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一十五章 李儒的戰略眼光
在這個時期,如郭嘉、荀攸、周瑜、賈詡,荀彧等人都已經各為其主了,不可能出現在李重的帳下,而沒出名的謀士就是諸葛亮,龐統,徐庶等人了。
再刨去年齡不符的,可以選擇的人就很少了,也就在有限的幾個人之間選擇了,其中嫌疑最重的就是徐庶和李儒了,徐庶有過改名的經曆,但李儒自己說了,他是西涼人,軍中的兵卒可以證明這一點,畢竟人的口音是不能變的,徐庶是河南人。
最然李重有信心的是這個敵我不分的計謀,三國時期能用的出這麽毒辣計謀的也隻有賈詡和李儒了,簡單的一個排除,那就李儒的嫌疑最大了。
以上的推斷有些漏洞,畢竟李重讀的不是史書,而且史書也不一定正確。
(書上記載李儒出生在144年上下,但推算一下,董卓是在192年死亡的,按照當時的描寫,董卓死的時候應該40歲以上了,也就是說董卓應該在152年以前出生的,不然怎麽收呂布當義子呢,同樣李儒是董卓的女婿,應該不會比董卓大吧,所以推斷一下,李儒怎麽的也應該在152年以後出生,也就是頂多40多歲,三十多歲也是有可能的,蜘蛛認為李儒應該和呂布差不多歲數。)
總之李重很幸運的,連蒙帶猜的猜中了李儒的身份,其中還有一個原因,就是李儒、董卓這個名字太容易叫人聯係到一起了,不說也罷,李重不會想不到這一點的。
既然李儒已經承認了自己的身份,那麽李重就要詳細問問李儒所圖為何了,李大官人自認為自己還沒修煉出王八之氣這種東西。
結果李儒的回答卻叫眾人嘿然不語,李儒投靠到廖化的手下第一是為了隱姓埋名,第二是為了複仇。
沒錯,李儒就是為了幫董卓複仇。
殺死董卓的是呂布,這是無容置疑的,但李儒卻知道,呂布也就是一把刀而已,真正置董卓與死地的是王允和獻帝。
而李儒最恨的人就是王允,所以李儒一直在打聽王允的下落,等到確定王允投奔了曹操之後,李儒就投奔了李重,李儒此人眼光長遠,在他的設想裏,能跟曹操一爭長短的也就是李重和袁紹了。
不過袁紹和董卓之間有著血海深仇,自然不能投奔,那麽李重就是唯一的選擇了。
本來南方的孫策也是一個好人選,不過李儒認為南方氏族林立,實在不是發展的好地方。
另外還有一個原因就是各路諸侯對獻帝的態度,其中最不拿獻帝當回事的也是李重,李儒眼光毒辣,當然看得出這一點來。
至於李重也曾經攻打過董卓,那在李儒眼裏真不算什麽事,要按這麽說,全天下誰沒打過董卓呢。
所以李儒很明確的表態了,我可以效忠李重,但有個前提條件就是必殺王允,至於高順等人,我可以和他和睦相處。
李重立即就答應下來,在他的眼中,王允真算不上什麽忠臣烈士,充其量就是一個用女人成事的小人。
本來李重隻是對王允不待見而已,絕對算不上鄙視,但是別忘了,很王允的不止一個人,還有一個絕世美女貂蟬呢,雖說貂蟬現在還沒跟李重發生什麽曖昧關係,但是色藝無雙的貂蟬卻是李重內府的常客,經常和蔡琰、甄宓等人聊天。
言語之中自然要提及王允了,可想而知,貂蟬口中的王允自然是卑劣不堪了。
同樣是女人的蔡琰、甄宓對王允能有好印象才怪,能不再李重耳邊遞小話嗎?這就是傳說中的枕頭風了。
很可惜,李重這人的革命立場不怎麽堅定,對王允的態度從不褒不貶逐漸轉變成鄙視,說這一切還為之過早,李重還沒抓到王雲呢。
但這不妨礙李重答應李儒的條件,對於李重來說,能收到一個頂級謀士有那麽容易嗎?我管你王允死活呢,你又不是我老丈人!
既然李儒投奔了自己,李重也不吝嗇,當即就封了李儒一個郡掾祭酒的官職,這是一個主管教育的官職,不過李儒也就是掛個名字而已,李儒需要做的還是參議軍事。
在李重所知道的曆史中,嗯……或者說是曆史遊戲中,李儒的智力是很高的,就是消失的太早,所以李重也有心試探一下李儒這個人的能力到底如何,設計水淹烏桓騎兵那是戰術,李重想要知道的是李儒的戰略水平如何。
所以李重先將自己的戰略目標說了一下,然後就等著李儒發表看法了。
李儒想了好一會,這才措辭道:“主公,屬下認為主公有些操之過急了。”
“怎麽說?”李重饒有興致的問道,一直以來,大的戰略構思都是李重一手製定的,雖然李重的戰略眼光不算出色,但依靠著對曆史的先知先覺,李重的戰略構思還沒出現什麽紕漏,但隨著曆史進程的改變,李重也會逐漸失去這種優勢,那麽李重自然也就急需這種人才和自己商議了,拾漏補缺等等。
強如曹操也需要郭嘉荀彧輔佐呢,就別說半路出家的李重了。
李儒緩緩說道:“主公的意思是和曹操爭奪南皮,扼守曹操北進的門戶,這個想法確實很好,但李儒認為卻有些操之過急了。”
“官渡,界橋兩次大戰,曹操出力甚多,所以曹操絕對不甘心幽州、冀州都落入主公之手,那麽如果曹操不能再幽州分一杯羹,曹操會不會立即對主公用兵呢。”
想了想,李儒又接著說道:“雖然主公並不懼怕曹操,但李儒認為現在絕對不是和曹操開戰的時機。”
“何時才是和曹操開戰的時機呢?”李重問道。
李儒沉吟一下,緩緩說道:“這個屬下也不清楚,但屬下認為,南方的劉表、孫策等人遲早要和曹操一戰,待到曹操將戰略重心轉移到南方,才是主公進攻中原的最好時機。”
李儒這句話就是說:待到天下有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