你不熟吧?”簌歌那冷冽的嗓音帶著一絲漠然的疏離和不滿,眉角一橫,目光灼灼的盯著鳳君慕。
不是秘密情人麽?不是等著狗仔隊挖掘麽?怎麽鳳君慕又要改劇本了嗎?還真是玩上癮了吧。
“簌歌,你和鳳君慕是什麽關係?”南宿楓回頭看到簌歌停留在鳳君慕身旁,墨綠色的晚禮服和鳳君慕那寶藍暗色的毛尼外套形成一種非常契合的顏色搭配,渾天然的高雅和華貴自然而然的因為他們的契合而流露。仿佛他們才該是這個宴會上主角,即使是在人群中就會自動發光的人。
“哥,我和鳳總裁不過就是見過幾麵的關係。”簌歌斂眉。
南馥雅盯著妖嬈俊逸的鳳君慕,眸光微微一愣,看了眼白逸川,心裏有些莫名的情緒在聳動教唆著。不過簌歌和鳳大總裁是什麽樣的關係,但是似乎隻要把簌歌往這個漩渦中心上帶,她和白逸川之間才有可能發展情感。
鳳君慕微微眯眼,冷冽的目光對上南宿楓那帶著審視警惕的眸子,勾起抹富有深度的笑容。
“簌歌兒,都說了這樣做是不對的,我們的關係怎麽可以欺瞞大眾呢。你都是我的人了,還怕別人不知道些什麽麽?”鳳君慕邪魅一笑,伸手摟住站在自己身側簌歌的腰身,鳳君慕俯在她耳畔低喃,聲音不大不小就剛好讓周圍的人聽的一清二楚。
很快的,議論驚訝聲悄悄在宴會上漫延,南宿楓冷著臉盯著肆意散布流言的鳳君慕,眸光陰冷的擰起眉鋒。但還是抑製住自己的情緒,冷靜下來。
畢竟,現在南氏企業還需要倚靠凨祁的扶持,他不能因為個人情緒而讓南氏陷入危機。隻是這樣的話,簌歌真的如鳳君慕話中的意思成了鳳君慕的女人麽?!
“你不是說保持秘密情人嗎?”簌歌任由鳳君慕伏在自己頸項處,簌歌聲音淡無波瀾卻帶著絲咬牙切齒般的不滿。
“我打算換一種口味。”他懶懶的笑著。
“口味?你還以為是吃馬卡龍啊?很多種味道可以給你挑?”
“怎麽?光明正大的當我鳳君慕的女人,你不喜歡?”鳳君慕依舊環著簌歌的腰,神情優雅淡漠又帶著滿滿傲視天下的冷傲掃視著周圍竊竊私語的人。
這人,還真是傳播流言就好的東西!鳳君慕危險的眯了眯眸子,嘴角的笑容嗜血而冷凝。
“你現在這個做法我們是跳進黃河也洗不清了,本以為梁洛辰這樣子做就已經事情大條,你還嫌不夠偏要添上一筆。”簌歌微微撇嘴,咬唇看了眼麵色各異的南宿楓,白逸川等人,神色淡然語氣戲謔。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