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三章 斷臂的懲罰 感謝大家的理解~

陽光從門外走了進來,他看了看阿鵬,說了一句:“罪有應得。”

單人**,阿鵬的下身完好無缺,隻是仍然壓著那袋已經有些化了的冰塊,他下身被冰的沒知覺,一心以為已經被閹割。

至於那血,隻是番茄醬混了些醬油。

那團爛糊糊的肉不過是一團豬肉,可惜了,不過肥肉居多,扔掉就扔掉吧。

阿鵬是被我活活嚇得自殺的。

對一個男人來說,被閹割並且還要麵臨各種恐怖的虐待,自殺才是解脫。

虐待過別人的他,深知被虐待之人的絕望和痛苦,能夠快點死是最大的奢望了。

無論這個人有多麽罪惡,我也不想讓我們中的任何一個人痛下殺手,如他虐待小鳳她們一般,去殘忍的虐殺他。

我們與阿鵬這些人,在本質上是完全不同的,我們無法做到如他一般的冷酷和狠毒。

麵對吃人的喪屍,我們不會有絲毫的猶豫,但阿鵬他們,畢竟是人類。

讓他自絕是最好的結果。

拉出他嘴裏塞的破布,就是給他咬舌自盡的機會。

我們用的這招,是跟一個小女孩學的。

有一個很有名的電影,叫水果硬糖,那裏麵的小蘿莉,聰明絕頂,將壞人逼的自己上吊自殺,卻不讓自己的雙手沾上鮮血。

整個過程,與我們剛才做的相同。

與這個阿鵬所做的惡事相比,我們的恐嚇對他已經是極大的仁慈,他真正受的痛苦不過是將舌頭咬斷,還是他自己咬的。

我們隻是送給他絕望和恐懼而已。

處理掉阿鵬的屍體後,我們開始商量對他那些幫凶的懲罰。

可以肯定的是,那些人也沒一個好餅。

這個時候其他人也都起床了,知道逮住了這夥人渣,都過來一起研究處置方法。

我將馬欣紅,竹子和沈玉婷叫了過去,讓她們去塔樓看看被關押的幾個人後,問她們,這幾個人應該怎麽處置?

三個女子一見到鄭大力他們就眼睛冒火,毫不猶豫的說殺了他們都不過分。

那種仇恨和鄙夷,讓我們明白,這幾個男人也足夠惡劣。

我們覺得,阿鵬害死了小鳳,他已經自殺也算給小鳳報了仇,這幾個男人雖然也參與了虐待馬欣紅三個女人,但我們不想再要他們的性命,不過,必須要讓他們付出巨大的代價。

更重要的是,如果留他們的命,要保證他們沒有力量回來尋仇。

最後所有人都同意,將其他的壞蛋斷右臂,然後趕回去。

被斷了右臂,形同廢人,他們幾個就是回到山洞,也會失去原有的領導位置,而剩下那些懦弱的男人們,見我們如此狠辣,不可能有膽子再過來找茬。

殺雞敬猴!

是打斷還是砍斷又爭執了一會,多數人主張砍斷,可兒是醫生,她的意思是如果砍斷的話會大出血,如果不想他們死還得浪費我們的東西替他們止血包紮。

打斷骨頭,一個胳膊就廢了,但不會因為出血過多死人。

對敵人仁慈就是對我們自己殘忍,我心裏默默的想,雖然不忍,但是想想他們對三個逃回來的女人所做的一切!我釋然了。

他們是活該!

打斷人的手臂需要很大的力氣,男人們把這個活兒給攬了過去。

陽光帶著十個弟兄,將那六個男人押了出來,他們沒有在城堡裏做什麽,而是將六個男人押到了山上,我和愛樂兒也跟了過去。

不能親手懲罰他們,也要親眼看著他們受刑罰!

這六個男人見我們表情肅穆,執著利器,一聲不響的帶著他們奔著山裏走,越走越慌,鄭大力帶著哭音說:“各位大俠,好漢!是不是要送兄弟們上路啊?兄弟們罪有應得,死一萬次也是應該的,可是看在咱們都是從喪屍嘴裏逃出來的大活人,求放我們一條生路吧!”

還有一個男人鼓起了勇氣問道:“大哥們,不知道阿鵬去了哪裏?各位把他怎麽處置了?”

說著話的這會,我們已經來到了最近的山腰上,這裏離城堡有了一定距離,有什麽動靜,城堡裏也聽的不清不楚,可以了。

陽光嗬斥他們列成一排跪下,他們更加絕望了,都嗚嗚的哭了起來,拚命的磕頭求饒,求我們不要殺他們。

合著這六人以為我們押他們來山上,是要來處決他們幾個的。

我在這六人麵前找了個舒服的石頭坐下,清了清嗓子說道:“你們知道阿鵬做的那些缺德事吧?他是怎麽虐殺小鳳的,你們肯定也都看在眼裏了,你們說,這麽惡的人,該不該死?”

這六人沒有義氣的人點頭如搗蒜,一個勁的說:“該死,該死!他最該死!”

我皺眉道:“隻是死對他也太便宜了些,知道剛才我把他單獨帶走,在他身上做了什麽事嗎?”

