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一章 曹操戰呂布
卻說侯成引郝萌近十萬大軍直擊車胃寨，而呂布自引十萬大軍功擊梁習寨，使得梁習和車胃兩人不能互相救援！車胃和梁習萬般無奈隻好各出迎戰呂布軍，此時夏侯淵也好引兵兩路接應。呂布見夏侯淵回軍，便分軍從背後殺來，此時梁習和車胃兩軍皆已被呂布擊潰，夏侯淵苦戰呂布，無奈不是對手，最後隻得引數十騎奔回沛城。夏侯淵剛進沛城，呂布就率軍趕來，陳群和韓浩二人見此喚城上軍士收起吊橋關閉城門準備死守小沛等候曹*的援軍到來。而呂布真有楚霸王項羽之風，率軍一路急行追趕隨後也到。城上欲待放箭，又恐射了夏侯淵兵馬。被呂布乘勢殺入城門，把門將士，韓浩抵敵不住，都四散奔避。呂布招軍入城。夏侯淵見大勢已去，小沛已經被呂布奪下，隻得棄了與陳群和韓浩，穿城而過，走出西門，匹馬逃難，呂布趕到小沛之中，有人出首夏侯淵家屬妻兒，陳群見此毫不避諱親自出迎呂布，陳群對呂布說道：“吾聞大丈夫不廢人之妻子。今與將軍爭天下者，曹公耳。夏侯淵乃曹公之弟，丞相之臣，非是背棄將軍也。今日之事乃是各為其主而為，惟將軍憐之。”呂布聽此說道：“自古有言禍不及父母妻兒，豈忍害他父母妻子。”便令陳群引夏侯淵妻小，去徐州安置。呂布自引大軍投山東兗州境上，留侯成、郝萌守小沛。此時韓浩已逃出城外。梁習與車胃二人亦各自收得些人馬，往山中住紮。
且說夏侯淵匹馬逃難，正行間，背後一人趕至，視之乃韓浩也。夏侯淵見韓浩來到說道：“吾今被呂布戰敗，又把小沛丟了，妻小失散，為之奈何？”韓浩見此說道：“不若先去與曹丞相會和，然後以圖後計。”夏侯淵依言，尋小路投許都。途中幾次絕糧，嚐往村中求食。但到處，聞曹公之地，皆爭進飲食。這一日，到一家投宿，其家一少年出拜，問其姓名，乃獵戶劉安也。當下劉安聞曹公之弟夏侯淵將軍至，欲尋野味供食，一時不能得，乃殺其妻以食之。夏侯淵見此問道：“此何肉也？”劉安說道：“乃狼肉也。”夏侯淵不疑，乃飽食了一頓，天晚就宿。至曉將去，往後院取馬，忽見一婦人殺於廚下，臂上肉已都割去。夏侯淵驚問，方知昨夜食者，乃其妻之肉也。夏侯淵不勝傷感，灑淚上馬。劉安告夏侯淵道：“本欲相隨夏侯將軍，因老母在堂，未敢遠行。”夏侯淵稱謝而別，取路出梁城。忽見塵頭蔽日，一彪大軍來到。夏侯淵知是兄長曹*之軍，同韓浩徑至中軍旗下，與丞相曹*相見，具說失沛城、丟了陳群和車胃還有梁習三人、有陷妻小之事。曹*聽此亦為之下淚。又說劉安殺妻為食之事，曹*乃令韓浩以金百兩往賜之劉安，謝劉安救其弟夏侯淵之情。
曹*大軍有了夏侯淵做向導一路之上暢行無阻行至濟北，李典等率眾迎接曹*入寨，李典備言大將軍夏侯惇損其一目，臥病未痊。曹*聽此大驚親臨夏侯惇臥處看望夏侯惇，看夏侯惇病勢沉重，曹*令人保護夏侯惇先回許都調理醫治傷情。令派人一麵使人打探呂布現在何處。探馬回報雲：“呂布與程昱、侯成等結連泰山賊寇，共攻兗州諸郡。”曹*聽此，怕呂布做大，斷了自己大軍歸路！隨即令大將曹仁引三萬大軍連夜打沛城以作疑兵！；曹*更是親提大軍，與夏侯淵來戰呂布侯成還有程昱。曹*大軍前至山東，路近蕭關，正遇泰山寇孫觀、吳敦、尹禮、昌豨領兵三萬餘攔住去路。曹*見此急令許褚迎戰，四將一齊出馬。許褚藝高人膽大，毫不畏懼！一把大刀上下翻飛，上護其身下戶其馬！四將竟然逐漸落於下風之中！許褚見此心中著急奮力死戰，四將抵敵不住，各自敗走。曹*見四將已敗，親持寶劍在手乘勢掩殺，直追至蕭關。探馬飛報呂布。
