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〇六章 擒信使一封書信
文聘是什麽水平的將領,不用說太多。尤其是零陽,還是個城牆高大,且很堅固的這麽一個大城,所以肯定不是作唐那小城所能比的。
是,當然作唐也有三千人,而零陽有五千人。可這從表麵上來看,是差了兩千人,但是在守城這方麵,可不是差了兩千人那麽簡單,這差距了大了去了。
不說別的,就說人家五千人,都和你同歸於盡的話,你都得損失五千人,而且還有個文聘呢。當然了,這事兒不可能,不過按照如今的打法,己方損失五千人的話,郭嘉認為那都是少的。真要這樣兒的話,己方都得偷著樂,自己主公也絕對不會讓士卒鳴金收兵。
別看你戰力不錯,但是人家占據著城池,那可不是白占了。要不然的話,直接拉出人馬來和你野戰,那多好啊。可為什麽他們就窩在城內不出來呢,是,第一個他們人馬沒你涼州軍多,戰力也沒你涼州軍強。
可最為重要的,說起來還是,就是人家在城內,那才算是占據著優勢。除了城的話,那可就什麽都沒有了,不是嗎。
文聘還沒那麽傻x的認為,憑借自己五千人馬,就能抵擋得住馬超的涼州軍。那做夢都夢不到啊。可以說幹脆是想都別想。
所以除了堅守城池之外,還有別的路嗎。如果還有更好的,文聘可能不用嗎。就因為沒有了。所以也就隻能是這樣兒了。
並且他的想法是,不是說自己就一定要守得住零陽,他也沒指望永遠能守住。但是為自己主公多拖延些時日,他自認為自己還是能做到的。當然了,這個前提還是己方士卒能盡力,也別中了人家的計策什麽的,這樣兒的話。他相信自己還是可以做到的。那麽要不這樣兒的話,那就別說什麽了。
馬岱是不甘心地看了城頭上的文聘和漢軍士卒一眼。然後是頭也不回地走了,當然他還沒有忘了讓己方士卒也跟著撤退。
可是他這個憋屈啊,說起來比昨日和前日還要憋屈,就因為這文聘是盯上自己了。這他要不這樣兒,那該多少。可馬岱他也清楚沒,這事兒別想了,人家怎麽樣兒,你能指使動嗎。雖說自己是,憋屈,可也有好處,好處就是,自己感覺沒有那麽無趣了。這碰到零陽城,或許也算是一個挑戰吧,就是這樣兒。
一路上馬岱都沒說什麽。最後直接就跟著自己主公回了大營,進了中軍大帳。
看到眾人坐下後,馬超對馬岱說道:“今日戰事,倒是不怪伯瞻。說起來這文聘卻是急得不行了,算是兵行險招。哪怕我認為這是要不得的,但是其人也算是算到了我的想法。所以今日被其逼退,也沒什麽大不了的!”
稍微停頓了一下後。馬超接著說道:“古人言‘勝敗乃兵家常事’也,想想確實如此!不過我軍隻是暫時被逼退,說起來還沒有最後的失敗,因此,還望各位能在今後的戰事中,盡全力施為,爭取早日拿下零陽!”
“諾!我等牢記主公之言!”
馬超笑著對眾人點了點頭,那意思就是說,我還是很滿意的,你們說得挺好。不過這話他不能這麽去說,但是那個意思,眾人可都明白了。
“各位先休息一下,咱們稍候再說!”
“諾!”
就在眾人還在休息的時候,隻見探馬來報,“報主公,我軍抓到魏延軍中信使一人!”
馬超和眾人一聽,全都來了興趣,魏延軍中信使,莫非是要給文聘送什麽信的不成?
馬超對探馬說道:“把人帶上來!”
“諾!”
探馬下去帶人,馬超則對眾人說道:“各位,反正攻城剛結束,咱們也都閑著,倒是不如審問一下這個信使,如何?”
眾人不少都是一笑,然後拱手齊聲道:“諾!謹遵主公之命!”
