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國新呂布sodu

笮融、支謙、僧會三人被呂布抓去當苦役,修建馳道。呂布知道盱眙浮屠寺奢華糜爛,便率軍眾,往盱眙而來。

當呂布見到那高大雄偉的浮屠寺時,又想起來時在道路上見到當地百姓衣裳襤褸,饑不果腹。氣得大叫到:“來人。將此靡廢寺廟給我拆了。”

兵士們一聽便要召集匠夫去拆佛塔。隨來戲誌才卻阻止到:“且慢。”

呂布聽了心中惱怒,可是卻頗為敬重戲誌才。便說道:“佛教迷惑百姓,信仰飄無虛渺之幻象。留此佛塔豈不禍害後人。”

戲誌才勸道:“主公。此塔所費勞力財物巨萬。可如今即已建成,便又毀去。實在可惜。不如將佛像拆除。留得此塔,另做他用。”

呂布聽了大喜。笑道:“哈哈哈···戲先生果真明智者。若非先生提醒。本公卻如靡佛一般,浪費百姓錢糧勞力。嗯。正該如先生所言。”隨後呂布想了片刻,便又傳令到:“來人。傳本公軍令:本公乃佛祖轉世,浮屠寺中佛像要受十八般苦難。為此需將浮屠寺所有佛像盡數拆毀,雕立炎黃二帝像。將浮屠寺改名為炎黃廟。”

眾將聽命,逐分頭行事,將浮屠寺改為炎黃廟。拆掉塔中所有佛像,立上炎黃二帝像。

呂布見兵士拆佛像,又問身邊曹操道:“孟德。可知大漢之地何處還有佛家寺廟?”

曹操道:“有。操於洛陽為官時,便見洛陽北邙山有座白馬寺。隻是此佛寺乃先帝明祖下令所建···”

呂布聽後有意拆掉白馬寺內的佛像。可是白馬寺乃明帝所建。拆了寺內佛像不免叫人以為呂布不尊明帝。可是呂布卻有意扼殺佛教在大漢的傳播。於是便命令到:“傳令全國。漢境之內,將所有佛教寺廟佛像拆毀。改立炎黃二帝像,寺廟盡數改名祖祠。白馬寺乃先帝所建,可保留之。隻在寺內大殿加立炎黃二帝像。”

隨後呂布又得知有天竺沙門曇柯迦羅在洛陽譯經,安息的曇諦在徐州傳佛教,康居康僧鎧也在長安宣傳佛法。呂布便傳下軍令,以自己為佛祖轉世為由。下令。凡信佛者,今生必要受苦,來世方能享受富足。要信佛就必需苦役十年,去修馳道或建河堤。隻是這苦役不是一般的苦。修馳道多有要開山躍崖,建堤壩也常遇水難。為信佛者,多要先去修路見壩。監視勞役的兵士都知道呂布厭惡佛教,見到那些為信佛而服苦役的人,便有意將這些人用在最危險的地方。於是許多為信佛而服苦役的人。十個有九個不是為修路掉下懸崖摔死。就是因建造堤壩而被水淹死。不久。大漢境內信佛教的人寥寥無幾。於是佛教便在大漢未興起卻已造造扼殺。

隻是因白馬寺乃明帝修建緣故。佛教倒也沒在大漢盡數滅絕。隻是信佛者寥寥無幾,隻有那些沒死的人回來後,便被安置在白馬寺內。

由於是呂布下令信佛必需苦役十年。所以後來世人便將這些信佛的人稱為‘苦行僧’。因為必需服苦役才能信佛。

後來也因為白馬寺的緣故。佛教後來又被呂布變相利用。呂布在後來的南征北戰中,抓獲了大量的外蠻勞奴。呂布將這些勞奴押往大漢各地修馳道,建堤壩,開山建城。

因為後來抓了許多大秦聯邦的白奴。這些白奴受個人自由主義的影響,時常暴動。呂布在幾次鎮壓後。便聽從謀士的建議。叫白馬寺的幾位苦行僧在勞奴營中宣傳佛教。傳播今生受苦,來世享受得永生的佛理。從內心麻痹這些白奴的反抗思維。隻是這些都是後話。

呂布兵圍壽春。袁術不敢出城突圍。呂布便一路領軍南下。曆陽、巢縣、無為紛紛舉城投降。呂布便帶兵往皖城而來。

此時呂布大軍正行至巢湖南岸。巢湖西南有潛山、夾石等山險之地。地勢險惡,道路艱險。時有山賊陳策、鄭寶、張多、許乾等聚眾數萬,臨險而守。

陳策等自持占盡地利,不願輕易降呂布。呂布見潛山、夾石險惡,便令大軍屯駐石亭小城。尋機攻打山賊陳策等人。

陳宮卻勸道:“主公。潛山之地山峻高而溪穀深隘,易守難攻。便是攻下,不過平一山賊耳,反倒多損軍士。陳策隻占一山穀,便是不平,亦難有作為。此時吾軍利在揚州,當以大局為重,平揚州而後再剿山賊亦不遲也。”

曹操也到:“公台之言甚是。殺一小賊不足以動用寶劍。若有意外,反倒有損主公軍威。不如先繞過潛山,占據皖城才是明策。”

呂布聽曹操與陳宮都說剿山賊不如先奪皖城。自己也想:也對。攻山不比兩軍對戰,更不比攻城。騎兵步兵陣都起不了作用,隻能靠兵士拚命。攻城器械也都無用武之地,滿山的石頭、樹木都是山賊的護障。最好的方式是圍山斷水。可是那得需要許多時日,再說攻下來,山賊的賊資都不夠兵士們的軍餉。

於是呂布便同意二人計議。令大軍繞開潛山,往皖城而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