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個寶寶De壞蛋爹地

“什麽意思?”丁可立刻警惕的問。

“嗬嗬,沒什麽,猜測而已,因為我覺得他的症狀似乎還和自閉症不太一樣。”

說完,他便專心的開車。

“蕭堯,你是不是知道什麽?”丁可抱緊牛牛。

他衝她一笑:“都說了,是猜測的。中午吃什麽,我請客。”

雖然他的表情很淡定,但丁可還是隱約感覺,牛牛的病似乎真的不是那麽簡單的。

幸好此時,蕭慎的電話及時的打來了,她急忙接起來,隻有聽到他的聲音,她才可以覺得安心。

“吃飯了嗎?今天沒有送你回家,有沒有不高興?”

“我有那麽小氣嗎?你是大忙人,我才不要做拖油瓶。”丁可瞄了一眼蕭堯,他嘴裏哼著小曲,像是沒聽見:“我和你的寶貝弟弟在一起呢。”

“堯?”電話那邊停頓了下:“讓他送你回家,不要在外麵吃,不衛生。”

丁可無聲的揮了揮拳頭:你們有錢人都是這個樣子,什麽都不衛生,不健康,反正不幹不淨吃了沒病。

嘴上急忙妥協:“知道了。”

“晚上我會回去很晚,不要等我了,想我的話,可以給我打電話。”

丁可嘟起嘴,不滿的數落:“很晚,很晚,又是很晚。”

那邊立刻說:“你不是說不做拖油瓶嗎?”

他可真會抓話柄。

丁可氣:“哼,別忘了,你還欠我兩個懲罰呢。”

“記著呢,隻要你想到了,我隨你處置,特別是在。。。”他拖了個長音:“**。”

丁可立刻羞紅了臉,怕被蕭堯聽到,趕緊說了句:“到了,到了”就掛了電話。

“他是不是讓你回家吃?”蕭堯笑著說。

“嗯。”丁可點頭,她一直想去吃的那家街攤蒸餃又要吃不成了,她哄著牛牛:“咱們今天還要回家吃。”

牛牛是無所謂的,他對吃的東西,來者不拒。

“我小時候,喜歡路邊的那些麻辣串,臭豆腐,哥就不讓我吃,他很寵我,隻要是我的要求,他都會滿足,隻有對路邊攤,他是深惡痛絕的。”

丁可羨慕他:“你真好,還有哥哥疼,我連爸媽長什麽樣子都不知道。”

一說到爸媽,牛牛立刻往丁可的懷裏鑽了鑽,很害怕的樣子。

丁可抱著他:“牛牛也是吧,跟可可一樣,沒有見過自己的父母,從小就被人拋棄了。”

蕭堯的手伸過來,想愛憐的摸一摸她的頭,但是卻在中途轉道,摸了摸牛牛的腦袋,他感覺一顆心似乎糾結到了一起,自己愛的女人就在眼前,可是,離他好遠。

回到寶寶們的住處,阿姨已經做好了飯菜。

桐桐和果果見到蕭堯急忙圍上來:“堯哥哥,你好久不來看我們了。”

蕭堯將買來的食品和玩具遞給兩個小家夥:“看,哥哥帶禮物來贖罪了。”

兩個愛財小鬼立刻捧著東西,喜笑顏開。

“蕭太太,不知道您帶了客人來,隻做了些簡單的飯菜。”阿姨趕緊解釋。

丁可看著蕭堯,他打趣說:“我也姓蕭,可她不是我太太。”

阿姨也是明白人,一眼就能看出來眼前這位應該和蕭慎有關係,因為長得的確很像。

丁可捶了他一拳:“你少說兩句會死啊。”

阿姨也笑了:“那吃飯吧,粗茶淡飯,蕭先生不要介意。”

吃過了飯,蕭堯將丁可送回蕭氏莊園。

一路上,他都談笑風生,跟丁可講他和LUCCY之間的事,說到開心處,還不忘問一句:“你說,這樣,算不算愛?”

丁可望著遠處漸漸逼近的紅瓦別墅,心中苦笑:蕭堯,你掩飾的很累是不是,你不知道,你越是假裝娛悅,你那種隱隱透出的悲哀就越明顯。愛就是愛,不愛就是不愛,假裝的東西,隻會讓自己痛苦,讓對方痛苦。蕭堯,你不懂。

進了屋子,蕭堯忽然來了興致,“想不想看看我以前住的房間?”

丁可點頭說:“好啊。”

這裏的房間這麽多,她有好多次都央求蕭慎給她畫地圖,可他卻說:“你就記住我的房間和你的房間就好。”

但現在,她隻要記住他的房間就好。╮(╯_╰)╭

“來,這裏。”蕭堯掏出鑰匙。

這麽久了,他竟然還保留著鑰匙。

推開門,一股舊家具的味道撲麵而來。

他順手打開燈,燈閃了兩下才亮。

這裏依然保持著十幾年前的樣子,寬大的床,畫著卡通圖案的天棚和牆壁。

收拾的很幹淨

蕭堯走過去,從桌子上拿起一個相框,嘴角**了兩下,臉上的表情似乎沉浸到了某種回憶裏。

丁可看見相片上是兩個小男孩,一個滿臉嚴肅,一個滿臉笑容,他們將手臂搭在對方的肩膀上,傻乎乎的看著鏡頭的方向。

原來蕭慎小時候長得這個樣子,這麽小就會裝酷。

“可可,我有時候希望時間可以倒流,那樣,很多事就不會發生了。”他的眸中流露出悲傷。

丁可安慰他:“過去的事情早就過去了,人不能總活在過去,有些時候,我們都應該學會原諒。”

學會原諒?

蕭堯心中一震,回過頭看她,她長發如絲,白裙如雪,站在碧色的牆麵前,像極了天使。

他忍不住走過去,一把將她摟進懷裏。

丁可想推他,他卻急切的說:“可可,別這樣殘忍,就讓我抱一會兒,隻一會兒行嗎?”

他的聲音透著無限的淒涼與無助。

丁可歎息,在自己最需要的時候,是他一直在身邊無聲無息的幫助她,給她安排工作,帶牛牛看病,每天接送她回家,在孟顏的麵前,給足她麵子。。。他為自己做的,她都記得。

但是,自己不愛他,始終把他當成朋友或者親人,雖然曾經真的試著去接受他。

丁可身子軟下來,沒有再掙紮,他欠自己的,恐怕早就兩清了。

蕭堯輕聲說:“學會原諒,就像你原諒了我,原諒了哥嗎?我們曾經都傷害過你。為什麽你從來不去記恨,為什麽,出於淤泥,你還能一塵不染。你知道嗎?我就是喜歡你這點。可可,你能告訴我,如果沒有哥,你會不會選擇跟我在一起。”

兩個人都沒發現,門外的陰影裏什麽時候站了一個人,他靜靜的站著,像是靜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