綁架,三個寶寶De壞蛋爹地,五度言情
街道邊林立的廣告牌子在璀璨的霓虹燈下閃閃發光,有幾張裏麵鑲嵌著魔帝總裁蕭堯和他的未婚妻LUCCY的大幅宣傳畫,照片上的一對碧人,笑容燦爛,幸福滿溢。
丁可駐足在一幅畫前,注視著蕭堯翹起的嘴角和天真無邪的笑容,曾幾何時,這個男人在她的耳邊說:這一輩子,我隻陪你看細水長流。
她笑,蕭堯,看來我這池江水終還是無法溶入你的懷抱。
她繼續往前走,街上的行人已經漸漸稀少,夜晚的風有些涼,丁可緊了緊身上的外套。
這時,忽的一輛車子在她的身側停住,她還沒有反應過來,車裏已經跳下兩個黑衣大漢,他們捂住丁可的嘴巴,抱起她就塞進車裏。
丁可掙紮了幾下,可是那按在她嘴巴上的手絹裏放了迷藥,她很快就暈了過去。
電話掉在車外,屏幕在不斷的亮。
蘇風澈放下電話:還沒回家嗎?怎麽不接電話。
蕭堯:我知道你在生我的氣,不過,為什麽不接我的電話。
丁可醒來的時候,覺得四肢酸痛,她動了動手腳,上麵綁著堅實的尼龍繩,輕輕一掙紮都像鑽進了皮肉裏,很疼。
屋子很小,沒有窗,隻有屋角亮著一盞灰暗的台燈。
丁可匍匐著身子朝那個角落爬去。
她很奇怪,什麽人會綁架自己,她現在明明和蕭家兩兄弟都沒關係了。
寶寶還在家裏,現在還沒有吃飯,自己不回去,他們會擔心。
丁可越想越著急,忍不住喊著:“有人嗎?”
這樣喊了幾聲,那扇小門突然被人從外麵打開,有人踩著黑暗走進來。
借著朦朧的燈光,丁可終於看清來人,她頓感絕望,竟然是林森,那個企圖強暴她,卻被蕭慎廢了手,廢了下身的男人。
林森從上麵俯看著她,他的一隻袖管的下方是空的。
“賤人,都是因為你我才搞成這個樣子。”林森蹲下來,一把抓住丁可的頭發,強迫她抬起頭。
頭皮上的扯痛感讓丁可忍不住出聲,但她仍然盯著林森的眼睛,無比的鄙夷:“要不是你先有歹念,誰也不會傷害你。天作孽猶可恕,自作孽不可活。”
“好一張厲嘴。”林森冷笑,向後一揮手,立刻有人拿著一台DV機走進來。
丁可驚恐的張大眼睛:“你想幹什麽?”
“幹什麽?”林森掐住她的脖子:“把你這副賤樣子拍下來,然後送給那個毀了我一輩子的男人。”
丁可終於明白,抓她隻是誘餌,他們真正想找的人是蕭慎。
她一想到蕭慎,不知從哪裏來的力氣,一頭撞向林森的胸膛。
他吃痛,一個屁蹲坐在了地上,丁可想要站起來,可是繩子全是從後麵反綁的,她剛站起來又摔倒。
林森已經衝了上來,抓著她的頭發,啪啪就是兩個耳光,直打得丁可耳朵嗡嗡響,眼冒金星。
他還不解氣,用穿著皮鞋的腳猛踢她的肚子,肩膀,大腿。
有人從後麵拉住他,“先幹正經事吧,她這麽弱,別給踢死了。”
林森氣急敗壞的罵道:“賤人,等把蕭慎抓來,就讓兄弟們好好享用你。”
小小的放映屏前,所有人都屏住了呼吸,低頭看向一臉黑線的蕭慎。
而屏幕上,滿麵陰狠的林森正從後麵環住丁可的脖子,用一把槍抵在她的眼睛上。
另一隻手則伸進她的衣服裏。
他獰笑著說:“蕭慎,我給你半個小時的時間立刻趕到市郊22號,你晚來一分鍾,我就朝她的一個器官上打一槍。記住,隻有你一個人。”他將手中的槍在丁可的臉上逡巡,一會兒停在鼻子上,一會兒停在嘴巴上,似乎在尋找合適的位置。
而丁可一雙眼睛緊張而慌亂的看著前麵,她的臉上紅腫,有鮮明的五指印,露在外麵的皮膚也有淤青,顯然剛被人打過。
她衝著屏幕搖頭,那眼神似乎在乞求蕭慎千萬不要來。
蕭慎手一揮,顯示屏被他一巴掌打得飛了起來,撞到牆壁上,粉身碎骨。
“慎哥,不能去,搞不好又是這個女人和蘇風澈聯合起來在做戲。”紫星急忙說。
“是啊,她上次剛剛騙了慎哥,不能再上第二次當。”其它人也在規勸。
可蕭慎已經站了起來,從冷雪的手裏取過車鑰匙,厲聲說:“誰都不準跟來。”
“慎哥。。”
“誰要跟來,我就一槍打死誰。”蕭慎頭也不回的紮進無邊的夜色,留下幾人麵麵相覷,過了一會兒,突然有人說:“給子默哥打電話。”
蕭慎將車開得飛快,腦中不斷的浮現出丁可那無助倉皇的眼神,她每一點痛苦的表現都像一支興奮劑,打進他的血管,讓他血脈噴張。
他已經忘記了她在前天還發短信約他在柿子園見麵,結果自己被人算計。
他現在隻能記得,她如花般的笑靨以及為她啜泣的臉
車子以不可思議的速度消失在夜色裏,尾燈的光拉出一條黃色的長線,漸漸變成薄薄的光點。
林森看著縮在牆角的人,忽然將門拉開,外麵幾個大漢急忙說:“怎麽了?”
他**笑著:“蕭慎來之前,這個妞兒,你們就好好****。”
幾人的目光看進來,頓時發出賊亮的光芒,這可是極品,特別是那一頭長發,簡直要人命。
既然有這種好事,誰會不做。
幾個男人放下手中的武器,一起衝了進來。
丁可用手掩著臉,不停的發抖,直到幾個人男人將她拎了起來,她依然在抖個不停。
“這女人不是有病吧?怎麽一直抖”
“不知道,脫光了都一樣。”
幾人正欲下手,門被砰得一聲踢開了,撞開門的是林森的身體,他此時口鼻滲血,狼狽的倒在地上。
蘇風澈衝進來,抬手給了那幾個人一頓耳光,他已經氣得臉色發白,一雙黑眸裏盛滿了烈焰,能把人活生生的燒著。
他將丁可抱進懷裏,她又在害怕了,她一害怕的時候就抖個不停,真怕她有一天會清醒不過來,那樣簡直太可怕了。
蘇風澈出了屋子,林建業趕忙溜進來,他扶起地上的林森,歎口氣說:“兒子,你可真是倒黴,碰上這麽個女人,她是蘇門主的心肝寶貝。”
林森揉著發痛的嘴角:“我TMD的哪知道,這個賤人勾搭的還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