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政可不管這懷中美人是什麽樣的想法,反正他也不在意,有時候越是在意的東西才會越容易失去呢!
所以他沒有那種想要完全掌控女孩子的想法,反而想要跟她們平等地相處。
張三劍愣了一愣。
他看到了趙政的這幅樣子和這幅神情,冷不防地有些害怕了。
畢竟趙政的名聲太過於響亮了,多少殺手就是耽於趙政的名聲,被活活地給智商摩擦而死的?想都不敢想啊!
“趙政,你這是什麽意思?”
“什麽意思?哈哈哈!你說趙某是什麽意思?你以為你也配讓趙某親自出手嗎?趙某就是讓你一隻手,那又如何?”
趙政極其蔑視的眼神看得他,刺痛了他那顆幼小的心靈以及那顆爭強好勝的心。
“趙政!爺爺砍死你!”張三劍瘋狂了,拿起玄天重劍就要對著趙政的腦袋拍下去了,然後就在這時。
破空的利箭疾馳而來,正好從他的咽喉穿了過去。
一道嫣紅的血噴射而出,他失神地倒在了地上,看著趙政那張獰笑的嘴臉,帶著不甘心和後悔永遠地離開了這個塵世。
他抬頭一看,遠處,站在街口的男人收起了弓箭,正準備轉身離去。
然而不合時宜的、懶洋洋地聲音卻從他的背後響了起來。
“於扶羅,多謝!”
“謝?你趙某人的嘴裏竟然能夠吐出來‘謝’字了?”那人偉岸的身影猛地轉過了身子,一臉凶神惡煞的模樣盯著趙政,不是那剛剛篡位的於扶羅還能有誰呢?
別看他剛才救了趙政跟明紗,就誤認為他要跟趙政和好。
那可就是大錯特錯了。
“怎麽?難不成我趙政就不能道謝了?還是你於扶羅頭上的綠帽子戴得太安逸了,喪失了男子漢的血性?”
趙政忍不住地譏諷道,他此時還不知道這於扶羅已經篡位了,雖然沒有經過合法的禮節性的程序,但實質上,他現在是以左賢王的身份行使單於的所有權力了。
“哈哈哈!趙政,你且猖狂數日,待本王整頓好後,再來跟你較量一二,現在的你!可不許死了!死給了除了本王之外的敵人!”
他咧嘴大笑,絲毫沒有把那趙政的話放在心上,畢竟,一個即將要死在他手裏的死人還不能讓他多叫喚幾天嗎?
誰叫趙政在他的眼裏就跟秋後的螞蚱一樣,蹦躂不了幾天了呢?
然而,距離張掖郡城三百裏外的李縣城早就已經被漢軍給重新給占了回來,身為趙政欽點的三軍謀士賈詡早就穩坐在了城門樓上。
他的身旁除了太史慈外又多了幾個熟悉的老麵孔,不是胡軫那一批人還能有誰呢?他們自從張掖郡城被攻下,血戰一場潰敗之後,就帶著僅存的幾百人逃向了武威郡跟牛輔的大軍匯合了,還未來得及反攻呢。
就聽到了匈奴大軍撤離的消息,這才與牛輔一起並路到了李縣與賈詡等人回合。
由於牛輔是董卓的女婿。
有著裙帶關係,所以很自以為然地讓他成了主將,至於胡軫、李傕、郭汜等輩都自覺地站在了一旁,成了等待指令的戰將。
“趙政投敵的消息,實在是讓我等寒心!”牛輔對趙政打心眼裏麵佩服,所以此時的他對趙政投降匈奴一事,是真的有些痛心疾首。
畢竟嘛,你趙政在嶽父大人那裏混得風生水起的,甚至小白都對你百依百順的,可你這投降匈奴一出實在是令人措手不及啊!
再加上張濟因為他而死,就更加讓牛輔難過了。
“主帥!賈某倒是認為趙大俠是被脅迫的!”賈詡作為趙政派係的人,自然要為趙政說話開脫。
他可不是感恩趙政的賞識之恩,而是為了自保。
整個董卓軍營裏麵誰不知道他賈詡是趙政提拔起來的呀?早就把賈詡默認成了趙政的代言人了。
換句話說,他跟趙政是一條船上的人,如果都不互相幫助的話,船翻了,那就真的完了。
“嗯!師父是何等樣人?區區匈奴怎麽可能讓他真心實意的屈服?”
那一夜無比悍勇的太史慈倒是讓在場的沙場猛將都無比的歎服,他們都或多或少地聽說了太史慈飛奪山寨門的壯舉。
著實是為他的實力驚豔了一把。
畢竟夜襲匈奴糧草重地,可不是簡簡單單就能夠完成的,而太史慈卻能夠如此出色的完成了,可以說,他是一個很值得培養的人才。
“主帥,你可不要聽從這兩個趙政的狗腿子胡言亂語,那趙政恐怕表麵上是個正人君子,實際上背地裏卻是一肚子花花腸子的小人啊!”
李傕對趙政的感官極差,所以他現在說出來的話也是極度地詆毀趙政。
兩種說詞,各執一方,倒是讓這剛剛成為主帥的牛輔有些頭大,畢竟他對這些事情一點兒都不清楚。
跟趙政的關係雖說在這裏麵算是最為熟悉的,但人心隔肚皮呀,誰知道趙政到底是一個什麽樣的人呢?
所以他也索性就將這個話題放在了一邊,朗聲道:“各位,我們今天是來商議要事的,而不是來吵架的!趙政的事情先放一放,還是優先考慮我們該怎麽將匈奴人給趕回草原上去!”
牛輔說罷,在場的將領們馬上就識趣,閉上了嘴巴。
“某認為不用進攻,匈奴人就會自動退去!界時,牛輔將軍可以率領八千人前去追擊,定然有所大收獲!”
賈詡撫摸著自己那一撮短小的胡須,隨後灰不溜秋的小眼睛珠子轉了轉,小腦袋瓜子裏麵呀,馬上就將匈奴的處境給考慮得一清二楚。
匈奴目前斷糧了,除了繼續進攻涼州腹地掠奪糧草外,就隻有退兵這一條出路了。很顯然,眼下是冬天。
他們要是繼續進攻的話,根本就奈何不住漢軍的堅壁清野,隻要僵持不下,最後的餘糧一斷,他們可就真的要滅族咯!
所以,按照常理度之,匈奴目前就隻有撤軍這一個選擇是最佳的。
其他的,都是死路一條。
“是嗎?”牛輔愣了愣,隨後將地圖鋪開了,仔細一研究,然後核對最近的軍報,種種跡象表麵這匈奴還真的有可能要跑路啊!
這怎麽行?
好不容易到了敵弱我強的局麵,要是讓他們這些匈奴人跑路了,他還指望什麽升遷官職啊?
“賈詡,你休要一派胡言,匈奴上次還反攻過我與李傕的追兵,如果他們真的要撤軍了,怎麽還會反擊我等,追到這李縣城下呢?”
郭汜憤憤不平地吼叫道,顯然他是對匈奴撤軍的預判是極為不滿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