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一章 錦馬超VS虎癡許褚
卻說那日馬超追趕曹*到河岸，見船已流在半河，遂拈弓搭箭，喝令驍將繞河射之。矢如雨急。好一個忠心護主的虎癡許褚！隻見許褚恐馬超軍中射來的亂箭傷到曹*，以左手舉馬鞍遮之。此時隻見好一個馬超，拈弓搭箭，隻見弓開如滿月，箭走似流星！馬超一箭便射死一人，足可見馬超箭不虛發，名副其實的神射手，此時卻說曹*船上駕舟之人，應弦落水；船中數十人皆被射倒。其船反撐不定，於急水中旋轉。好一個虎癡許褚！隻見此時許褚獨奮神威，將兩腿夾舵搖撼，一手使篙撐船，一手舉鞍遮護曹*。自己則好不懼死！而此時有渭南縣令丁斐，在南山之上，見馬超追趕曹*甚急，恐傷曹*性命，遂將寨內牛隻馬匹，盡驅於外，漫山遍野，皆是牛馬。西涼兵見之。都回身爭取牛馬，無心追趕曹*，曹*也因此得脫。
卻說曹*方到北岸，便把船筏鑿沉。諸將聽得曹*在河中逃難，急來救時，曹*已經登岸。而此時許褚身被重鎧，箭皆嵌在甲上。眾將保曹*至野寨之中，皆拜於地向曹*問安。曹*見此哈哈大笑說道：“我今日幾為小賊所困！”許褚聽此說道；“若非有人縱馬放牛以誘賊，賊必努力渡河矣。”曹*聽許褚之言便問道：“何人知道！誘賊者是誰也？我曹孟德必有重賞誘敵之人！”有知者答曹*道：“誘敵者乃是渭南縣令丁斐也。”少頃，丁斐入見曹*。曹*拜謝丁菲說道：“若非公之良謀，則吾被賊所擒矣。”遂命丁菲為典軍校尉，丁斐見此對曹*進言道：“馬超賊雖暫去，明日必複來。須以良策拒之。”曹*聽此說道：“吾已準備了也。”遂喚諸將各分頭循河築起甬道，暫為寨腳，賊若來時，陳兵於甬道外。內虛立旌旗，以為疑兵；更沿河掘下壕塹，虛土棚蓋，河內以兵誘之：“賊急來必陷，賊陷便可擊矣。”卻說馬超回見韓遂，對韓遂說道：“今日幾乎捉住曹*！有一將奮勇背負曹*下船去了，不知何人。”韓遂聽此對馬超說道：“吾聽聞曹*選極精壯之人，為帳前侍衛，名曰虎衛軍，以驍將典韋和許褚二人領之。今古之惡來典韋在許昌配合夏侯惇防守荊州之軍，那今救得曹*者，必是虎癡許褚也。此人勇力過人，人皆稱為虎癡；如遇之。賢侄萬萬不可輕敵。”馬超聞聽此言說道：“吾亦聞其名久矣。”韓遂說道：“今曹*渡河，將襲我後。可速攻之。不可令他創立營寨。若立營寨，急難剿除。”馬超聞聽此言說道：“以侄愚意。還隻拒住北岸。使彼不得渡河，乃為上策。”韓遂說道：“今賢侄守寨，吾引軍循河與曹*交戰，若何？”馬超聽此說道：“那賢侄便令帳下猛將龐德為先鋒，跟叔父前去。為叔父助戰！”
於是韓遂與龐德連夜點起大軍五萬，直抵渭南與曹*對峙。而此時曹*令眾將於甬道兩旁誘之。龐德先引鐵騎千餘，衝突而來。喊聲起處，人馬俱落於陷馬坑內。隻見好一個龐德！但見龐德踴身一跳。躍出土坑，立於平地，手持大刀立殺數十人，步行砍出重圍。曹*軍中，無有敢擋龐德之人！卻說龐德殺出重圍後，見韓遂已被困在曹*陣中垓心，龐德見此步行救之。立斬數十人，一身鮮血殺進敵陣！正遇著曹仁部下戰將曹永，曹永欺負龐德步戰，提槍驟馬而來，但見好一個龐德，兩腿用力一躍而起，一刀便將曹永砍於馬下，然後身體落在曹永戰馬上，然後再見龐德驟馬舞刀，殺開一條血路，救出韓遂，投東南而走。背後曹兵趕來，馬超引軍接應，殺敗曹兵，複救出大半軍馬。兩軍交戰，真殺的是飛沙走石，昏天暗地一般！一場大戰戰至日暮方回。韓遂回營後計點人馬，折了將佐李秋、張橫，陷坑中死者二百餘人。馬超與韓遂商議道：“今叔父，此戰若遷延日久，曹*於河北立了營寨，難以退敵；不若乘今夜引輕騎去劫野營。”韓遂聽此說道：“賢侄如若想用此計，必須分兵前後相救。”於是馬超自為前部，令龐德和馬岱為後應，當夜率十萬西涼鐵騎便行。
