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柏溪八卦的拉著簌歌到了書房的窗戶旁,果然看到了顧三少的車。

“小陌凡這速度真快。”蘇柏溪咂咂嘴,感歎道。

音樂係多才多藝的陌大美女,本來她們也以為陌凡說不嫁人是假,但是也要到了很晚很晚才交男朋友。沒想到,速度在她們之上。

“那我也準備要走了,對了簌歌,我打算也提前申請外出實習了。”

看著顧梓然載著陌凡離開的車子,蘇柏溪回頭看著簌歌,開口道。

“實習?你找到工作了?”簌歌陪著蘇柏溪離開了書房,問道。

“恩,多虧了傅之昂的幫忙,我想先去他家企業當傳媒記者。”

簌歌點點頭,傅之昂的家族企業是關於傳媒娛樂的,和他們南氏商業倒是沒什麽關係。

“也行,先出來曆練一下,當是學經驗。”簌歌點點頭,和蘇柏溪一起在走廊上走著。

“哥。”抬頭看到南宿楓剛好也從房間裏出來,簌歌不由笑著打招呼。

“嘿,宿楓哥。”蘇柏溪她們也早就知道南宿楓和簌歌兩個人和好的事情,也友好的和南宿楓點頭致意了下。

南宿楓點點頭,餘光掃了眼聽見動靜從三樓下來的南馥雅,暗自遞了個眼神給簌歌,就先離開了。

蘇柏溪自然也發現了站在三樓轉角處偷聽的南馥雅,不由扯了扯簌歌的袖子,繼而繼續放大聲音說話。

“簌歌兒,你們家大哥也太不近人情了吧?我和他打聲招呼他當沒看見啊?好歹咱們關係也是匪淺的啊!難不成你哥還把那南馥雅當塊寶,把你當根草啊?狗尾巴草!”

簌歌噗嗤一笑,被蘇柏溪的臨陣發揮雷的外焦裏嫩的,她方簌歌怎麽就成根狗尾巴草了?!

“別和我替這些人,和我一點關係都沒有。”簌歌懶懶的瞥了眼聽到蘇柏溪話後,躡手躡腳的回了三樓的南馥雅,不以為然的哼了一聲。

轉身下了樓梯,見沒有南馥雅和沈雅茹的身影,蘇柏溪才鬆了一口氣。

“簌歌,每次來你家的時候我都懷疑要去報讀表演專業了,你們幹嘛不直接戳破和沈雅茹她們的那層紗啊?反正你們兩兄妹合力就可以斷金啊!”

“笨,如果和沈雅茹明目張膽的對抗的話,我和我哥暫時還沒有這個權利,現在我爸昏迷不醒也沒有向董事會和律師留什麽話。所以,現在公司都是沈雅茹和南啟天兩個人暫時接管著,我和我哥還沒有實權,現在我們最主要的就是籠絡人心,把和凨祁合作的項目搞好。”

“而且提前和沈雅茹攤牌的話,我和我哥這一仗怕是就打得沒那麽輕鬆。所以,才想著瞞著他們,然後再來個出其不意。”

“家族企業戰爭果然血腥。”蘇柏溪最後還是下了一句話的定論,就坐進了簌歌家裏負責接送人的車子裏。

和蘇柏溪道了別之後,簌歌便轉身回到了南家大廳裏。

不知怎麽的,在三樓房間休息的沈雅茹已經在客廳裏坐著了,那姿態優雅的像一隻高貴的黑天鵝,說到天鵝這種動物,簌歌腦海裏隻想到了

“肥美”兩個字來形容。

“簌歌。”

剛想踏步上階梯,簌歌就被沈雅茹叫住了,停住腳步簌歌並沒有轉身去看沈雅茹。

“簌歌,你是不是在醫院裏麵安排了人?”見簌歌沒有要過來的意思,沈雅茹擰著眉頭站了起來。

簌歌冷冷的揚了揚嘴角,轉身盯著沈雅茹。

“安排了人?沈姨,你這會不會太高估我了?我哪裏來的權利去往醫院安排人手呢?”

“你是沒有,但是鳳君慕有!”

“哦?那你可是誤會了,我和鳳總裁什麽關係都沒有,清清白白著呢。沈姨對我和鳳君慕之間的關係不是應該很清楚嗎?還有,鳳君慕往醫院安排人幹什麽?爸爸不是在醫院裏麵接受最好的治療嗎?還是,你別有居心呢?!”簌歌邪妄的揚起抹恰到好處的笑顏,逼近沈雅茹。

沈雅茹一怔,隨即不動聲色的把心裏對簌歌的猜疑藏了起來,淡淡的笑了笑。

“簌歌,沈姨不過是想去醫院見你父親一麵卻被攔在門外,心急之下才會質問你的。”沈雅茹礙於簌歌和鳳君慕曖昧不清的關係,對於簌歌的態度還是持著保留,她可不想因小失大。如果因為得罪簌歌而失去凨祁這個大靠山,絕對是得不償失。

