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不相信你能憋得住。”對於法彥的調戲,劉辯嗤之以鼻,你這個老頑童想要牽著我的鼻子走,我就是不隨你的意,看你能咋辦,劉辯如此想道。
果其不然,法彥愣了愣,這個不是我想要的劇本啊。
“好了好了,本道人就讓你開開眼界!”法彥搖頭晃腦的說道。
“我高層弟子掌握的東西,太多太多!山醫命相卜,道門中多數是師傅找徒弟,道之精髓,真正的高人鳳毛菱角屈指可數,要麽隱世不出,要麽和光同塵,幾百年出一個,可遇不可求,心存邪念者不收,神秘,曆史悠久,道家的信仰,大能智慧,修真心,道無魔。”
法彥說了大半天,那麽高大上,說白了就是詩禮文史並諸子百家;物理化學生物醫理,統計算數人文曆史地理,政治音樂美術書法都會唄。難不成諸葛亮也是得了高人指點?劉辯情不自禁的聯想到,的確啊,法彥嘴裏所說的不就是諸葛亮這個人嗎?
千古名相的說法,不是蓋的。
“小子,現在我道家衰落已久,有些層麵的東西不能擺到明麵上來說,你知道這層東西就行了。你現在還是專心致誌你鏟除天下諸侯,光複大漢的夢想吧。”法彥深深的歎口氣說道。
劉辯點點頭,道:“你說的那些離我的確是有點遠。不如你交給我一些其他的技能如何啊?你說開靈之術不過是道家的一門基礎功,肯定還有一些其他的術法之類的,你願意交給我嗎?我願意拜你為師。”
劉便在法彥麵前,根本沒有任何可以驕傲的資本,要知道法彥可是活了近千年的老妖怪,什麽世麵沒見過。
法彥搖搖頭,麵色沉寂的道:“不是我不願意教你,而是我根本沒東西教你,而且你也學不會。好了,秣陵縣的事情就是我安排的,目的就是讓你前來見我。現在你走吧。”怎麽說著說著,這老頭子感傷起來了?
看了看法彥落寞的身影,劉辯不再強求,拱手道了聲保重,就提起步伐往外走去。
臨到門前,劉辯腦海裏響起了法彥的聲音,“小子,莫要過多重用儒家之人,不然日後你定然會後悔!天天滿口仁義道德,天天幹著喪盡天良的事情,嗬嗬……”
劉辯頓了頓足,隨後道:“曉得了前輩,告辭。”說完,劉辯再不遲疑,踏足出去。
門口周昕和典韋二人疑惑的看著劉辯,為什麽劉辯出來後麵色就變得很沉重?他們不知道,劉辯一時間接受那麽大的信息,能不發癡就已經算是定力好的了。
法彥的區區幾句話,在劉辯腦子裏形成了波濤駭浪,不斷的刺激著劉辯的求知欲。左慈!我什麽時候能夠見到你?劉辯心裏默念道。
“主公?師叔不願意出來嗎?”周昕關心的問道。
劉辯搖搖頭,道:“嗯,老丈人年紀大了,不宜長途跋涉。關於牛兒王三的事情,我已經得到答案了,走,去見太史慈。”劉辯簡單交代幾句,就跳過話題,一行三人起身上馬,走到村頭回合五百騎兵,尋找太史慈而去。
太史慈之前在劉繇手下得到過重用,對揚州地界很是熟悉,劉辯需要找到太史慈,詢問他一些問題。
很快,騎馬趕到丹徒縣衙,李賢已經給告訴了太史慈,劉辯到來的消息。太史慈索性就在縣衙門口等候。
“主公!”見到劉辯一行人,太史慈當即拱手行禮。“哈哈,子義不用多禮,快快請起。”
“謝主公。”太史慈一本正經的再次拱手,方才站起身來。劉辯麾下的心腹將領和文官,隻有太史慈從來不缺禮數。劉辯翻身下馬,走到太史慈身前,拍了拍其寬碩的胸膛,道“子義,你治理丹徒縣,可有什麽困難啊?”
