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個寶寶De壞蛋爹地
“如果過度刺激她,就會倒致精神分裂,那個時候要治的話,就太難了。”李醫生搖頭。
“精神分裂?就是會瘋?”一向寵辱不驚的蕭慎,臉上也是緊張的**。
“對。我會給她開一些藥,讓她平時服用。還有一種,我會特意告訴蕭先生,如果她哪次發病的時候,你已經用言語和行動阻止不了了,就給它吃這種藥,但是不能過多,這種藥刺激心髒,會引發心率不齊。”
蕭慎點點頭:“好。”
丁可醒來的時候發現蕭慎正盯著自己。
她笑說:“怎麽了,一副跟遺體告別的表情。”
蕭慎忽然將頭埋到她的懷裏,“可可,我不會再讓你受傷害的。”
丁可抱著他的頭,輕聲安慰:“別這樣,醫生怎麽說的?我是病人,有權知道。”
他拱在她懷裏,悶悶的說:“你小時候受過什麽驚嚇,你還能記得嗎?”
丁可努力想了想,搖著頭:“不記得了,如果是很嚴重的驚嚇,我應該會記得很清楚才對。”
“那你平時多想想,想到的話就馬上告訴我,這和你的病有關。你不用擔心,醫生說,不要再受到過度驚嚇就好。”
“有你在,我什麽都不怕。”丁可將臉貼在他的頭上,聞著他頭發上那薄荷般清涼的味道,感覺心情舒暢:她真的什麽都不怕,隻要在他身邊就好。
時間過得很快,又是半個月過去了。
丁可除了去看寶寶,幾乎足不出戶,每天被他強行喂下一堆堆補藥,她能感覺到臉上的肉肉在極速的增長。
“好像胖一點也不錯。”丁可照著鏡子捏了捏自己的臉,以前就是太瘦了,狼見了都會掉眼淚。
“小姐。你今天氣色不錯。”柔柔來給小螃蟹喂食,看著她高興的說。
“柔柔,你說我胖一點好看,還是瘦一點好看?”丁可興致勃勃的問。
柔柔仔細的端詳著她,臉上長了點肉,中間紅撲撲的,像是熟透的果子,圓潤清脆。她以前總覺得她的臉太小了,好像一隻手就可以遮住,那樣瘦弱的她看起來楚楚可憐,弱不禁風。可現在,她整個人都充滿了活力,光芒四射。
“胖一點更好看。”柔柔篤定的點點頭。
丁可頓時高興起來,“蕭慎呢?”
“少爺還沒回來,不過,他說過要在家裏吃晚飯。”
丁可眼睛一轉,人家都說,要鎖住男人的心,就要鎖住男人的胃,嗯,她要親自下廚給他做一頓豐盛的大餐,讓他以後忘了自己也不會忘記她的菜。
“小姐,這些活兒留給廚師來做好了,你的身體。。。”柔柔擔心的跟在她的身後,她拿起盆,她就趕緊接,她切菜,她馬上去拿刀。
“唉呀,柔柔,我又不是千金小姐。”丁可舉著手中的刀比劃,“你就乖乖的在一邊看著,不要給我搗亂。”
“可是。。”柔柔著急的跺腳,但一看到她手裏舉著的菜刀,立刻又老實的退到門邊:“那你小心啊,小姐。”
“放心吧。”丁可揮揮菜刀,係上圍裙。
蕭慎回來的時候,丁可已經坐在餐桌前等她了,她用雙手支著臉,笑嘻嘻的看著他。
蕭慎狐疑,彎下腰在桌子下椅子上看了圈,又在她的身上上下打量了一番。
“沒有陷阱?”他的表情明顯在懷疑。
“怎麽會呢?”
“可是我覺得你笑得太奸詐了。”
“哪有?”丁可變了個笑容,難道自己剛才笑得很詭異?
蕭慎小心的坐下來,眼光停在桌子上的飯菜上,他皺起眉毛:“這不是廚師做的?”
“你怎麽知道?”丁可好奇起來。
“你做的。”他抬起烔烔的眼睛。
“哇,蕭大少爺好眼力,你是怎麽看出來的?”
蕭慎指了指那盤香菇雞肉:“聞著味道就是你的味道。”
啊?他對自己的了解已經上升到了聞菜識人了,強大!
丁可夾起一塊香菇送到他嘴邊:“那你嚐嚐好不好吃?”
蕭慎張開嘴接過來,慢慢的咀嚼著,臉部表情漸漸的由舒緩到讚許,點點頭:“好吃。”
“好吃就多吃點。”丁可又夾了幾口送到他的嘴裏,直到把他的嘴巴塞得滿滿的。
“慢。。。慢。。。點。”蕭慎用嘴巴僅有的一絲縫隙說。
丁可夾起一塊雞肉直接將那個小縫也塞滿了。
看著他被噎到臉發紅,丁可便有一種報仇雪恨的快感,哼,讓你也嚐嚐這種食不下咽的滋味,你忘了當初是怎麽喂我喝粥的,我的半條小命差點栽在你手裏。
也許她得意的太明顯,蕭慎忽然危險的眯起了眼睛,他吞掉嘴裏的東西,饒過桌子走過來,在丁可身後一站,雙手扶上她的肩,冷沉的聲音自腦袋上方響起:“很有意思?”
丁可正沉浸在‘大仇得報’的喜悅中,情不自禁的使勁點頭,點了幾下就發覺不對勁,猛的回頭,某人已經一把將她從椅子上抱了起來,按開電梯的按鈕。
“喂,蕭慎,你要幹嘛,你不吃飯了?”
“換口味了。”
丁可正在琢磨他這個‘換口味’了是什麽意思,馬上就被放在了大**。
她終於驚叫,她就是他的新口味,‘香菇丁可’??
蕭慎扯鬆自己的領帶扔到一邊,爬上床,以居高臨下的姿態俯視著她,從那張驚悸的小臉開始寸寸掃描。
丁可如被逮到的小鹿般被他看著,烏溜溜的大眼珠滴流亂轉:“我。。我還沒有痊愈呢。”
“嗯,我知道。”他的眼光繼續猥瑣著她的身體。
“不能做劇烈運動。”
“嗯,我知道。”他的手伸向她的領口,一顆扣子一顆扣子的往下解:“做飯的時候不是很有力氣嗎?戲弄我的時候不也很有力氣嗎?做一做,應該也沒關係的。”
丁可急了,看樣子,他是要來真的了:“蕭慎,我錯了,我真的錯了,我以後不敢了。”
她舉手發誓。”
他手上的動作不停。
丁可急得要哭了,小聲的哀求:“我真的不敢了,以後隨便你怎麽欺負我,我都打不還手,罵不還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