雖然今天早上對簌歌她是言辭不得當了一些,那也是為了測試一下鳳大總裁的心思而已。

開完會議要去醫院見南珞飛的時候,卻被一排黑衣人擋在了門外,問原因問是誰的旨意都沒人回答。她能想到有這樣大權勢的,就隻有鳳君慕了。

簌歌不為所動的挑了挑眉,她知道是鳳君慕的旨意,不過那又如何?!讓沈雅茹接近南珞飛絕對沒有好事!她就裝聾作啞當不知道好了。

“哦,那和我沒什麽關係,你還是找別人問清楚吧。”丟下這句話,簌歌就悠閑的踱著步子上了二樓。

留下臉色紅白交替的沈雅茹,憤憤的盯著簌歌的背影,隻能忍著怒氣不能發泄出來。

眼角一挑,對上了倚在門邊笑的優雅的南宿楓,簌歌唇邊的笑意更加幽深莫測了。

給了南宿楓一個稍後到她房間來的手勢,簌歌就率先進了自己的房間。

關上房門,簌歌靠在實木花雕門後,好看的臉上勾起抹冷豔孤傲的笑顏,猶如那一朵朵開在忘川河上的彼岸花,神秘而魅惑。

鳳君慕已經在無形中給沈雅茹施壓了,要不是自己不想大張旗鼓把南氏家族內訌的醜聞宣傳出去而選擇低調解決沈雅茹他們,沈雅茹怕是早就被攆出南氏了!

憑什麽?當然是憑她和南宿楓是南珞飛的親生兒子和女兒!隻不過,她喜歡看著獵物慢慢被網住,然後再一步一步被逼到死路。

一陣悅耳的鈴聲在寂靜的房間裏響起。

“容澈。”簌歌的聲音冷然中又帶著些許柔情。

“恩,在幹嘛?”電話那頭容澈也是淺笑著,聲音溫暖。

這一刻的溫存對他來說,即使是電話那頭隻有簌歌淡淡溫熱的呼吸傳來,他也覺得很滿足。

“我現在在房間

裏,剛剛送完柏溪離開。”

“柏溪走了?我本來還想找她的。”容澈的聲音有些小小的失落。

簌歌敏感的捕捉到了,不免覺得有些酸味。

“啊,你打電話過來就是為了要找柏溪?”

“你吃醋了嗎?”容澈低沉的聲音帶著絲隱約的笑意讓簌歌清亮的眼底也沾染上了些許。

“這有什麽好吃醋的?你和蘇柏溪如果有貓膩的話,我就直接把你們兩合葬在一起。”簌歌撇撇嘴,在一旁的木製吊椅上坐了下來。

“柏溪上次說要和我談筆大生意,我就是問問她而已。”

“大生意?柏溪什麽時候開公司做生意了,你少唬我。”簌歌明顯不相信,盤著腿坐在吊椅上,璀璨星眸裏泛著星星笑意。

“上次柏溪不是說要把你的私藏照片賣給我嗎?我可是等了好久也不見她來找我要。”

“什麽,你還真當真了。你要照片我直接給你就好了,不要理蘇柏溪那家夥。”簌歌一聽,不禁莞爾,餘光掃了眼照片牆上,唇邊的弧度更加上揚可幾度。

那裏掛著上次蘇柏溪送給他們的照片,在花閣露天台上以夕陽為背景的那組照片,其中她和容澈親吻的照片,蘇柏溪事後又送了一張過來。

想起陌凡雲苒她們看到那組照片時驚訝而羨慕的神情,簌歌也有些自豪起來。

果然,容澈是所有女生眼中的完美情人。

“對了,你現在是在醫院嗎?伯母怎麽樣?”

容澈唇角的笑意一凝,頓了一下後才回答道。

“我媽沒事,其實是他們騙我回家而已。”

“騙你回家?為什麽你要回家還要用騙的?容澈,你和你家人之間,是不是發生了什麽事情?”簌歌有些愕然,似乎她也很少去了解容澈家裏的事情。

“沒有,小歌你想太多了。你看我就說不要告訴你吧,隻會瞎擔心。”

“難不成伯母是要你回去相親的?”簌歌也隻能想到這個借口了,這個年代,兒女的婚事都是皇上不急太監急。

她記得蘇柏溪她們也被家裏聲東擊西的問過幾次了,電視上也不是這樣演的嗎?

電話那頭傳來容澈不可思議的低笑聲,男人聲線特有磁性和溫然讓那笑聲聽起來格外的撫人和心動。

“不會被我誤打誤撞猜對了吧?”簌歌頓時也覺得有些哭笑不得。

“放心,我已經和我媽他們說有女朋友了,隻是。”容澈頓了頓,放了個魚餌。

“隻是什麽?”簌歌也不在意,咬住魚餌就上。

“你什麽時候過來捍衛你的身份。”容澈的一句話讓簌歌精致的臉上被蒙上了一層粉紅,這樣強勢又霸氣的一句話,她怎麽覺得有些不好意思呢?

“捍衛我的身份這件事情你來做就好了,我還是悠哉悠哉的當我的財務總監就行。”

簌歌揚了揚眉角,靠在了椅背上。

“我媽說想見你。”

容澈的一句話,讓簌歌凝注了唇邊的笑意,有些愕然的呆在了原地。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