卻說曹*此時收兵屯渭北，喚諸將說地：“賊欺我未立寨棚，必來劫野營。可四散伏兵，虛其中軍。號炮響時，伏兵盡起，一鼓可擒錦馬超也。”眾將依令而行，伏兵已畢。當夜，馬超卻先使李戡引三十騎往前哨探，李戡見曹*營寨之中並無人馬，徑入中軍。曹*大軍見西涼兵到，遂放號炮。但見號炮一響，驚天動地！此時曹*大軍得到信號四麵伏兵皆出，隻圍得三十騎。李戡被曹仁所殺。而此時馬超卻自從背後與龐德和馬岱兵分三路蜂擁殺來。正是：縱有伏兵能候敵，怎當鍵將共爭先？
卻說馬超親為先鋒，立斬十數人殺進敵群，如同虎入羊群一般，這把長槍真是碰到就死，擦到就亡！這大大鼓舞了西涼軍的士氣，但見西涼軍呐喊著殺進曹軍之中！不過曹軍之中名將眾多，曹仁命令曹洪率左翼軍抵擋住龐德，節節抗擊，命令於禁和李典二人率領右翼軍抵擋馬岱所部，務必要把馬岱擋住在窄外！然後曹仁親自帥大軍與錦馬超交戰！此時曹仁是想集中優勢兵力先擋住馬岱，然後自己在集中兵力於錦馬超廝殺！最後等曹*手下的精銳虎豹騎，配合自己便可殺敗錦馬超的西涼軍！而此時卻說當夜兩兵混戰，各自奮戰不屈，你給我一刀，我就還你一槍！血腥之味，在陣中刺激著兩軍的將士，兩軍大戰直到天明，各自收兵。隻見此時已經是滿地的屍橫遍野了，血流成河！
卻說馬超收兵之後屯兵渭口，日夜分兵，前後攻擊曹*。曹*在渭河內將船筏鎖鏈作浮橋三條，接連南岸。曹仁引軍夾河立寨，將糧草車輛穿連，以為屏障。馬超聞之，教軍士各挾草一束，帶著火種，與韓遂引軍並力殺到寨前，堆積草把，放起烈火。曹*軍師士兵抵敵不住，棄寨而走。車乘和浮橋，盡被馬超的西涼軍燒毀。西涼兵大勝而回，截住渭河。曹*此時大敗，立不起營寨，心中憂懼。軍中士氣渙散！曹*的軍師荀攸說道：“可取渭河沙土築起土城，可以堅守。”曹*聞聽荀攸之言，大喜便速撥三萬軍擔土築城。馬超又差龐德和馬岱兩人各引五百馬軍，往來衝突；更兼沙土不實，築起便倒，曹*見此無計可施。時當九月盡，天氣暴冷，彤雲密布，連日不開。曹*在寨中納悶。忽人報曰：“有一老人來見丞相，欲陳說方略。”曹*命人請入。但見其人鶴骨鬆姿，形貌蒼古。問之，乃京兆人也，隱居終南山，姓婁，名子伯，道號夢梅居士。曹*以客禮待之。婁子伯便對曹*進言道：“今曹丞相欲跨渭安營久矣，今何不乘時築之？”曹*唉聲歎氣的說道：“今沙土之地，築壘不成。隱士有何良策賜教？”婁子伯說道：“今曹丞相用兵如神，豈不知天時乎？連日陰雲布合，朔風一起，必大凍矣。風起之後，驅兵士運土潑水，比及天明，土城已就。”曹*聞聽此言大悟，厚賞婁子伯。但婁子伯哈哈大笑不受而去。
是夜北風大作。曹*按照婁子伯之言而行，盡驅軍中所有兵士擔土潑水；為無盛水之具，作縑囊盛水澆之在土城之上，但見水澆之地隨築隨凍。比及天明，沙水凍緊，土城早已築完。而此時西涼軍細作報知馬超。馬超得知此事急忙領兵觀看曹*軍中營寨，但見此時曹*軍中土城鑄造完畢！馬超見此大驚失色，疑有神助曹*方能鑄就此等堅固的方城。
