荀彧和馬騰在府邸之中進行著麵談,談論著朝廷的瑣事,各自的瑣事,
而作為他們談資的一個主要人物,當今的天子被替換的天子劉辯,
此時的他也是一如既往的站在花天酒地,不過在他這幅沉迷酒色的表情之下,還是有著一顆韜光養晦的心,不過他現在的韜光養晦可不是為了光複漢室,他是為了給他自己找一條脫身的道路。
因為劉辯心裏已經非常清楚了,現在光複漢室已經是一件遙不可及的事情,自己現在作為漢朝的,目前來看應該是最後一個皇帝,如果不盡早開溜,萬一落得了秦王子嬰一樣的下場,那可如何是好?所以現在的流變天天花天酒地沉迷深色,但是心裏一直在考慮如何才能離開許昌這個鬼地方。
曹操是真的以為他在花天酒地天天給他送來美人美酒留便自然是當仁不讓的全部接受,但是在享受這些事情的同時,他也是在思考著如何脫離。如果局勢一旦不妙,他這個皇帝就會非常的尷尬。
“陛下。”
劉辯正在美人堆裏胡思亂想,一道清冷的聲音把他驚了一跳,這個聲音太讓人熟悉,所以劉辯也是糊裏糊塗的連忙爬起來。
這是現在的皇後伏皇後,因董貴人的消失,所以伏皇後的地位瞬間彰顯了出來,但是他以前畢竟是自己弟弟的妃子,所以劉辯也不太好對她動手,所以離得她非常遠。
表麵上看起來其實就不過是皇後失寵了而已,但是皇後本人似乎對此事不為所動,依然是樂此不疲的來找劉辯,沒事還勸誡他早日行善。
劉辯心裏那是有苦說不出他的目的,隻是想韜光養晦過點安生日子,結果這個皇後好像有事沒事都在鼓搗他,這把劉辯搞得頭也疼,所以盡可能的避讓。
現在好了,直接找上門來,還被她看見了自己這麽滑稽的模樣。劉辯心裏莫名其妙的有了一種擔憂,然後輕輕咳嗽了一聲。
“不知皇後來這裏,所謂何事?”
伏皇後看了劉辯一眼,然後又看了看那些陪伴的美人,那些陪伴的美人立刻就像鳥獸散了一般逃脫開去,她們都害怕伏皇後的威嚴。
“我來看看陛下每天都在忙些什麽。這個應該沒有什麽問題吧。”
劉辨幹笑點頭:“那是自然,那是自然,過來看看,無可厚非嗎,不過我這麽荒誕讓你見笑了。”
劉辨說話的口氣不像是帝王,倒更像是一個跟母親說話的小孩子,因為自己犯了點小錯誤被抓到。
“陛下是天子,自然是想做什麽就做什麽,隻不過這些事情最好不要傳出去,會有損陛下的名聲。”
伏皇後卻是表情平淡,似乎劉辯在這裏荒**無道,跟他一點關係都沒有一樣。
劉辯摸了摸自己的鼻梁。
“那個,您到底是來做什麽的?”
劉辯對伏皇後莫名其妙的有一種畏懼,所以口頭用的都是那種敬稱,他總覺得福皇後似乎知道一些事情,但是藏在心裏不說出來。
伏皇後看著劉辯這幅樣子,最後慢慢的彎下腰。
“陛下如今衣衫不整,不是適合說話的時候,讓宮女們為您著衣,我有話想要對您說。”
“好的好的。”
劉辯點頭如搗蒜,他把衣服換得整整齊齊的,就立刻來見伏皇後了。
福皇後看著穿的幹幹淨淨的劉辯,然後才開口了。
“如今孫策準備起大軍討伐曹操,陛下心裏就沒有任何想法?”
上來就說的這麽直白,要不是劉辯看到4周的下人都已經被趕走了,他真是要嚇一跳。
“你你你說這話幹嘛?”
劉辯隻是伸手指了幾下。
“你要小心隔牆有耳。”
“現在的陛下還會怕?反正你都已經醉生夢死了。”
伏皇後說著言語是嘲諷的話,但是語氣卻絲毫沒有嘲諷的意思。
“像每天這幅樣子不就是在避世嗎?我可不認為你隻是簡單的醉生夢死?但是我也清楚,你這也算不上什麽韜光養晦。這一切都是陛下從荊州回來之後發生的,那麽我就有個問題要問陛下了,在荊州到底發生了什麽?”
“這個我在荊州發生了什麽?”
心裏感歎著為何此人如此敏銳,同時也在思考應該用什麽樣的措辭解釋這件事情。
“不用急著解釋,臣妾隻是覺得奇怪而已,如果陛下不便透露的話,也不必說出來。”
“你是不是知道些什麽事情?”
“妾身確實察覺到了一些不對勁,但是妾身也無法肯定,陛下也完全和以前不一樣,開始花天酒地,荒**無道,所以我才會有此疑問。”
“我確實是消極避世,因為這已經不是我漢家天下,又有什麽值得奮鬥的理由。”
劉辯喪氣的開口,伏皇後緊緊的盯著他,然後開口說了一句讓劉辯震驚的話。
“陛下您到底是誰?”
“你為什麽要這麽問?”
“雖然相貌上看不出來什麽區別,但是行為舉止還是有些問題,妾身一直覺得奇怪,但是現在終於覺得您確實不是以前的陛下。”
劉辯沉默了半響,然後開口。
“那你覺得我是誰呢?”
“覺得天下之間想要找到相像的人實在是太困難,所以您必然也是漢室子孫。是我不知道您究竟是誰?”
“既然你確實不知道,那我也不能告訴你啊。”
劉辯承認了自己是漢氏子孫的事實,但是他也沒有傻到,直接說出自己的真實身份。誰知道這些人打的都是什麽鬼主意。
“陛下不願意說,妾身也能理解,那麽現在這服一團亂麻的情況,您有什麽想法呢?難不成真要在這裏做一個醉生夢死的帝王,直到被人攻入許昌。不覺得孫策來了以後,他還能讓您輕輕鬆鬆的享樂。”
“來了又能如何呢?大不了做一個廢帝,不是人人都敢像董卓那樣報p冒天下之大不會,殺皇帝的。”
劉辯先是解釋了一句,然後才繼續開口。
“我其實是想離開許昌的,可是離開了許昌,我又能去哪裏?我完全無法擺脫這些生活,不是嗎?”
伏皇後聽到了這句話,表情一陣變化,然後對著劉辯輕聲開口講。
“妾身有一個計劃,不知道陛下有沒有興趣聽一聽。”