此時呂布早已率軍回到徐州，欲要同陳登往救小沛，令陳珪守徐州。陳登臨行前，陳珪對其子陳登說道：“昔曹公曾言東方事盡付與汝。今呂布敗局已定，今事可便圖之。”陳登拱手對父親陳桂說道：“外麵之事，兒自為之；但倘呂布率軍敗回，父親便請孫乾率軍一同守城，休放呂布殘兵入城即可，兒自有脫身之計。”陳珪聽此心中方安說道：“今呂布妻小皆在此徐州，更兼心腹頗多，為之奈何？”陳登沉思片刻說道：“兒亦有計了。”說完陳登乃告別其父陳桂，入見呂布諫言道：“主公近徐州四麵受敵，曹*必仗著兵多將廣力攻之，我等應當不進先思退步：可將錢糧移於下邳，倘徐州被圍，下邳有糧可救。如此方為上策！主公盍早為計？”呂布聽此沉思片刻準了陳登的建議說道：“元龍之言甚善。吾當並妻小移去。”一麵遂令宋憲、魏續保護妻小與錢糧移屯下邳城駐紮；一麵呂布自引軍與陳登往救蕭關跟曹*對戰。到半路，陳登說道：“主公請先慢行，容某先到關探曹*虛實，主公方可行。”呂布聽此許之，陳登乃先到關上。程昱等接見陳登。陳登說道：“溫侯深怪軍師等不肯向前，要來責罰”。程昱聽此說道：“如今曹兵勢大，士氣正高！戰之必不利！所以我等未可輕敵。吾等緊守關隘，可勸主公深保沛城，如此方為上策。”陳登唯唯諾諾而退。至也晚，陳登上關而望，見曹兵直*關下，乃乘夜連寫三封書，拴在箭上，射下關去。次日陳登辭了陳宮，飛馬來見呂布說道：“關上孫觀等皆欲獻關，某已留下軍師程昱率軍守把，將軍可於黃昏時殺去救應。”呂布聽此說道：“非公則此蕭關休矣。”便教陳登飛騎先至關，約軍師程昱為內應，舉火為號。陳登徑往蕭關報告軍師程昱道：“今曹兵已抄小路到關內，恐徐州有失。主公有令命軍師等宜率軍急回徐州，在徐州境內與曹*決戰。”程昱聽此無奈之下隻好引眾棄關而走往徐州而去。陳登見此就關上放起火來。呂布率軍乘黑殺至，程昱軍和呂布軍在黑暗裏不知敵我，便自相掩殺起來。而曹*見蕭關之上火氣，知是陳登點燃號火，曹軍命令全部大軍一齊殺到，乘勢攻擊。孫觀等見此各自四散逃避去了。呂布率軍直殺到天明，方知是計；急與程昱回徐州。到得徐州城邊叫門時，徐州城上孫乾率軍亂箭射下呂布軍死傷無數。孫乾在敵樓上喝問呂布道：“汝奪吾主城池，今當仍還吾主，汝不得複入此城也。”呂布聽此大怒道：“陳珪何在？”孫乾哈哈大笑道：“反主逆賊！今被吾已殺之矣”。呂布回顧程昱道：“陳登安在？”程昱聽此無奈的搖了搖頭說道：“將軍尚執迷而問此佞賊乎？”呂布聽此扔不死心！令士卒遍尋陳登於軍中，卻隻不見。程昱無奈之下隻好勸呂布急投小沛城去，呂布聽此從之。行至半路之上，隻見一彪軍驟至麵前，呂布命人整兵備戰，但軍馬來至近前呂布視之，乃侯成和郝萌二爺也。呂布問侯成和郝萌二人何事來至此地，郝萌答呂布道：“陳登來報我等說主公被圍，令某等急來解救主公。”程昱見此無奈說道：“如今大勢已去，此又佞賊之計也。”呂布怒罵道：“陳登如此逆賊！吾必殺之已出心頭隻恨！”呂布率軍急驅馬至小沛城下。隻見小沛城上盡插曹兵旗號。原來曹*已令曹仁襲了城池，引軍守把。呂布於城下大罵陳登不止。陳登在城上指呂布罵道：“吾陳登乃為漢臣，安肯事汝反賊耶！”呂布聽此大怒，正待攻城，忽聽背後喊聲大起，一隊人馬來到，當先一將乃是梁習也。侯成率軍出馬迎敵，不能取勝。呂布率軍親自接戰。正鬥間，陣外喊聲複起，曹*親統大軍衝殺前來。呂布料難抵敵，引軍東走。曹兵隨後追趕。呂布走得人困馬乏。忽又閃出一彪軍攔住去路，為首一將，立馬橫刀，大喝：“呂布休走！車胃在此等候多時也！”呂布率軍慌忙接戰。背後梁習率軍有趕來。呂布早已無心戀戰，與程昱等殺開條路，徑奔下邳城而去。侯成見呂布兵敗便引兵接應去了。
