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個寶寶De壞蛋爹地
蕭慎一手開車,頭側過來跟丁可接吻。
惹得身下的人緊張萬分,忙騰出手來指著前方,那驚恐的眼神仿佛在提醒他:瘋子,看路,看路。
黑夜很快來襲,兩人都很疲憊,此時也不知道走在了哪裏,隻覺得周圍的環境越來越荒蕪。
丁可趴在車窗上,一驚一乍的,草叢裏突然飛出的野雞也能惹得她失聲尖叫。
而旁邊的人則是一臉的沉靜,小心的觀察著周圍的環境。
這時,不知從哪裏掉下一團黑乎乎的東西正好砸在擋風玻璃上,慣性作用下,蕭慎猛的向一邊打輪。
燈光一晃,丁可依稀看到旁邊是個斜坡,她喊道:“有坡。”
可是她提醒的太晚了,車子的一個輪子已經卡在坡上,很快其它三個輪也跟著偏了過來,蕭慎想再把車開到大路上已經來不及了。
於是在丁可的尖叫聲中,車子以不可思議的速度從這個坡上向下滑去。
丁可急忙捂住眼睛,她想過無數個自己的死法,但從來沒想過會是這種,聽說車禍死的人都是麵目全非,屍體七零八落。
“抓緊了。”蕭慎自然也知道情況不妙,要是這樣滑下去,下麵一旦有什麽物體擋著,撞上就完蛋了。
他踩緊油門,努力調整著車的方向,兩隻眼睛死死的盯著前方。
不知過了多久,尖銳的刹車聲終於停止,山破上因為大力作用而產生了兩條長長的拖痕。
“沒事了。”蕭慎也嚇出一身冷汗,伸手摟住丁可。
“你的車技真GOOD。”她抹了把汗,心有餘悸,想說點俏皮話活躍下
“我去看看。”蕭慎打開車門下了車,仔細檢察了半天,在外麵說:“下來吧,車子不能用了,刹車斷了。”
丁可一走出去,就感覺到夜晚的寒露很重,她抱緊了雙臂,抬眼瞧了瞧四周的環境,忽然一指遠處說:“那裏有燈光。”
“也許有人家。”他脫下自己的外套給她穿上。
“你不冷嗎?”丁可發現他隻穿了件薄薄的圓領T恤。
“不冷。”
兩人深一腳淺一腳的往有燈光的地方走去,很快就發現了一個不大的村落。
村子裏很靜,幾乎沒有什麽聲音,偶爾才有幾下不太精神的犬吠。
“這個村子。。很奇怪。”蕭慎立刻警惕起來。
“你的保鏢呢?”丁可忽然想起七色血殺。
“他們應該很快就會找到我,先弄個地方住一晚再說。”
沿著村中的小路往前走,隻有偶爾幾家還點著燈,戶戶都是大門緊閉。
蕭慎將丁可摟得緊緊的,一雙眼睛仔細的打量著周圍環境,奇怪,這個村子有些安靜的過分了。
村子很小,根本沒有旅店這種地方,無奈之下,他隻得去敲一家亮燈的村民的門。
這些土瓦房子排列的很整齊,幾乎家家都有自己的院落。
敲了半天,才有一個六十多歲的老人來開門,他警惕的目光在蕭慎和丁可的身上轉來轉去,像看賊似的。
丁可覺得自己還算慈眉善目,而旁邊這位就不好說了。
她急忙討好的說:“我們迷路了,想在大爺這裏借宿一晚,我們付錢的。”
她悄悄捅了捅蕭慎,意思是讓他給錢。
蕭慎則無辜的看著她搖頭:“我隻帶銀行卡。”
丁可吐血,急忙翻出身上僅有的幾百塊錢笑容滿麵的遞過去。
老人並沒有接,而是側過身讓出一條路。
兩人一見有戲,趕緊連聲道謝。
屋子裏的陳設很簡單,三個屋子,一個不大的廳。
老人指了指其中一間,沉聲說:“明天早上天一亮就趕緊離開,晚上不要出來走動,那兩個房間也不要進去。”
丁可還要說什麽已經被蕭慎拉進了屋子。
她急忙說:“好奇怪。”
“奇怪什麽?”
“他看我們的表情,還有那兩間可疑的房間,靜得可怕的村子。”
“別想那麽多,我們隻住一晚,什麽都別去管,明天早上馬上離開。”
“你在緊張,你這個人很少緊張的。”丁可觀察著他的表情。
“這不是緊張,而是興奮。”他壞壞的笑,一把抱起眼前還在思考他話中意思的小女人。
沒有床,隻有一個土炕,上麵鋪著幹淨的褥子。
“這是別人的家。”丁可知道反抗無用便試圖從道德觀念上說服他。
“有關係嗎?”他拍了拍身下的土炕:“我從來沒有在炕上做過,很新鮮。”
“你敢。。”她狠狠的瞪過去。
然後他就用實際行動來證明,他敢!
將被他脫得光溜溜的小女人壓在身下,看她有氣無力的掙紮,她身上還帶著醫院的味道,本來應該很刺鼻,但卻淡淡的很好聞,嗯,是體香。
丁可被他吻得喘不過氣,兩隻手推拒著他的胸膛。
她不敢喊,怕影響到屋子的主人,可是他故意挑逗她,壞意的看她咬著唇隱忍著。
他的手一路遊走,心疼的低喃:“你怎麽又瘦了?”
摸到某處,還不忘說:“這裏也小了。”
丁可隻能瞪他,瞪得眼睛都疼了。
她反抗的幅度輕,他的動作也相對溫柔,這是丁可在他身下受傷最少的一次,盡管他要了好多遍。
後來,她實在支撐不住了,才咬著牙求饒,他終於肯放過她,從後麵摟住她的腰,找了個舒適的姿勢來睡。
因為太累了,丁可很快就睡著了。
半夜的時候,她似乎醒了一次,下意識的往身邊蹭了蹭,好像邊上是空的,她也沒在意,沒心沒肺的繼續睡。
天沒亮,就被人推醒,蕭慎的神色很凝重,“我們離開這裏。”
“這麽早。”她穿著衣服,揉了揉惺忪的眼睛。
他已經穿戴整齊,臉上也是幹幹淨淨,丁可想著自己蓬頭垢麵的樣子不覺一陣臉紅。
蕭慎牽著她的手,推開屋門。
老頭子正坐在客廳中間,抽著煙。
此時眯著眼睛說:“走不了啦。”
丁可緊張的問:“大爺,為什麽啊?”
老頭兒嗑掉手裏的煙灰,用滿是皺紋的手指了指門外說:“村子已經被封閉了,任何人都出不去了。”
封閉了?
為什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