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正應戰的日子到來了。

鄭逸安並沒有停在後方,而是和黃忠他們一起來到了埋伏的地點。

這埋伏的地點是根據黃巾軍的計劃之後所設定,完全避開了黃巾軍的注意。

眾人在高處注意這道路遠處的動靜。

他們能夠看得到埋伏在道路旁的黃巾軍。

陳到小聲說:“計劃的部分都挺好,唯一的問題是距離他們太遠了。”

“這件事情還是不要抱怨,畢竟我們是在黃巾軍之後,不能夠和他們在一個地方或者在他們前麵!” 黃忠提醒。

陳到當然知道是這樣的情況,可是距離遠了之後,對他們能夠快速的靠近考驗也是很大。

這時候的鄭逸安聽到了他們的說話並沒有給予回應,他的重要目標還是放在即將要開始的戰鬥上麵。

許諸從另外的一個地方過來,到鄭逸安麵前匯報:“押運著手裏的隊伍已經過來了。”

“還有多遠?”

在鄭逸安這邊是看不到的,許諸是到了前方進行探查之後來進行回應。

“還有三裏路。”許諸回答。

鄭逸安他們目測的地方有一裏, 許諸從探查的地方回來也需要時間,綜合來看,他們應該不到一刻鍾就能夠看到對方的人了。

眾人變得更加認真。

不僅如此,鄭逸安還趁著這個時間仔細的觀察了一下黃巾軍那邊的動向。

讓他完全沒想到的是黃巾軍的頭領竟然親自上陣了。

一般情形下應該是派其他的負責人來的,也許是這個人太過自負,竟然這樣直接過來了。

鄭逸安已經露出了一個滿意的笑容,他對許諸說:“看來我們這一次收獲比預想的還要大。”

“這說不定隻有這一場戰役就能夠解決所有的問題。”許諸回應。

這並不是他們之前計劃內的情況,但如此收獲鄭逸安他們也是樂見其成。

黃巾軍頭領霍果專注地看著遠處。

這時候,有黃巾軍的兵勇從遠處跑了過來,向他匯報著什麽。

鄭逸安把這所有的一切都看在眼中,明白這應該是他們也在匯報著押運車隊的位置。

許諸也在這個時候向鄭逸安再一次的匯報:“馬上就要到我們的視線範圍內了。”

所有的人屏氣凝神起來,遠遠的看著黃巾軍的動作。

隻見車隊在眾多人的護送之下緩緩而行,他們似乎並不急於趕路,以極為平常的速度在前進。

黃巾軍的人警戒了起來,直到那些押送壽禮的車隊進入到了他們的埋伏之中。

車隊的人並沒有過多的意識到什麽,在穿過埋伏圈的時候,終於被震天響的喊聲嚇到了。

四麵八方的黃巾軍圍了上來,這種車對的人也跟著一起麵朝外應對。

車隊停下了,兩方已經麵對麵。

“黃巾軍!”車隊的負責人在看到之後已經明白他們遭遇的情況,率領這一眾人準備進行反抗。

黃巾軍的人表現的盛氣淩人,在人數上就已經起到了壓倒性的優勢。

顯然負責押送受理的人都是經過正規訓練的。

黃巾軍的人在麵對他們的時候需要幾個人才能消耗掉一個押送壽禮的保護者。

陳到看到了對麵路上的混戰,臉上也洋溢起了笑容。

他忍不住對鄭逸安說:“襄陽散人這個主意真的很好,螳螂捕蟬,黃雀在後,我看這些負責押送壽禮的人真的很抗打。”

鄭逸安則沒有他表現的那麽輕鬆。

這些負責要送受禮的人也隻是受人雇傭,借他人之手來解決這件事,也是鄭逸安目前最好的選擇。

心裏並沒有多麽輕鬆,導致鄭逸安也沒有認真的回應陳到。

不過這時候陳到已經顧及不到別的了,他完全都被前方戰鬥著的人們吸引。

黃巾軍最後在壓倒性的人數上取得了勝利。

他們的首領開心極了,指揮著所有的人:“咱們已經獲得了勝利,帶著這些東西回去。”

跟著他的那些人有的負責在旁邊守衛,有的負責趕車。

在他們剛剛起步的時候,鄭逸安他們這邊所有的人也全部都衝了過去。

黃巾軍首領霍果也放下狠話:“想不到有人想要從我們這裏討一杯羹,那是絕無可能的,讓你們看看我們的厲害。”

黃忠和陳到負責前方的打擊,許諸負責後方的攔截。

地理位置原因,這時候他們已經不需要從旁邊來進行包抄,何況黃巾軍經過了一番戰鬥後,現在的人數已經不多了。

黃巾軍的戰鬥能力偏差,唯一能夠倚仗的是他們的人數,但在黃忠他們這些人的士兵麵前,已經顯得毫無作戰能力了。

漸漸的他們的人數在逐漸的減少,直到最後隻剩下了幾個。

陳到在這之前已經被困了許久,他對黃巾軍要更加的仇恨。

再看到他們這些人隻有一個首領帶著兩個隨從的時候,覺得現在的勝利實在是大快人心。

“你們到底是誰!是哪個路子來的?”霍果問道。

陳到上前幾步,說:“我們隻是來索你性命的人罷了,今日就是你的死期,話不必多說,好在上路,你不是一個人。”

黃忠已經直接過去,“跟他們這些人就不用廢話了,早點處理完了好安排後續。”

在他們身後的許諸也走上前去,這幾個人的同時攻擊下,黃巾軍徹底的失去了領頭人以及大部分的戰鬥力。

鄭逸安對身邊的幾位將領說:“現在隻剩下他們老巢的一些看家的人,整隊出發,將他們全部都剿滅。”

“那這些東西怎麽辦?”陳到問。

“自然還是要上報,重新給董卓送去。”

“那豈不是太便宜他了。”許諸道,“反正已經剿滅了黃巾軍,這對他來說已經算是個大禮了,其他的東西都不必給他。”

鄭逸安目光轉到了黃忠那裏發現黃忠和身邊的許諸他們想法是差不多的情況。

這讓他不由得搖了搖頭:“一場戰鬥,東西會有損耗,減少一部分是無可厚非的,但要說一點都沒剩是不太可能。”

這才讓幾個人認同了鄭逸安的話,開始不再多說。

鄭逸安麵對許諸道:“這些壽禮由你來負責先送回營地,我們再去解決黃巾軍的殘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