車胃與梁習相見，各灑淚言失散之事。梁習說道：“我在海州路上住紮，探得消息，故來至此。”車胃也說道：“弟在芒碭山住了這幾時，今日幸得與講解相遇。”兩個敘話畢，一同引兵來見夏侯淵，哭拜於地。夏侯淵見此悲喜交集，引二人見曹*，便隨曹*入徐州。陳登接見，具言家屬無恙，曹*甚喜。陳珪父子亦來參拜曹*。曹*得了徐州大喜便設了一大宴，犒勞諸將與三軍士卒。曹*自居中而坐，使陳珪居右、夏侯淵居左。其餘將士，各依次坐。宴罷，曹*嘉陳珪父子今日之功，加封十縣之俸祿，便授陳登為伏波將軍。且說曹*得了徐州，心中大喜，商議起兵攻下邳準備滅了呂布奪取徐州全境！荀彧見此便對曹*諫言道：“主公今呂布母親止有下邳一城之地，不可*之過急！若*之太急，必死戰而投袁術矣。呂布與袁紹會合，其勢難攻也。今可使能事者守住官渡之徑路，內防呂布，外擋袁紹。況今山東尚有賊患孫觀之徒未曾歸順後患未曾盡除，防之亦不可疏忽也。”曹*聽此說道：“吾可自當山東諸路。其官渡徑路，請軍師為我當之。”荀彧聽此躬身失禮說道：“丞相將令，安敢有違。微臣聽令就是！”次日天明，曹*命留韓浩、梁習在徐州駐守，讓荀彧帶李典和於禁兩員大將引軍十萬住守官渡徑路防止袁紹來襲。曹*自引兵二十三萬往攻下邳城準備一舉殲滅呂布一統徐州之地。
且說此時呂布率軍在下邳城駐守，自恃糧食足備，兵馬充足！且有具有泗水之險，料曹*不敢遠來！便安心坐守不不思進取，覺得此時下邳城可保無虞。程昱見此對呂布諫言道：“今曹*兵馬方來，立足未穩！主公可乘其寨柵未定，以逸擊勞，無不勝者。如此我軍乘勢可破曹*從新奪回徐州之地也！”呂布聽完程昱之計哈哈大笑說道：“真乃文人之見！不知兵也！今吾軍屢戰屢敗士氣低迷，更兼有曹*多謀善斷！手下謀臣如雨，武將如雲！不可輕出。下邳城若失，我軍無家也！待曹*率軍其來攻而後擊之，皆落泗水矣。”遂不聽程昱之言不納程昱之計，程昱見此無奈退出呂布府邸，無奈回到府中獨飲悶酒足日鬱鬱寡歡。沒過數日光景，曹*便親提大兵下寨已定準備與呂布決戰。次日天明曹*統眾將士至下邳城下，命人大叫呂布登城答話，呂布聽曹*呼喚便親上城而立來見曹*，曹*見呂布上了城樓來與自己想見便對呂布說道：“今我聞奉先又欲結聯冀州袁紹，吾故為此領兵來至。夫袁紹有反逆大罪更有其弟乃是大漢奸臣早已自立為帝，今被吾斬之！正欲與袁紹決戰，而奉先先有討董卓之大功於社稷，今何自棄其前功而從逆賊耶？如今倘若城池一破，悔之晚矣！若早來降，共扶王室，當不失封侯之位。”呂布聽完曹*的話沉思片刻說道：“請丞相率軍且退，尚容我等商議此事，在於回複可好。”曹*剛想在與呂布說幾句話，便見程昱在呂布身側大罵曹*奸賊，一箭射中其麾蓋。曹*大怒指程昱恨，怒斥道：“吾誓殺汝！”遂引兵攻城。究竟此戰如何？請看下章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