太史慈昂首挺胸的道:“沒有。”
太史慈更像是後世的軍人,答話從來都是極致的簡潔幹練,一針見血。劉辯很是喜歡太史慈這樣能幹話又不多,一說話就是重點的人才。
“嗯,有什麽解決不了的困難記得和我說。還有,子義你可曾遇到些什麽人才,可以推薦給寡人啊?”太史慈每到一處,總會發現將才。
太史慈皺眉想了想,道:“主公,並沒有什麽大才能夠驚擾到主公。”
看來丹徒縣城還是小了些,太史慈尤其擅長發現人才挖掘人才,可惜這次還真的沒有發現什麽人才。“相信主公還未進食,還請入堂用餐吧。”太史慈忙了一天,知道劉辯過來的,當即安排了一桌豐盛的晚宴。
索性現在劉繇實力猛然下跌,短時間內也沒有精力再和劉辯一爭高低。再有秣陵縣有柱子陳宮鎮守,相信也沒什麽問題,當即爽朗的答應道:“好!那寡人今晚就留宿一晚。”
太史慈連忙點頭,側身擺出一個請的姿勢。劉辯哈哈大笑,昂首挺胸走進丹徒縣衙,來到後堂。空空如也的大堂之上,隻有兩個下人伺候在一旁,見到劉辯等人進來,當即跪倒在地。
下人沒有得到主人的命令,是不允許和客人說話的。
劉辯微微笑了笑,上下打量著後堂,道:“揚州果真是魚米之鄉,富得流油啊。區區一個縣衙後堂,就如此寬大。子義啊,寡人要說你一點不是。”
太史慈聽到劉辯這話,雖然不知道自己哪裏做的不好,但還是立即拱手,誠懇的拱手道:“請主公指教。”周昕典韋等人站在一旁,保持安靜,也不知道太史慈哪裏做的不好了。
劉辯繞著餐桌走了一圈,隨後拍了拍桌麵,對太史慈道:“子義啊,這個地方那麽大,你倒是多準備些酒桌啊,寡人還欠士卒們一頓慶功宴呢。”
聽到這話,典韋噗嗤的笑出聲來,“主公,這個你有必要這麽嚴肅嗎……”
典韋此話一出,堂中眾人麵色皆變了!要知道劉辯以愛護士卒著名與大漢,劉辯開口說了要辦慶功宴,本來說一句就過去了,現在典韋這麽說,不是把劉辯往天上抬嗎。
劉辯雙眸一撇典韋,道:“有必要這麽嚴肅嗎?惡來,你讓你收回這句話!”
典韋麵色僵住,隨後瞬間收起不正經,正經的拱手道:“惡來知錯。”
劉辯這才點點頭,道:“這種話,我不想聽見任何人再說一次!大家聽到了嗎?”典韋是自己的心腹愛將,更是身兼自己大舅子的關係,劉辯話語到位就算了。這話對眾人說,也就讓典韋沒有那麽尷尬了。
“諾!”在場眾人皆是拱手道。
場中氣氛有些太過嚴肅,劉辯心想這樣下去可不行,那不是浪費了飯菜,也浪費太史慈一片好心。“我知道子義短時間內糧草還沒有收起,慶功宴以後再說吧,好了,大家坐下來吃飯。”劉辯給太史慈一個台階下,隨後率先坐了下來。
隻是眾人紛紛站在原地,並沒有坐下。“咋了?要我親自請你們啊?”
典韋就是個賴皮鬼,聽到這話,就笑眯眯的坐在劉辯身邊,舔著臉對劉辯笑了笑,隨後對眾人道:“快點坐下來,莫要惹主公生氣。”說到底,劉辯是大家的主子,這點事情還不會破壞彼此的感情。周昕太史慈二人也相繼坐下,“好了,今天桌子上若是還剩下一粒米飯,大家就別休息了,給我跑步去。”劉辯故作嚴肅的道。
又是典韋這個賴皮鬼,接著劉辯話頭道:“主公放心吧,有我在桌子上還能剩飯?我還擔心不夠吃呢!”
太史慈也放鬆下來,對典韋翻了個白眼,道:“惡來,你放心,你一頓飯,丹徒縣還請的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