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個寶寶De壞蛋爹地

蕭堯的衣衫很快濕透,他看著麵前狼狽不堪的小女人,突然一把抱住她,狠狠的揉進懷裏,雨聲太大,所以他隻能嘶吼:“丁可,你不明白嗎?我隻要你,隻要你在我身邊就好,我不管損失多少,哪怕是賠掉整個魔帝,我都不在乎,我要的是你在我身邊。”

丁可失聲痛哭,在他懷裏無力的癱軟下去,她是笨蛋,大笨蛋,什麽也做不了,什麽也做不好,隻能讓人同情,讓人保護。

蕭堯陪著她一起坐在雨裏,兩人個臉對著臉,他忽然就傻笑起來。

雨水很快就結成了一個個水灣,雨點密集,**開一個又一個小水圈。

蕭堯學著鴨子毛茸茸的聲音,大聲說:“美女,笑一個吧,你哭的時候真的好醜。”

丁可便笑了,哭笑不得。

蕭堯抹了一把她臉上的雨水,露出整齊潔白的牙齒:“天塌下來還有我呢。”

曾幾何時,他也在耳邊說:別怕,有我呢!

事情並不如蕭堯說得那般樂觀,正所謂,好事不出門,壞事傳千裏,很快,其它VIP客戶便得知了此事,不斷有電話打到蕭堯那裏,他似乎有些筋疲力盡了。

魔帝出了這麽大的窟窿,而且似乎越補越大,一時間,整個公司都動**不安,股市迅速下滑。

然而蕭堯一句責怪的話都沒有,反倒是安慰她。

直到那天聽見他在辦公室裏與一個大股東吵架,丁可才下定了決心,她自己犯得錯誤,她要自己彌補,他不肯去找那個人,她去。

丁可憑著記憶找到蕭慎上次帶她去的地方,那座地下監獄,他說過,他平時大多數時間都呆在這裏。

守衛很自然的將她攔了下來,任她求了半天也不肯放她進去,但她運氣很好,正巧碰上出去辦事回來的青苜,青苜見到是她,並沒有多問,跟守衛低語了幾句,守衛便答應讓她進去了。

裏麵還是一樣的潮濕陰暗,血腥氣濃重,那些嘶喊聲,打殺聲,叫好聲,仍然盈盈於耳,透著滲入骨髓般的殘忍。

丁可努力使自己冷靜,為了爭口氣,她不能在青苜的麵前表現出害怕,悄悄在衣袖裏將拳頭攥得緊緊的,好像防備著有人隨時會衝出來找她拚命一樣。

許多人停下來看她,帶著似笑非笑的目光,有的甚至還衝她吹口哨,說些下流的話語。

在陰暗的環境裏,忽然看見了陽光,誰都會嫉妒,誰都會想撲上去。

青苜的眼光隨意的掃過那些人,似警告般,很快,人群裏便沒有動靜,大家又各忙各的去了,擂台上依然有人在生死相博,擂台下依然有人在冷眼旁觀。

丁可不記得自己是怎麽穿過這些人走到那扇門前的,她終於緊張起來,這個男人,她已經打算與他徹底了斷,但是,她現在又站在他的門前。

青苜卻在此時告訴她:“慎哥不在,你要是想等就等吧,我也不敢保證他會不會來。”

丁可說:“我等。”

她從來沒覺得自己可以這樣勇敢,青苜隻是鄙夷的看了她一眼,便讓她進了屋子。

“別開燈,等著就好。”青苜說著便出去了,聽見門哐當一聲關上,丁可的心瞬間提了起來。

她摸索著在一處寬大的皮沙發上坐下來,屋子裏很幹爽,比起外麵的汙穢不堪,這裏像是人間天堂。

丁可的目光隨意打量著,什麽都看不清,她也不敢亂動,隻得這樣怔怔的坐著。

時間一分一秒的流逝,不知道過了多久,她卻感覺像是過了一整天。

終於耐不住困意,斜躺在沙發裏睡去了。

冷雪和冷墨走到門前,冷墨馬上發現不對,沉聲說:“屋子裏有人。”

他拎出腰間的槍,將子彈上了膛。

冷墨笑他:“能進大哥的屋子,你覺得會是普通人嗎?”

“那是誰?”冷雪眨著漂亮的大眼睛。

說話間,青苜已經走了過來,在蕭慎的耳邊輕語,他的臉色馬上就變了,冷聲說:“你們三個下去吧。”

丁可睡得迷迷糊糊,並不沉,微張開眼睛,就覺得有一點點燈光照了進來,門口似乎站著一個人。

他好像站了很久,久到時間都停頓了。

燈光在他的背後勾勒出他清晰的輪廓,他的剪影投在牆壁上,棱角分明。

丁可剛要坐起來,那道光亮便消失了,屋子裏又是一團漆黑。

錯覺嗎?她揉了揉眼睛,再睜開的時候,眼前忽然就多了一張臉。

雖然很英俊,但也足夠嚇得她大叫。

他沒讓她叫出來,順勢吻住了她的唇,狠狠的很用力。

還是一如以往的甜美,帶著淡淡的奶香味兒,讓他欲罷不能。

丁可要說話,可是他不給她機會,霸道的侵占著她的嘴巴,不放過每一個角落。

什麽都看不清,即使離得這樣近,但依然看不清。

丁可用力搖晃著腦袋,還試圖擺脫他,可是她的掙紮隻是徒勞,一隻大手伸來,抓住她兩隻不斷鬧騰的手臂,向上一按便置於頭頂。

很快身上一涼,他已經脫掉了她的衣服,不對,是撕掉了,他從來沒有耐性去解扣子,他習慣把所有扣子都崩掉,然後再看著她一顆顆的從地上撿起來。

衣服滑落到腰間,露出大片雪白細嫩的肌膚,玲瓏剔透。

他的吻迅速的下滑,占上最高峰,地利人和。

丁可終於可以呼喊出聲,卻被他的挑逗帶起一陣陣喘息,她很羞愧這樣,但仍是咬著牙說:“我找你有事,魔帝。。。”

“別說話。”他忽然吻上了她的耳垂,含進嘴巴裏輕舔著。

丁可果然說不出話了,隻得緊緊的咬著下唇,不讓自己發出那種難堪的聲音。

他很滿意她的表現,轉過來又含住她的唇,像是極美味的水果,一定要吃得隻剩下果核才肯罷休。

腰間伸來一隻手,靈巧的解開了她的牛仔褲,一下便拉到腳踝處。

她下意識的蜷起腿,呈現出保護自己的狀態。

而他則強硬的將其分開,不管她的眼中已經眼淚汪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