次日天明，馬超集西涼大軍嗚鼓而進準備與曹*決戰。而此時曹*親自乘馬出營，身邊止有虎癡許褚一人隨後。曹*見了馬超後揚鞭大聲呼喊道：“我曹孟德單騎至此，請爾等西涼錦馬超出來與我答話。”此時馬超乘馬挺槍單人而出。曹*見了馬超說道：“汝馬孟起欺我曹孟德營寨不成，今一夜天早已築就，此乃天助也！今天數在我曹*！汝馬超何不早早下馬投降！”馬超聞聽曹*之言大怒，意欲突前擒之，但見曹*背後一人，睜圓怪眼，手提鋼刀，勒馬而立。馬超見此人威武不凡，真是百步的威風，千步的殺氣！馬超心中疑此人是虎癡許褚！馬超見此便揚鞭而問曹*道：“我馬超聞汝軍中有一虎侯，安在哉？”許褚提刀大叫一聲道：“吾即譙郡虎癡許褚也！”但見許褚的一聲怒吼，如同九天悶雷一般，嚇了馬超一條！馬超轉目仔細打量許褚！但見許褚目射神光，威風抖擻。威武異常！馬超見此不敢輕舉妄動，乃勒馬而回。曹*亦引許褚回寨。兩軍觀之，無不駭然。曹*哈哈大笑對諸將說道：“賊子馬超亦知許褚許仲康乃虎侯也！”自此軍中皆稱褚為虎侯再不稱許褚為虎癡也，許褚聽此請戰曹*道：“某許褚來日必擒馬超。以謝曹丞相封賞虎候之恩！”曹*聞聽此言說道：“今賊子西涼錦馬超英勇不凡，虎候萬萬不可輕敵。掉以輕心，我曹*身邊一日不能無有你虎候許褚也！”許褚聞聽曹*之言，感動的淚流滿麵單膝跪地在地說道：“某誓與西涼錦馬超死戰到底！已報曹丞相知遇之恩！”曹*見此即使人下戰書於馬超，說虎侯許褚單搦西涼錦馬超來日決戰。西涼軍馬超接書大怒說道：“何敢如此相欺耶！”即批次日誓殺虎癡許褚。
次日天明，馬超的西涼軍與曹*的北方軍軍兩軍出營布成陣勢，弓箭手射住陣腳。馬超分龐德率軍兩萬為左翼，讓馬岱率軍兩萬為右翼，韓遂自押十萬西涼軍為中軍。讓閻行率軍十萬為後陣接應！此時隻見好一個西涼錦馬超挺槍縱馬，立於陣前，高聲大叫道：“虎癡許褚快快出來決戰！”而此時曹*在門旗下回顧眾將說道：“錦馬超不減當年冠軍侯呂布之勇！要不然，今日不戰，明日派人去許昌掉冠軍侯呂布來此與西涼賊子錦馬超交戰！”此時曹*言未絕，虎候許褚拍馬舞刀而出。其實曹*也是故意激怒許褚！雖說馬超武藝高強，但與天下聞名的第一勇將溫候呂布相比還是有一定的差距！但差距不是很大而已，不過曹*為什麽放心許褚出去和馬超交戰呢？因為現在的曹*，見軍中士氣低迷，太需要一場勝利，來鼓舞士氣了！還有一個原因就是，曹*覺得，虎候許褚就是打不過馬超，保命也不再話下！甚至曹*還抱著虎候許褚能夠打敗西涼錦馬超的想法呢！正因為這些諸多方麵的原因，曹*才派許褚出戰的！
卻說馬超挺槍接戰虎候許褚。虎候許褚名不虛傳，手中大刀，刀快刀狠，一刀力劈華山而下，馬超急忙橫槍來擋！但聽得當得一聲，震得錦馬超兩臂酸麻，虎候許褚也是虎口發麻！馬超抖擻精神，手中大槍前後左右一抖，便是四朵槍花，分前後左右向許褚紮去！其實這四朵槍花，隻有一朵是真的，其餘的都是馬超搶快的虛影，如果虎候許褚看不出哪個是真的就危險了！但虎候許褚壓根就不看，手中大刀橫掃千軍而來，意思就是你馬超給我一槍，我許褚就給你一刀！然後你馬超紮我一槍我許褚死了，我許褚給你馬超一刀砍上了，我許褚保證你馬超也活不了！這真可說是以命換命的打法！到底馬超會怎麽選擇呢？請看下章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