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個寶寶De壞蛋爹地

就是花香!

蕭慎冷笑,順手摘過一朵鮮花聞了聞:“花粉裏被放了迷藥,你們現在是不是感覺有些頭暈呢?”

這個會議室,費列羅已經派人做過重點的檢查了,為了防止出事,所有的角落都被搜索了一遍,甚至請了炸彈專家前來排察,以防止有炸彈,但是沒有人想到這看似隻是裝飾環境的鮮花裏竟然有迷藥。

費列羅此時已有些眼睛發花,扶住額頭。

而其它的人也都感覺一陣頭暈,看麵前的物體漸漸不清楚了。

“蕭環殿,我們支持蕭環殿做五環的大理事。”立刻有識趣的幫會大哥開喊。

立刻,那些怕死的,或者想得到更多利益的也跟著附和:“支持蕭環殿。”

蘇風澈扶住椅子,勉強支撐,他冷眼看向蕭慎:隻見他雙目微眯,一副誌在必得的模樣,他為什麽聞了這些花香沒有反應,是不是提前吃了解藥。

眼見著支持他的呼聲越來越高,蘇風澈不由握緊了拳頭,本來還想趁著這個會議讓他難堪,或者趕他下台,沒想到最後卻被他算計了。

“費列羅先生。”蕭慎轉向他問:“你的意思如何?”

費列羅明顯支撐不住了,忙點頭說:“我願意讓位。”

“好,真是痛快。”

冷雪和冷墨將費列羅從座位上拉起來推到一邊的座位,蕭慎身子一挪便坐上了那個首席座位,不等他開口說話,下麵立刻呼聲一片:“大理事。”

五環的大理事,這是蕭慎一直以來的夢想,他為了這一天,曆經數年打拚,費了無數心血,可是,真當他坐在這個位置上的時候,忽然覺得心中有些空落落的。

他想起他的小女人,她會喜歡嗎?

她對於權與利都沒有追求,可是卻從來不反對他的決定,她願意在身後默默的支持他,隻要他開心,可是,他捫心自問,自己真的開心嗎?

原來,縱然手握天下,俯看蒼生,都不及她嘴角的一抹淺笑,轉身的一個回眸。

“慎哥,這些人怎麽辦?”冷墨看著一屋子東倒西歪的人問。

“把那些幫會頭目放回去,費列羅和四個環殿還有蘇風澈留下,帶去地下監獄。”

“是。”

很快,另外的幾個血殺也出現了,他們指揮著人把這些大哥都抬了出去,交由各自的小弟帶走,而其它人則被拉上車,帶去了蕭慎的地盤。

看著麵前被關進監獄的幾個人,蕭慎的臉上並沒有笑容。

“慎哥,為什麽不開心?你的夢想已經完成了。”紅刹有些奇怪的看著他。

眾人也一齊點頭表示費解。

“完成了嗎?”蕭慎輕輕一笑,有幾分苦澀。

“難道不是嗎?”七色血殺都在心底暗自高興,他們跟隨蕭慎這麽多年,就是為了這一天的到來,可是,他們又搞不懂,蕭慎的這股惆悵從何而來。

“慎哥,子默哥來了。”冷雪說:“他消息還真快,這次能成功,他功不可沒。”

言子默一直在幫助籌謀策劃,費了不少心思。

蕭慎麵無表情的說:“是啊。”

言子默已經走了進來,眼光在監獄裏的幾個人身上一瞥,嘻皮的笑道:“慎,恭喜你了。”

“不對,應該叫你大理事。”他拍拍蕭慎的肩膀。

“謝謝。”蕭慎看向他,目光複雜。

言子默一怔,隨即笑道:“為什麽還不高興?”

“你允許我成功嗎,子默?”蕭慎突然鄭重的問。

這一問,七色血殺都吃了一驚:什麽意思?

而言子默卻沒有絲毫的驚訝。

在那一瞬間,他已經出手,烏黑的槍口抵在了蕭慎的太陽穴上。

而同時,七色血殺手裏的武器也一起對向了言子默。

“子默哥,你瘋了。”冷雪叫道。

“我沒瘋,你們都把武器放下,往後退。”言子默冷示著眾人,用槍推了一下蕭慎的頭以示警告。

七人互相看了一眼,見蕭慎一臉平靜,隻好向後退去,但都不甘心的盯著麵前的人。

“慎,對不起了,我必須帶這些人走,而你,也必須帶走。”

言子默說這話的時候,麵無波瀾。

蕭慎輕笑了一聲,看向他那雙漂亮的眼睛,這雙眼睛曾對他發火,微笑,安慰,這個人,曾是他最重要的朋友,是他可以拋棄生命來保護的人。

“慎。。”言子默被他的笑容刺痛了眼睛:“別怪我。”

“嗬嗬。”蕭慎笑容更深,“子默,你記得你說過一句話嗎?你說,這個世界上能殺死蕭慎的人還沒有出生,可是那時,你知道我在想什麽嗎?我在想,不,這個人已經出生了,是你,子默,如果有一天,你用槍對著我,我會毫不猶豫的去死。”

言子默的手不自覺的一抖,目中劃過一絲痛色。

“你早就知道了是嗎?”

“是吧,從在心島上被襲擊,我就知道是你了,子默,不是因為七殺絕對不會背叛我,而是因為,我是故意將我要去心島的消息透露給你的,其實除了冷雪冷墨還有青苜,沒有人知道我要去心島,而這三個人一直在我身邊,沒有機會通風報信。”

“你既然知道了,為什麽。。。”言子默愣住。

“這個問題,可可也曾問過我,我當時回答她,有些人,他可以背叛你,但你無論如何也背叛不了他。其實,子默,我坐在這裏就是在等你,我在等你的決定,看來,你最終還是選擇了放棄我。”蕭慎抬起手臂,將手裏的槍扔掉:“我隨你處置。”

“慎哥。”七人一起大呼,臉上百感交集。

“你們快走,他應該帶了生死門的人來。”蕭慎朝血殺說道:“其實一直以來,我都想跟你們說一句話。”

他頓了一下,雙目含笑:“謝謝。”

“慎哥。”七人心中絞痛,但又不敢輕舉妄動,現在的情況是,蕭慎根本已經放棄了抵抗,或者說,他根本沒有想過要抵抗。

“言子默,不能放掉血殺,他們是禍害。”費列羅在牢裏喊道。

“憑你們的本事還攔不住他們。”蕭慎轉過頭,厲聲說:“走。”

七人恨恨的一咬牙,轉身飛掠而去。

外麵傳來廝殺的聲音,但很快就平靜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