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得陳宮一句可惜,劉辯心頭一塌!丫的自己費盡心思才讓顏良歸順了自己,總不能就這麽就沒了吧。
“主公誤會了,並不是。隻是張郃答應公驥撤兵,也讓公驥向其保證了一件事情。”陳宮急忙說著,深怕劉辯誤會。
不過是談了個條件,劉辯嗬嗬呼出一口氣,笑著道:“張郃要公驥答應他什麽事情?奇怪的很。”
陳宮則是歎口氣,道:“主公啊,張郃要公驥答應他,不準和袁軍交戰。”
“切,這個張郃怕不是個傻子。”劉辯心裏竊喜道,卻是看到我了陳宮臉上的戲謔,劉辯當即反映過來,陳宮這丫的是在都自己呢!
“究竟怎麽回事兒!”劉辯笑罵道。胸口的一隻大石頭落下,劉辯也輕鬆了許多。“主公,張郃和我們僵持在溝渠村,彼此僵持不下,張郃進攻一陣兒之後,就撤兵了。”
“撤兵?即便不分勝負,張郃也不會就此撤退啊,莫非……”劉辯想到了一個可能。“主公,我以為,當是曹操和袁紹之間,開戰了。”
“不錯,本王走出陽都之後,劉備三兄弟去哪兒了?”????“秋香堂的兄弟稟告說,自從大王離開陽都之後,劉備三兄弟也離開了,究竟去了哪兒,也沒有放在心上。”陳宮笑著道。
“暫且不管他們了,走,大家加快速度,再過兩個時辰,天都亮了。”此時此刻,劉辯可是有著太多太多的疑惑,要等著霍媞宛然,還有範例解答呢。
途中,陳宮卻是沒有見到典韋的寶貝兒子典滿,笑著道:“主公,小滿呢?這跟屁蟲怎麽沒跟著您?”提到典滿,劉辯的神色陰冷下來。
陳宮見狀,心頭一突,“大王,莫非?”
“公台誤會了,此事說來話長,還是進了城再說吧,不過公台放心,小滿現在沒事兒。”
“如此也好。”
……
幾炷香時間之後,劉辯領著萬餘大軍,開進了平原縣城。呂翔、呂曠兩兄弟當即安排人馬,接手城池防務。另外城外的平原縣兵,也趕到了城裏。對於這些縣兵兄弟,劉辯還親自去慰問了一下。
這些縣兵,埋伏在溝渠村之時,麵臨強敵,絲毫不退,仿佛是一根釘子一樣釘在溝渠村,這一點,他們就能夠成為劉辯的兵。
大軍深夜進駐平原縣城,愣是沒有發出絲毫動靜,並沒有打擾到平原城內百姓。想起高覽來,劉辯吩咐呂昏,親自前往平原大牢,看看高覽還在不在,若是高覽不在了,張郃必定會向自己提出別的條件,來交換典滿,屆時,自己就太過被動了。
劉辯則是帶著陳宮,走進了平原州衙,暫時將州衙作為居住地。“主公,小滿究竟怎麽了?”陳宮和典韋皆是最早追隨劉辯的肱股,陳宮和典韋之間的關係比親兄弟都親。
加之陳宮並無家室,在見到典滿的憨厚樣子,陳宮就喜歡的不行,心中對典滿的安危,自然很是關心。
典韋當年為了給好友出頭,也就是典香的哥哥,殺了衙役,不得已而離家出走,逃離官府追捕。也是因此,導致了當年典韋不得不丟下典滿母女兩。
現在典滿長大成人,費盡千辛萬苦方才找到了劉辯。這才幾日時間,不過是從陽都城撤往平原,典滿若是真的死在了張郃手下,劉辯如何還有臉麵去見典韋。
“今日正午,哦,算起來已經是昨日了。我和小滿,陳彤領著騎兵趕往平原,卻是在城外碰見了領著同樣兵馬的張郃!雙方見麵,自然不可能就此擦肩而過,我們就打了起來。”
“然而典滿就被俘虜了?”陳宮不免猜測道。
畢竟典滿的年紀尚小,張郃又是袁紹麾下四庭柱將軍,不是張郃的對手,也屬正常。
劉辯搖頭,“我豈會讓小滿和張郃單挑,和張郃對陣的是我。雙方大戰了半個時辰左右,張郃見勝算不大,可能又是擔心平原城內有援軍趕到,故而領兵撤退。公台你也知道,我們的戰馬根本追之不上。所以本王並未打算追殺,但是……”
“但是什麽?”
“但是陳彤卻是在見到張郃敵軍的第一時間,便是派人通知平原城內,派出兵馬從西側城門,奔赴溝渠村,也就是張郃埋伏你的地方,打算伏擊張郃。也怪我,當時沒有想到,這一切很有可能是張郃高覽的奸計。果其不然,等我趕到狗群之時,高覽張郃統領著數千騎兵追了過來。後來我俘虜了高覽,張郃此人倒是很講義氣,讓我交出一個人,約定三日後交換。就這樣,小滿自願被綁,以換我生還之機。”
聽完劉辯將前因後果述說之後,陳宮歎口氣,勸慰劉辯道:“主公您也不要太自責,小滿不愧是惡來的兒子,沒給他老子丟臉。主公,我們就還有一天的時間,當務之急,是要商量一下後日交換小滿高覽的事情。”
聽得陳宮如此說,劉辯點點頭,隨後蹙眉看向門外。
就在此時,前往大牢的呂昏拎著一個人走進了大院。劉辯細眸一瞧,此人正是掉了兩顆牙齒的高覽,劉辯嗬嗬笑了,“小滿無憂了,哈哈啊!”
“大王,高覽帶到。”
“大王饒命啊,大王饒命啊!”
此前,高覽想了很多,不知道白天忽然砍殺劉辯的人,究竟是誰安排的。
高覽本以為是自己的人來解救自己,卻是不想,他不過是過了一手,被王垚關進了大牢。
在牢中,高覽日後該當何去何從,畢竟是因為自己,方才讓主公的大敵弘農王陳宮走脫!否則以張郃配數千騎兵,縱使劉辯三頭六臂,也絕無生還道理。
顏良文醜被劉辯俘虜,袁紹皆沒有什麽表示,甚至連一點重視的意思都沒有,如今自己可不是犯錯啊,而是犯罪啊!即便袁紹礙於名聲不會要了自己性命,但是以後在袁紹帳下,自己就別想再混了。
高覽在牢裏正想著,卻是忽然來了一個十幾歲的少年將領,二話不說,鐵著臉就將高覽往外麵拖,高覽以為劉辯改變了心思,要把自己殺了,嚇的差點沒尿褲子,不停的求饒著。
高覽如此表現,呂昏不禁很是蔑視高覽,什麽河北四庭柱,狗屁不是,連顏良將軍、文醜將軍的腳趾甲都比不上,袁紹重用此人,鼠目寸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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