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程昱的奸計
上文說到曹仁大敗而回，但卻見樊城已被關羽關二爺奪了，隻得敗回許昌而去！不言曹仁敗回許昌，正所謂花開兩朵各表一枝，且說漢興王劉備此戰大獲全勝，全殲了曹仁七萬大軍，並奪取了樊城！漢興王劉備心中大喜，便引三軍兵馬入樊城，縣令劉泌出迎。漢興王劉備命田豐去安民已定。那劉泌乃長沙人，亦漢室宗親，遂請漢興王劉備到家，設宴相待。隻見一人侍立於側。玄德視其人器宇軒昂，因問劉泌道：“此何人？”劉泌答道：“此吾之外甥寇封，本羅侯寇氏之子也；因父母雙亡，故依於此。”漢興王見了寇封越看越是喜愛，便與劉泌商議欲過繼其外甥寇封為義子。劉泌欣然從之，遂使寇封拜漢興王劉備為父，劉備給其改名為劉封。漢興王劉備帶回劉封命其日夜不離左右，更讓劉封拜見二將軍關羽關雲長、三將軍張飛張翼德為叔，便對劉封言道你有一四叔叔乃是名傳天下的大英雄護國公李宇李漢興，劉封頗有心計，心中暗暗記下！二將軍關羽見此對劉備進言道：“王兄今既有子，何必用螟蛉？日後必生禍亂也。”漢興王劉備聽此說道：“二弟多慮了！孤王待之如子，彼必事吾如父，何亂之有！”關二爺見漢興王劉備如此說，心中頗為不悅，但大哥劉備意下已決自知在勸說也無用。次日漢興王劉備與徐庶和田豐計議，令趙雲引一萬軍守樊城。玄德領眾自回新野城駐紮。
卻說曹仁與李典敗回許城國都，去見曹*，二人皆哭泣跪在地請罪於曹*，曹仁具言此戰損將折兵之事。曹*聽此哈哈大笑說道：“勝負乃軍家之常，何必如此斤斤計較。但不知李宇身在川蜀調用糧草，又有誰為劉備那廝出謀畫策呢？”曹仁聽此便言是單福之計使得自己兵敗失城。曹*聽此問眾文武官員道：“單福何人也？”程昱聽此嗬嗬一笑便答曹*道：“此非單福也。此人幼好學擊劍；中平末年，嚐為人報仇殺人，披發塗麵而走，為吏所獲；問其姓名不答，吏乃縛於車上，擊鼓行於市，今市人識之，雖有識者不敢言，而同伴竊解救之。乃更姓名而逃，折節向學，遍訪名師，嚐與荊州之地水鏡先生司馬徽談論。此人乃潁川名士徐庶，字元直也。單福乃其托名耳。”曹*聽此問程昱道：“徐庶之才，比君何如？”程昱答曹*道：“吾豈敢與徐元直對比，最少十倍於程昱也。”曹*聽此仰天長歎道：“惜乎賢士歸於劉備！此時劉備羽翼更成矣？武有李宇掛帥關公。張飛、趙雲。張遼、徐晃、嚴顏、張任、武安國等武勇之輩征伐無往不勝，文有郭嘉、陳宮、田豐、徐庶、法正、盧植、劉華等輔佐如之奈何也？”程昱聽此哈哈大笑說道：“丞相不必焦慮，徐庶雖在劉備處，如若丞相要用，召來也不難。”曹*聽得程昱之言大喜問道：“安得徐庶來歸？當拜其為軍師，輔佐吾之左右也！”程昱聽此對曹*獻計道：“徐庶為人至孝。幼喪其父，止有老母在堂。現今其弟徐康早已身亡，其老母無人侍養。隻要丞相可使人賺徐庶其母至許昌之中，令其老母作書召其子，則徐庶必至矣。”