他們確實也是,沒有什麽事兒做了,回到自己大帳後,也是休息。所以還不如就跟著自己主公一道,審問一下這個魏延一方的信使,也許還能有些其他的收獲也不一定。
這邊兒話音剛落,那邊兒信使已經是被士卒給押上來了,“快點兒,別磨蹭!”
給這個信使,也就是敵軍士卒給整的是齜牙咧嘴的。說實話,任何軍中的士卒,對待敵人,都沒有幾個仁慈的。因為你的仁慈,就是對自己的背叛,對你自己袍澤的背叛。
馬超一揮手,讓士卒下去了,唯獨就留下這個所謂的信使。當然了,在士卒離開前,他也讓他們給其人鬆綁了,畢竟大帳中這麽多人,還能怕他跑了不成。而且帳外還那麽多人,所以他算是插翅難逃了。
馬超對其人一笑,“你是何人啊?”
結果對方對馬超冷哼了一聲,便把頭給別過去了。那意思不說,馬超一看,心說有點兒意思啊,不說,我還沒辦法嗎。
馬超微微點頭,“原來是啞巴,難怪了,這魏延魏文長倒是會選人啊!”
馬超的意思讓人聽了,就好像是魏延怕信使被擒,所以特意派來個啞巴似的。當然他也知道,這對方自然不是啞巴。要不之前人家還會哼哼呢,這可不像啊。
結果一聽自己主公的話,崔安是沒忍住,撲哧一下笑了,而受他影響,也有幾人是麵帶微笑。不得不說,自己主公的話,在他們看來,挺有意思的。
不過馬超一看幾人笑了,他把眼一瞪,那意思你們都忍著點兒,憋著,別笑了。此時他則心說,這自己營造的氛圍,就這麽讓你們給破壞了。你們這麽一笑,這不是影響我發揮嗎。
這時候給馬超整的,他倒是也想笑了,不過他是忍住了,所以自然是沒笑出來。
可聽馬超這麽說完,再看到有人笑,這個信使就不幹了,說自己是啞巴,自己不會說話嗎?因此他先是對馬超冷哼了一聲,“哼!”
然後說道:“大爺不會說話,笑話?”
馬超一看,是雙眼微眯,說道:“你還挺橫!這是什麽地方?你不知道?”
信使掃了馬超一眼之後,就又把頭給別過去了。馬超也不和他見識,直接拿起來之前士卒從對方身上搜出來的信,是魏延寫給文聘的信。
馬超看到後,做到了心裏有數,然後便把信給了郭嘉,之後是依次傳閱。
此時馬超看了眼那位大爺似的信使,他吩咐道:“來人,把此人帶下去,嚴加看管!”
“諾!”
涼州軍士卒進了打仗,把這信使給押下去了。他們離開後,馬超對眾人說道:“不知各位看到此信後,覺得如何?”
馬超想聽聽眾人的觀點,看看和自己一樣兒不一樣。他此時心裏有個想法,不知道別人是不是和自己一樣兒,所以此時他是有此一問。他也確實想聽聽,眾將都是什麽意見。至於郭嘉和費禕,他倒是想最後聽聽他們的說法。不過想來他們的心裏都有數,自己也算是了解。
孟達第一個說話了,“主公,依屬下來看,這是魏延寫給文聘的親筆書信,就是為了讓夾攻我軍!”
馬超一聽孟達的話,心說你孟達真是如此想法?你要真是這麽想的的話,你可能要中魏延的計啊,嗬嗬嗬。
不過馬超他不動聲色,對孟達說道:“子敬是如此想法,不過子敬想過沒有,這萬一是魏延故意而為之的呢?”
孟達一聽,什麽?故意的?那魏延為何要故意如此呢?是啊,他為什麽要故意如此呢,這個……
孟達在聽了馬超的話後,他反應過來了,這自己的想法錯了,根本不是那麽回事兒,這不是那麽簡單啊。還是自己主公說的對,這要是魏延故意如此的呢,這要怎麽說。(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