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三章 名將隕落

上文說到李宇猛然抬起頭,下定了決定!隻見李宇轉身走向黃權,對其說道:“黃侍郎請立刻回稟大王,今曹*在宛洛之地擺出空城之計,必然有詐!我軍萬萬不可上當!但今我軍奪取樊城,士氣高漲!而奪取許昌和宛洛之地也確實是千載難逢之時機!但應等候時機!如若江東孫權在合肥能夠戰敗曹*!曹*則必然抽調大軍與江東軍進行徐州會戰!如若如此,我當驅兵北上!奪取宛洛、許昌!請大王和二哥襲取長安,策應本帥!奪取直隸全境!但如今時機未到,萬萬不可輕動!但今要做的兩件事,一件事全軍秘密進入一級備戰狀態,隨時等候命令,務必命令川蜀和荊州全軍進入滿編滿員的狀態!停止部隊內部一切探親休假事情!二是四處收集糧草!做好發動一場會戰的準備!今如若發動直隸會戰!必然將士本帥率軍北上為先!讓大王稍安勿躁!並告訴我王兄,我若不動!他也不動!我若一動,讓他以雷霆之勢奪取長安!不過如若江東孫權敗給了曹*,我軍則不宜在動!隻可堅守城市為好!”

黃權聽罷拱手說道:“但憑大元帥調遣!”

李宇說完有親筆休書交給了黃權!有命人給黃權備下了快馬,讓他即可回轉成都去見漢興王劉備!

不說李宇這邊打的轟轟烈烈,打下了樊城!正所謂花開兩朵各表一枝!我們說說江東軍那邊!

卻說自從李宇和諸葛亮奪取了荊州後,周瑜便率軍自回柴桑養病,令甘寧率軍兩萬守巴陵郡,令淩統率軍兩萬守漢陽郡,二處分布戰船,聽候調遣時刻準備奪取荊州。而就在不久前,吳候孫權和大將軍孫策在合肥久戰不利!便請大都督周瑜親自率軍北上,與吳候孫權會和,奪取合肥!周瑜見此便讓魯肅過江去見李宇,然後兩軍聯合,讓李宇北上威*宛洛之地!而周瑜則命令老將軍副都督程普引五萬將士先投合淝縣來與孫權會和。為什麽孫權會在合肥呢?原來孫權自從赤壁鏖兵之後,久在合淝,與曹兵交鋒,大小十餘戰,未決勝負,不敢*城下寨,離城五十裏屯兵。

就在這一日孫權聞周瑜令副都督程普老將軍為先鋒帥大軍五萬兵到,吳候孫權大喜,親自出營勞軍。就在此有人報魯子敬先至,孫權乃下馬站在馬下等候魯肅。魯肅見了慌忙滾鞍下馬施禮。眾將見孫權如此對待魯肅,皆大驚失色。孫權請魯肅上馬,並轡而行,孫權小聲對魯肅說道:“孤下馬相迎,足顯公否?”魯肅聽此答道:“未也。”孫權聽此不解說道:“那怎麽才能顯出孤對子敬之心意?”魯肅聽此說道:“願來人明公威德加於四海,總括九州,克成帝業,使魯肅魯子敬名書竹帛,始為顯矣。”吳候孫權聽得魯肅之言撫掌大笑。同至帳中,大設飲宴,犒勞鏖兵將士,商議破合淝之策。

卻說就在此時吳候孫權忽然得報曹*軍大都督夏侯淵差人來下戰書。吳候孫權親自拆書觀看,隻見吳候孫權看罷夏侯淵的書信大怒:“張遼欺吾太甚!汝聞程普軍來,故意使人搦戰!來日吾不用新軍赴敵,看我大戰你一場!”傳令當夜五更,三軍出寨,望合淝進發。十五萬大軍浩浩****直奔合肥而去!孫權自領中軍在後!

大軍行到辰時左右,十五大軍已經行至合肥的半途之中,卻見曹兵已到。兩邊弓箭手射住陣角!兩軍布成陣勢,對峙起來。隻見江東吳候孫權金盔金甲,披掛整齊,率先出馬;左便有宋謙,右便有賈華,二將使方天畫戟,兩邊護衛吳候孫權安全。

三通戰鼓罷,曹軍陣中,門旗兩開,三員大將全裝慣帶,立於陣前與江東軍對峙:中央夏侯淵,左邊曹洪,右邊樂進,三人都是曹*的心腹愛將。隻見夏侯淵第一個縱馬當先而出,命令三軍將士討敵罵陣!夏侯淵專搦吳候孫權出來與其廝殺。夏侯淵也知道孫權武藝稀鬆,根本不是自己的對手,也知道自己根本不可能叫出孫權前來與自己廝殺!不過是用這一招,打壓一下江東軍的士氣而已!而打下江東軍的同時,也是鼓舞夏侯淵所帥的曹軍士氣!