曹*聽得程昱之言大喜，使人星夜前去潁川取徐庶之母。不一日回人來報曹*道：“今徐庶之母，早已被人取走多時！未在家中也！隻搜的幾封書劄在此！”曹*聞聽大怒便急招程昱前來商議對策！程昱見此便模仿徐母的筆跡，乃仿其字體，詐修家書一封，差一心腹人，持書徑奔新野城去，尋問“單福”行幕。軍士引見於徐庶。徐庶知母有家書至，急喚入問之。來人答道：“某乃館下走卒，奉老夫人言語，有書附達。”徐庶拆封視之。書內容為：“近汝弟徐康早喪，老母舉目無親。正悲淒間，不期曹丞相使人賺至許昌，言汝背反，下我於縲絏，賴程昱等救免。若得汝降，能免我死。如書到日，可念劬勞之恩，星夜前來，以全孝道；然後徐圖歸耕故園，免遭大禍。吾今命若懸絲，專望救援！更不多囑。”徐庶覽畢，淚如泉湧。持書來見漢興王劉備道：“大王早已知道某乃潁川徐庶，字元直；為因逃難，更名單福。前聞劉景升招賢納士，特往見之；及與論事，方知是無用之人，故作書別之。夤夜水鏡先生司馬徽莊上，訴說其事。水鏡先生深責庶不識主，因說漢興王劉皇叔在此，何不事之？徐庶故作狂歌於市以動使君；幸蒙不棄，即賜重用。怎奈老母今被曹*奸計賺至許昌囚禁，將欲加害。老母手書來喚，元直不容不去。非不欲效犬馬之勞，以報使君；奈慈親被執，不得盡力。今當告歸，容圖後會。”漢興王劉備聞言不解說的：“孤王早已派霍格與霍俊兄弟二人星夜去請老夫人，怎會被曹*賺走！是否其中有詐也！”徐庶聽此說道：“元直此時方寸已亂，料想霍俊和霍格兄弟晚去了半步爾！”漢興王劉備聞聽此言大哭道：“子母乃天性之親，元直無以孤王為念。待與老夫人相見之後，或者再得奉教。”徐庶便拜謝漢興王劉備欲行。漢興王劉備見此便對徐庶說道：“乞再聚一宵，來日餞行。”田豐見此密對漢興王劉備說道：“元直天下奇才，久在新野，盡知我軍中虛實。今若使歸曹*，必然重用，我其危矣。大王宜苦留之，切勿放去。曹*見元直不去，必斬其母。元直知母死，必為母報仇。力攻曹*也。”漢興王劉備聽此說道：“不可。使人殺其母，而吾用其子，不仁也；留之不使去，以絕其子母之道，不義也。孤王寧死，不為不仁不義之事。”眾皆感歎漢興王劉備之仁德。
漢興王劉備請徐庶飲酒，徐庶說道：“今聞老母被囚，雖金波玉液不能下咽矣。”漢興王劉備聽此揚天長歎道：“孤王今聞徐公將去，如失左右手，雖龍肝鳳髓，亦不甘味。”二人相對而泣，坐以待旦。諸將已於郭外安排筵席為徐庶餞行。漢興王劉備與徐庶並馬出城，至長亭，下馬相辭。漢興王劉備舉杯對徐庶說道：“孤王分淺緣薄，不能與先生相聚。望先生善事新主，以成功名。”徐庶聽此雙目流淚泣道：“某才微智淺，深荷大王之重用。今不幸半途而別，實為老母之故也。縱使曹*相*，元直亦終身不設一謀一計也。”漢興王劉備聽此說道：“先生既去，孤王亦將遠遁山林矣。”徐庶聽此勸劉備道：“某所以與大王共圖王霸之業者，恃此方寸耳；今以老母之故，方寸亂矣，縱使在此，無益於事。大王今有李宇李漢興輔佐，又有郭嘉與陳宮、田豐之輩輔佐，大事必可成也！今大王宜速別求高賢輔佐，共圖大業，何便灰心如此？”漢興王劉備聽此說道：“天下高賢，無有出先生右者。”徐庶聽得漢興王劉備如此評價無奈的說道：“某樗櫟庸材，何敢當此重譽。”臨別，又顧謂諸將說道：“願諸公善事大王，以圖名垂竹帛，功標青史，切勿效元直之無始終也。”諸將無不傷感。漢興王劉備也不忍相離，送了一程，又送一程。徐庶辭別漢興王劉備道：“不勞大王遠送，元直就此告別。”漢興王劉備就馬上執徐庶之手而言道：“先生此去，天各一方，未知相會卻在何日！”說罷，淚如雨下。徐庶亦涕泣而別。玄德立馬於林畔，看徐庶乘馬與從者匆匆而去。漢興王劉備哭泣道：“元直去矣！吾將奈何？”凝淚而望，卻被一樹林隔斷。漢興王劉備以鞭指樹林怒斥道：“孤王欲盡伐此處樹木。”眾皆問何故。漢興王劉備說道：“因阻孤王望徐元直之目也。”眾人聽此無不感傷！
