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郭汜驚訝不已,一腳把身邊躺著的女人踹到了地上。

鄭逸安和李儒靠的最近,將整個情況看的清清楚楚。

“郭將軍!你這是在幹什麽!”李儒生氣大吼。

地上的女人已經自己爬起來了,跪在一旁,她知道是發生了一些事情。

郭汜這時候也已經坐起來在床邊,在聽到李儒的話後,他直接站起的所有的人全部都掃視了一圈。

他大概已經明白了一些事情,隨後回應李儒。

“你們怎麽突然之間就到我這來了?這樣真是讓人嚇了一跳。”

李儒已經管不得別的,指著地上的那個女人,問郭汜:“這到底是怎麽回事?你不知道在軍中不允許女子進入嗎?”

“誰能想象到呢,這要不是外邊發生了緊急的情況,讓我們大家夥都到了這兒來,恐怕永遠都不會知道郭將軍這兒還有這樣的事。”

徐名士早就已經挑頭開始諷刺。

不僅僅是他,就連他旁邊的其他人也全都是要郭汜跟一個說法的情況。

“我們跟隨著你們一起準備回去洛陽,可沒想到所跟隨的人竟然是這樣的情況。”

“這樣一來恐怕我們也是不能夠跟著一塊去了,並且也得通過自己的方式上報相國,要讓他知道他自己手下的將領是個什麽樣的貨色。”

大家你一言我一語的,絕沒有任何放鬆的語氣。

許諸在旁邊站著,他隻看戲,最終一言不發,倒想知道最後郭汜結局又是怎樣。

鄭逸安將身邊的人都看了看,發現許諸神情的不同,已經覺察到了一些事情。

“你倒是快點說,到底是怎麽回事!”李儒急了。

郭汜緩緩地道:“原來你們是為了這樣的事情。”

他伸手過去把地上跪著的,女人拉了起來。

“這還有什麽?可以直接跟你們說,這不過是我的家眷罷了,值得讓你們這樣大驚小怪嗎。”

他的解釋讓在場的人都並不相信,可是一旦有了這樣的解釋,就意味著他們也不能夠把眼前的人怎麽樣。

李儒本身就有點驚疑未定,大腦當中一直在複盤著當前的情況,在郭汜這樣解釋之後,他也稍微的鬆了一口氣。

“可我們怎麽從來不知道這件事情,你應該知會一聲。”

“這不是見你們都在忙著嗎?我現在閑下來的時間多,一點小事也不至於要告訴你。”郭汜說著。

他突然表現的極其不耐煩,指著眼前的眾人:“擅自闖進我這裏,還七嘴八舌,全部都給我出去。”

鄭逸安此時開口道:“大家之所以來這,並不是為了郭將軍的事情,那是因為外邊遇到了一些問題,需要郭將軍出去解決。”

郭汜這才看了李儒的臉色,相信了鄭逸安所說的話。

他趕緊換了個外衫出去,要查看情況。

鄭逸安留在原地,其他的人自然也沒有跟著郭汜一塊走。

李儒見著這樣的情形,用眼神詢問他到底是什麽意思。

鄭逸安說道:“我們也不能夠隻憑借郭將軍的一麵之詞,還是要問一問這一位到底是怎麽回事。”

他指的還是在他們麵前站著的那個女人。

女人怯怯的,但當下她已經完全的明白了自己的處境。

隨後說:“一切如果將軍所說。”

“這麽說郭汜那是事實了?”李儒追問。

那女子點了點頭,確認就是這樣的情況。

在場的人見女人已經如此說了,便知道這件事情也不能夠怎樣去懲罰郭汜。

鄭逸安笑了一下,對眾人說:“走吧,就連郭將軍都已經出去部署工作了,我們怎麽還能夠再站在這裏。”

所有的人魚貫而出,各自的心思都已經變得不太相同。

徐名士小聲的對鄭逸安說:“這也就是看在鄭先生你的麵子上,不然我們早就已經撂挑子走人了。”

“多謝各位,逸安感謝各位對於家國的熱愛和努力。”

其他的人都遠遠的散去,畢竟現在外麵的危機已經解除了。

許諸單獨找到鄭逸安,把前一天晚上所經曆的事情說了一遍。

鄭逸安點點頭:“逸安猜想可能和你也有一定的關係,卻沒想到事情是這麽回事。”

“我可真是咽不下這一口氣,一定要想辦法解決了郭汜才行。”

“你已經有什麽想法了嗎?”鄭逸安問。

“這還需要鄭先生的幫忙,目前我是沒有什麽實際的想法。”

鄭逸安略微沉吟了一下,說:“這件事情從郭汜那邊是沒有辦法入手了,李文優應該是知道情況,就算不是也會站在郭汜一邊。”

“那要怎麽辦?”

鄭逸安道:“可以從那個女人入手,說不定有一些什麽新的收獲,可以幫助你扭轉局麵。”

“反正無論如何也要讓他們付出一些代價,不能夠隻是想著來整治咱們。”

許諸把這件事情一起添加在鄭逸安身上,畢竟他們本身就是統一戰線的 。

鄭逸安其實認可他的這個想法,很快就派人出去調查關於這女子的情況。

由於郭汜是臨時起意才說那是他的人,所以並沒有善後處理信息,現在想要查一下那個女人並沒有什麽難度。

鄭逸安也很快就得到了新的線索,回來告知許諸,“這個人的身世已經查得清楚,就連把她們找來的人也都找到了。”

“現在怎麽還會有這樣的事情?”

“根據調查,這樣的事情其實還很多,而且順藤摸瓜,還找到能做成這一樣的一件事情的根本原因。”

許諸聽鄭逸安說完,變得好奇起來:“難道又發現了什麽更加重要的事情?”

“之所以出現這樣的情況,是因為這地方連年財政不濟,百姓顛沛流離,吃飽穿暖都是問題,自然就會想其他的方法來賺錢,而這就成了其中一個方法。”

鄭逸安說道了這裏之後,深深的歎了口氣。

“沒想到這邊有一個叫做苟政的人,大肆斂財已經造成了這邊嚴重的問題。”

“都是搜刮民脂民膏,百姓不苦才怪。”許諸也跟著歎氣。

鄭逸安則在心裏定了個新的計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