他們傻傻的瞪著我,茫然的搖著頭。

我神秘的笑了一下:“我呢,最痛恨這種禍害女人的臭男人,所以,我給他做了個小手術,把他的惹禍根給整套切了!哎喲,本來想著切完後阿鵬頂多變個人妖以後就不會再害人了,誰知道他氣不過,自殺了!真是個小氣鬼呢!”

那六個男人全變了臉色,一陣騷臭的味道襲來,竟有人直接尿了褲子!

我忍住惡心,笑咪咪的看著他們說:“我希望你們不要象阿鵬那麽沒出息,堅強一點!子孫根切了隻要熬得住疼,死不了,以前的太監不就活的好好的嗎?你們也和阿鵬一樣強奸了那三個女人,所以,嗯,你們誰先來?”

那六個男人全都哆嗦的不成樣子,鄭大力翻身而起,竟想逃跑。

他當我們的人是假的麽?愛樂兒的弓箭一直都對著他們,見這廝起身,二話沒說就是一箭,正中鄭大力屁股蛋子,他慘嚎一聲趴在地上,瞬間失去了戰鬥力。

愛樂兒幽幽的說:“誰再敢逃跑或反抗,我一箭封菊。”

其他五個男人頓時麵如死灰,委頓在地上,放棄了掙紮。

見恐嚇的效果不錯,我假意為難,皺眉想了想,說道:“說實話,我也真是不想再見到你們那惡心的玩意!再說了,這荒郊野嶺的,你們也沒條件躺上個把月休養,真要是給你們淨了身,可能也確實活不下去。這樣吧,我給你們一個選擇機會,如果不淨身,可以留下身體其他一個部分,是腦袋,胳膊還是大腿,你們自己說。”

那五人呆若木雞,愣愣的把我望著,卻無一人有勇氣站出來做個選擇的。

而那個沒出息的鄭大力,竟然趴在地上嗚嗚的哭了起來,連疼帶怕,他陷入了絕望當中。

我掐準時機繼續道:“好吧,如果是砍斷的話,傷口太大不容易止血,也會感染,算我仁慈,你們幾個自行把右臂用棒子打斷,就算過關了。記住,右臂哦!要是打錯了,沒得辦法,隻能兩條手臂都廢了。”

說完這句,包括鄭大力在內,他們的眼睛中都流露出一絲驚喜,和剛才恐怖的淨身相比,打斷一條胳膊確實要輕得多,他們的臉上俱是一副死裏逃生的表情。

我指了指跪在鄭大力身邊那個一臉晦氣的壯漢說:“你,出來,把他們的右臂打斷。打完了我們的人會檢查,如果有一條胳膊沒斷,你的兩條胳膊和兩條腿就都得斷,到時候這些人能不能一直養著你,就看你們的交情了。”

陽光將之前準備好的一根粗棒子扔在那個壯漢麵前,他握緊了這根棒子,緩緩的站起了身。

愛樂兒的弓箭對牢了他,如果他敢造次,定會被樂兒賞他一個**穿,所以,他不敢。

他現在唯一想做和敢做的,就是去執行我的命令,將他同夥們的右臂挨個打斷。

離他最近的就是趴在地上的鄭大力了,他向著鄭大力走去。

鄭大力驚慌的瞪著這個壯漢,破口大罵道:“草你馬的劉四狗,你敢碰老子試試?看老子不扒了你的皮?”

我對這鄭大力本來就厭惡之極,見他落到如此田地還辣麽囂張,頓時心頭大怒!

“劉四狗!”我喝道,“把他的雙臂全給我打斷!不然你等著他留一隻手剝你的皮麽?他要是再罵,就把兩條膝蓋也打碎!”

鄭大力嚇得趕快閉上臭嘴,一臉絕望的盯著劉四狗,後者正高高的揚起了棒子。

“嗷!”隨著鄭大力的慘叫,他的右臂被生生的打斷了,軟軟的垂在地上。

劉四狗沒有猶豫,轉向了另一邊,重重地將鄭大力的左臂也給打斷了。

鄭大力象個軟體動物一樣趴在地上,抽搐著,哀嚎著,另外幾個男人眼淚鼻涕的糊了一臉。

我們冷冷的盯著他們,沒有人憐憫他們,當他們身為強者虐待弱者的時刻,一定沒有想到,有一天,他們也會變成砧板上的肉任人宰割。

劉四狗本著反正人人都要斷的原則,一個接一個的敲斷了他那幾個同夥的右臂,也許他如此表現,是希望我能網開一麵,赦免了他。

這可能麽?當然不可能!

此人對同伴尚且心狠手辣,可想而知有多麽陰狠。

他打斷最後一個人的右臂後,陽光過去奪走了他手中的棒子,命他跪在地上,伸出右臂。

劉四狗哭了,哭的很傷心,他抱著陽光的大腿,哀哀的求著我們不要傷害他,他說他怕疼。

陽光憤怒的呸了他一臉唾沫:“狗雜種!你用煙頭燙女人的時候,不知道她們更疼麽?你他媽怕疼!這麽怕疼還虐待別人?你個死變態!給我把胳膊伸出來!不然老子敲破你的腦殼!”

愛樂兒加了一句:“要不還是讓我一箭爆了他的菊得了,讓他也嚐嚐被虐待的滋味。”

劉四狗一聽,拚命搖著頭,不情願的嚎哭著伸出了右臂,隨著一聲慘嚎,他的右臂也被陽光打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