此時隻見孫權被氣的怒火中燒!夏侯淵見孫權動了真火,便命令討敵罵陣的三軍將士更加賣力的罵孫權!孫權越聽越生氣,勃然大怒親自綽槍欲出去與夏侯淵交戰,而就在此時陣門中一將挺槍驟馬早出,乃東萊太史慈也。太史慈可不是一個簡單的人物,那是江東軍大將軍孫策的義兄弟,因孫策擔心自己的弟弟有失,便叫太史慈在孫權左右保護,也順便幫助吳候孫權調用軍馬!而此時孫策則也在合肥戰場!隻是孫策回去掉軍還沒有到而已!連番數十場大戰,江東軍損失也頗為慘重,孫權便命令長兄大將軍孫策去掉軍了!而此時太史慈暫行孫策大將軍權,幫助吳候孫權用兵與夏侯淵對峙!孫策臨行之前曾下過嚴令,他若不回,或者周郎不到不可與曹軍交戰!但孫權見程普所帥五萬大軍已到,便忘記了大哥的囑咐,與曹軍交戰了!

此時隻見曹軍大將夏侯淵驟馬揮刀來迎太史慈。隻見好一個東萊太史慈,一把長槍神出鬼沒!剛開始便占據了上風打的夏侯淵一時之間手忙腳亂!不過夏侯淵也是當代名將,武藝並不在太史慈之下!六七個回和之後,便開始與太史慈招架相還!夏侯淵看準時機大刀衝下向上砍來!來了一招海底撈月!太史慈見了毫不在意!長槍往下一紮,隻聽當的一聲兩件兵器碰撞到了一起!太史慈不給夏侯淵翻身的機會,手中長槍順勢一轉,便對夏侯淵的哽嗓咽喉刺來!夏侯淵見了急忙閃身躲避,然後右臂單臂掄刀一招橫掃千軍而出!太史慈見了,急忙把身子一壓,躺在了馬背上奪了過去!然後手中長槍直取夏侯淵的麵門!隻聽當的一聲,原來夏侯淵抽刀擋住了太史慈的這一槍!隻見夏侯淵和太史慈兩將大戰有七八十個回合,不分勝負,難定輸贏,真可謂是棋逢對手,將遇良才一般。兩軍陣中把戰鼓敲的隆隆直響,兩軍將士齊聲呐喊,各為自己軍中大將呐喊助威!鼓聲震動四野,呐喊聲之上雲霄!

而就在太史慈與夏侯淵交戰之時,曹陣上副帥曹洪對樂進說道:“對麵金盔金甲者,必是江東孫權也。若捉得江東孫權,足可與赤壁陣亡的一百二十餘萬大軍報仇雪恨。”曹洪話還沒說完,隻見猛將樂進一騎馬,一口刀,驟馬而出!從刺斜裏徑取吳候孫權而去,如一道閃電一般,飛至麵前,手起刀落。就在這電光火石之時,吳候孫權左右的宋謙和賈華二將急將手中方天畫戟遮架樂進大刀。但樂進武藝遠遠在宋謙和賈華二將之上!隻見樂進刀到處,宋謙和賈華二將的兩枝的方天化戟齊聲折斷,宋謙和賈華二將見此隻將方天畫戟的戟杆望樂進的馬頭上打。樂進戰馬吃痛隻好回馬,宋謙從軍士手中槍過長槍,在後驟馬趕來。曹洪在後見宋濂趕來,便拉開弓搭上箭,瞄準宋濂!嗖的一聲!隻見曹洪真是弓開如滿月,箭走似流星!曹洪一箭正中宋謙心窩之上,宋濂應弦落馬,死屍載落馬下。

而此時江東名將太史慈見背後有人墮馬,便棄卻夏侯淵,望本陣便回準備保護吳候孫權。而此時曹軍大都督夏侯淵見此乘勢掩殺過來,江東軍兵大亂,四散奔走。夏侯淵望見吳候孫權,驟馬趕來。看看趕上,刺斜裏撞出一軍,為首大將,乃老將軍江東軍副都督程普也!程普怎麽來的,程普知道自己主公用兵打仗是一個門外漢!怕孫權有失,便暗中提兵在後跟隨!正好此時孫權遇難,被程普趕上!程普挺手中丈八蛇矛槍駕開夏侯淵的大刀!然後命令身後三將截殺夏侯淵一陣,救了吳候孫權。而夏侯淵見占不到好處,便收軍自回合淝城去了。

