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個寶寶De壞蛋爹地
第二天清晨,丁可在身邊人意猶未盡的親吻中悠然轉醒。
他揚起魅惑眾生的笑容,犀利的嘴角揚起一個溫柔的弧度:“早。”
“早。”丁可懶洋洋的打了個吹欠,又往他的懷裏鑽了鑽:“人家還要再睡一會兒。”
“好,我陪你。”蕭慎將潔白色的絲被往上拉了拉,隻露出一大一小兩個腦袋,腦門貼著腦門。
“我記得蕭大少爺從來不睡懶覺。”在她的記憶中,他習慣早出晚歸,因為他的確很忙。
“為了你,什麽都可以破例。”他輕聲低語。
“我真的魅力這麽大?”某女又往他的懷裏蹭了蹭,完全不知道胸前那兩團軟棉棉的東西正摩挲著男人的胸膛。
他。。。怎麽受得了。
“咳。”某男輕咳了一聲:“再來一會兒?”
丁可糊裏糊塗的以為他是說再睡一會兒,於是,閉著眼睛點點頭。
“那我不客氣了,吃大餐。”他將被子往兩人頭上一蒙。
被子下頓時傳來某人淒厲悲壯的呼喊聲:“不是再睡一會兒嗎?啊。。。。啊。。。別咬那裏。。。”
“別摸那裏。。。啊啊。”
然後,便聽見嗚嗚的聲音。
雪白的被子下麵像包了幾隻小龍貓,不斷的蠕動蠕動。。。。
美麗的早晨!
**的早晨!
丁可依然懶在被窩裏,她被他慣壞了!
蕭慎已經在鏡子前穿衣服,黑色的純白襯衫,無論是袖口還是領口,都有精美的金色手工刺繡。複古式黑色休閑西服,休閑長褲,將他整個人裝扮的雅人深致,驚才風逸。
他有意將領口的襯衫解開兩個扣子,不是為了展示他健康誘人的膚色,而是為了露出那個銀做的項鏈。
他很滿意這身裝扮,從鏡子中看到**那雙眼睛正投來色迷迷的光芒,他心念一轉,伸手從櫃子裏拿出一雙嶄新的還沒有穿過的襪子向後拋去。
被美男的身材和外貌吸引的某色女還在流著口水,忽然有黑影從天而降,緊接著,兩隻襪子便掛在她的頭上,像兩隻兔子的耳朵耷拉下來。
丁可悲憤了:“蕭慎,你又欺負我,我跟你拚了。”
她剛要起身,發現身上還是一片兒不掛,隻好又縮進去,用眼神憤憤表示她的不滿。
“兔女郎,蠻不錯的。”蕭慎走過去,彎下腰,戲謔的說。
丁可將襪子拿下來,做勢要扔掉,但眼睛一轉,嗖的一聲扔到了蕭慎的臉上。
可他是蕭慎,怎麽會被這種小女子算計到,一把接在手裏,步步接近:“丁可,你信不信,我把它塞到你的嘴裏?”
“我。。。信。。。”丁可寸寸後退。
於是沒有硝煙的早晨,圍繞著一雙雪白的襪子,嗯哼。
有殺氣!
還是冷雪開車,冷墨坐在副駕駛上,翻著手裏的書。
蕭慎摟著懷裏的人,細心的叮嚀:“你去寶寶那裏,不要自己亂跑,乖乖等我去接你。”
“嗯。”丁可點頭,自己又不是小孩子,馬上又不安的問:“我不去你的生日PARTY,你不會生氣吧?”
蕭慎刮刮她的小鼻子:“你不願意去那種場合,我知道。而且,我也不想弄得太招搖,我的敵人太多,怕對你有威脅。”他拍拍頸上的項鏈:“你不去,我有這個就夠了。”
唉,隻是三十塊錢的東西,他還當成寶了,丁可心虛。
黃環殿的生日party自然是熱鬧而豪華的,整個藍海酒店的二層大廳都被裝飾了起來。
介於他黑白兩道的身份,所以客人有商界的精英,也有黑道的大哥。
黑與白,相輔相成,各取所需,本來就沒有衝突。
蕭慎端著紅酒站在人群裏寒暄,他年輕、霸氣、睿智,熠熠生輝,走到哪裏,哪裏就變得萬眾矚目。
冷雪和冷墨一直跟在他身後,替他接過一份份生日禮物。
“蕭先生,您的這個項鏈真是別致,看起來價值不菲。”有人奉承著說。
“是啊,不知道蕭先生在哪裏買到這麽精細的東西?”立刻有人接話。
雖然知道他們是在阿諛獻媚,但這些人總算拍對了馬屁,蕭慎一聽到他們的讚揚,立刻喜笑顏開:“不是什麽貴重的東西,見笑了。”
“蕭先生真是謙虛,這怎麽看都是價值連城的寶物。”
蕭慎含笑,俊臉上**漾著微微的幸福。
細長的手指摸上這塊小小的飾物,冰涼的感覺直透心扉,仿佛可以看到那個小女人背著雙手送他禮物的樣子。
正當他沉浸在回憶之中,冷墨在身後說:“慎哥,蘇氏集團的蘇景生和他的女兒來了。”
話音剛落,蘇景生爽朗的笑聲便在耳邊響起:“蕭先生,生日快樂。”
“謝謝。”蕭慎禮貌的頷首,眼光看向正挽著蘇景生胳膊的蘇心蕊,向她微微一笑。
他沒想到蘇心蕊竟然會來,出乎他的意料。
蘇心蕊也回了一個微笑,雖然想極力把頭轉向別處,但是卻控製不住的停在他的臉上。
自己想過很多種方法忘記他,可是一見到他,這些強加來的想法就顯得那樣脆弱不堪一擊,她根本就忘不了他。
蕭慎此時已經轉頭對著另外一個朝他打招呼的人說話,他微側著頭,笑容在嘴角勾勒,這曾經在她心中完美如謫仙般的男人。
赫然,蘇心蕊的眼睛停在他脖子上戴著的那條項鏈上。
像是有人在她的腦袋上給了重重一擊,她幾乎站立不穩。
就在幾天前,她見證了這條項鏈從刻字到討價還價的全過程,她當時以為那個‘X’是代表未知數,現在才知道,原來那是蕭字的打頭字母‘X ’
可可?
蘇景生已經殷勤的獻上禮物,而冷雪接過來朝他微微點頭。
“爸爸,我去趟洗手間。”
蘇心蕊放開蘇景生的手臂,盡量保持優雅的往洗手間的方向走去。
一進去,她便關上門倚在門上,亂糟糟的思緒逐漸清晰起來。
耳邊仿佛回響著丁可清柔的聲音:“我看他不像什麽好人,你別和他交往了。他有很多仇家,小心被抓去大卸八塊。”
當時聽起來多動聽啊,完全是出於對自己的關心,可現在,她隻想鄙夷,可可,沒想到我和你這麽多年的朋友,你竟然和我搶男朋友。現在回想起來,你們見麵時的那種不自然的表情也可以得到解釋了,嗬,就我一個人是傻子。
怪不得他提出和我分手,怪不得知道我失戀的消息後,你竟然還那樣高興。
可可,我做過什麽對不起你的事了嗎?為什麽這樣對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