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個寶寶De壞蛋爹地
蘇風澈一走,言子默便奔到牢房前,他吩咐大漢開鎖,那大漢剛把鎖打開,他便從後麵給了他一刀。
丁可當時就愣住了,他想幹什麽?提前殺掉蕭慎嗎?
剛想跑過去,言子默說:“趁著外麵正亂,趕緊走。”他抽出蕭慎手腕裏的鋼絲,他痛得,立刻溢出了冷汗,但咬著牙忍著。
“慎,我知道,你一定恨我,但是,我隻能說,對不起。”
他將蕭慎扶起來,喊著丁可:“你們先走,這裏有後門,慎知道。外麵的軍隊應該是他叫來的吧,不會傷害你們。”
“子默。”蕭慎眼光複雜的注視著他,言子默卻打斷他的話:“什麽也不用說了,我們之間從此不再相欠。走吧。”
蕭慎果然沒再多說,拉過丁可的手,沒再多看他一眼,向後門的方向走去。
“慎,對不起。”言子默忽然在他身後說。
蕭慎頓了下,沒有回頭,隻是握著丁可的手有些微微用力,丁可看見他的表情,痛苦中有一絲小小的欣慰。
“走吧。”他們繼續往前走,而外麵傳來一陣轟鳴聲,整個地牢都晃動了一下,軍隊開始行動了嗎?
蕭慎將丁可摟緊,讓她不要害怕,出口越來越近了,而門口的守衛全部躺在了那裏,不醒人事。蕭慎知道,這是言子默做得,他已經替他肅清了所有的障礙。
可是有一道,他忘記了。
“站住。”身後忽然一個聲音喝道,他說得是英語,丁可沒聽懂,但蕭慎帶著她停下了腳步,不用回頭,他就知道是誰。
費列羅。
“蕭環殿,你果然留了後手。”費列羅在離他二十多米遠的地方端著槍,冷冷的看過來。
“是啊,可惜你才發現。”蕭慎轉過頭,微微一笑。
費列羅氣極:“你是怎麽利用軍隊的?他們會聽你的話?”
“的確不會。”蕭慎搖頭:“可是如果我告訴他們,我會協助他們鏟除五環這個組織,你說,他們會不會幫我?”
“你。。”費列羅臉色臉青:“你不是要做大理事嗎?怎麽會?自己搬石頭砸自己的腳?”
“嗬嗬。”蕭慎笑了笑:“我早就有退出黑道的意思了,因為我的老婆不喜歡打打殺殺,雖然她不說,但是我很清楚。我做了這麽多事,隻是想讓你們感覺,我是為了奪取五環的政權。其實,我在私下裏,早就連絡了軍隊,隻要我坐上五環大理事的位置,就會將五環解散。就算我坐不上,他們也會趁這個機會將你們一網打盡。”
“哈哈。”費列羅大笑:“現在你得逞了,軍隊已經把這裏包圍了。不過,我會讓你跟我一起陪葬的。”
丁可不由握緊了蕭慎的手,她從費列羅的臉上看到了殺氣,而他們現在根本跑不掉,更何況,蕭慎已經一身的傷。
“蕭慎,真沒想到有一天會栽在你手裏,我本來一直防著你的,在你身邊安插眼線,故意裝做怕你,哈哈,看來,你還是比我聰明啊。不過,沒用了,大家要死一起死。”他對準蕭慎的頭,扣動了扳機。
尖銳的槍響劃破了監獄的空氣。
蘇風澈正走到門口的腳步在聽到這聲槍響後停了下來,駐足往後看了看,若有所思。
身邊的人催促他,他才回過神,繼續往前走。
“啊。。”一聲慘呼,竟然是來自費列羅,一把匕首飛進了他的胸口,直插心髒。
言子默在千鈞一發的時候擋在了蕭慎的麵前,同時扔出了手裏的匕首,費列羅那一槍也打穿了他的心髒。
鮮血汩汩。
“子默。”蕭慎一把扶住他,忘記了手上的疼痛。
言子默倒在他的懷裏,眼睛溫柔的看向他,漸漸的浮起一絲笑意。
他想說話,可是張了張嘴,隻湧出大口大口的血。
隻能勉強的伸出蒼白的手,撫上蕭慎的臉,“慎。。。。我。。。”
又是一口鮮血吐出,他最終依然沒有表達出他想要說得話,手慢慢的向下滑去。
這張曾迷倒電影屏幕前男女老少的臉,這雙被喻為電眼的眼睛,就這樣變得黯淡無光,他曾經那樣風光無限,可是現在,隻剩一個軀殼。
蕭慎伸手撫上他的眼皮,幾度哽咽。
“子默。”仰天一聲長嘯,淒厲哀絕。
丁可已經忍不住掉下眼淚,不管言子默曾做過什麽,但他現在為了蕭慎而死,他死的時候,麵帶微笑。
“慎哥。”七色血殺從後門殺了進來,看到麵前這一幕同時愣住了。
沒有人再多說一句話。
蕭慎沉默了一會兒,將言子默抱了起來。
黃雲見他傷得嚴重,想去替他接過來,但他晃了晃頭。
眾人便不再說話,而是緊緊跟在後麵。
外麵的軍隊見是他們,都主動讓開一條路,他們用奇怪的眼神打量著這個從裏麵走出來的渾身是血的男人,他的手腕到現在還在滴血,但他就像是沒有知覺一樣,木然的往前走。
他倒底還是失去他了,這個一直以來的兄弟,朋友,他所珍惜的人。
冬明迎上來,抱歉的說:“慎哥,對不起,來晚了。”
他能調來軍隊,已經很不容易了,那些人可不是誰都能指使的。
冬明的爸爸是師長,他流落到社會上做混混,也是因為從小叛逆,一氣之下便離家出走。
這次,他為了蕭慎,肯向他的父親低頭,他的父親才答應合作。
他從中出了多少力,隻有蕭慎知道。
蕭慎朝他點了點頭,便不再說話。
第二天,報紙上頭版頭條刊登了軍隊剿滅五環這個罪大惡極的黑幫組織,但是有一個重要的人物逃脫了,他們卻隱瞞了沒有報出來。
而在公墓處,蕭慎站在墓碑前,凝視著墓碑上那張新鮮的笑臉,不由麵露悲戚。
丁可站在他身後,將大束的鮮花放到墓碑前。
七色血殺和冬明也站在不遠處,靜靜的看著。
山中不斷傳來鳥兒的啼鳴,有人說,死掉的人會化成一種生物,然後繼續活在活的人的身邊。
一隻小鳥落在言子默的墓碑上,嘰嘰喳喳的叫著。
蕭慎輕撫著上麵的照片,它也不飛走。
子默,你相信嗎?我從來沒有怪過你,從來沒有,所以,你不用說對不起。
(明天敬請期待,番外篇:言子默!很多親要開學了,真是遺憾,11已經緊趕慢趕了,壓力好大,今天晚上通宵,看看能不能碼完結局,如果不能,那隻能說抱歉了,祝大家新的學期,學業有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