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個寶寶De壞蛋爹地
從早上到現在也沒有見到蕭慎,不知道在忙些什麽,不過,又有什麽關係呢?自從上次跟他說完那番話後,他就沒有在做aI的時候跟她講過一句話,丁可有時候覺得他像個孩子,喜歡鬧點小脾氣。
蕭慎點上一支煙,悠閑的抽著,年輕而英俊的臉龐在煙中朦朧。
對麵的兩個人望向他,其中一個說:“蕭環殿,我們這次是代表五環的大理事費列羅先生和生死門的門主朱恒來的。”
蕭慎不以為然:“我知道。”
兩人對視了一眼,對他這種傲慢的態度有些惱怒,即使他是環殿,但在聽到大理事的名字時,也不應該是這種態度。
“既然您知道,就應該明白我們此行的目的。”
“哦,什麽目的?”蕭慎一臉的茫然。
兩個辦事的也是聰明人,自然知道他是明知故問,於是耐心的解釋:“兩位首領希望蕭環殿放了蘇風澈副門主。”
生死門的消息竟然這樣靈通,蕭慎保證他把一切都封鎖的很好,但是朱恒是怎麽知道的?
心裏想著,嘴上卻說:“我要是不放呢?”
兩人早就料到他會這麽問,所以平靜的分析:“先不說大理事那邊,單是生死門就有殺死環殿閣下的本事,如果閣下不想終日活在被暗殺的恐懼裏,最好考慮一下利弊。而且,就算生死門不出馬,大理事也不會坐視不管,恐怕他會定閣下個叛逆之罪,那時候,閣下就很難收手了。”
蕭慎大笑,按滅手裏的煙,黑眸微抬,目光凜冽:“你們在威脅我?”
兩人齊聲說:“不敢。”
他想了想,然後很痛快的答應:“好吧,既然兩位大人物都來替他求情,我蕭慎也沒有敬酒不吃吃罰酒的道理,就請生死門派兄弟來接人吧。以後還要多多合作才是。”
兩人沒想到他竟然答應的這麽利落,當即就喜笑顏開,交口稱讚:“蕭環殿果然大人大量,氣度不凡,回去一定會向大理事據實匯報。”
“謝了。”
將兩個辦事的送走後,蕭慎朝門外揮揮手。
進來兩個年輕人,七色血殺中的紫衣和藍衣,紫星和藍忌。
他們垂手立在兩側,蒼鷹般銳利的眼睛閃動著駭人的光:“慎哥。”
蕭慎擺弄著辦公桌上的一個煙盒,隨意的說:“把蘇風澈交給生死門。”
藍忌詫異,不免問:“慎哥,放了那小子等於放虎歸山?你真的決定了?”
紫星不語,仿佛已經猜中了蕭慎心中所想,蕭慎一直很喜歡他這點,不露聲色,但卻明察秋毫。
他索性站起來,隔著大落地玻璃俯視下麵的人潮湧動,車龍奔竄。
森冷的聲音緩緩傳來:“我隻管把他交出去,如果他死在交接之後,那就和我無關了。”
藍忌終於明白,嘴角蓄上一個嗜血的冷笑,立刻回答:“遵命。”
要下雨了,遠處的山一片黑漆,風起,吹動著白紗窗簾。
山雨欲來,風滿樓!
丁可躺在**,驀然聽見窗外一聲驚雷,她睜開眼,便見窗前立著一個白衣女子,黑發長及腳踝,隨風飄**,她背對著她,似乎在看外麵的風景。
“你是誰?”丁可向後縮了縮,警惕的看向她。
那女子沒說話,默然半晌,竟然在輕輕歎息:“彼此星辰非昨夜,為誰風露立中宵。”
說罷,她緩緩的回過頭,恰好天空一個閃電。
丁可嚇得尖叫起來,那張臉不是別人,正是她自己。
“啊啊啊。。”她一直在叫,直到被一張溫熱的唇封住了嘴。
平息了,安靜了,夢醒了,已是一身冷汗。
“做噩夢了嗎?”蕭慎輕吻著她臉上的汗珠。
丁可輕輕點點頭,轉向窗外,雨已經下了起來。
“有我在呢?怕什麽。”蕭慎將她拉進自己的懷裏,溫暖著她嬌小的身子。
丁可將頭靠在他的胸膛上,聽著他清晰的心跳,曾在什麽時候,她依靠著這個男人,而現在,她隻想遠遠的離開他,他隻會讓她覺得害怕,比噩夢更可怕。
“睡吧,乖一點。”蕭慎拍拍她**的背,安慰。
雨越下越大,有風吹開了窗戶,雨點似乎砸在了臉上,冰冷刺骨。
丁可伸手抹了把,卻聽見啪嗒啪嗒的聲音,她迷迷糊糊的睜開眼,蘇風澈的臉忽然在她的麵前擴大,他渾身是血,臉上帶著傷痕,隻是目光中有無比的疼惜和不舍。
“師傅。”丁可又驚又喜,伸手摸上他的臉,他的傷疼不疼。
蘇風澈微笑著,“可可,我要走了。”
丁可急得大聲起來:“師傅,你說過,你再也不會走了,為什麽要騙我?”
蘇風澈目中的悲傷更重,輕輕拿開她的手,身子慢慢的往後退,退到窗邊的時候,他揚起手,像是無聲無息的告別,充滿了放棄者的神情。
轉身,就從窗戶上跳了下去,留給丁可的是一雙被大雨淋濕了的眼神,悲哀的絕望。
“師傅。”丁可痛呼。
結果又是一陣冷汗。
夢再次醒了。
她做了一晚上的噩夢,可都真實的可怕。
夢中蘇風澈絕望的眼神讓她心中升起了濃重的恐懼,那種惜別就像是真的一樣,心中有東西被牽動的痛了起來。
蕭慎不是沒有聽見她在夢裏大聲呼喊蘇風澈的名字,可他假裝聽不到,結果他就以為自己真的沒有聽到。
抱著懷裏不停發抖的人,不知道是心虛還是內疚,這個時候,蘇風澈應該已經上了黃泉路,血殺做事,他向來放心。
他覺得失望,如果不是五環的大理事和朱恒出麵相逼,他不會這麽輕易就讓蘇風澈死。
或者說,他在潛意識裏覺得,蘇風澈是他綁住懷裏這個小女人的惟一辦法。
他已經死了這個事實,他不能說,也絕對不會說,就讓她一直蒙在鼓裏吧,雖然這個辦法真的很拙劣。
“小姐,你可以下床走動了?”一大早,柔柔就驚喜的叫起來。
丁可笑著點頭,這幾日,蕭慎一直都很老實,晚上隻是抱著她,有時候,她都可以感覺到他僵硬的身體和壓抑的欲望,讓野獸不吃肉,不容易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