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於赤帝轉生四個字,劉辯不敢大意。因為,赤帝白帝之說,在民間流轉許久。傳聞漢高祖劉邦,斬白蛇起義,白蛇便是白帝,而劉邦,在民間傳呼為赤帝轉生。

這件事情,容不得劉辯有著絲毫發送。叫來範例和霍媞宛然三人,來到王垚書房之中開會。一番詢問之後,範例卻是一字不吐,宛然霍媞則是一無所知。對此,劉辯別提有多失望了。盡管範例一字未說,卻是給了劉辯一個忠告,那邊是對於這些秘辛,劉辯還是少知道為妙,否則,必有禍事纏身,到時候,劉辯的敵人,可不就不僅僅是禹族了。

範例如此說,肯定是有他的道理。但是劉辯不信邪,這個事情若是不差個水落石出,便是劉辯的終身遺憾。

當然,範例的忠告,劉辯也並非沒有放在耳中,隻是,查詢這件事情,隻能等以後自己突破到所謂的靈武之境,相信便有專人來告知自己這一切了。

如今,劉辯有著兩個目標,第一,便是一統天下,屆時即可向左慈求尋,自己心中的一切迷惑,第二,便是突破到靈武之境。

突破之事,倒是可以緩一緩,因為,範例說過,突破到靈武之後,每次的提升都會很緩慢,若是一個大意,甚至戰鬥力還會下降。

為何?範例便是一個活生生的例子。

除去赤帝轉生這件事情外,劉辯還有一件大事情,迫不及待急需處理——秋香堂。所謂禹族無處不在,秋香堂對於佛家勢力的調查,竟然是讓劉辯手染血腥,幫著笮融鏟除對手,可謂是讓劉辯,心生憤懣。????找來陳宮,讓其親自組建一個秘密部門,此事,除了陳宮和劉辯之外,再無第三者知曉。

這個秘密部門,便是直接調查秋香堂。

劉辯相信,若是上官賞在自己身邊,禹族暗哨這種事情,是決然不存在的。等上官賞回來之後,劉辯自然會與之解釋清楚。

第三日的約定時限,終於是到了。正午時分,一萬士卒盔甲正明,刀光霍霍,列陣在城外,在其首之處,卻是一個年輕小將,正是被劉辯譽為素有小柱子之稱的呂昏。

他們的目光齊刷刷的看著城門內,隻見一身黑甲紅袍的劉辯,騎著俊逸戰馬,在陳宮的陪同下,一同走了出來。在其後麵,則有一匹駑馬,載著被捆成粽子的高覽,看上去落魄不堪。

高覽低著頭,嘴角有著一股不為人見的陰險笑意。

“兄弟們,出發!”

“諾!”

劉辯走出城門,沒有多餘的廢話,所有的事情,都在早晨吩咐完了。大手一揮,萬餘士卒當即開出,直奔城外而去。

在行軍過程當中,一直有著秋香堂斥候來回的稟告消息,張郃大軍已經在城外列陣而開,等著劉辯呢。

幾炷香之後,雙方大軍終於是在城外小樹林邊相遇。來到地點之後,所有統領偏將擺好陣型,落鎮一處,殺氣騰騰。站定後,劉辯騎著戰馬,往前走了十幾步遠,停了下來。

“弘農王,別來無恙。”胳膊上纏著白布的張郃,笑眯眯的揚聲道。

劉辯麵無表情,很是幹脆的道:“小滿呢?0”

“弘農王,沒想到你這麽在乎他?”

“張郃,張儁乂,寡人沒時間和你廢話,高覽在此,速將小滿帶出來,與我相見。”

“哈哈,好。來啊,把他帶出來。”張郃嗬嗬笑道。

話音剛落,張郃身後的隊伍之中,走出四個士卒,將同樣被捆成粽子的典滿押送出來,劉辯剛要張嘴說話,卻是發現推著典滿的一個小士卒竟然背地裏使壞,竟然是抓著典滿後腦勺的頭發!

典滿也許是顧忌劉辯的麵子,並未出聲,隻是皺著的眉頭,表現出他此時此刻的憤怒。

“大王,典滿在此,我們怎麽個交換方法?”張郃騎在馬上,揚著聲問道。

“此事簡單,讓他們自己走來便是!我數一二三,一起放人。”

“嗯,行。來吧。”張郃麵部表情很是輕鬆,手掌心卻是冒汗。不是因為擔心此次交換過程中,會出現什麽差錯,而是張郃為了將高覽帶回來,可是違抗了袁紹的軍令啊!

張郃之前可謂是一直唯袁紹馬首是瞻,對袁紹的命令,向來是奉若聖旨。此番為何膽敢因張郃,而違抗袁紹的意思?不外乎如今,袁紹手下能夠和劉辯一較高下的河北四庭柱,隻剩下自己了!

“小滿,你放心,本王今天一定帶你回去!”劉辯遞給典滿一個放心的眼神。典滿嘿嘿笑了笑,神情之中滿是信任。

“一!!二!!三!!走!”劉辯擴聲喊了三聲,話音剛落,高覽和典滿便同時往外走。

劉辯的眼睛並沒有鎖定在典滿的身上,而是看向了典滿身後的一眾敵軍士卒,因為劉辯擔心,會有人暗中下手。

畢竟張郃麾下,難免會有袁紹安插的親信,在關鍵時刻,滅殺典滿。

張郃這個人倒是輕鬆許多,因為張郃相信,以信稱天下的劉辯,不會走出宵小之為。

在劉辯的注視下,典滿和高覽相互靠近著,典滿的神情很輕功,倒是高覽,一副賊眉鼠眼的樣子,一雙眼睛,不停的掃視著對麵眾人。

臨出城之前,劉辯吩咐高覽,千萬要注意張郃軍中的人,因為張郃不會為難他,但是不代表袁紹就願意讓此事過去。

好在二人擦肩之時,也沒有事情發生,一路有驚無險的度過,劉辯策馬上前,趕到典滿身後,雙手震懾的看向張郃敵軍,同時道:“呂昏,為小滿解開繩索。”

“諾。”呂昏甕聲應了一句,翻身下馬。淅淅索索一番之後,典滿取過士卒取來的鬼頭大刀,翻身上馬,和呂昏二人,一左一右分立劉辯左右。

“主公。”

“嗯,張郃那廝可為難於你?”劉辯上下打量著典滿問道。

“大王,張郃並沒有為難我,好吃好喝的伺候著大爺我,哈哈。”典滿很是開心的仰頭大笑道。

在其抬頭之間,劉辯卻是看到了典滿脖子上的血印!當即眸子冷了下來,“你脖子上是怎麽回事兒?”

典滿大笑神情一滯,“究竟怎麽回事!”劉辯神情極度陰沉,“有什麽說出來,本王自會為你討回公道!”

“主公,昨晚我被一群獄卒蒙住了眼睛,捆住了手腳,不知道他們把我帶到了什麽地方,就有一通人過來圍打我。”既然瞞不住,典滿便一通腦說了出來。

“張郃!!”聽完典滿的話,劉辯極度陰煞的跳出來吼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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