潔白的床單
他剛要說明天去醫院看看,丁可放在**的電話便響了。
她嚇得一個機靈,緊緊抓著蘇風澈的衣服。
“我接。”蘇風澈要去拿電話,丁可卻攔住他:“我自己來。”
電話接通了,蕭慎的聲音帶著一些慵懶,很溫柔的說:“我不記得讓你不回來。”
丁可揶揄著:“今天晚上人多,馬上就回去。”
“是嗎?酒吧的生意看來不錯。行,我等你。”
不等聽到她的回答,他便掛了電話。
丁可握著電話,遲遲沒有放下。
“真要回去?”蘇風澈不舍更不甘,他忘不了今天看到的那些痕跡,那是蕭慎故意做給他看的,他知道。
雖然他想極力的不在乎,可是,他發現,做不到,他的心已經疼得一塌糊塗。
把自己的女人親自送到別的男人身邊,任誰都不會好過,更何況驕傲如他。
“寶寶在他那裏呢,我不能不回去。”
“可可”蘇風澈突然抓住她的手,眼神堅定:“我一定不再讓你受委屈,你等著我,我想辦法帶你走。”
丁可微笑的點點頭,可是雙眼卻模糊的看不到希望的方向,等待,是時光的盡頭嗎?
蕭慎竟然親自出來接她,冷雪和冷墨站在他的身側,鷹般銳利的眼睛一直在蘇風澈的身上打轉。
在蕭慎的眼底,蘇風澈牽著丁可的手,而丁可沒有半點的排斥,更多的是依賴。
在見到他的時候,兩人才鬆開。
他的臉上依然保持著平淡如水的表情,伸出手,手心向內,擺了兩下。
丁可看了眼蘇風澈,那眼神楚楚可憐,她不用說話,蘇風澈便已心碎萬縷,他在心中一遍遍的對自己說:可可,你等我。我現在對付不了他,總有一天我會讓他跪在我腳下。
“回來的這麽晚,我會擔心,肚子餓嗎?我讓傭人煲了湯。”蕭慎將丁可攬在懷裏,細心的詢問。
“不餓。”丁可哪還吃得下。
“那也要吃一點,你這麽瘦,抱著你會咯手。”蕭慎低下頭,懲罰似的吻著她的唇,眼角的餘光卻在靜靜的看著蘇風澈,他的頭早就別了過去,拳頭已經在衣袖下麵握緊,雖然已是極力掩飾,但那顫抖的雙肩卻出賣了他。
別人在吻他的女人,他最愛的女人,可怕的這隻是開始。
回去的路上,冷墨忍不住說:“慎哥,為什麽不直接做了他?”
蕭慎感覺到懷裏人渾身一顫,他笑道:“殺一個人不算本事,你要學會讓他生不如死。對嗎,可可?”
丁可不語:蕭慎,這才是你的本來麵目嗎?那個在早晨削土豆做早餐的人原來根本不是你;那個在深夜可以背著我回家的人也不是你;那個會跟我搶枕頭的人更不是你。
曾經做過的夢,是時候醒了,隻是已經模糊一片。
“我想看看寶寶。”
“不行。”
蕭慎將懷中人橫著抱起,邊吻著邊走向那張大床,潔白的床單有些晃眼,丁可忍不住閉上眼睛,身體輕輕顫抖,她不知道他會怎樣對待她。
害怕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