董卓揮手致意出題官,出體育館馬上從他的題庫當中選取了一個。

旁邊有人負責將題目謄抄出來,再一次展示給大家。

這次和以前一樣,當然是要賦詩一首,但條件要比以往更加的苛刻。

需要以左側人的名字為題,然後即興創作。

所有的人下意識都先看向自己左側所在的位置,確定了自己左側的人之後,才能夠想象著接下來的詩文。

董卓率先安排了李儒,道:“這次就由我們李大人先來,再依次向左。”

按照這樣的順序,李儒結束後便是鄭逸安。

李儒被董卓安排之後連忙站了起來,對於他來說,想要用一首詩來說明鄭逸安並不是一件難事。

大家要把這首詩做得足夠文雅,並且或是誇讚別人或是貶低別人。

這時候李儒極其輕鬆地說出了一首,大家聽了連連的讚賞。

李儒知道,眾人讚賞的並非是自己的詩文,而是詩文內容所包含的意思。

此次他是可極盡誇讚鄭逸安,已經表明了自己的立場,是希望這一次詩詞會能夠順利的進行。

同樣也是和鄭逸安站在同一戰線,他不是與鄭逸安劃分為敵人的情況。

郭汜座位武將,他在董卓的右手邊位置,按照這樣的順序下來,他本是最後一個。

但同樣的難度也在他的身上,畢竟他的左側就是董卓了。

此時的他有些抓耳撓腮,全副心思都已經不在所有的詩文上,隻考慮如何才能夠度過當前自己所認為的危機。

董卓現在把所有的注意力放在鄭逸安的身上,畢竟這個時候鄭逸安已經成為了在李儒然後說要賦詩的人。

鄭逸安也從自己的座位上站起,這時他的折扇轉了一個方向。

折扇的變化並不會引起更多人的在意,但黃舞蝶卻在看到這樣變化的時候坐直了身體。

鄭逸安角的左側正是董老先生,他中規中矩的作了一首詩,結束後,不僅僅是在場的董先生高興, 就連董卓也跟著高興起來了。

原因是在這首詩裏還提到了董卓,並且是讚美的言語。

此詩一出,董卓又連輸了兩個賞字。

在場的其他名士在這個時候也已經明白過了,隻要是能夠在董卓的麵前說一些好聽的話,這必然會得到一些獎賞。

無論是哪種程度的,也都可以得到董卓的認可。

對於鄭逸安所給的獎賞,目前已經是在場所有人當中最多的了。

各人的心思都已經發生了一些變化,那些想要靠近董卓勢力中心的人,心裏想著如何能夠獲得讚賞。

而另外一些根本就不屑於和董卓為伍的人,則是把蘭州也化為了需要打擊的陣營。

李儒把所有的一切都看在眼裏,我隻考慮自己剛剛戰隊的情形,沒有任何的錯誤。

可見還是應該和鄭逸安站在同一個陣營裏的。

郭汜因為鄭逸安的這一首詩已經更加的不快,畢竟最終是要和他的相比。

他的目光完全停留在鄭逸安所在的位置,同樣也發現鄭逸安的角色竟然第一次猛地收了起來。

這樣的一個受傷的動作讓他瞬間的清醒,思緒從之前的仇恨拉回到現場的詩詞會。

同樣詩詞會上也出現了驚人的一幕。

黃舞蝶已經起身,殺氣衝衝的指向了董卓所在的位置。

郭汜看到了這一切的情況,準備出去製止,可是他卻突然被另外的另一個人給控製住了。

在這樣的場合,他卻沒想到自己竟然還能夠被其他的人給控製住行動。

心裏邊更是大吃一驚,常的人們看到黃舞蝶仍然是舉著她的那一把劍,但這一回他並不是要來到場中央舞蹈。

黃舞蝶是直奔董卓而去,速度之快,讓很多的人隻看到了一個虛晃的影子。

被人控製住的郭汜終於意識到自己是被許諸給抓住了。

他甚至沒能夠喊得出來,更有許多名士紛紛的撤退,生怕這樣的事情讓他們受到影響。

董卓是在自己的座位上沒有任何的移動,他身邊的人..大隊已經提前衝了出來。

黃舞蝶本身他的賤賤也並沒有完全的去刺中董卓,畢竟她的目標隻是站在董卓身邊的人。

大家意識到黃舞蝶所要打擊的人隻是一個站在一旁的黑衣人時,已完全的不了解當前的情況。

他們不太明白,隻覺得那女子可能是為了報自己的私仇,並非是針對董卓。

很多的人都已經撤離了原有的位置,李儒也試圖要去董卓的身邊把董卓護衛著。

郭汜這時候被人控製已經是在大家都能夠看得見的情況下了。

所有的人都知道,許諸明明是鄭逸安帶來的人,他的行動必然是有鄭逸安的授意。

更多的人也在關注著鄭逸安這個時候的動向。

鄭逸安表現的相當淡然,他仍然是坐在自己的位置上。

郭汜的隨從人數較多,正在和許諸安排下來的人混戰在一起。

還有人來到鄭逸安這邊,試圖抓住鄭逸安,最後也被許諸安排的人擋在了一邊。

鄭逸安發現董老先生和劉朗先生他們兩個人目前的情況比較危險。

在所有的人的試圖逃離在場的情形之下,兩位老先生似乎速度就變得慢了一些了。

這時候的鄭逸安先不管董卓那邊,而是來到了董老先生這裏。

董先生看著鄭逸安,問:“這就是你安排的事情嗎?”

“是,不過這隻是其中一環,現在,您還是快點離開。”

董先生隨後對鄭逸安說:“雖然不知道你怎麽安排,但現在看來,成功的可能性可是不大。”

“我原本以為,你安排的天衣無縫,應該一擊即中,哪成想是這樣的情況。”

董先生言語中是對鄭逸安這次所作所為的一些不滿之處。

鄭逸安當然知道他會有這樣的想法,事實上,董先生不說其他人也會有相應的一些想法。

不過他的計劃隻是這其中的一個環節,剩下的實施才是更需要花心思的。

他之所以如此應對,還是我自己的原因。隻是這個時候並不是解釋的時刻。

鄭逸安再次對董先生說:“您和劉老先生可以先離開了,後續的事情再另外討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