卻說江東軍副都督老將軍程普保著吳候孫權歸大寨,此時江東軍敗軍陸續回營。吳候孫權因見折了身邊愛將宋謙,放聲大哭。長史張紘見此說道:“今主公恃盛壯之氣,輕視大敵,三軍之眾,莫不寒心。即使斬將搴旗,威振疆場,亦偏將之任,非主公所宜也。願抑賁、育之勇,懷王霸之計。且今日宋謙死於鋒鏑之下,皆主公輕敵之故。今後切宜保重。”孫權聽罷張紘之言說道:“是孤之過也。從今以後當改之。”而少頃之時,東吳名將太史慈入帳來見吳候孫權!

吳候孫權命人請入太史慈,太史慈見了孫權說道:“某手下有一人,姓戈,名定,與夏侯淵手下養馬後槽是弟兄,後槽被責心中暗暗懷怨,今晚使人報來,舉火為號,刺殺夏侯淵,以報宋謙之仇,助我軍奪取合肥城。今某太史慈請引兵為外應。”孫權聽此問太史慈道:“戈定何在?”太史慈答道:“已混入合淝城中去了。某太史慈願乞五千精兵而去。助主公奪取合肥城!”諸葛瑾聽此急忙上前勸言道:“今夏侯淵多謀,恐有準備,不可造次。太師將軍萬萬不可輕舉妄動啊!”而太史慈卻不聽諸葛瑾之言堅執要行。而此時吳候孫權因傷感宋謙之死,急要報仇,遂令太史慈引兵五千,去為外應,準備奪取合肥城。

卻說戈定乃市太史慈同鄉之人;當日雜在軍中,隨入合淝城中,尋見養馬後槽,兩個人商議暗殺夏侯淵之事。戈定說道:“我已使人暗報太史慈將軍去了,今夜太史慈將軍必來率軍接應。你如何用事?”後槽答道:“此間離中軍較遠,夜間急不能進,隻就草堆上放起一把火,你去前麵叫反,城中兵亂,就裏刺殺夏侯淵,餘軍自走也。”戈定說道:“此計大妙!”是夜夏侯淵得勝回城,賞勞三軍,傳令不許解甲宿睡。左右不解說道:“今日全勝,吳兵遠遁,將軍何不卸甲安息?”夏侯淵聽此說道:“非也。為將之道:勿以勝為喜,勿以敗為憂。倘吳兵度我無備,乘虛攻擊,何以應之?今夜防備,當比每夜更加謹慎。”說猶未了,後寨火起,一片聲叫反,報者如麻。夏侯淵親自出帳上馬,喚親從將校十數人,當道而立。左右說道:“喊聲甚急,可往觀之。”夏侯淵聽此非常冷靜的怒喝左右軍士道:“豈有一城皆反者?此是造反之人,故驚軍士耳。如亂者先斬!”不多三軍整齊再無私自移動者,曹洪擒戈定並後槽至。夏侯淵詢得其詳情,立斬於馬前。隻聽得城門外鳴鑼擊鼓,喊聲大震。夏侯淵聽此說道:“此必是吳兵外應,可就計破之。”便令人於城門內放起一把火,眾皆叫反,大開城門,放下吊橋。太史慈見城門大開,隻道內變,挺槍縱馬先入。城上一聲炮響,亂箭射下,太史慈急退,身中數箭。背後曹洪和樂進二人殺出,吳兵折其大半,乘勢直趕到寨前。陸遜和董襲急忙率軍殺出,救了太史慈。曹兵自回。

孫權見太史慈身帶重傷,愈加傷感。張昭請吳候孫權罷兵回建康。孫權不從,張昭有建議,大軍後退等候大將軍孫策和大都督周瑜!孫權聽從張昭建議!遂收兵下船,回健康駐軍。比及屯住軍馬,太史慈病重;吳候孫權使張昭等問安,太史慈大叫一聲道:“大丈夫生於亂世,當帶三尺劍立不世之功;今所誌未遂,奈何死乎!”言訖而亡,年四十一歲。後人有詩讚曰:“矢誌全忠孝,東萊太史慈:姓名昭遠塞,弓馬震雄師;北海酬恩日,神亭酣戰時。臨終言壯誌,千古共嗟谘!”孫權聞太史慈身死,傷悼不已,命厚葬於南徐北固山下,養其子太史亨於府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