借著傷吃豆腐,三個寶寶De壞蛋爹地,五度言情

聽紅刹說,子彈是貼著他的心髒穿進去的,如果再偏差一點,他就必死無疑,以他的身手,他應該躲閃了一下,但那麽近的距離,他躲不過子彈的速度。

丁可將香菇洗淨扔進滾燙的開水裏,高壓鍋裏正燉著一隻小母雞。

他喜歡吃香菇,但紅刹說,他隻能吃流食,所以,她在給他做香菇雞肉粥。

蕭慎倚在床頭,上身纏著厚厚的繃帶,他的恢複能力驚人,隻是短短一個星期,便已經挺了過去。

七色血殺或坐或站著分散在屋子裏,臉上都沒什麽表情,他們一向喜歡隱藏情緒。

而說話的是血殺裏負責情報收集的紫星。

他說:“這次暴動是因為基地裏的上層接受了外界的賄賂,他說服那些忍受不了酷煉的學員一起叛亂。基地搬遷,人心不穩,局勢動**,這是他們行動的好機會。如果沒有慎哥暗中培養的那些殺手,我想,這次我們損失慘重。但是,慎哥會來心島這件事,除了血殺之外沒有別人知道,他們是怎麽得到情報的?”

黃雲擺弄著手裏的匕首,幽幽說:“除了我們七個,還有一個人知道。”

“子默哥?”

幾人幾乎異口同聲的說,詫異的看向他,各有所想。

而蕭慎已經出聲製止:“子默是我的兄弟,他絕對不會做這種事。”

“難道是我們七個人當中有人。。。。”紫星欲語又止。

蕭慎歎氣:“你們七個人是我教出來的,我相信你們沒有這個膽量背叛我。”

“那這件事會不會和五環有關?五環裏有人想要對付慎哥?”

蕭慎冷笑了下:“除了蘇風澈,我想不到別人。”

提到蘇風澈,眾人皆是表情一僵。

藍忌剛要說什麽,蕭慎忽然向他使了個眼色。

門被推開,丁可正端著碗小心的走進來,她看到一屋子人,立刻愣住了,往後退去:“對不起,不知道你們在開會。”

“已經沒事了。”蕭慎看見她,表情立刻變得溫柔。

而七個人也很識趣,相繼離開了。

“你怎麽知道我餓了。”蕭慎玩味的打量著她。

“已經是中午了,你從早上一直睡到現在。”丁可在他的床邊坐下,將碗伸過去:“聞聞,香不香?”

蕭慎將鼻子湊上去,深深的吸了口氣:“嗯,香,是香菇雞肉。”

“人家都說,饞貓鼻子尖,你果然是。”

蕭慎笑起來:“那我這隻饞貓要讓你喂著才肯吃飯。”

“你有手有腳的,自己吃。”

“偏要你喂。”他像是命令又像是哀求,倔強的像個不吃到糖就不肯睡覺的小孩子。

“好啦,真拿你沒辦法,拜托不要讓你的手下看到你這個樣子,還怎麽服眾。”

“不管。”他將頭伸過來,親她的臉:“好久沒親你了,我憋著難受。”

丁可趕緊用一勺粥堵進他的嘴巴,她生怕他親一親就不管身上的傷直接把她撲倒,由吃粥變成了吃她。

想一想都不寒而栗。

她喂一口,他就乖乖吃一口,直到把一碗粥吃得底朝天。

“本來打算帶你散心,沒想到會變成這個樣子,你不怪我吧?”他用清澈的眼眸追尋著她的目光,探求著。

丁可搖搖頭,放下碗:“如果不是因為我連累你,你也不會挨這一槍。”

“你當時怎麽想的?沒有高興嗎?終於可以替你的師傅報仇雪恨了。”

丁可狠狠的瞪了他一眼,決定不再理他。

而他從後麵一把抓住她纖細的腕子,輕輕一拽便拉進懷裏。

“喂,你小心點啦,你身上還有傷呢。”丁可斥他的魯莽。

“我就要抱著你。”蕭慎抱著她的腰,將下巴擱在她的肩上,嘴巴在她的頸邊磨蹭。

“你有幾天沒刮胡子了?”丁可扭頭看去,一隻手掐著他的下巴左右端詳。胡子是長長了,密密的一層,讓他成熟了不少,也性感了不少。

“你試試不就知道了。”他用兩隻手捧過她的臉,在丁可意識到什麽大聲尖叫的時候,她細嫩的臉皮已經貼上了那圈硬硬的胡子,刮在臉上就像砂紙一樣。

“壞人,快放開我,啊,皮要掉了。”丁可抓著他的頭發,卻換來他強硬霸道的親吻,他吻著她的唇,像一個饑渴的野獸突然看到了新鮮的肉。

丁可被他吻得喘不過氣,小臉憋得通紅。

直到他牽扯痛了傷口,才戀戀不舍的放開她,但依然緊緊的摟在懷裏,生怕她會憑空消失一般。

他知道,這短暫的歡愉來之不易,隻要一轉身,一放手,什麽都沒了。

她會回到她的童話故事裏,而他,又要墮入地獄。

這樣想著,便把頭埋在她的頸間,小聲的低喃:“好想你陪我一輩子。可我知道這太奢侈,所以,哪怕一天也好,一小時也好,一分鍾也好,就這樣抱著你,直到老去。”

丁可沒聽清他在說什麽,問了句:“你剛才說什麽了?”

蕭慎已經倚回到床頭:“我說,再來一碗香菇雞肉粥。”

又過了一個星期,他已經可以下地走路,可以占她的便宜,隻是依然不能做劇烈運動,所以晚上摟著她的時候,便頑皮的蹭著她的身子。

“你不要跟毛毛蟲一樣好不好?”終於,丁可忍無可忍,轉了個身,和他對上眼。

他的眼中閃著促狹的光芒,揉了揉鼻子,像個沒事人一樣往**一躺:“睡覺。”

“你玩夠了,就想睡覺,想得倒美。”丁可拿起一個墊子按到他的臉上,她料定他不敢掙紮,果然,某男急忙舉起雙手做投降狀。

丁可這才放開手,可剛鬆開,某狼就一下子撲了過來,將她的雙手死死的壓在**,他不是受傷了嗎,怎麽還有這麽大的力氣。

嘴邊掛著邪邪的笑,火熱的唇貼著她的小臉:“小妖精,你再勾引我,我可就忍不住了。”

丁可大呼冤枉,她躲都來不及,哪會主動勾引。

他整個人往她身上一趴,“我要睡這裏。”

“你好重啊,讓你睡在我身上,還不得被壓成人幹。”

丁可將他推下去,可他還是賴皮的將腦袋放在她胸前的柔軟處,這次是打死也不挪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