卻說漢興王劉備正望間，忽見徐庶拍馬而回。漢興王劉備見此大喜說道：“元直複回，莫非無去意乎？”遂欣然拍馬向前迎問徐庶道：“先生此回，必有主意。”徐庶勒馬而對漢興王劉備道：“某因心緒如麻，忘卻一語：此間有一奇士，隻在襄陽城外二十裏隆中。大王何不求之？”漢興王劉備聽此說道：“敢煩元直為孤王請來相見。”徐庶聽此說道：“此人不可屈致，必要大王親往求之。若得此人，無異周得呂望、漢得張良也。”漢興王劉備聽此問徐庶道：“此人比先生之才德何如？”徐庶說道：“以某比之，譬猶駑馬並麒麟、寒鴉配鸞鳳耳。螢火之光豈敢與日月爭輝！此人每嚐自比管仲，樂毅；以吾觀之，管、樂殆不及此人。此人有經天緯地之才，蓋天下之第一人也！”漢興王劉備聽聞大喜問徐庶道：“願聞此人姓名。”徐庶答道：“此人乃琅琊陽都人，覆姓諸葛，名亮，字孔明，乃漢司隸校尉諸葛豐之後。其父名珪，字子貢，為泰山郡丞，早卒；諸葛亮從其叔諸葛玄。諸葛玄與荊州候劉表劉景升有舊，因往依之，遂家於襄陽。後諸葛玄卒，諸葛亮與弟諸葛均躬耕於南陽。嚐好為《梁父吟》。所居之地有一岡，名臥龍岡，因自號為臥龍先生。此人乃冠絕古今之絕代奇才，比大王之四弟李宇李漢興也是有過之而無不及也！今大王急宜枉駕見之。若此人肯相輔佐，何愁天下不定乎！”漢興王劉備聽此便說道：“昔水鏡先生司馬徽曾為孤王有言道：‘伏龍、鳳雛，兩人得一，可安天下。’今所雲莫非即伏龍、鳳雛乎？”徐庶聽此便答漢興王劉備道：“鳳雛乃襄陽龐統龐士元也。伏龍正是諸葛亮諸葛孔明也。”漢興王劉備聞聽踴躍說道：“今日方知伏龍、鳳雛之語。何期大賢隻在目前！非先生之言，孤王有眼如盲也！”漢興王劉備此時聞徐庶之語，方悟水鏡先生司馬德*之言，似醉方醒，如夢初覺。後人有讚徐庶走馬薦諸葛詩曰：“痛恨高賢不再逢，臨岐泣別兩情濃。片言卻似春雷震，能使南陽起臥龍。”徐庶薦了孔明，再別玄德，剛欲要策馬而去。卻見霍格與霍俊兄弟倆保護著一輛馬車而來！漢興王劉備見了二人大怒道：“你們這兩個該死的奴才，讓你們去請徐庶先生老母至此，怎麽如此不利卻被曹*騙去！”霍格和霍俊聽此急忙下馬跪倒在地說道：“大王何出此言，今許母在此，因這一路曹*把守甚嚴所以晚了些時日而已！漢興王劉備和徐庶聞聽霍俊和霍格之言大喜，此時許母親出車架出來拜見漢興王劉備！徐庶見其母出了車架，急跪倒在地，泣拜於徐母。漢興王劉備和文武大臣也親自下了馬匹給徐母施禮！徐母見了漢興王劉備施禮大驚急忙上前給漢興王劉備跪倒在地說道：“老婦人豈敢受大王之禮也！”漢興王劉備扶起徐母道：“今老母親教子成名，真乃天下第一其母也！”徐母連連謙讓問徐庶道：“汝意欲何往？”徐庶答道：“近新野城事大王；昨日因得母書，故星夜準備去許昌救母。”徐母聽完勃然大怒，以手怒啪徐庶罵道：“辱子飄**江湖數年，吾以為汝學業有進，何其反不如初也！汝既讀書，須知忠孝不能兩全。豈不識曹*欺君罔上之賊？漢興王劉備劉玄德仁義布於四海，況又漢室之胄，汝既事之，得其主矣，今憑一紙偽書，更不詳察，遂棄明投暗，自取惡名，真愚夫也！吾有何麵目與汝相見！汝玷辱祖宗，空生於天地間耳！”罵得徐庶拜伏於地，不敢仰視，漢興王劉備急忙上前解勸，徐母方才消氣，漢興王劉備引眾將回至新野，為徐母準備宴席接風洗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